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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賭約

  蒼玄在京城時聽手下的人來報說司馬茗頭日突然離京了,有些疑惑,以司馬茗的性子若非遇上什麽急事,定是要在京城玩上十天半月方可歸,怎麽會突然離京?

  蒼玄問道“可知何事?”


  “屬下不知,不過安慶侯離開相府時形色匆忙像是有什麽急事。”


  若隻是在皇後寢宮看見了自己,她那般的性子最多是氣憤怎麽也會形色匆忙,難道是青祁那邊出什麽事了。


  蒼玄吩咐道“備馬,回青祁。”


  “這個時辰?”那侍衛看了眼窗外的落日,實在沒想明白自家主子這些日子的異樣,但又不敢多問,隻得道“皇後娘娘,約了殿下去她宮中用晚宴,殿下若不去”


  那護衛被自家主子身上的寒意嚇得噤聲了,沒過一會兒從門外傳來蒼玄聲音“去鳳鸞殿說一聲,青祁那邊有要事,我必須回去一趟,改日我親自去一趟鳳鸞殿,向皇後娘娘請罪。”


  已經到鳳鸞殿用膳的凰雅,聽到宮女來通傳的話,愣住了“皇兄又走了啊?”


  皇後娘娘側頭問旁的嬤嬤“永安候可在京城?”


  嬤嬤答道“昨日便走了,聽說青祁那邊出了什麽事。”


  皇後娘娘聽了這話,也懂蒼玄這豈是有什麽急事,分明是衝永安候去的“我看他是鐵了心要找個男人了。”


  顧秋棠口頭上說是懶得管她,第二日便叫人除了她房前的門框,又重新叫人將階梯改成了斜坡,方便司馬茗的輪椅出行。司馬茗感激的簡直熱淚盈眶,她明明隻是崴了個腳,她母親的做法硬生生給了她一種,自己要在輪椅上度過餘生的樣子。


  她也不敢說,說的不好估計她下輩子真要和輪椅過日子了。


  於是在顧秋棠的威壓下,過上了喂魚養花,枯燥的司馬茗快要離家出走了,衛勤來通報蒼玄來了時,司馬茗正滿臉怨言的坐在蓮池旁喂剛從魚市上買回的紅鯉,前天顧秋棠被她的哭聲一嚇,一整碗的魚食撒進蓮池中,她了算真正的理解了一次什麽叫做殃及魚池。經過一夜,她那幾條價值連城金絲鯉一早便翻著圓滾滾的白肚,兩眼發白的浮在蓮花池麵上。


  顧秋棠禍害完還不夠,還惡言相向嫌棄那魚太金貴不好養活,從集市買了幾條大紅鯉魚,說是看著吉利,死了也不浪費。


  司馬茗一聽蒼玄來了喜出望外,可算有人陪他聊天了,二話不說的便叫人將他引進了後院,蒼玄是因為聽說司馬茗家中出事才連夜趕回來的,跟著衛勤走了一路也沒發現什麽異常,直到走到後院,看見那位早就將魚食換成魚竿的侯爺,坐在一把木椅上朝他招手“蒼玄兄!”


  蒼玄走近細看才發現,司馬茗坐著的那把椅子是帶輪子的,蒼玄微微蹙眉,她腿怎麽了?前幾日不還是好好的嗎?


  直到蒼玄走近,司馬茗笑著道“蒼玄兄,今日怎麽有空來找我?我本想著回來便去找你的,但前些日子摔了一跤行動不便。”


  司馬茗說道後半句簡直悲憤交加,她要出去就要斷腿,斷一條腿就是為了出去想想都覺得不值當。


  蒼玄眯著眸子看著司馬茗的腿,好一會兒才開口“你這腿”


  見他看的是自己的雙腿,司馬茗嘴角微抽了一下,她就說這把椅子不適合吧,現在但凡見到她的人都以為她半身不遂了,不過還好能進永安候府的人不多,不然明日永安候半身不遂,命不久矣的謠言,便要傳遍青祁整個大街小巷。


  司馬茗知道他誤會了,有些尷尬的笑著道“蒼玄兄,你別誤會,我真沒癱就是腳崴了,行動不便才借助輪椅的,不信你看。”


  司馬茗說著還親自給蒼玄表演個金雞獨立以正清白。


  蒼玄生怕她摔了,身體微微前傾了一下,好在司馬茗沒打算在搞什麽幺蛾子,給蒼玄表演之後便坐下了。


  都要用到輪椅了可想而知這扭傷非同小可,蒼玄蹙眉問道“可有傷到骨?”


  司馬茗見他這般貼心問候,總覺的不好意思,立馬答道“沒有,沒有,就傷的太嚴重了到現在都還未消腫,不過隻是小傷不礙事。”


  “不可大意,雖說是小傷若是不調養好,日後就算行走在平坦的地段也極容易崴腳,我”蒼玄本想蹲下身給她看看,忽然想到什麽似的頓了一下,站直了道“我認識一位頗有名氣的大夫,若是方便明日我去請他給你看看。”


  司馬茗在心中盤算的著實清楚,要是答應了明日蒼玄定會親自帶人來,她都在府中都快悶出蘑菇了,蒼玄要是能常來給給她解解悶也算是好的“那便有勞蒼玄兄了。”


  蒼玄淺笑“小事而已。”


  “蒼玄兄會釣魚嗎?池中今早下了幾條紅鯉,不如比比看誰先釣上紅鯉。”正好用來清蒸。


  蒼玄怎會不知她何意,估計是閑的,隻過意外的與他殊途同歸了,因為正巧他也不想走,答應道“會,贏了可有彩頭?”


  “你若贏了本侯爺請你吃魚。”反正她釣上來吃的,正好留蒼玄吃個飯以表感謝。


  蒼玄有些好奇看著她“噢?要是你贏了呢?”


  “我”她還真沒想好她贏了要什麽彩頭。


  突然耳邊響起蒼玄的聲音“我覺得吃魚這件事算不上彩頭,魚是我釣上來的不應該是我的嗎?莫非侯爺一條魚還要與我一介草民搶?”


  司馬茗“”


  蒼玄仿佛看透她心中的想法,輕歎一口氣“如此說來,橫豎都是在下吃虧,那這比試”


  “給你,給你,我堂堂安慶候和至於和你搶一條魚嗎?”司馬茗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心裏卻在滴血,本來有些嘴饞了,想著借此機會順道釣一條魚上來,本想橫豎都有魚吃,誰知道


  “那這彩頭是不是該另算?”蒼玄問。


  “另算,另算。”賠條魚總比一個人在這喂魚的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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