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摸底比賽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校長室,高鬆年和程玉朵已經在等我了。坐下來以後,我向高校長建議“中文係和哲學係已經有了暗號,法學係是憑實力,還沒有暗號,其它各係也沒有暗號。校長室隊也不能太老實,我們也要製定一種暗號”。高鬆年聽了甚覺有理,他連忙說“中文係是摸鼻子和端下巴,上次紋紈已經揭發過。哲學係蘇紋紈規定的暗號是摸鼻子和揪耳朵。我們校長室隊用什麽暗號呢”?我說“摸鼻子和端下巴太老套,摸鼻子和揪耳朵也很低級。我們來個更高明的暗號,讓各係根本看不出來才可以”。高鬆年大感興趣,他忙問我“欣實,那我們用什麽暗號呢”?我說“左手持牌,代表著管牌,右手持牌,代表著不管牌。高校長以為如何”?高鬆年連聲說“好,高明!比賽時再臨時規定:不許摸鼻子、端下巴、揪耳朵,否則就被裁判罰下場,讓中文係隊和哲學係隊措手不及,我們就離冠軍的寶座不遠啦,說完高鬆年哈哈大笑。程玉朵和我也跟著大笑起來。
說來也怪,下午和中文係進行摸底比賽時,中文係仍是汪處厚、李梅亭、魯淑馨三人組成的隊,這三位還是老暗號:摸鼻子和端下巴。也可能是中文係抓到的牌太差?也可能是被我們識破了暗號?中文係竟然連輸三局,紙條兒從來沒離開他們的臉。弄得上屆冠軍中文係隊好沒麵子,汪處厚自我安慰地說“今天的牌運實在太差啦”。高鬆年笑得滿臉生輝,他抑鬱處厚說“老汪,你怎麽不給校長室隊留下個粘紙條兒的機會呀”?然後笑嘻嘻地告辭而去。高鬆年、程玉朵和我離去後,汪處厚、李梅亭和魯淑馨三人也進行了討論,他們卻把方向弄錯了,認為:曹欣實打牌實在太高,他是“同舟共濟”玩法的創始人,這家夥的牌技絕對屬於頂尖高手,不然的話,我們怎麽能輸得這麽慘?連“三局兩勝”都沒有爭取上?竟然是三戰皆輸?
烤亭開業的時侯,魯淑馨特意找詩雅詢問了好一陣,她一再追問詩雅“曹訓導長打同舟共濟有什麽絕招兒嗎”?詩雅聽了笑得前仰後合,她說“欣實哪有什麽絕招兒啊?他跟丫頭們打牌,哪天臉上不粘著紙條兒啊”?魯淑馨回去向汪處厚做了匯報,汪處厚還是有點兒半信半疑。
又一日,高校長、程幹事和我與上屆亞軍法學係進行了摸底比賽,法學係出場的是任卓銘、蔡依霞,陸淩雲。這次打得很激烈,最後以三局兩勝勉強贏了法學係,我們也粘過一次紙條兒。回來後,高鬆年說“法學係連暗號都沒有,我們是有暗號的,可牌打得卻這麽吃力,蔡依霞雖然年輕,牌打得卻相當高明,看來法學係是我們的勁敵啦”。我說“還有一個強隊是我們的勁敵”。高鬆年忙問“是哪個係呀”?我對他說“是哲學係,蘇紋紈早就猜到了最近要舉行同舟共濟的比賽,已經開始暗中練習了,我是聽詩雅說的”。高鬆年聽了很驚訝,他問“蘇紋紈是怎麽知道消息的”?我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高鬆年就說“這好辦,明天我們三人去會會哲學係,觀察一下,哲學係的暗號變沒變”?
與哲學係摸底比賽後,才知道蘇紋紈的手段有多高。出場的是蘇紋紈、方鴻漸、畢詩雅三個人。打了三局,我們輸了兩局,而且連哲學係的暗號都沒看出來,就好象沒有暗號一樣。出了門以後,高鬆年說“蘇紋紈好厲害呀,這次比賽的冠軍,可真的很難說啦”。高鬆年忽然笑著對我說“欣實,你能從畢詩雅嘴裏套出哲學係的暗號嗎”?我搖搖頭說“詩雅肯定被蘇紋紈封過口的,絕不可能套出來”,高鬆年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又過了一會兒,程玉朵忽然對高校長說“我想去找方鴻漸試試?他的嘴不太嚴,說不定能套出來哲學係的暗號”。我聽了搖搖頭,說“蘇紋紈肯定再三囑咐過鴻漸,你可套不出來,最好的辦法是你讓唐小芙去套,鴻漸不會防備唐小芙的,會將暗號告訴唐小芙,你再跟唐小芙打聽出暗號,這才可能套出來”。高鬆年聽了就說“好,玉朵,這次要看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