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分銀子
看到麵前站著十來個黑衣人,個個手持寒劍,猶如殺神一般,嚇得他腿肚子打顫。
“你……你們,是誰?”
“殺手盟。”
“殺手盟?”
一聽這三個字,蒲城的懼意弱了一些,“原來是殺手盟的大俠,昨日鄙人出了一千兩銀子,請你們去殺我的仇人,莫非你們是來複命的?殺手盟不愧是享譽天下的組織,做事就是講規矩,鄙人佩服!”
隻是,複命需要這麽多人?而且他們的神色也太可怕了!
“自然。”
無極猶如看死人一樣看著蒲城,蒲城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不……不知我要殺的人,現在在何處?”
殺手們讓開一條道,藏在後麵的宋辭憂緩緩現身:“蒲老爺,你說的是我麽?”
蒲城看到宋辭憂,雙眼圓瞪,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冒,他又驚又怕的看著宋辭憂:“你你你,你怎麽還活著?”
“很意外?”
宋辭憂慢條斯理的走近,一名殺手搬來一把椅子,宋辭憂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坐了下去。
蒲城心裏很慌,他猜測無極應該是殺手盟老大,便對他道:“鄙人聽說殺手盟出手,少有敗績,也很講規矩,你們已經收了我的銀子,卻沒有完成任務,傳出去難道不怕壞了名聲?”
“隻要你死了,這件事就無人能知,何來的壞了名聲之說?”
宋辭憂不以為意,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蒲城那抖個不停的腿肚子。
蒲城沒有理宋辭憂,而是看向無極,他知道,能絕對生死的是他。
“大俠,莫不是是她出了更高的價格讓你們反過來殺我?若是如此,我也可以出更高的價錢,隻要你們替我殺了她!這個女人心思歹毒,她廢了鄙人的一隻手啊!”
先前搬椅子的殺手冷言嗬斥:“大膽!我殺手盟的新盟主,你豈敢隨意汙蔑!”
此言一出,蒲城徹底懵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什……什麽?新……新盟主?”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你的意思是,宋辭憂是殺手盟的盟主?”
“自然。”
蒲城看著宋辭憂邪氣的笑,以及殺手盟畢恭畢敬的態度,盡管難以置信,還是不得不信!
他萬萬沒有想到,宋辭憂這個賤人居然是盟主?
他這不是花錢讓別人自己殺了自己嗎?
難怪白日裏一點動靜沒有,原來人家殺手盟壓根就沒有接這個任務的打算!
不對,是拿了錢不辦事!他的一千兩銀子啊!
宋辭憂懶洋洋道:“欸!他說的也沒錯,我的確惡毒,的確廢了他一隻手,人家誇我惡毒呢,你怎麽能說是汙蔑!”
眾殺手和無極:“……”
新盟主為人有點與眾不同啊!
蒲城恨恨的看著宋辭憂:“你想怎麽樣?”
“以牙還牙唄!”宋辭憂道:“你說我是殺你還是不殺你呢?我倒是知道幾種殺人之法,能夠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又死不了,若是你選擇死,那我讓他們給你個痛快,若是選擇生……”
“我選擇生!選擇生!”蒲城跪在地上,匍匐了幾步,“宋辭憂,我求求你,先前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求求你饒了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不要傷害我,求求你……”
宋辭憂噙著一絲玩味的表情,語氣有些不滿,“我還沒有說完呢,你急什麽?”
“還……還有什麽?”
蒲城怕了!看著這麽多的殺神都聽宋辭憂差遣,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命是握在宋辭憂手中。
“若是選擇生,自然也是可以的……”
蒲城屏息聽著,生怕宋辭憂後麵還有話。
“隻不過你欺負我弟弟妹妹,又放火燒我家,還找人殺我,就這麽算了,我心有不甘呀!”
“宋辭憂,不,宋姑娘,宋大夫,隻要你肯放了我,什麽都好說,我賠你錢,多少都行,隻求你放了我……”
“一萬兩。”
宋辭憂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蒲城呆住了。
“怎麽?舍不得?”
“不不不,舍得,舍得。”蒲城的心在滴血!
一萬兩啊,他也不是大富人家,最近接二兩三的損傷,現在又要一口氣若是一萬兩,能不肉痛嗎?
“我就去取,這就去取!”
宋辭憂對先前那個殺手說道:“你隨蒲老爺去取銀子。”
“是,盟主。”
“叫老大。”
“是,盟……老大。”
蒲城原本還想趁機搞點什麽花樣,可身邊有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盯著,他是機會都沒有,也不敢有。隻得乖乖取了一萬兩白銀出來。
宋辭憂很是詫異!蒲家搬來才幾天,家裏就藏著這麽多銀子,就不怕被偷嗎?她記得鎮上是有錢櫃的啊。
雖然她自己也不放錢櫃,但那是因為她有一個萬能的係統空間,且她不放心這裏的錢櫃,係統低端不說還容易被盜。
白花花的銀子就在眼前,宋辭憂白得了一萬兩,心裏美滋滋的,不過她並不打算全都進自己腰包。
她對那殺手道:“你們幾個一人一百兩,你替我分下去。”
殺手們很詫異,齊齊看向宋辭憂,這位新盟主財大氣粗啊,見麵禮就是一人一百兩。
想他們平日裏,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執行任務,一次也拿不到一百兩。
那殺手在箱子麵前開始數銀子,“五十,一百,你的,五十,一百,你的……”
蒲城瞧著銀子一錠一錠的分出去,幹脆別過臉去不看。
十多人分了一千多兩,最後就隻剩無極的沒分了。
殺手看向宋辭憂,詢問她的意思,無極作為老盟主,怎麽也得分得更多吧?
“看什麽?無極就不用了,他不缺錢。”
無極:“……”
他缺!
蒲城見銀子分完,討好的問宋辭憂:“宋姑娘,你好,銀子也拿了,是不是我就沒事了?”
“嗯,接下來我會派其中一名殺手每天晚上來刺殺你一次,時間不定,你要做好準備,不過你放心,刺殺不是真的要你的命,隻是讓你流點血,死不了的。”
宋辭憂風輕雲淡的幾句話聽在蒲城耳中,卻是猶如來自地獄的折磨。
每晚刺殺一次,時間不定,他一到晚上就要時刻防備著,夜不能寐,豈不是要生生的折磨折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