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隻能幫你到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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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三天,各位還在追書,感激不盡。韓浞還想說什麽,隻不過被海娃喝了回去。
“行了,你該去你待的地方。”
沒料想,鬥笠人突然跪下來,一邊叩拜我,一邊叩拜海娃,“求求我王,放韓浞一條路吧,韓浞縱然是去地獄受盡百般皮肉之苦,也不願在封鼎下……”
海娃突然大怒,“放肆,你有什麽權利討價還價。”
掉過頭來,衝著我,“太公子,求求你,幫我在王麵前說兩句話。”鬥笠人對我行五體投地之大禮。
求我,我說話羿能聽?你以為我是誰?
人,千萬不能看不起自己,指不定你隻是不知道你有多牛逼……
海娃依舊眯著眼睛,似乎等待著我的回話。見我一時不知所措,鬥笠人渴望的眼神看著我,“太公子,我已在封鼎下壓了五千年,我深知罪孽深重,但是這五千年夠贖罪了。”
我有些擔心的對著海娃說道,“它,真的被壓了五千年?”海娃眯著眼睛點點頭。“那……那你還要繼續下去嗎?”
海娃沒說話。鬥笠人祈求著,“主要太公子為韓浞求情,我王一定會給我機會的。”我瞅了一眼海娃,他依舊沒有動靜。
“那,那韓浞五千年的封鼎之煎熬可否換得他今日釋放?”
沒想到海娃聽我這樣一說,順勢說道,“韓浞,既然太公子為你求情,我也不會不給太公子麵子,今日便是你的釋放之日,帶著純狐和你兒子走吧。”
韓浞立刻感激涕零,“感謝我王,感謝我王,韓浞縱然是萬死也報答不了我王恩情。”海娃搖搖手,“不要謝我,要謝,你就謝太公子吧。”
鬥笠人爬跪在地上,“太公子恩情,韓浞無以為報,韓浞願為太公子做胯下之馬。”
“行了,走吧。”海娃眼睛睜開,韓浞知道自己的事情結束,這裏沒他說話的份,便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郞邪琴,你還打算放娥出來嗎?”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這樣讓娥受如此等同於韓浞的苦痛,這一過就是五千年,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嗎?”
海娃歎了口氣,“郞邪琴,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又何嚐不是,但我必須得做這個惡人,必須得狠下這個心。”
“有些事,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想我不用再解釋,我也是想和你談談,可就算是談了也白談。曆史上,有些人的一生都是在為政治服務,縱然是死了也是,永不停息。(比如雷鋒同誌,等等很多。)然而,茫茫大道中,有些人的一生都是在為道服務,永不停息。娥是就是為道服務,它沒有選擇,我們也沒有選擇。現在就算想讓她好受點,也無能為力。”
“無論是為什麽服務,隻要是服務,那便是有功德之人。”
海娃輕輕一笑,“郞邪琴,你錯了,大錯特錯。你所看見的對是有人想讓你看見的,你所看見的錯也是有人想讓你看見的。若有人不想讓你看見,你什麽也看不見。”
他說的沒錯,我們看到的隻是別人想讓你看見的。
“那,那娥的事情,袖手旁觀?就當什麽也不知道,可是,我看見了娥的祈求,我看見了她的無助?”
“那你覺得你能做什麽?”
“為她立碑。”
“立什麽碑?”
“功德碑。縱然她是痛苦的,可是我想讓她看見,她是有功德的,她的苦不是白白煎熬,這樣,我想她的心裏能好受一些。”
“我就等你這句話,這事情也隻有你才可以做,也隻有你立的碑娥才看的見。郞邪琴。”
“嗯?”
海娃對著我笑笑,“你身上的詛咒,此時此刻,也該解除。我謝謝你。”
“謝謝我?”
“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道受盡如此煎熬,你看到的我都是道驅使下的我,並非真正的我,宗布神也是有感情的。”
說到這裏,我仿佛看見海娃眼角一些晶瑩的東西。
難道,成神成仙真的好嗎?是不是也是再為道服務?
“再見,郞邪琴。”
海娃起身開了門,離開,房間。
……
……
黎明:山村的黎明,在雞籠裏睜開了眼睛。隨著“喔、喔、喔”一聲雄雞報曉,擁抱了一夜、親吻了一夜的天和地,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手,在天地的唇邊,便展現出了一個新的世界。露珠,沿著蒲公英和三葉草的夢境滾落,濺起一片片透明的陽光。在一種金黃般的喧嘩中,孵出一個不再潮濕的黎明。
外麵有人嚷嚷,“昭昭,去叫邪琴起來吃飯了。”長山叔往屋內看了一眼,硬柴爺和長山叔在火盆裏煎茶喝。
“邪琴看來是真的累了,從昨天吃過飯一覺睡到現在。”
“不會有事吧?”
“沒有,我進去看了,睡的香著呢。”
“今天這天不錯。”
“是啊,真正的春天到了。”
由於睡的時間太長,腦袋有些難受,有人再拉扯我。“邪琴兄弟,起來吃飯了,飯好了。”
“嗯……嗯嗯……”
“邪琴兄弟……”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長山叔的兒子。
“起來吃飯了。”
“幾點了?”
“快八點了。”
“我睡了多久?”
“你從昨天中午吃過午飯一直睡到現在。”
“哦?周庸回去了嗎?”
“周庸?我表哥沒來過啊。”
“沒來過?那村口的天坑呢?”
“哪裏有什麽天坑啊。邪琴兄弟,你怎麽了?怎麽淨說胡話?”難道,這一切都是夢。這夢太真實,太真實。
“那海娃,蒼林,海龍都好著嗎?”
“你說的這些都是誰?我們村沒這幾個人。”
趕緊在身上搜索,懷裏的玉佩不見了,把碑神掏了出來,那陰符的符號竟然刻在我的碑神上。
昭昭看著我驚恐的眼神,弱弱的問道,“邪琴兄弟,你沒什麽事吧?”
“哦,沒事,沒事。”
“那……那下炕洗臉吃飯吧。”
早飯和長山叔硬柴爺一起吃,“邪琴,你真的是累了,你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現在,我還以為你生病了。”看著大家都沒事,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哦,沒事,長山叔。”
“對了,邪琴,跟你說個事情。”
“您說,長山叔。”
“昨天晚上,周庸外甥打電話給我,說他做錯了,他不應該拿你的錢,他把錢退給你,求你原諒,別跟他一般見識,他也是一時聽了媳婦的話,犯了糊塗。”
“沒事,沒事,要是急用錢,這錢先拿著用。”
硬柴爺稱讚的眼神,“邪琴這娃明朗,明朗。”
吃過早飯,“走吧,大家一起上廟,把那塊倒下的碑扶起來。”
看著我的愉悅的臉色,硬柴爺笑著問,“邪琴,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今天,我可以回去了,廟裏的事情今天也該解決了。”
“哈哈,我說嘛,沒有朗氏碑匠幹不了的事情。”硬柴爺笑哈哈,長山叔也釋懷。
“長山叔,今天你多叫點人,大家一起上廟上去。”
“多叫點?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硬柴爺反駁道,“有邪琴在這,你怕什麽,讓你多叫你就多叫。”長山叔立刻挨個通知一下,廟上一時間人多了起來。
“今天給廟上扶碑日,我們請了高人,朗氏碑匠,大家再也不用為廟裏的事情愧疚,也不怕廟上再有什麽懲罰,也不用再擔心那塊碑。”
有的人開始議論這娃娃行不行,但是看著硬柴爺和長山叔信誓旦旦的眼神,也就釋然。在場的善男信女,包括硬柴爺長山叔都不知道這碑是給誰立的,這碑是為誰扶的,但是他們都很高興,也很樂意。
我爺爺留下的那尊蛤蟆石雕其實就是為了做好扶碑的指示,因為他沒有碑神,他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隻有等我來幹這件事。
功德碑分情況,這裏要立得立錦囊碑,以錦囊碑來歌頌功德。如同前文講過的醴泉銘碑一樣,這東西即是錦囊碑,用來避諱,鎮,壓某些東西,同時也是功德碑,歌頌皇帝的勤政,國泰民安。
這裏也不例外。
“來來來,大家搭把手,把石碑抬起來。”我站在蛤蟆頂端,把石碑一點點拉上去,蛤蟆的背上早已經打好立碑的溝槽,石碑剛好鑲嵌進去。
“來來來,小心點,那邊,那邊抬高點,別碰上,別碰上,對對對。”全村人都見識著這一幕,這對年輕人來說沒什麽,但對上了年齡的人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哢擦!
石碑鑲嵌成功。
就在此刻,蛤蟆口中吐出一汪清水,來的人全都有目共睹。
“快,蛤蟆吐金水了。吐金水了。”村民全都瞠目結舌,硬柴爺接了一點水,要說回去供奉起來,這是金水,這一人一打頭,全都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