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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寒食夜宴

  雖然說她手下人挺多,但也架不住她一個門派,所以還是要想個權宜之計。


  古代人講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身份卑微的舞姬也不例外。


  眼見這些,柳負不禁搖了搖頭,做古代的女人真累。


  期間,齊炎的目光一直往柳負這邊飄,但卻有偽裝一副冷漠淡定的樣子。


  其實他這樣的男人,也是蠻逗的,明明就是很關心,卻一副冰塊臉。


  他看柳負,柳負不看他,他還覺得氣憤,不知不覺的積攢了一肚子無名火。


  宴會中間歌舞歇息了,那些人便開始敬酒說話,高談闊論,亦或者是相互吹捧。


  不過這些在柳負眼中還蠻新奇的,畢竟她沒見過古代人是如何開party的。


  而且都是些有身份有臉麵的人,和她平時泡在茶樓完全不同。


  要是有幸能回到現代,她一定好好寫一本書,將在這裏的所見所聞都寫進去。


  正當她天馬行空的幻想著,秦雨嫻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先是敬了寒墨羽,後來是齊炎和慕容垂,輪到她的時候,竟然親自走了過來。


  柳負暗自歎了口氣,想著怎麽應對,不知她要耍什麽花樣。


  “督查大人,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寒食節,能與大人共聚一堂乃是小女子福氣,小女子敬大人一杯。”


  好話說了一大片,既然這樣,柳負不說什麽也就不過去了。


  隻見她也端起酒杯,說:“正值寒食佳節之際,大家歡聚一堂,在下給大家拜個早年,額不,在下祝大家和和美美,心想事成,萬事大吉。”


  她這段話,怎麽聽,怎麽像是抄襲春晚的。


  秦雨嫻微微一笑,端著酒杯準備一飲而盡,而就在這時,酒杯裏的酒突然朝柳負灑過來。


  柳負也沒注意,更沒躲過去,不過幸好隻是一杯酒,隻是沾濕了衣服。


  秦雨嫻連忙道歉,幫忙擦拭衣服。


  柳負迅速閃到一邊,避免她碰自己,她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討厭的人碰自己。


  她做的這麽明顯,讓秦雨嫻有些尷尬,訕訕的收回手。


  “對不起大人,是小女子失手了。”


  柳負接過姿容的帕子,擦了擦酒漬,回答:“沒關係,這沒什麽。”


  寒墨羽故意避免不說話,也不朝這邊看,怕齊炎又翻了醋壇子。


  不得不說,齊炎是他見過最能吃醋的。


  這尚不完全確定是不是自己妻子,就酸成這樣。


  秦雨嫻狡黠一笑,準備回到座位,卻不想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秦綰連忙上去扶住,這個時候寒墨羽再不出聲,便有些不合適了。


  但他那麽不食煙火的大活人,怎麽能多說話,所以他給齊炎使了個眼色。


  齊炎倒也不再高冷,起身走過來,皺眉問:“怎麽回事?”


  柳負還在擦身上的酒漬,倒也不去管秦雨嫻怎麽樣。


  在她看來,這樣的小把戲,不過是想在眾人裝自己柔弱,白蓮花招牌伎倆。


  隻見秦雨嫻跌坐在地,秋眸蓄淚,極力隱忍著,十分惹人憐愛心疼。


  齊炎問她,她便帶著哭腔回答說:“雨嫻方才轉身離開,覺得膝蓋處劇痛,站不起來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希望齊炎能扶扶她。隻不過算盤打空了。


  “聽見沒有?還不快將你家小姐扶起來?”齊炎對秦綰厲聲道。


  “是,王爺。”秦綰被嚇了一跳,立刻進秦雨嫻扶起來。


  柳負完全無視這場鬧劇,擦完酒漬該幹嘛幹嘛。


  但不得不說,她還蠻欣賞齊炎做法的,對秦雨嫻這種白蓮花,就要這樣。


  “三哥,我的膝蓋好痛。”秦雨嫻說。


  齊炎眼中則是閃過不耐煩,他著實不明白,演繹這樣一出鬧劇,有何作用。


  見秦雨嫻痛的厲害,寒墨羽讓手下叫來了大夫。


  而柳負則是在那做自己的事,直接無視,她才不相信秦雨嫻是走個路都能摔的人。


  大夫一來,便開始處理傷口。這齊天國的民風開放,所以也不避嫌。


  裙子一掀開,所有人都傻眼了,隻見膝蓋上插了三枚銀針,而且流出的血跡是黑色的。


  齊炎第一反應就是看向柳負,隻見她喝著小酒,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秦雨嫻暗自給秦綰使了個眼色。


  秦綰立刻配合道:“這銀針有毒,到底是誰殘害我家小姐?”


  柳負還不知什麽情況,抬眼看去,正好對上齊炎的眸子。


  見齊炎看著她,立刻剜了他眼,看什麽看,又不是本小姐弄的?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又都看向柳負,方才秦小姐離她最近,她的可能性最大。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柳負也是一臉疑惑,心想這和自己有什麽關係,為什麽都看著自己?


  秦綰抱著秦雨嫻,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大聲說:“如果奴婢沒有記錯,督查大人最擅長的暗器就是銀針!”


  “什麽!”柳負騰的一下站起來,警告說:“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


  如果她沒記錯,自從來了這孤燁城,她就沒使用過暗器。


  可那丫頭卻說她沒記錯,她是哪門子沒記錯??明顯就是栽贓。


  再看看地上楚楚可憐的秦雨嫻,還真是高估了她的手段,栽贓的可不可以再明顯一些?

  秦綰一臉憤怒的瞪著柳負,一口咬定就是她。秦雨嫻則開口說好話。


  可這樣一鬧,大家也都認為是柳負做的,有人居然像寒墨羽稟明,說是要查她的暗器。


  柳負深吸一口氣,抬腳就要離開,她沒時間和這些人糾葛,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

  “你要去哪?”齊炎冷喝一聲,原本就深沉的眸子,變的有些嚇人。


  柳負看清他眼中的怒火,心中更加不屑,感情齊炎這是替情人打抱不平。


  “與你無關,本小姐想去哪,就去哪。”


  雖然處於所有人異樣的眼光中,但她還是狂傲不羈,我行我素。


  見柳負這樣,大家也都為秦雨嫻抱不平,說是要查明真相,核對暗器。


  溪風擋在柳負麵前,一副隨時待戰的樣。


  柳負碰了碰他,小聲說:“不要衝動。”


  隱約中,她看見秦雨嫻得逞的笑容。而她這個人最見不得仇者快,所以她來勁了。


  隻見柳負挺直腰背,背手來到秦雨嫻身邊,一臉不屑的俯視著她。


  “秦姑娘一口咬定是在下,就憑這三枚銀針?”


  秦雨嫻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說:“並非如此,雨嫻絕對沒有誣陷姐姐的意思。”


  “哼!你的丫鬟誣陷,和你自己說有什麽區別嗎?”柳負大聲道。


  她屬於那種十分剛烈的,而且最受不得誣陷。


  若她不在意的事也就算了,但今天秦雨嫻真惹到她了。


  “好,你們不是說要驗銀針嘛,來吧。”


  說完柳負從袖中拿出自己的銀針,大家一看,不禁唏噓。


  因為在大家看來,使用暗器之人,都是奸詐之輩。


  “沒錯,我看秦姑娘腿上的銀針,就是督查大人的!”人群中不知誰出聲。


  齊炎眯了眯眼,緊緊盯著柳負,似乎像是在看什麽罪犯。


  柳負氣的差點一口氣沒順暢,這群古代人也是瞎了眼。


  她的銀針是白色的,根本沒有毒,而秦雨嫻腿上的銀針下半截是黑的,哪裏一樣了?


  秦綰是時候說話:“督查大人,我家小姐對大人禮敬有加,不知大人為什麽要這般殘害我家小姐。”


  柳負一個回頭瞪向她,說:“你要是再說話,就把你嘴撕爛!”


  她生平最討厭這些,含血噴人,汙蔑清白的小人!


  有本事一對一論武力,拚智謀,弄這些真沒意思。


  秦綰被吼的不再說話,畢竟柳負是大人,說話還是有一定權威的。


  “好,既然有沒有毒不能驗證,那請大家再看看清楚。本小姐的銀針,上麵刻了柳字。”


  說著,柳負將銀針交給姿容,然後分發給大家。


  果然,在銀針底部,有個幾乎看不清的柳字,但還是每個都有。


  真相大白,柳負冷哼一聲,走到秦雨嫻身邊。


  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想要什麽就光明正大的拿,你有本事嗎?”


  說完,她將伸手將發帶甩在身後,準備揚長而去,卻被齊炎攔住。


  “督查大人,如果這樣就能證明清白,那又怎麽解釋雨嫻膝蓋上無故出現的銀針?”他質問。


  隻見齊炎一臉憤怒,那表情分明是心疼加上護短。


  柳負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好不畏懼的說:“愛怎麽解釋怎麽解釋。”


  齊炎瞪著她,怒火中燒,大喊:“來人!督查身為朝廷命官,卻謀害人命,給本王抓起來!”


  “住手!我看誰敢動!”柳負也怒了,真是老虎不發威當病貓了。


  王府的侍衛杵在那裏,不該如何是好,見狀寒墨羽則是悄無聲息的溜了。


  慕容垂則是一言不發,一副事不關己,看戲的模樣。


  齊炎突然蹲下身,將秦雨嫻抱了起來,對著侍衛道:“還不快將人抓起來!”


  柳負氣的不輕,好你個齊炎,居然公報私仇!


  “誰要是敢對本大人動手,保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就不信這個邪了,誰敢動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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