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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雙麵佛陀

  章杏悄悄的摸到山洞附近,找了一個上風口,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麵,從空間裏拿出一瓶藥,扒開塞子,將瓶子放在了地上,無色無味的氣體便便飄向了山洞,大約過了2分鍾,裏麵便沒有了動靜,她又等了2分鍾,才進入了山洞。


  章杏看著躺在茅草堆上的穆拓,心中屬於原身的恨意翻湧,這一刻,章杏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下手殺死穆拓。最後還是她在心裏不停的說,他這樣死了,才是便宜他了,我一定會讓他失去一切,受盡折磨而死!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的……她在心中不停的說,不停的說,才終於平複了內心的那種翻湧的恨意,身體也恢複了正常。


  擦了擦頭上的汗,這一次可是把章杏給嚇死了,難道原身的魂魄還在這句身體裏?不應該啊,她一直沒有感覺到原身的存在。她心裏亂糟糟的,隻要一想到身體裏還有一個人的魂魄,她就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但現在沒有時間給她糾結,章柳估計快過來了。她必須在章柳回來之前把穆拓解決了。


  她又從空間裏拿了一瓶藥,這是“醫毒之術”中一種叫“雙麵佛陀”的藥劑,這種藥很有意思,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一麵是可以濟世救人的良藥,一麵是行凶作惡的毒藥。


  將這種藥塗抹在針灸上,按照一種行針路線刺入人體,是起死回生的救命良藥;按照另一種行針路線刺入人體,就會變成折磨人的毒藥。這種藥會增加神經的敏感度,提升身體對疼痛的感知,每月發作一次,發作之時,會讓人感受到宛如淩遲一般的痛苦,但它又會在藥物發作之時護住人的心脈,不會讓人痛死或痛暈過去,保證受罰之人可以從頭到尾清醒的感受到那種痛苦。


  一種殘忍又變態的藥。


  現在,章杏按照折磨人的行針路線將藥刺入了穆拓的身體。


  章柳帶著吃的和水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躺在茅草堆上昏睡過去的穆拓。


  *

  另一邊,章鬆敲響了邢勤壽家的大門時,被告知他們家大人還在休息。看了看頭頂的太陽,章鬆的臉直接黑了。


  原來,今天休沐,邢勤壽昨天晚上便玩得有些high,所以,現在還沒有起來。


  章鬆在客廳裏等了半個時辰,才等來了打著嗬欠的邢勤壽。


  在知道了章鬆的來意後,邢勤壽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換上了慣常陰冷的笑容。自己給他們個笑臉,一個個都當自己是好欺負的了,誰都來敢打自己的臉。一把將手上的茶杯扔到了桌子上,斜吊著眼,語氣輕浮的道:“章兄,前天剛定親,今日你就登門悔婚,總該有個緣由吧!像令妹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失貞的,不想嫁給我,難道是攀上了其他高枝兒?”


  知道退親不會太容易,但章鬆還是被他這輕慢的態度給氣了一下。他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邢大人,你我心裏都清楚當日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相信就算過去了這麽久,想找證據也是不難的。小妹當日無辜受累,不僅閨譽受損,身體也受到嚴重損傷,不提遭的那些罪,隻不能受刺激這一點,也不適合嫁入貴府。您自己有什麽毛病相信您也了然於胸,小妹如果加入貴府,恐不是死在虐打之下,就是死在刺激之中。”


  聽章鬆提起當日之事,邢勤壽心裏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直至聽到最後,已是勃然變色,“你說我有毛病,那你告訴我我有什麽毛病?還說令妹會死在我的虐打之下,你要是沒有證據,我就要治你個你汙蔑朝廷命官之罪!”


  章鬆將自己收集到的東西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一頁一頁的看完,邢勤壽怒極反笑,“好!好!好一個章鬆!我倒是小看你了。我和章柳的婚事就此作罷,我倒要看看,你妹妹還能找到什麽好親事。”


  心中暗暗想著,一定要給章家兄妹一些教訓。而另一邊的章柳也是同樣的心思,要給邢勤壽一些教訓。


  *

  章柳伸手將穆拓推醒,“公子?公子?”


  穆拓猛地坐起,眼中利光乍現,出手如電,直接掐在章柳的脖子上,看清了麵前的人後,才放鬆了身體,“嚇到你了?我以為是有壞人,你沒事吧?我這是怎麽了?怎麽睡著了?”


  章柳被他嚇了一跳,在他鬆開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後,一個腿軟,直接跌坐在地上,“公……公子,您剛才嚇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您睡著了,就想把您叫醒吃些東西。您應該是累了才睡過去的,我在附近看過了,沒什麽人。而且這裏很隱蔽,不會有人來的。你放心。”


  估計真是自己太累了,才會睡過去。穆拓暫時放下了這個疑問。“哦?你帶東西過來了?我看看?嗯,看著就很好吃,你也陪我吃一些吧,這麽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聽見美男讓陪吃,那還等什麽,當然是答應他啊。


  穆拓看著章柳吃了餅子,眼神閃了閃,便也拿起一塊餅吃了起來。東西入口,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怎麽這麽難吃?但想想農戶家能有什麽好吃食,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也就沒說什麽。


  邊吃東西,章柳邊打探穆拓的情況,“這位公子,我該怎麽稱呼您啊?”


  慢條斯理的將嘴裏的東西咽下,穆拓才開口道,“叫我石穆即可。”


  “石大哥,您是哪裏人啊?您怎麽受傷的?”


  穆拓直接跳過了第一個問題,“我在山上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捕獵的陷阱裏。”他確實在山上看到過陷阱,手法還挺高明。


  “哦,那肯定是章杏做的陷阱!她上次就害的一個人受了傷,沒想到這次又害了石大哥。”章柳憤憤不平的道。


  “哦?做陷阱的是個姑娘?”他還以為是個手法老道的男人呢。


  看石大哥貌似對章杏感興趣,章柳心裏又把章杏罵了一遍,趕緊抹黑她,“對啊,是個姑娘,但是她這個人特別壞!平時總是欺負我!前一段時間,她還故意設計陷害我,讓我不得不的和一個喝醉後愛打人的男人定了親。石大哥,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打死5個侍妾了,我覺得我嫁過去,也活不久的。石大哥,你,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把親退了。順便教訓一下他,讓他不要再禍害小姑娘了,人家小姑娘也是有爹娘的,他害的人家慘死,這些姑娘的爹娘該多傷心啊!”章柳從穆拓身上感受到了那種久居上位的氣勢,比劉成陽還要有威儀。所以,便想借穆拓的勢擺脫邢勤壽,再教訓他一頓,順便又表現了一把自己的善良。


  穆拓確實是久居上位,可惜,卻是在別國久居上位。他在大周根本不敢明目張膽的動作,更別說他還有來自自己國內的敵人,就更不敢冒頭了。


  穆拓隻好先安撫她,說等他傷好了再幫她教訓那個男人。


  又在穆拓那裏消磨了一個時辰,眼看快到中午了,章柳怕自己哥哥回來找不到自己,便回家了。還沒走到村裏呢,便看到一群的人圍在一起。


  “老叔,你們要搬去新義府了?”


  “老叔,咱家杏兒能幹,你以後可要享清福啦。”


  “老哥,以後到新義府了去找你啊!”


  章爺爺和周圍的人一一作別,還讓大家去新義府了一定要去找他。又說了一會兒話,他便想離開了。


  這時,章柳站在一旁看著章杏一家喜氣洋洋的,周圍的人在說什麽?章杏他們家竟然要搬到府裏了!以後她就再也不是農家女了!她們的差距會越來越大!不對!他們哪來的錢能去府裏生活?這兩年就憑章杏那幾文錢的藥,怎麽能掙下去府裏生活的錢?肯定是當初賣人參的錢他們昧下了一部分!可是憑什麽,當初是他們自己說的要給在家一半的錢的,哥哥還因為這個和自己生氣。


  一股怒氣直衝大腦,章柳想也不想的就大聲喊道:“章杏,你當初賣人參的錢是不是昧下了一些?你說過的給我們家一半的,你憑什麽昧下。”


  正圍在章杏一家周圍和她們道別的村民紛紛扭頭看向章柳,不明白她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


  被點名了,章杏便直起身,冷眼看向章柳,“哦?你憑什麽說我們昧下了銀錢,事情不是光憑你兩片嘴上下一翻,就能隨意給人潑髒水的,你要是拿不出證據,這次我可不會像上次那樣輕輕揭過去了。”


  章柳被她的冷眼看的有些發怵,強撐著氣勢說道:“你要是沒有昧下一部分銀錢,你們家怎麽會有錢搬去府裏?”


  “那隻參不到30年,能賣30兩還是因為掌櫃的看是山參,而且根係保護的相對完整,才給了這個價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縣裏的藥鋪問一下。不過,你也不用問了,我當時就怕你會不相信,讓掌櫃的寫下了憑證。”說完,從荷包裏掏出了一張紙,這是當初賣人參時,她讓掌櫃的寫的憑證。當時她就是知道章柳小心眼,才留了一手。給掌櫃說,那株從章柳手上要回來的參是幫別人代賣的,讓掌櫃的幫忙寫了一張憑證。


  把這張紙遞給了一旁站著的老村長,“叔爺爺,您認識字,您幫忙念念。”


  “……25年山參一隻,在杏林春售價紋銀30兩,以此為證。”老村長念完,扭頭對章柳道:“柳丫頭,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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