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殺手盟
無極艱難的拿起槍支,看似輕鬆的把玩了片刻,宋辭憂默默的看著,也沒有告訴他怎麽用,沒成想,對方很快就用正確的姿勢握住槍,食指已經放在扳機上。槍口對準黑暗中……
“砰!”
地麵碎石亂飛,露出一個指頭大小的洞,與那幾名殺手手上的傷相似。
無極麵露驚色,顯而易見!
“這叫子彈?”
“這叫槍,子彈是裏麵那個殺器!”
無極冷漠無情的眸子亮了亮,若是殺手們執行任務能人手一把,那殺手盟不日便會成為天下第一殺手組織!
“這個東西,你還有多少?”
宋辭憂自然想得到他的想法,心道這個人也想得太美了。
“目前隻有這一把。”
“你竟然耍本座?”
下一秒,槍口調轉,對準了宋辭憂。
這一刹那,他感覺到,身上那股壓迫更濃烈了,釋放威壓的人,似乎是怒了,他苦苦支撐。
無極見宋辭憂麵色不變,很是不解:“你不怕?”
“裏麵已經沒有子彈了,不信你可以開槍。”
黑夜中,宋辭憂感覺無極的語氣有點奇怪,但沒有看清他臉上的神色,青筋暴起!
無極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哢哢”的聲音響起,卻沒有子彈飛出。
“這東西若沒了子彈,形同廢物,槍目前隻有一把,那是因為隻有我一個人用,不必造太多。”宋辭憂解釋道。
無極震驚,“你的意思是,這東西是你造的?”
“嗯呐”。宋辭憂忽悠人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本座可以…出錢買。”
宋辭憂堅定的搖頭,“要想使用它,隻有一個可能,出多少錢,我也不會賣。”
“為你所用?”無極道。
“沒錯。”
“絕無可能!”冷漠的語氣,斬釘截鐵的話,無極表明了態度。
也就是這時,額頭的汗滴落在地!
宋辭憂暗暗翻白眼,敢情這半天的口水白費了。
這人怎麽這麽難搞?
“為什麽?”
“殺手盟怎能為女子所用!”無極輕蔑的睨著宋辭憂,又挑釁似的對著黑暗中瞥了一眼。
果不其然,他快要撐不住了!
戰王的確在幫這個女人!
“沒想到堂堂殺手盟盟主無極,居然是一個看不起女子的淺薄之輩!自古以來,多少英雄死在女人手中,閣下仔細想想便知,罷了,你,讓我失望了,隻能另擇他人,告辭!”
宋辭憂端起桌上的茶具,準備回屋睡覺。
“等等……”
“還有事?”
“若是殺手盟歸你,能得到什麽好處?”
宋辭憂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仿佛真的不再對他感興趣。
“難道你的手下沒有告訴你嗎?我昨晚就說了,跟著我,有厲害的武器,還能讓你們快速壯大!”
無極動心了,殺手盟曾是君域第一殺手組織,老盟主死時無極還年幼,又遭到了戰王的打壓,因此沒落了許多,不複從前的鼎盛。
將組織壯大,重新恢複曾經的鼎盛,是無極的心願。
現在機會來了,可無極卻因為對方是位女子而猶豫不決。
宋辭憂剛才那句話,讓無極徹底動搖!
“本座答應。”
這一瞬間,無極身上的壓力如潮水般撤去,他頓感一身輕鬆。
戰王的內功又精進了!
宋辭憂臉色一喜,麵色卻滿臉不高興的樣子,諷刺道:“閣下看來是耳力不行,我剛才說了,我看不上你了,不準備要殺手盟了。”
她越是拒絕,無極反倒越不想錯過了。
他雙手抱拳,麵色虔誠:“無極願帶領殺手盟歸順你宋辭憂,聽你差遣,無極隻有一個要求,讓殺手再次盟名揚天下!”
再次?
宋辭憂有些疑惑,難不成殺手盟曾經很有名?
不過她不想去探究,她要殺手盟的目的隻是想有個暗處的依靠,以及為她做事的機構。
“你當真心甘情願?”
“若有虛言,萬箭穿心!”
“好吧。”宋辭憂回答得很快,“那我就勉強收了你們,若你們衷心替我辦事,我能帶給你們的,是你想象不到的高度!”
無極看到了麵前的人臉上的神色,是如此的胸有成竹,意誌堅定。
“是,盟主。”
小樣!改口還挺快!
“別,盟主多難聽,叫我老大吧,為了慶祝我收了小弟,這把槍就送你了,你現在替我辦件事,辦好了,我給你兩顆子彈。”
“盟……老大,請講。”無極的眸子再次亮了起來。
“告訴我這次殺我的人是誰?”
“蒲城。”無極毫不猶豫。
“果然是他!老東西還真是陰毒!放火不成竟然直接買凶殺人。”
“是否讓屬下排人殺了他?”
“不必,你現在能叫來其他人嗎?”宋辭憂邪氣一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能。”
無極放了一個信號彈,不消片刻,便有十多名黑衣殺手趕來!
十多人齊齊跪地:“參見盟主!”
無極負手而立,冷漠無情,“本座已經決定歸順宋辭憂,從今往後聽她差遣,見過你們的新主人!”
眾人旋身,對著宋辭憂道:“參見新盟主。”
宋辭憂愕然,這些人已經被訓化成這樣了嗎?竟然如此聽話,不問緣由,神色無半點異樣,就直接稱自己新盟主?
心思還未落,其中一人便出聲質疑了:“盟主,屬下等願追隨盟主出生入死,可她一個娘們兒何德何能,怎可堪任盟主之位?”
“噗滋!”
一道快如閃電的寒光閃過,說話那名殺手便已經倒地身亡,大動脈的鮮血染紅了地麵。
“呀!”
宋辭憂沒控製住驚呼出聲,無極比他想象中還要冷漠無情,這人隻是質疑了一句便被殺了,怪不得其他人如此聽話呢!
“此人竟然質疑老大,死有餘辜,拖下去!”
很快其他幾人便把死了那人拖下去處理了。
再回來時,已經是五分鍾後。
“老大,現在有何吩咐?”
宋辭憂斂了斂心神,“隨我去一趟蒲家。”
蒲城一家住在鎮上的小宅子裏,此刻已經半夜,蛐蛐叫聲此起彼伏。
裏屋,蒲城和妻子睡得正熟,絲毫不知有人靠近。
一盆涼水澆頭而下,蒲城一個寒戰醒了過來。
“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