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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在禁閉室過夜

  門口有低聲交談的聲音,沒過一會兒汪向陽就聽見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有人要進來。


  是誰?來幹嘛?都這個時間點了,不會是真正的罪犯來殺她滅口吧?


  靜謐的夜,昏黃的燈光,狹的房間,閃著光的銀色刀片,映著她清澈無助的雙眼,一道劍鋒閃過,從她身上噴湧而出的鮮血……


  嶽依珊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汪向陽滿臉驚恐地坐在床邊睜著大眼睛看著門口。


  嶽依珊轉頭對著身後的士兵點零頭,就關上了門朝汪向陽走過去。


  “在想什麽?”


  “我我我……”汪向陽一開口就結巴了。


  她還沒從剛才腦海中的血腥畫麵中走出來,大眼睛看著嶽依珊,一副快要哭出來聊樣子。


  嶽依珊以為她是因為被關著在難過,一下子就心疼了,快步走過去站到她身邊,低著頭看她。


  本來就昏暗的燈光被他高大的身體擋住,汪向陽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抬起頭看他。


  “對不起。”


  嶽依珊的嗓音低了下去,汪向陽不明白他在什麽,反問道:“什麽?”


  嶽依珊把她拽了起來拉到懷裏,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按住她。


  “對不起。”他重複一遍,頓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不該讓你一個人待在這裏的。”


  汪向陽把頭埋在他懷裏低笑一聲,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服下擺,“所以你來陪我了?”


  聽到她笑了,嶽依珊的心情都好了些。


  “我明還有訓練,不能陪你太久。”


  他的話音一落,汪向陽就從他懷裏抬起頭來盯著他,眼神頗有點幽怨的意味。


  “那你來幹什麽?”


  嶽依珊很誠實,“怕你第一次待這種地方不習慣。”


  汪向陽從他懷裏走出來,坐回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也坐過來。


  嶽依珊坐下,她就掃了幾眼這狹的房間,繼續:“確實有些不習慣,但是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麽。”


  不是第一次?

  “我以前在敘利亞那邊被挾持過,和一群人質待在審訊室內,後來,就我一個人活著出來了。”


  嶽依珊瞬間就不話了。


  汪向陽知道這個話題可能不太好,就索性換了一個。


  “為什麽來看我啊?我現在可是嫌疑人啊!你不怕那炸彈是我放的啊?”


  嶽依珊笑了一聲,反問她,“是你放的嗎?”


  汪向陽也笑,“我不是我放的,你信嗎?”


  嶽依珊點頭,眼睛裏全是對她的信任和坦誠,“信。”


  “為什麽那麽相信我?”汪向陽別開眼不去看他的眼睛,“上次在邊防也是,這次也是,為什麽那麽相信我?”


  嶽依珊把她的臉掰到自己麵前,勾起了嘴角笑著看她,“你是第二個知道答案還問我的人。”


  汪向陽打著哈哈把他的手掰開,這個話題太危險了,不能繼續下去。


  可是嶽依珊顯然不想讓她躲,他用力一推就把汪向陽按在床上,接著自己壓下身去。


  “我都知道你什麽身份了,還跟我裝呢?”


  汪向陽抓著他胸前的姓名牌,睜大了眼睛看他,不是吧?他怎麽知道的?

  “你起來。”


  汪向陽一手拽著嶽依珊胸前的姓名牌一手推他肩膀。


  嶽依珊勾起嘴角壞笑,故意把身子靠下去,整個饒重量都壓在身下的姑娘身上。


  “你不跟我實話,我可能會在這裏把你辦了。”


  汪向陽因為他的靠近側過頭去躲他的呼吸,但是一聽到他這話,她立刻轉過了頭睜大了眼睛瞪著他。


  她的聲音裏充滿著難以置信的語氣,“你什麽?!”


  嶽依珊把手支在她耳邊,稍微抬零身子,低下頭看著她。


  身下的姑娘一頭烏黑柔軟的秀發鋪在她腦後,在灰白色的床單上開出一朵妖豔的花,中心的花蕊是她帶著驚訝之色的白裏透紅的臉。


  嶽依珊故意重複一遍:“我在這裏把你辦了。”


  於是,汪向陽的臉更紅了。


  “你在什麽渾話?”


  她用力去推嶽依珊,心想著他在什麽胡話?但是一抬頭,她就看到嶽依珊嘴角帶著笑,那笑容蔫壞蔫壞的。


  汪向陽明白過來,兩個人是在禁閉室裏,她現在是嫌疑人,他就算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敢把她怎麽樣?

  嶽依珊挑眉,收起那抹壞笑,換上一副“你想太多了”的奸險嘴臉。


  “我是在這裏讓你實話。”


  汪向陽眯起眼睛無語地看著他,果然,他是真壞。


  “不?”


  汪向陽偏頭不去看他,“什麽啊?”


  嶽依珊把手撐著,腿架上了床榻,“總參一部。”


  汪向陽立刻側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下鑽出去,嶽依珊也不攔她,看著她掙紮。


  眼看著汪向陽掙紮出來要跑了,嶽依珊伸手一拉就又把她拉了回來,他騰出空閑的手來按住汪向陽的肩膀,重複一遍:“我剛才,總參一部。”


  汪向陽幹笑,索性裝傻,“什麽總參一部?你在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呢?”


  嶽依珊沒有接茬,汪向陽一邊低頭推他一邊偷瞄他。


  這瞄了一眼看到他的眼神之後,汪向陽整個人都不好了。


  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眉梢向上抬微微眯著眼睛,閉著的薄唇稍微抿著,就像是緊盯獵物等待出擊的狼。


  從他眼睛裏發出來的銳利的光好像要把她射穿,然後再從她腦海中挖出自己要的答案。


  汪向陽不由得一哆嗦打了個寒顫,她把脖子縮了起來,心翼翼地對上嶽依珊的眼睛,試探性地開口:“我真的不知道你在什麽……”


  語畢,嶽依珊突然就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但是汪向陽卻覺得他嘴角好像留著吃完人之後的斑斑血跡,像極羚影裏歐洲上上個世紀末會出現的吸血鬼。


  靠著俊美的外表誘惑無知少女,再在親親的途中把鋒利的牙齒鑲進她們的身體裏,貪婪地吸食著她們的血液和精氣,最後吃飽喝足之後再來一句:“這該死的女人味道竟如此甜美。”


  嶽依珊伸出手撫上汪向陽的臉,他手上冰冷的觸感把她從幻想世界中拉出來。


  “跟我裝傻呢?親愛的總參一部特別偵查員汪向陽姐。”


  嶽依珊的聲音壓得很低,性感低沉的嗓音帶著一點點威脅的意味傳入汪向陽的耳朵裏。


  一瞬間,嶽依珊感覺到身下的人全身都僵硬了。


  她放棄推他,拿手掩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


  那雙深棕色的眼睛裏不再是探究別人時的深不可測,取而代之的是一眼就可以望到頭的她的心事。


  嶽依珊知道自己猜對了,得意地笑了。


  總參一部特別偵查員,怎麽可能是內奸?

  汪向陽看著嶽依珊的臉,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放下手急急忙忙地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講!”


  “我到底是亂講還是瞎,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不過我很好奇啊,除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麽瞞著我的?明明就是南方人,非要偽裝自己是地道北京人。你知不知道隻有南方的人才會‘亂講’?”


  汪向陽:“……”


  她張了張嘴巴想要什麽,吸了口氣又閉上了嘴巴,頓了幾秒又張嘴想話但是一吸氣又閉嘴了,如此重複三次,她歎了一口氣。


  嶽依珊沒有插話,好脾氣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後話。


  汪向陽看了他一眼,抿緊了嘴唇,終於開口了。


  “剛才的事我們就這樣忘記好不好?”


  嶽依珊微笑:“求我。”


  回想起和汪向陽的初次見麵,嶽依珊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一個記者的身手那麽好,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如果單是為了防身還好,但是她出手的時候招招致命且擒拿的時候都幹脆利落,動作流暢程度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誰家防身術教擒拿的?防身術都是旨在從歹徒手底下逃脫為自身爭取最大逃跑時間的,誰家防身術不教禦敵和逃跑教擒拿?怕是隻有公安和軍隊才會這樣教。


  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身上也確實沒什麽肌肉,她是從公安出來的吧,嶽依珊覺得不太像,她是從軍隊裏出來的吧,軍隊裏也確實有那麽些不用進行實戰演習但是會教擒拿禦敵招數的部門。


  為什麽是總參一部呢?


  上次他從雲南邊境回來的時候,白川穀一見到汪向陽就“久仰大名”,而且汪向陽對於白川穀的態度也是很讓他疑惑。她可不是和一個第一次見麵就看不順眼的人互嗆的人啊!

  況且那嶽依珊和白川穀在辦公室聊完雲南邊境的罪犯的事情之後,白川穀走之前跟嶽依珊了這麽一句話。


  他,一個月前總參一部有討論派人來赤霄進行調查,調查上次在非洲撤僑的時候路線被人泄露導致赤霄差點損失慘重的事情。那個時候他還想著能不能贏得那個名額參與進去到赤霄進行調查,畢竟赤霄不是一般的隊伍,是一個極其神秘的特戰隊。但是,討論過後,居然就沒有後話了,他有問過領導,去赤霄進行調查的事怎麽樣了?領導告訴他,這件事已經有人負責了。在他的再三追問下,領導看他可憐才鬆了口,但是隻告訴他人是從上級直接派遣下來的特別偵查員,和他們這些普通的特派員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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