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還是包括了我們
當然,我的怨天尤人是沒有用的。
或許,這是jim故意的,就是想要我分辨不清楚。而且,有些事情也並非一樣作用都沒有。
等我被解救後,我就能告訴秦翌年,jim到底是誰,采集證據也好,設下防備也好,總之,心裏要有個底,不能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既然不是你,那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大的意見?我記得,從你剛開始出現,我也沒怎麽得罪過你吧?”
我朝著jim繼續問話,喉嚨梗梗。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我繼續試探他,我就不信,他的嘴巴就這麽緊,我一句話都問不出來。
“為什麽不能對你有意見?你的存在很礙事啊,而且你不配合我,我這個人就不喜歡不配合我的人。所以對你出手,或者是拿你當靶子你又能奈我如何?”jim朝著我低低嗤笑,話語不僅是輕蔑,就連眼神也是非常的鄙夷跟諷刺。
是啊,他說出這種欠揍的話,自然也能做出這種欠揍的事情。畢竟我在他的手裏,可是差點死過一次。
我的確是奈何不了他。
“那你要折磨我就折磨我吧。”我仰著頭,身體稍稍朝前傾了一下。既然躲不過去了,那就隨便吧。
然而,他卻笑得更冷,更是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噢喲,你就這麽賤,不怕死的想要我來折磨你啦?你這個樣子還真的是稀奇少見。算了,你身體這麽糟糕,隨便一弄都能把你給弄死,等你好起來後我再一一跟你算賬。”
Jim甩給我一句這樣的話後,便鬆開了我,然後起身離開。
我心裏麵懸掛起來的那塊大石終於放下來,嗯,慶幸jim沒有對我出手……
嗯,我害怕jim這個變態,因為他上次差一點就害死了我。他這個人能漠視生命到這種程度,那這個人,他還有什麽好害怕的呢?
他又還有什麽是做不出來的呢?
“這次算你走運,但是下次你再遇見他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就在我暗暗慶幸的時候,阿m卻冷不丁的朝著我丟來這麽一句話。
我知道,因為我捅薛啟迪的那一刀,阿m自此憎恨上了我。肯定是覺得薛啟迪對我好,不肯在我身上做實驗,然後我還傷害薛啟迪之類的。
嗯,反正這是阿m的思緒,我又不能幹涉跟改變,隨便他怎樣想,怎麽去說。
而且,jim這次出現,下一次薛啟迪肯定就會有危機感的。嗯,一定會有的,畢竟薛啟迪也不想自己擁有兩重人格,這每天的折磨之下,他精神上麵也承受不住的。
“你覺得,如果醒來的人是薛啟迪,jim還能出現嗎?”我本來是不想回阿m這話的。但不回的話,豈不是證明我問心有愧?
薛啟迪自己答應過我,說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要對我好,要確保我安危之類的話。
這次薛啟迪出現在我的麵前,一定要狠狠地打臉他。而且薛啟迪本人也會有那個思想,絕對不會再讓第二人格出現,因為上次是想要同歸於盡,這次雖然僥幸避免,但下一次可不一定就能避免的過去。
“不管jim能不能出現,你都不要再抱有僥幸的心態。你要是可以離開,也就不會還被困在這裏。”
阿m朝著我狠狠甩出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聽到這話我是很無奈的。
他們說的都對,我要是可以離開的話也不至於還被困在這裏,我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有條傷腿,就更加不方便從這裏逃跑了。
但我也相信,薛啟迪這一時的囂張跟威風,但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囂張威風一輩子。
我相信秦翌年,相信他遲早有一天會如神邸一樣出現在我的麵前,帶我回家——
……
秦翌年和蘇越回到秦氏後,安迪第一時間看到了他們。
安迪手上抱了一個孩子,搖籃車裏麵還推了一個。秦翌年看到這幅場景,皺起眉頭就問:“阿紅呢,怎麽就你一個?”
阿紅的存在我有和秦翌年說過,是我專門雇傭回來照顧小孩跟我們的生活起居的。安迪隻是幫我們管理秦氏,如今見安迪一個人在這裏帶孩子,秦翌年這才朝著安迪問話。
“阿紅有事要回家,這幾天就我先幫忙帶孩子。你和蘇越,就忙艾倫的事情吧。”安迪輕輕勾動著唇角。
安迪有幫我照顧過大寶,所以在照顧孩子這方麵她是有經驗的。但是,兩個孩子對她來說,也是吃虧的。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除卻她這一雙手也是沒有辦法了,因為不可能還去物色其他的人選來照顧孩子。
就幾天的時間阿紅也就回來了,而秦翌年和蘇越要忙艾倫的事情,也沒有辦法顧著,所以就隻能她一個人。
“對了,裴家父母……艾倫的葬禮定在什麽時候呢?”安迪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畢竟我們和艾倫曾經那麽好,如今艾倫身死,要舉辦葬禮,身為好朋友的我不在H市,也不知情。但安迪在這裏,安迪又怎麽可能不去現場呢?
“把孩子給我吧。”
秦翌年抿了抿唇,然後從安迪的手中接過傾?,而他騰出一隻手來,將搖籃車裏麵的易南也跟著推走。
安迪有點懵,便朝著蘇越看過去,疑惑的眼神,是希望蘇越能夠幫她解答疑惑。
她又不是秦翌年肚子裏麵的蛔蟲,怎麽可能知道秦翌年現在的沉默不語到底是好,還是壞。
這個事情是沒有辦法跳躍過的,更加沒有辦法來隱瞞安迪。於是朝著安迪明說:“我和先生去到裴家,裴家二老聽說艾倫的死是不置信的。但他們後來也接受了這個消息,做出了決定,明天可能舉辦葬禮,但是卻不接受先生的任何資金,不要先生一命換一命,不要先生前去祭奠,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先生做。”
蘇越這麽一說,安迪瞬間就明白了,這是要讓秦翌年活著懺悔,活在痛苦的世界裏麵啊。
她能說什麽?
這的確是最好的懲罰方法,而且她不能對裴家多說什麽。
“那裴家是隻指定秦翌年,還是也包括了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