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秦翌年,是你嗎
好?
薛啟迪對我好個屁啊。難道我所有的痛苦不是薛啟迪帶給我的嗎?
薛啟迪這話說的真是好笑。
但我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要將薛啟迪從我身上給甩開,如此親密的動作,我快要窒息,要死!!
“薛啟迪,你要是敢對我行不軌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警告並沒有對薛啟迪起到作用,薛啟迪的唇貼在我的耳邊,是一聲冷笑:“我要是真那樣對你了,你能怎樣不放過我?是要跟我同歸於盡,還是想著親手弄死我?還是想要我下半身不遂?”
薛啟迪一一朝我挑明,話語中帶有濃重的嘲諷之意。此刻,我和他的視線雖然沒有交纏到一起,可我也能想象到他此刻眼神裏的輕蔑和看輕。
“你可以試一試你會麵臨哪樣的結果。”
我的語調很冷,可同時心裏麵也很畏懼,後背更是倒升起層層涼意來。
不敢想,薛啟迪真要是強迫我,我要怎麽辦呢?
死亡壓根就不是解決事情的途徑。
“我如果要是想強迫你的話,你覺得你還能自然所處到現在嗎?”薛啟迪又是一聲冷笑,然後鬆開了我,站直了身體。
那按照他的意思是……
“我想要的不過就是你的心甘情願,我願意等,等你心裏麵裝下我的那天,我要你的眼裏,心裏都是我。”
我在揣測著薛啟迪的意思,還沒想個通徹,薛啟迪就已經打斷了我的思緒,解了我的疑惑。
薛啟迪說這話簡直就是在放屁,我懶得聽他說這樣的話。
畢竟,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對薛啟迪放寬心,愛上他的。
可是,薛啟迪這樣的思想卻是在救我,如若不然,就按照薛啟迪所說的那樣,此刻我早就已經是他強迫的對象。
“你覺得時間能倒流嗎?”
我朝著薛啟迪慢慢的反問一句。
時間不可能倒流,日月不可能無光,所有萬物的定論也不可能就此停止。而我,也不可能愛上薛啟迪。
“這些自然定論我們沒有能力去改變,但是人心想要改變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盛歡顏,你當初不也是和林宇文愛的死去活來嗎?”
薛啟迪站在我的床前,他居高臨下的盯著我看,眼裏的睥睨之色卻很是明顯。
他的意思我能懂。
當時我和林宇文愛的死去活來,所以林宇文劈腿了高嵐嵐,林宇文居然還惡心的想要我和他保持關係,而高嵐嵐和他維持肉體上麵的放縱。
我和林宇文那麽相愛,到頭來還是可以分開,那我和秦翌年現在也依舊可以這般。但是,這可能嗎?
現如今,我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我和秦翌年更是經曆了那麽多,我怎麽可能會放棄一個愛我如生命的人呢?
“那你倒是看看,我跟你在這裏耗著,我最後是不是會愛上你。”我嗬嗬一笑。
如果薛啟迪是救了我,如果我此刻的傷腿不是被薛啟迪所害,而我也沒有孩子的話,在漫長的歲月裏,我真的可能會因為朝夕相伴而將薛啟迪給放在心上。但問題是——薛啟迪把我是囚禁在這裏的,他限製住我的自由。而無論時間經過多久,現在薛啟迪對我有多麽的好,我都不會將心給挪到薛啟迪的身上。
我扭頭到一邊去,是不想再跟薛啟迪繼續說話。
薛啟迪看我這個態度,該說的話都說過了,我成功的被薛啟迪給嚇到,也被他給激出怒火來。
他的目的也達到了,所以他放過了我,轉身離開。
看到他走出房間的那一瞬間,我胸口懸掛起來的那塊大石,終於鬆緩落地。
慶幸他有那種想法,慶幸他沒有強迫我。否則的話,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所有的一切。
薛啟迪一走,我才敢將手機給拿出來,那通給我打過來,而我沒有接起的電話我一直都還記得。
能夠聯係到這個手機號碼的人除卻安迪不會有其他人了。我想起我和安迪說過的話,此刻給我打電話過來,難道是秦翌年嗎?
一想到這裏,我就很欣喜,也很激動。真的是秦翌年平安歸來嗎?我太想要秦翌年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於是,我迫不及待的將電話給回撥。
在我回撥之前,秦翌年對安迪又發了一次火,手機在安迪的麵前揚了揚:“這是不是她的電話?為什麽我沒有聯係到她,安迪,你又想騙我什麽,還是在這裏拖延時間?不要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隻想知道一點,她到底在哪裏?”
安迪騙他騙的好辛苦,而他還以為這段時間我帶著孩子過得好好的,可結果呢。從他離開後,我的生活就不如意。
如今電話都聯係不上,秦翌年不禁懷疑我下落的真實性。最怕的就是我現在所處更危險的環境。
“我沒有騙你,她現在真的被薛啟迪給限製自由,當成實驗品。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林瓊,也可以稍後打電話問。你要是再不信的話,想此刻就知道,你可以翻找我的微信看看我和索菲娜的聊天記錄。”
安迪抿著唇,朝著秦翌年緩緩的道話。對於她而言,騙隻騙秦翌年一次,而如今秦翌年都已經回家,她還有什麽必要來欺騙秦翌年呢?壓根就沒必要再騙他。
就在安迪要給秦翌年翻找跟我的聊天記錄時,我將電話給打了過來。
秦翌年見是安迪所說,聯係我的那個號碼時,趕緊接起了這通電話,我不知的是,秦翌年喉間一滑,心口沉沉,是緊張。
這真的是可以聯係到我的號碼嗎?
“是你嗎,秦翌年?”
我不知道秦翌年的心態,但是我卻知道我喉嚨仿佛被什麽東西給卡住一樣,而我的問話,小心翼翼。
我和安迪把該交代的都交代過了,現在就隻剩下秦翌年回來才會給我打電話,所以,我才這樣問話,也的確是非常的直接。
可直接也是事實。
“是我,秦翌年。”
秦翌年在回複我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看到的地方,秦翌年的眼中明顯被眼淚所沾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