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家有侯爺桃花妝> 第十六章 岑渟

第十六章 岑渟

  “不過你可別要什麽奇珍異寶,驚天罕物,你要了我也給不了。”她府中雖然看起來闊綽,但也闊綽的什麽簡直連城的寶貝都有。


  蒼玄一臉不稀罕的模樣“那些東西不過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在家中還容易被人惦記,我要它們何用?我要的不過你一個承諾。”


  “承諾什麽?”司馬茗疑惑的看著蒼玄。


  “我還未想好,等想好了便告訴你。”蒼玄說完便在司馬茗身側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司馬茗到沒想到還可以這樣,一錘敲定“好,隻要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然後司馬茗十分幹脆的輸了,她們兩人的魚餌還未放下去半盞茶的功夫,蒼玄那便由魚餌咬勾,氣的司馬茗十分想宰了被蒼玄釣上來的那隻叛主的魚,隻可惜被蒼玄護的太好,司馬茗連它一片魚鱗都未留下,最後隻得願賭服輸的白紙黑字給蒼玄立字句。


  東南傾的掌櫃的雖然一早聽說自家東家要回來了,卻遲遲不見人影,直到日落西山見自己東家提著個魚簍走了進來,迎了上來“東家,您這是釣魚去了?”


  他家東家雖說喜歡閑雲野鶴的日子,但也沒見過誰,趕了一夜的路,就是為了回來釣魚的啊。


  蒼玄將魚簍遞個掌櫃的,吩咐道“找個缸再叫人買些魚食好生養著。”


  掌櫃的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接過來的不是一條魚,就差沒給它下頭叩拜了,在心裏直犯嘀咕,難道此魚有什麽尋常之處,誠惶誠恐的打算一睹這條的尊容,朝魚簍一看是一條魚沒錯,而且還是一條再尋常不過的紅鯉,他實在想不通這條魚,除了吃還能有什麽奇特之處,值得他家東家破天荒的拿回好生養著。


  掌櫃的“”


  掌櫃的還未從愣鄂中回過神來,蒼玄拿著一封信自己寫好的信遞給他“叫人連夜送回京城。”


  掌櫃的單手抱著魚簍將蒼玄遞來的信接了過來“屬下這就去辦。”


  說完將手中的魚供奉般遞給了店中的夥計,囑咐了幾句,便拿著信走出門外。


  說起神醫,他還真認識一位,此人家中幾代行醫,十幾歲時便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白衣聖手,十八歲以全甲的成績考進太醫院,轟動一時,在太醫院兩年便被破格提上了太醫院院士,無論是疑難雜症,還極其罕見的劇毒,他從未失手過,因此父皇親手給他提一塊牌匾“白衣聖手”,隻是有些難請罷了,要不是借著他欠著自己人情,自己還真未必請的動他。


  從青祁最快也須半日,那位當代名醫一身書生氣,身體金貴的要命,要不是受人所製,怎會舟車勞頓的用了半天的時辰趕來青祁了。


  借著豔陽高照無人進店,看店的夥計正拄著掃把打盹之時,一個穿的一塵不染的白衣的約莫二十出頭的公子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火氣太大,嚇得流了一手哈喇達子的夥計一激靈。


  那夥計以為是自己東家回來了本還有些慌張,看著眼前這位穿著穿著粗織麻布的公子,鬆了口氣,問道“公子,可是要買畫?”


  那位公子橫了夥計一眼,冷冷的道“你看我像是來看畫的?”


  “不不像。”要不是看這位穿的體麵長相清雋,他都要以為這位是來砸店的。


  “去叫你們東家出來!”


  那夥計“”


  更像砸店的了。


  那夥計剛要開口,掌櫃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那夥計責備道“東家在午休吵什麽!”


  那夥計被說的著實委屈,指著那位白衣公子開口道“那位公子說要找東家。”


  掌櫃的這才注意到屋內還有一位,畢竟當掌櫃多年,早已習慣與人笑臉相迎,問道“公子是”


  “岑渟。”


  掌櫃的愣了一下,原來太醫院院士是為二十出頭的公子,他還以為能當上太醫院院士怎麽也年到中旬,這麽年輕的院士倒是頭一回見“岑公子樓上請,東家已經等候多時了。”


  掌櫃的將岑渟引到了蒼玄門前剛想通報,門內傳來出蒼玄聲音“讓他進來。”


  聞聲掌櫃的推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岑公子請。”


  岑渟大步走了進去,房中透著一股清幽的茶香,讓岑渟的火氣消了一半,看著坐在茶桌前的蒼玄的道“聽說五皇子求愛不得,相思成疾,莫不是找下官疏導來了?”


  蒼玄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岑大人這毒舌毛病,可真是日益見長。”


  “承蒙五皇子謬讚。”岑渟行了個虛禮,在蒼玄對麵坐下了,伸手端起麵前已經放溫了的茶水一口喝盡,才壓下心中的火氣“下官鬥膽問您一句,您叫您的暗衛大半夜把我綁到十幾裏外的青祁,究竟所為何事?”


  “請你除了看病,還能有其他什麽事?”蒼玄反問道。


  “您管那叫請?”岑渟氣的感覺自己眼前發黑,一群人大半夜突然出現在他房內,說是來送信的,他朦朦朧朧剛看清上麵寫著什麽,就聽見為首的那位說了一句“岑大人,時間緊迫,隻有得罪了。”


  然後他被蒙上麻袋,扔上了馬車,顛簸了一路來到了這,要不是知道那些人背後有眼前這位大人物撐腰,他就下車便報官了。


  “確實有些唐突。”蒼玄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隻是唐突的事嗎?這簡直算的上綁架了,岑渟實在不想和這隻狐狸計較,蒼玄本就是是習武之人,身體但凡有些小病小痛根本請不到他,問道“給誰看病。”


  “安慶候。”


  岑渟坐在床邊看到司馬茗腳踝處的淤青,做夢都沒想到蒼玄給他綁來就,這種雞毛蒜皮的小傷,和站在床側的蒼玄交換了一個眼神,輕咳聲“侯爺這傷多久了?”


  “已有三四日,怎麽了?”司馬茗總覺周圍有些說不出的壓抑,難道她正要變瘸子?

  “侯爺無需擔心,你這腳養上數日便無奈,隻是你腳踝處淤青若是不化開恐怕還要疼上好一陣子,我這裏有些藥,雖說是我自製的但藥效頗佳,早中晚塗抹患處三次,不出幾日你這腳便能下地,可以適當走走,切記不可疾行,還需在養幾日方可痊愈。”岑渟說著將一瓷的盒子遞給了司馬茗。


  。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