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憐女藥下囈亂語 秦教主醋極噬美人
“秦休……”
周身的燥熱隨熱騰的血液流散至每一處血肉,相憐口中的“難受”,一分勝過一分,才一會功夫便在他懷裏交頭纏頸了幾處,“解……解藥呢,快給我……”
“當真要解藥嗎……?”秦休撫她起來。
“快……快給我……”若不是秦休雙手將她擒製住,怕是那癱軟的身子早又砸在他懷鄭
“這可是你的……”瞧著她眼下如緋如脂的麵色,不禁抬起指尖,拂去那三兩絲貼繞在頸耳處的細發……
這一觸碰,雖並非有意,點在她肌膚上之時卻也是難得的“冰涼”,相憐忙不迭的將那抹“冰涼”一把攥住,下一刻,便是將麵頰與之貪婪的“撮合”,而秦休,也慢慢的攤開掌麵……
“你是……”
他終是再也克製不住,當自己那攤開的掌麵被那軟柔徹底浸熱之後,失神的抽開手,早便不成形的鬆範外衫滑落散地,那抹最後的豔色全然暴露之後,背後所有的光潔在極短促的時間內重重的跌在塌上平鋪的軟褥之上,因著此前的舊傷仍未康複,故而他的這一猛然莽撞,倒叫她陡然添了幾分疼痛,亦添了幾分清醒,隻是藥力之下,再是盡力,那雙眸也難支撐開,“你是誰……”
他放肆著氣息,撫正她的臉頰,極低的語態,“秦休……”
“噢……”眼下她的聲音也越發的難聽清了,“是秦休……”
“怎麽……”秦休疑心又起,“可是叫你失望了,慈境況,若是換成你的心意中人,豈不是沒事,嗯?!”
“正……正是……”她大約也是聽的模模糊糊,加之此刻意識已亂,更不知自己所言何語,抬起手,竟還笑了,“月亮哥哥,我來這地方才這麽點時間,怎的我倒覺得好像來了這樣久,比我呆在‘越嶺記’的日子還要久……”到此,竟又哭了,“我一點都不喜歡這裏,挨打受罰也就算了,還背那個壞女人處處陷害,我和‘風哥哥’……我和……”
秦休麵色陡變,“你和他怎麽了?!”
“我……我們……”她哭聲漸大了,“我記不得了,那晚的事我真的記不得了,醒來時,我們便那樣了,我怎麽想也想……想不起來,我……我是再沒有臉麵見你了……可是!”不知那裏來的蠻力,她雙臂驀的扣住秦休的頸脖,竟也能將他壓按至更近處,“可是我很想你,在這裏的每時每刻都很想你,他們都不會治病,我背上的刀傷總也好不了,很……很疼,我好想回去,想回去……”
“你給我看清楚了!”他低怒著聲線,甩來頸脖讓的纏繞,重力扭住她的麵頰,晃搡著,“你給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是秦休,不是你的什麽狗屁‘月亮哥哥’,他若真的心牽與你,為何還不來救你,一個貪生怕死之人何須這般牽掛他,能救你的,隻有我,也隻能是我,你聽見沒有!回答我,我叫你回答我!”
被他這番“折磨”,相憐擰緊了眉頭,身上千般不適,卻也不知姑哪頭,就連方才他的那番怒語,也如浮在夢境般,聽不清,弄不明……
“月亮哥哥……我……我很想你……你……”
口中那綿綿的囈語陡然滅跡,就如阿香走時添燃的那兩盞燭火,此刻也隨之淹沒在茫茫的暗色裏……
秦休狂覆在她唇上的噬咬宣泄般的宣告著自己的主權,義憤的齒舌闖入分分刻骨,知她慌忐,知她疼痛,然不願退讓分豪,勢不能再聽她出半句思念別饒話來……
滅了兩盞燭,所剩一盞,僅覆在她身的那抹豔色,在他越發難控的奪占裏,早已不輕柔的被扯丟在了不知何處,瘋狂所掠過的凝脂之處,唯有將近背上傷處之時,才會稍稍存些理智的盡量柔待些,而她……不知所處,不知所感,酥麻有時,疼痛有時,極興之下,嚶聲有時……
而嚶息之下,他……瘋狂無盡……
一盞燭火,不算明,但置在此刻的暗色裏,盈盈暖光,昧昧暈色……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