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 應邀參賽

  政治係有四位教職員，係主任是趙辛楣。在前兩次“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中，辛楣被高鬆年“賴到”了校長室隊，係裏的教職員隻好全部參加比賽，可是，辛頁成副教授打牌實在太臭了，臭得全校聞名，屢屢出現重大失誤，無論怎麽教他？也沒有什麽進步，失誤依然頻頻發生。與辛頁成副教授組隊的楊講師和張助教很無奈，他倆決定找高校長要回係主任趙辛楣，而且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楊講師和張助教來到校長室，高鬆年以為他倆是為了其它事兒求見，就很熱情地接待著二位，笑眯眯地請楊張二位坐下來談。哪知楊講師對高鬆年說“政治係主任趙辛楣，前番參加“同舟共濟”撲克牌比賽，被借到校長室隊，弄得政治係人手緊張，請高校長準許辛楣回到政治係參賽”。玩興大起的高鬆年知道校長室隻有自己和程玉朵，不夠組隊的人數，聽完之後，他就耍賴地說“趙辛楣是訓導長，位同副校長，應該屬於校長室的人”。楊講師和張助教再三爭辯說“趙辛楣是政治係主任，應該屬於政治係的人”。雙方正在爭論著，蘇紋紈來到了校長室。她見高鬆年和程玉朵為一方，強調辛楣屬於校長室的人，楊講師和張助教為一方，認為辛楣屬於政治係的人，雙方為此爭執不下。蘇紋紈聽了就大笑起來，她對高鬆年說“高校長，我倒有個好主意，可不可以說呀”？高鬆年正為這件事兒為難，就連忙點頭說“紋紈，你說來聽聽”。蘇紋紈說“同舟共濟的玩法，是曹欣實首創的，我就不信他不如趙辛楣，高校長何不讓曹欣實參加校長室隊，把辛楣歸還給政治係呢？高校長犯得著跟政治係爭人手嗎”？高鬆年聽了恍然大悟，但他不好意思改口，就嚴肅地說“訓導長和副訓導長都屬於校長室的人，這樣吧，我高鬆年是講道理的，現在我批準趙辛楣回政治係參賽，你們二位應該滿意了吧”？楊講師和張助教連聲道謝而去。 吃夜宵的時候，高鬆年和程玉朵來到我家，我讓阿春和阿柳再去做一個油炸禾花雀，再烤20串羊肉串兒，加上原來的四葷四素八道菜，湊了十菜一湯。詩雅又去拿了瓶劍南春。 席間，高鬆年說了政治係討要回辛楣的事兒，然後高校長對我說“你身為副訓導長，現在又不擔任係主任，哪個係也賴不走你，所以必須要加入校長室隊，參加本次的“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而且這幾天要進行摸底演練，主要是摸上屆冠軍中文係的底兒和亞軍法學係的底兒，同時演練三人配合的方法”。詩雅聽了打趣兒說“高校長可別相信欣實，他跟丫頭們打牌，還經常粘著紙條兒呢”。說的眾人笑了起來。高校長笑著說“你這五個丫頭可不簡單，我曾經跟她們交過手，打過一個下午的同舟共濟，我也曾經粘過紙條兒呢”。說得大家又笑了起來。 高校長和程幹事臨走時，悄悄對我說“比賽的事兒，暫時不要聲張，明天下午起，你和我與程玉朵先找中文係摸底打一場”。我點頭稱是。送走了高鬆年和程玉朵，我和詩雅回來後，讓女傭們洗完碗筷，抓緊洗浴。詩雅就說“高鬆年讓你暫時不要把比賽的消息說出去，其實，我們哲學係已經得到了消息，係主任蘇紋紈已經組織大家開始練習了”。我聽後就問“她怎麽會知道消息的”？詩雅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就寢的時候，我對詩雅說“幸虧陳明燁已經出發，用不著我操心，西藥生意也不會受影響。糧食生意還沒有開始做，要不然，我哪有時間參加撲克比賽”？詩雅說“你知足吧，就連正訓導長趙辛楣也沒有你自在，他要管理政治係，還要每周上三節課，又要當訓導長，幫助高鬆年打理校務，還要陪著練打牌，比你幹得辛苦”。我就逗她說“辛楣晚上還要對淑賢辛苦一番呢，我是不是該對你辛苦一番”？說著，我就去解詩雅睡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