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蘇綿被灌醉,孔鬱打人
孔鬱沒有想到蘇綿這麽高傲的人真的會因為一個合同做到這個地步,他想拉住蘇綿可已經晚了,隻得一邊喝酒一邊有意無意地瞟著他們。
“李總,孫總還有錢總,今天的事由於我的疏忽導致合約沒談成,現在我先自罰三杯向你們賠罪。”蘇綿說著不慌不亂地倒了三杯酒,然後開始一杯一杯地灌了下去。剛喝下去喉嚨就像火燒一樣,整張臉都通紅了,但意識還算清醒。
孔鬱一看這個架勢有些坐不住了,蘇綿原本就不怎麽會喝酒,現在一下子喝了三杯還是烈性酒,不知道她身體抗不抗得住,孔鬱心裏非常擔心蘇綿,可蘇綿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在那裏和幾個老總聊得火熱。
“李總,我們的合約是不是可以重新考慮看看。”蘇綿喝得已經半醉半醒了,可依舊不死心地談著這個合約問題。
“肯定可以重新考慮,隻要你再把這五杯一齊喝了,合同的事好商量。”蘇綿哪是這些老狐狸的對手,一直被逼著喝這個喝那個,孔鬱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想幫蘇綿擋酒。
“李總,我助理已經喝得頭腦不清醒了,這五杯我替她喝。”
說著孔鬱拿起酒杯就準備倒,李總還沒有說什麽就被蘇綿打斷了。
“我不用你替,我自己可以。”說著又拿起酒杯開始灌。
“孔總,您可看到了,我沒說不可以,可是人家自己不願意讓你擋。”李總假惺惺地回答道。
“蘇綿您不能在喝了。”孔鬱終於有些焦急了,想阻止她繼續灌酒。
“李總,您看五杯已經喝完了,合同是不是可以……”蘇綿沒有理他,五杯下肚早已是神誌不清了,可嘴裏還一直念叨著合同。
“當然可以。”李總滿臉奸笑,隨後兩隻手開始不安分地朝蘇綿身上摸去,還在她耳邊猥瑣說道,“隻要你陪我一晚。”說著大手已經環上了蘇綿的小纖腰。蘇綿哪裏還知道發生了什麽,整個人都昏睡過去了。
“李總,這是我的人您這樣做不合適吧!”孔鬱陰沉地警告他,語氣像是在極力隱忍著。
“孔總,您看不就是個助理嗎?您何必要如此在意呢?再說了過了今晚,合同我們立馬重談,保證我們合作愉快。”李總完全沒有聽出孔鬱言語裏危險的氣息,還得寸進尺地想樓起蘇綿出去。
隻聽見砰的一聲,李總的頭上霎時鮮血直冒,孔鬱手裏還拿一一個已經碎掉的啤酒瓶,臉上是隱藏不了的怒火,周圍一瞬間鴉雀無聲,等大家回過神來馬上亂作一團,李總還在那裏叫囂著,
“孔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孔鬱沒有理會,打橫抱著蘇綿離開了。
本來孔鬱隻是想給蘇綿一個教訓,或者讓她見識一下商場的黑暗,誰知道這個丫頭為了一個合同竟然連命都不要了,不知道被人灌了多少酒。怕她酒精中毒孔鬱把她送去了醫院。
蘇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身上蓋了一件西裝一看就是孔鬱的,可是他人呢?自己又怎麽會到醫院來。蘇綿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可一無所獲什麽都想不起來,隻覺得頭痛欲裂。她去前台問了一下護士,得知孔鬱今天一早就已經離開了,於是她也回去了公司。
一回去就感覺公司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蘇綿內心滿是不解。回到座位上,發現邢露也還沒有來上班,就問了一下周圍的陳佳。
“邢露,今天被孔總開除了。誒誒誒,昨天孔總為什麽會打那個李總啊!”陳佳一臉八卦的問道。
“打李總?”蘇綿嘴巴張成了O型,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你不知道?怎麽可能,昨天晚上你不是一起去的嗎?聽他們說孔總是因為你誒,你們不是分手了嗎?快說說昨天發生了什麽?”
蘇綿聽完陳佳的話整個人陷入了混沌,昨天孔鬱因為自己打了李總?他為什麽要打李總?自己又為什麽會在醫院?還有邢露為什麽會被突然辭退?這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在腦海中冒出,蘇綿快要被這些疑問纏死了,她不得不去問孔鬱。
可孔鬱根本就不在公司,一個下午都沒有見到他的人,不是一早就來了嗎?怎麽會沒有人,難道不是來的公司?
終於吃完晚飯後蘇綿見到了孔鬱,但令人費解的是旁邊還有一個女人,蘇綿認識她——是白若水。
孔鬱麵朝蘇綿走過來,蘇綿剛想張口問他什麽,孔鬱像沒有看到直接繞過了她,和白若水一同進了辦公室。
白若水的出現讓公司又炸開了鍋,大家紛紛在討論著這個大美女很孔鬱有什麽關係,又猜測蘇綿和孔鬱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總之所有版本都被傳了個遍。
過了一個小時後白若水趾高氣揚地從辦公室出來了,看到了蘇綿眼裏滿是諷刺,蘇綿想拉住她,可是孔鬱叫了她一聲。
蘇綿忐忑不安地走進了辦公室,看見孔鬱抽著煙有些落寞。
“孔總。”蘇綿輕輕叫了他一聲。
“你不是有什麽要問我嗎?問吧。”
蘇綿沒有想到孔鬱會這麽直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問什麽好,調整了一下呼吸,她決定從最簡單的問起。
“邢露為什麽被辭退了?”
“她偷了會議的文件。”
會議的文件,難道是前天少的那幾頁,蘇綿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邢露會這樣做。
“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問自己,蘇綿不明白孔鬱什麽意思,她自認為和邢露沒有什麽過節,但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接著問了下去。
“昨天發生了什麽?”
“誰發生了什麽?”
“李總怎麽了?還有我怎麽會在醫院?”
“我打了他,你昨天喝多了。”
“你真的打了李總!是因為我?”
“跟你沒有關係。”
“既然這樣,那我昨天做的努力都白費了?因為你的打了他,就讓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是這樣嗎?”蘇綿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麽孔鬱會這樣做,他難道不知道她多想簽下這個合同嗎?
“可以這麽說。”煙灰落在了襯衫上,把衣服燙出了一個洞,一個顯眼又醜陋的洞。孔鬱沒有抬頭隻是淡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