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助理白若水
“好,最後一個問題。白若水為什麽會來公司?”蘇綿深吸一口氣壓製著內心的怒火,拋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她是我的新助理,以後她會接代邢露的職位和你一起工作。”
蘇綿想不到為什麽孔鬱會突然讓白若水來當新助理,明明公司有那麽多可以勝任的人,況且他們才見過幾麵,為什麽偏偏是她,難道孔鬱對她有意思?還是說其實他們一早就認識了。
盡管內心還有無數的疑惑,可蘇綿還是忍了下去,畢竟她現在沒有資格再過問他的感情生活,他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都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
自從白若水來後蘇綿的工作變得更加繁重了,因為所有的文件資料都交給了她來打理而白若水隻是每天跟著孔鬱出席各種活動,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和他去見各種客戶。有那麽一瞬間蘇綿真的覺得他們兩個挺配的。
“欸,蘇綿,孔總是不是和那個什麽白若水在一起了啊?”陳佳又過來問八卦。
“我怎麽知道?”蘇綿一臉無辜。
“好歹孔總也是你前任,你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陳佳不死心不依不饒地問道。
“你也說了是前任嘛!”
陳佳還想說什麽看見走過來的白若水立馬禁了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白若水今天穿著一件鮮紅的低胸連衣裙,把好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頭金色的大波浪盡顯嫵媚。
她走到蘇綿身旁像她要了一份合同,蘇綿知道她又要陪孔鬱去見客戶了。蘇綿內心是佩服她的,幾乎隻要她出馬幾乎沒有搞不懂的case,可同時也有些羨慕她,羨慕她每天能和孔鬱在一起,手挽著手肩並著肩。
白若水把合同拿在手裏看了看,點了點頭,準備離開時突然又低頭在蘇綿耳邊輕輕說道,
“我可真羨慕你啊!”
然後踩著恨天高走向了孔鬱,自然地挎上了他的手臂,看得蘇綿心中一陣刺痛。
羨慕我?我有什麽好羨慕的,沒有朋友,沒有愛人甚至連工作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蘇綿心中暗暗想到。
下班後蘇綿準備自己做公交回家,突然麵前停了一輛車,車上走下來一個人——餘恩。
“昨天怎麽沒回家?”餘恩問道。
“哦。昨天在公司加班太晚,睡著了?”蘇綿撒了個謊,她不想餘恩為她擔心。
“那怎麽行,這樣我以後每天下班來接你,省得你又忘記回家。”
“不用了,那怎麽行,本來你上班就累……”
“就這麽說定了,以後每天我來接你回家。”
餘恩不顧蘇綿的拒絕執意要來接她,蘇綿扭不過隻好任由他了。
在車上餘恩打開了音樂放了一首歌,是一首很輕柔歡快的歌,可歌聲似乎很熟悉,就像是餘恩自己的聲音?
“這是什麽歌?”
“好聽嗎?”
“嗯。”
“這是我專門為你寫的一首歌。”
蘇綿不敢相信,又確認問了一次。
“這……是你寫給我的?”
“是啊。”
“為什麽?”
“我想你能開心點。”
車裏一片沉寂,隻能聽到動聽的旋律飄蕩在耳邊,像一陣清風溫柔地撫摸著蘇綿煩躁的心。
你像一陣風來到我的世界
沒有一絲征兆
沒有一點遺憾
帶給我的都是浪漫
喜歡你的微笑
和你發紅的臉頰
我想帶著我所有的真實
去靠近你
……
窗外車水馬龍,車內一片安靜。
不知不覺到了樓下,餘恩看見蘇綿睡著了,她一直皺著眉,可能在公司過得不開心,想到這裏餘恩一陣心疼。
他輕輕撫平了蘇綿緊皺的眉心,涼薄的手指碰到蘇綿順滑的肌膚,接著看見蘇綿的眼皮抬了一下,他手一抖連忙縮了回來。
蘇綿也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看見餘恩莫名燒紅的臉,有些疑惑,伸手探了探餘恩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發燒啊,臉怎麽會這麽紅?
“到家了,下車吧!”突如其來的親密讓餘恩無所適從,隻能馬上下車掩飾自己的心虛。
可一進門就看見白若水坐在沙發上,蘇綿想避開她,可白若水卻先開口了。
“這麽多護花使者,蘇綿你可真是命好啊!”
蘇綿聽出她話裏的諷刺與嫉妒,剛想與她爭辯,餘恩卻幫她開口了。
“跟你有關嗎?”說著拉著蘇綿往裏走。
“蘇綿,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腳踏兩條船,否則早晚會玩完兒,到時候兩頭不落好。”
“我腳踏兩條船?我跟孔鬱早就分手了好嗎?你要是想要自己拿走啊,不要在這裏陰陽怪氣的刺我。”
“哼,分手了,可你敢說你真的不喜歡他了嗎?你真的忘掉他了嗎?明明心裏有別的男人卻還要跟餘恩糾纏不清,你賤……”
“白若水你夠了,不要逼我!”餘恩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
回到房間,蘇綿回想著剛才白若水說的話,她這麽說是因為自己妨礙到她和孔鬱了嗎?那自己應該怎麽做,離他們兩個遠遠的嗎?
今天是星期天本來是可以休息的,但被公司強行要求加班,蘇綿很無奈地去了。
蘇綿來到公司後發現白若水也在,明明說好這個星期天是她上班,可她現在也在那為什麽還要自己過來,見不得她休息?
“今天不是你上班嗎?”蘇綿走過去問白若水。
“可是你看我這樣。”白若水指了指自己的裙子,非常無辜的看著她。“今天肯定要陪孔總出去一趟。”
哦,原來事孔鬱要帶白若水出去,所以一定要自己來加班。我加班就是為了讓你們去瀟灑的嗎?真當我是冤大頭啊?蘇綿正在心裏憤憤不平地想著。
孔鬱就來到了她麵前,看到蘇綿先是瞥了她一眼,然後在她麵前整理白若水的頭發,兩人看起來異常親密。
哼,現在是在秀恩愛嗎?不好意思並沒有興趣看下去。蘇綿叱笑著扭過頭去,回到辦公桌。
孔鬱見她離開,也沒做停留拉著白若水出去了。
星期天整個公司都沒什麽人,自然也沒什麽事情要做。本來她就是孔鬱的助理,孔鬱不在她也沒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