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 詩雅請客

  美學係比法學係的規模還大，教職員編製多達16人，由於受戰事的影響，許多教授和講師辭聘後舉家南遷，美學係嚴重缺編。但對於高鬆年來說，卻是個省錢的機會，高校長派趙辛楣協同美學係的閻如馨係主任，在美學係的大四畢業生中挑選些可朔之才，擔任美學係的助教和講師。用高鬆年的話說“三閭大學不僅要培養學生，而且要培養教授”。這些理論成了高鬆年的口頭語，他為了讓撲克牌比賽更加合理，高鬆年指示閻玉馨院長把美學係分設為美院甲部、美院乙部、美院丙部三個層次，分別占去了迴廊的東西北部。


  人要是鑽到錢眼裏？那就很難再鑽出來，哲學係講師畢詩雅正是如此。她看到了商機。原著中三閭大學是三院十係，增設了哲學係和法學係後，變成了三院十二係，現在又增加了美學係，就變成了四院十三係。學生人數達到了850人，加上教職員和幾十名校工，已經是千人規模。這天晚上，詩雅請來美學係的閻玉馨院長到家裏做客，還通過閻院長把美學係的16名同仁請到家中赴宴，並請了高鬆年、程玉朵、趙辛楣、何淑賢。好家夥，本人家中有2主8仆加上雙親，共有12人，加上高程趙何四人，還有美學係的16人，總共32人。在院子內設了四桌酒宴。高程趙何與畢父畢母及詩雅和我占據1席、美學係16人占據2席、八名女傭也占據1席。預先在鎮上飯館訂做了五葷五素十菜一湯。大家推杯換盞盡歡而散，席間詩雅委托美院同仁，宣傳詩雅烤亭，組織學生參加有意義的交誼舞會。美院的同仁們也心領神會，高談闊論地說“交誼舞來自於現代文明國家，也有利於學生增強社交能力，完全符合教育原理，今後會多做宣傳”。


  客人散去後，八名女傭撤去殘席收拾完畢，就去洗浴間準備熱水。畢母見了這麽多女仆嚇了一跳，她問詩雅“每月要付多少工錢”？詩雅說“她們的工錢是每月80圓”。畢母說“那不是每月640圓，還要包吃住吧”？詩雅隻好說“在烤亭上都賺回來了”。畢母不相信地說“每天能賺30圓錢嗎”？詩雅點點頭。詩雅見母親還想嘮叨，就橫下心說“每晚能賺50圓，投入也不小，象今晚的請客也算投入，再加上工錢也剩不下多少”，說完她就溜走了。。


  詩雅指揮全體八仆去烤亭打掃衛生，把上學期存下的垃圾堆都運到校外，再把磚地打掃幹淨，把烤亭的帆布也打掃過，把桌椅也擦洗幹淨，連帆布舞廳也打掃幹淨，才收工回來。由於學校還沒到開學時間，烤亭不能開業。就讓女傭們陪畢父畢母玩同舟共濟，兩位老人也很開心。


  這兩天，夏衡也得到了父母的消息，來信告訴夏衡和柔嘉別擔心，南昌也逐漸穩定下來，家裏還和從前差不多，不要掂記我們，讓夏衡和柔嘉多注意安全。夏衡還跑來請詩雅吃飯，感謝詩雅和曹主任相勸，詩雅不想去，就逼著我代表她走一趟。我去時見高鬆年、辛楣和鴻漸也在，就開懷暢飲起來，席間高鬆年對辛楣說“辛楣，開學典禮在美學係的四合操場上舉行，那裏的場地足夠大，可以容納近千師生。上午是開學典禮，下午是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晚上是歡迎美學係同仁的師生舞會，地點就在詩雅烤亭的帆布舞廳”。辛楣點頭表示同意，又問“撲克牌比賽設多少個獎項”？高鬆年想了下說“全校四院十三係，法學係和美學係分甲乙丙三個部，每個部設教師隊和學生隊，這樣法學係是6個隊，美學係也是6個隊。其餘十一係，每係也設教師隊和學生隊，這樣算來是22個代表隊。加上校長室代表隊，全校有35個隊。校長室隊、中文係隊、法學係隊做種子代表隊，不參加初賽，其餘32個隊都必須參加初賽，第一輪淘汰16個隊，獲勝的16個隊就是5等獎。第二輪比賽淘汰掉8個隊，獲勝的8個隊就是4等獎。第三輪比賽淘汰掉4個隊，獲勝的4個隊就是3等獎。第四輪比賽淘汰掉2個隊，剩下的2個隊就是2等獎。第五輪比賽由2個2等獎隊與中文係隊、法學係隊分兩組比賽，淘汰掉2個隊，獲勝的2個隊就是1等獎。第六輪比賽是兩個1等獎隊、加上校長室隊進行大循環賽，分出冠亞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