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春意柳情

  第一次千萬圓大單終於做成了，1000萬圓的本金，按照3倍加2成的價格出貨，收回貨款3200萬圓。10萬圓的運做資金用去了2萬圓，還有8萬圓的結餘。我決定采取穩妥方式，不再投入全部的資金，我要把1000萬圓劃入詩雅的賬戶，每次隻投入2000萬圓的本金，運做資金還可以支持兩次的運做，我與詩雅商量後，她同意了穩妥方式。


  擴建倉庫已迫在眉睫，我把買來的大宅院，進行了改造，前院住房拆掉，後院倉庫也拆掉，把前院、後院、兩邊的過道、前後花園全部包括進去，修建成一個巨大的倉庫，完全可以裝下5000萬圓的西藥。讓兩個男傭直接住進倉庫，在靠門的兩個牆角兒安放床鋪居住。房門和院門不存在了，代之的是大庫門，給兩個男傭的薪水加到了100圓。


  回到家後，我靠在躺椅上看五個女傭做活兒。阿春的愛意是綿綿的，看我的眼神裏飽含著愛意，倒茶、點煙的活兒，阿春不許別的女傭插手。阿柳的真情是切切的，看我的目光中透著激情，倒茶、點煙的活兒，阿柳想方設法地搶著做。阿蘭、阿婷、阿泉三女各按天命地做事兒，從不敢違背阿春的約束而“僭越”。


  我迷糊地要睡去的時候，一條薄薄的毯子輕輕蓋在了我的身上，睜眼看到的是阿柳含情的目光。隨後聽見阿春的聲音“你去吧，這兒有我呢”。阿柳自然是不會頂撞阿春，她無聲而去，睏意把我帶入了夢鄉。


  我是被輕輕搖醒的，睜眼一看是阿柳，她笑著說“吃飯了”。向那邊兒一看，詩雅和女傭們已經圍坐在桌旁。我坐下後，看見桌上有一盤油燜大蝦，還有青椒炒肥腸、幹煸黃鱔魚、東坡肉，還有四個青菜。就去拿汾酒，滿屋找不著，正想回到桌前，見阿柳來到屋內，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瓶汾酒，笑著遞給我，說“別說是我藏的”。我想：阿柳真是有心的姑娘。我拿著汾酒出來時，阿柳早就回到了桌旁。阿春奇怪地問：“先生是從哪兒拿到的”？我想起了阿柳的囑咐，就撒謊說“我自己買的，放到一個你們不知道的地方”。詩雅聽了就勸我說“欣實，中午就別喝酒了吧”？我說“我又不上班，還怕喝酒嗎”？我獨斟自飲起來，喝了半斤汾酒，覺得很爽。


  下午，我去了鎮上，我想去倉庫看看，明知道是空倉庫，也需要檢查一下兩個男仆是否玩乎職守？拿出鑰匙後突然闖進去“查崗”。還不錯，這兩個男仆都沒有離崗，坐在床上打牌賭錢。我問“晚上你倆都住在這兒嗎”？趙起田站起來說“天天都在，吃飯的時候由一個人買飯菜，帶回來吃”。我說“你倆辛苦了，在空倉的情況下，你們可以輪流出去吃飯，如果有貨物在倉，必須兩人都在”！二人回答“知道了”。我就走了出來。


  剛想回學校，見任卓銘喝得滿臉通紅，他也往學校走，看見我就說“老曹，你也吃飯去了”？我說“我沒有吃飯，隻是轉轉”。他說道“有什麽可轉的？就這麽大個小鎮，一天就轉完了“。我在想：凡是蘇紋紈的事兒，我都不想聽，也不敢去參與，蘇紋紈太厲害了，社會背景太強大了，得罪她是不理智的。另外，辛楣是我選擇的靠山，他在官場吃得開，為人也正直，對朋友是熱心幫忙，反正以後跟辛楣混，紋紈勢力再大，我也不跟她混。


  回家後，正是晚飯時間，這次不是擺在院內，而是擺在客廳裏，按慣例還是四葷四素，二主五仆是七個人，當然需要八菜一湯。我又是去找酒，奇怪的是中午那半瓶酒也找不到，正想去問阿柳，看見阿春向我擺手，走過去問“什麽事兒”？她說“夫人說啦，你每天隻能喝一頓酒”。我說“這是什麽話？我又沒喝多”。阿春說“別讓我為難好不好”？我不理阿春，去廚房找阿柳，她一定知道那半瓶酒在哪兒。阿柳見了我挺慌張，她說“你跟夫人說吧”。我這才明白是詩雅在背後指使的。心想：算了，今晚兒就不喝了，免得夫妻不和。以後幹脆跟朋友到外麵喝，看你詩雅有什麽辦法。阿柳曾經幫我藏酒，難得一片忠心，以後要多照顧阿柳。打定主意後就回到飯桌上，詩雅看我吃得沒勁兒，也不忍心了，悄悄跟阿春嘀咕一句，阿春出去把半瓶酒拿來遞給我。我故意不接她的酒，說“阿柳，你來給我倒酒”。阿柳難得這樣的機會，就和阿蘭換了下座位，坐在我身邊，用七錢小盅給我倒酒，那頓晚飯，給了阿春一個她“教訓”。詩雅偷偷地笑，我想：等一會兒用床夾“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