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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混混就是挨揍的

  武軍,男,徐海洋高中比較要好的同學。


  他性格耿直,為人講義氣,既是徐海洋在大學最要好的同學,也是他正經八百手把手教的第一個“徒弟”。


  在武術界,徒弟、弟子、學生、學員是不一樣的。徒弟就像父子,掏心掏肺的教,生怕學不會那種,很親近;弟子,表示入了門,與徒弟差不多,但比較嚴肅,沒有徒弟那麽隨和、親近;學生,跟到老師學習的都可以叫學生,比如重醫武協那些那些跟到徐海洋練的;學員,一般就是交了錢,來學習的,更多的是交易。


  武軍第一次向徐海洋學武,就對其:“我以前打架從來就沒打贏過,我跟你學武,好不好?”


  當時徐海洋就笑問:“那以前打架的結果是怎樣的呢?”


  武軍:“每次都被別人打得哭溪(四川方言,意思是眼淚像溪一樣,表示哭得厲害)了。”


  從此以後,武軍就隨徐海洋練武,徐海洋練,武軍就練,兩人形影不離。由於武軍還比徐海洋大四歲,兩人就如同親兄弟,從來不分彼此,如此學藝兩年。


  但是武軍性格比較直爽,對纏閉門的“點穴閉脈、分筋錯骨、柔化剛發、後發先製、沾手即跌”的真正內涵卻未能很好領會,但偏愛外家硬功。於是徐海洋就教其從樁功——鐵布衫——金剛手——鐵頭功練起,在練金剛手時,僅練0就能單掌分磚。


  武軍常常在練功休息之餘,任人拳打腳踢而侃侃而談,為此常受徐海洋批評。而象其他纏閉門絕學,年多來隻學會纏絲拳第一路,而纏絲掌尚不熟悉,三十六罡神拿手也隻學會一半,不過其學會一個動作就能學以致用。


  但是由於武軍以前打架從來未打贏過,起初不能放膽。為了提升武軍信心,徐海洋常帶武軍在大街巷找混混、偷以練手腳,經過幾次“真槍真刀”實戰訓練,伍軍從此膽量大增。


  記得有一次,徐海洋帶武軍練拳壯膽。他們趕公交車從袁家崗到朝門,又從朝門到楊家坪,來回尋找混混、偷,準備隨時行俠仗義。


  當他們走到解放碑,看見是人山人海,心想這裏一定有偷。於是他倆下了車,東瞅瞅、西瞄瞄。


  但是街上的人真多,看得他倆是眼花繚亂。而武軍年齡大了,看一看的,不自覺地看美女去了。結果一個偷也沒找到。


  有一次,過路大爺差點把他倆當成偷。


  看來,這個方法不可行。偷應該在車上下手的機會大些,於是他們又上了車。不過這次,他倆汲取了教訓,再不東瞅瞅、西瞄瞄了,而是用眼睛餘光捕捉,用耳朵去聽。


  終於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了偷。


  起初彭、武二人並沒注意,隻是聽見一個女孩對一個男孩“拿來”、“還給我”,得那樣輕,幾乎是竊竊私語,他們還以為是一對戀人在鬧別扭呢。


  到了重慶出版社對門,男孩下車了,並一路疾跑,女孩跟著下車。下車後就邊追邊喊,“抓偷呀”。


  徐海洋醒悟,是偷,急忙下車一問女孩。


  女孩哭喪著臉:“那是偷。”


  於是徐海洋、武軍急忙追趕。隻見徐海洋施展出纏閉門的“陸地飛行法”,很快趕到偷前麵,然後對後麵的武軍:


  “翻印,鐵砂掌,打他!”


  一向膽的武軍,不知哪裏來了勇氣,大概是有師父在場吧!一個箭步,串了上去,一個翻印,夾著鐵砂掌的威力把那個偷打到在地,並一腳踏住。大喝一聲:

  “你個龜兒子偷,居然在光化日之下,敢偷錢!拿出來!”(“龜兒子”是四川罵人的話)


  偷忍不住疼痛,哼哼唧唧,還是從褲包裏麵掏出一疊鈔票。武軍也懶得看,順手遞給趕上來的女孩,問:


  “是不是這個?”


  女孩高興的:“是!謝謝了!謝謝了”


  偷灰溜溜的走了,女孩高高興興的回去了。徐海洋和武軍,就像兩個大俠,頭一揚,甩開大步回到學校!


  這樣的事,很有幾次,有時是偷,有時是混混敲詐年幼的學生和初中生。每次出手,都由武軍先上,實在打不贏,徐海洋再上。


  聽到武軍這樣急的電話,徐海洋知道他遇到麻煩了,而且是武軍搞不定的大麻煩。


  徐海洋邊跑邊想,武軍已經跟自己學了年多武功,鐵布衫、鐵頭功、鐵砂掌都有一定火候。即便是二指禪,也能輕鬆自如地兩個指頭做幾十個俯臥撐。今是什麽事呢?

  還記得,有一次武軍和室友打賭,憑借二指禪絕技,當場用食指中指兩個指頭做了0個俯臥撐,為此還贏了一包紅河香煙。


  徐海洋趕到二食堂。在食堂附近,看見武軍和一個壯漢在一起。


  這個壯漢,大約二十出頭,身高一米八左右,體重應該超過160斤,有兩份酒氣。長著絡腮胡,頭發有點亂,穿著褐色的羽絨服,但沒拉拉鏈,偶爾能看見腰間的匕首。


  武軍拿著一個飯碗,正和他東張西望的聊著,估計是在等徐海洋。


  徐海洋急忙上前,問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這個酒漢(沒喝醉,所以稱為酒漢)向武軍借錢。當然借錢是客氣的法,應該是文明的搶吧!武軍借口錢在我同學某某處,你要的話,我隻有喊他給你拿來。於是武軍就用磁卡打了路邊的磁卡電話。


  看來武軍雖然耿直,也還有張飛似的謀略,做得很好。徐海洋暗自對自己。


  徐海洋剛才已經看見酒漢腰間的匕首,知道武軍喊自己來的原因了。於是他指著酒漢腰間的匕首,故意對酒漢:

  “你這把匕首能不能夠殺雞?”


  酒漢怒了:“不但可以殺雞,還可以殺人!”


  徐海洋:“那你來殺我看看?”


  也許是酒氣,也許武軍沒有給他錢,而來了人,居然不掏錢,還要挑戰他的威風。酒漢真的從腰間掏出匕首。


  隻見酒漢揚了揚匕首,正握匕首,象“猛虎下山”一樣向徐海洋衝來。夾著一絲刀光,架勢十分驚人。


  徐海洋輕輕一閃,一個斜閃步,讓開來勢。沒等酒漢反應過來,順勢一個“順手牽羊”把酒漢匕首奪下,緊接著又一個“海底針”,酒漢莫名其妙跪撲在徐海洋麵前。


  徐海洋拿著匕首揚了揚,對酒漢:


  “不要客氣,請起來!”


  酒漢倒得莫名其妙,伴隨著膝蓋和手臂、手掌的疼痛,嚇出一身冷汗,酒醒了!感覺有什麽不對,遇上硬茬了?爬起來連忙:


  “哥,匕首送你了。我不要了。”


  完,側過身去想跑。


  徐海洋招招手,微微一笑:“朋友,我們都是父母給點生活費,哪有錢借給你。不過,如果你沒吃飯的話,請你吃晚飯。就當交個朋友。這匕首你拿回去吧!”


  酒漢接過匕首:“吃過了,吃過了!”然後就灰溜溜的走了。


  至始至終,武軍愣愣的看著,插不上手。不過,整個過程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難得周末,剛好是吃飯的時間。於是徐海洋建議,他倆幹脆在二食堂點了一個酸菜魚,大吃了一頓。徐海洋目的是緩解武軍的壓力。一個大學生,離井背鄉,被社會上的混混拿著匕首索要錢財,要不心虛,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徐海洋知道,這些混混呀,這些偷呀,其實是紙老虎,欺軟怕硬。你把他打服了,打怕了,而且做得又不過分,下次他喊你叫“哥”,喊你叫“爺”!

  一句話,混混、偷生來就該挨揍!你不怕他,他就怕你了。


  不要,重慶醫科大學的學生夥食還真不錯。八元一份的酸菜魚,滿滿一大碗,關鍵是兩人點一個菜,還免飯錢。


  這對於兩個學業繁重,還有練武的哥倆來,是最大的犒勞。兩個人每人厚著臉皮去添了三次飯,品著魚,吃著酸菜,喝著湯,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菜足飯飽,兩人摸摸肚皮,商量晚上怎麽辦?

  徐海洋提議,到階梯教室溫習功課吧。武軍擔心酒漢會不會找起人來報複。


  徐海洋:“不會的,這是學校。他比你更怕!他也就是乘著酒氣,壯壯膽,欺負同學而已。現在酒醒了,他還在擔心,我們報警抓他呢!”


  武軍因為有了徐海洋在身邊,也表示不示弱,:


  “如果他來,你讓我上!”


  於是他們拿起書往階梯教室走去。


  原以為,今是周末,學生上自習的應該不多。哪知走了兩個階梯教室,在“三階梯教室”才發現幾個空位。看來,重醫的書呆子真是呆得可以!


  在重慶醫科大學,一個係上百人,甚至二百人。整個係,有時甚至兩個係、三個係在一起上課。大家坐在階梯教室,就像在電影院裏一樣,不擔心被同學擋到視線。


  上課的時候,座位不固定。上課前,大家急急去搶占座位,而到了晚自習更是拚命的“爭”搶座位。反正誰先到,誰占了座位,就是誰的,而且一次占位置隻能管一次。


  比如你下午在某階梯教室上課,原則上不能用一本書占一個位置,晚上來學習。遇見有些惡作劇的學友可能把你的書藏起來,如果找不到,你這本書就丟了,那你的損失就慘重了。


  一般女生心細,占位置比較擅長,很多男生為了謀得學習時有個好座位,常常找這些女生耍朋友,然後一起讀書、上自習、溫習功課。


  所以有些女生憑著這個“本事”俘獲了不少帥哥的心,而某些大大咧咧的男生也把追求這類女生當目標。這也算重醫的革命友誼、純潔愛情吧!


  在重醫補考率很高,每年都會有一些學生因為成績不過關而留級或退回去。在那個年代,要考上大學真不容易,很多是複習了幾年才考上大學,還有的農村家長是賣米賣菜或者打工給孩子籌的學費。


  在那個年代,大學生真是拚出來的,不僅有學生的努力,也有家長的心血。一個大學生,是全家,甚至全村的驕傲!


  而武軍、徐海洋都來自農村,尤其珍惜在大學的學習機會。何況學醫本是一個艱苦的過程!兩人從進大學之初,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學成一身本事,然後回家報效父老鄉親。


  看來重醫的書呆子真不是蓋的!也許其他學校的學子正在花前月下、燈光闌珊處,卿卿我我、恩恩愛愛,愉快的過周末。但這些似乎離武軍、徐海洋很遙遠,對於他們來,周末更是自由練武、學習的好機會!

  雖然聖誕剛過,元旦即將來臨,但聖誕還不如晚自習回寢室有一個“剩蛋”,元旦就是希望這個蛋圓一點、大一點。


  他們在“三階梯教室”後排找到三個座位,一個位置放書,兩個位置學習。居高臨下,似乎很好。


  於是,兩人各自學習!

  到了晚上8:0,畢竟有下午的一幕:酒漢持刀行凶,大俠空手奪白刃。武軍總是覺得不安寧,也有陣陣興奮,對徐海洋:


  “今我們早點去練武功,現在就去!”


  其實,徐海洋很理解武軍的心情,一個高大的有兩份酒氣的壯漢拿著刀到學校向自己要錢,想想是一個什麽畫麵?這可不是街上抓偷?


  偷為何去偷?大概就是因為身材矮,打不贏,退而求其次,偷罷!而壯漢拿刀,那可是如同水滸英雄“殺星”李逵攔路搶劫呀!


  兩人把書放回寢室,來到足球場。一些學生稀稀疏疏在鍛煉,有的在跑步,有的在跳沙坑。重醫的武術協會辦得還是很好的,幾個鐵杆武協骨幹分子,正在單杠旁邊的空地練習拳腳,當然主要是長拳、太極拳和跆拳道。


  徐海洋過去打了個招呼,避開人多之處,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和武軍練了起來。


  大學是一個開明的地方,你學習什麽,練習什麽,少有人幹涉或幹擾。尤其是在僻靜地方鍛煉的人,人們都墨守成規,更不會打擾。


  由於今武軍麵臨持匕首的混混,不能正常發揮,勇敢麵對,畢竟有點難受。。


  他急急向徐海洋請教,怎樣對付持刀的歹徒?

  如何對付歹徒,請看下章《梅花樁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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