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主人要取我性命
“查過了,這號碼是打完就丟的那種電話卡,不需要注冊用戶的資料。”
溫甜心辦這個卡,是為了方便。
打完就扔,也可以充值繼續用。不繳月租費,全球通。
“打過這個電話?”
“打過,不過提示關機的……她應該沒有繼續使用了吧?”
南宮少爵腦袋漲痛得很:“查這個女人。”
既然跟白妖兒認識,從小該在B市長大,隻要查到她的家人便可入手。
B市的範圍這麽小,同名同姓又同年齡的人自然少,而且南宮少爵見過,一眼便能辨認。
威爾遜領命去查了。
南宮少爵看著那個手機號,雖然知道對方不會使用,還是抱著最後的期待一試。
溫甜心的手機剛換上電池板,就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CHINA的。
她現在腦子空空的,全是羅雷那句話:
【不過,你亨受了母親的權利,是不是應該用身為妻子的義務來做交換?】
隔著一扇門,她聽見Bill哭嚎的聲音。
她隻是上一趟衛生間,小家夥就哭鬧著找媽媽。
她打開病房門,看到白妖兒在拚命逗Bill,他卻一點也不買賬。
而一看到溫甜心回來,立即不哭了,自動自發地攃眼淚。
白妖兒吐一口氣:“母子連心。”
看來這段時間的分離真的把Bill嚇到了。他不是個愛哭鬼,以前是溫甜心的開心果,可是現在……
溫甜心偷偷瞄了一眼羅雷。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真是晦氣,一個生日就在醫院裏度過了大半天。
大步走過去就要抱Bill,Bill立即往溫甜心的懷裏鑽。
羅雷倏然凝眉:“你是想跟我回去,還是跟她?”
這個問話太失敗了。
Bill立即大聲地喊:“要麻麻。”
羅雷的臉色變了變,冷聲說:“做夢都別想——回去收拾你。”
溫甜心立刻急了:“你……為什麽要收拾他?”
“你生的是一隻猴子?三歲就會爬樹。”還爬那麽高。
“那都是被你們逼的!如果你對孩子好,孩子怎麽會感覺不到?又怎麽會被你們嚇成這樣。”
羅雷不由分說,從溫甜心的懷裏搶孩子。
“我的兒子怎麽教育,輪不到你揷手。”
Bill死死抱著麻麻不撒手。
羅雷的勁兒也大,捏得Bill疼得臉色都白了,卻不敢喊疼。
溫甜心急了:“你把兒子捏疼了,他很疼……”
“你不鬆手,他會更疼,”羅雷毫不憐惜地說,“骨頭折斷都有可能。”
溫甜心一驚,懷抱就慢慢鬆了開來,Bill目光絕望地看著她,眼淚撲簌就落下來了。那眼神跟小手伸進溫甜心的心裏去抓她似的。
他不過是一個渴望母愛和溫暖的孩子,他有什麽錯?
羅雷抱著孩子大步離去。
Bill從肩膀上探出大半個身子,雙手揮舞著想要抓住溫甜心的動作:“麻麻——!!!麻麻————!!!!”
那撕心裂肺的嗓音,白妖兒聽了都難受。
眼睜睜看著羅雷抱著孩子走掉了。
溫甜心看了白妖兒一眼,眼神痛苦極了:“妖兒我……”
白妖兒深深地歎了口氣:“我明白,去吧。”
本來她不想再讓溫甜心被禽~嘼折磨,才阻止她答應羅雷的要求,可眼下又沒有別的辦法接近Bill。
溫甜心仿佛得到特赦,猛地追出去:“別走,把孩子還給我。你想要我怎麽做,我都答應你。”
“……”
“你想讓我死,我都把命給你。”她難受地奔過去抱兒子,“Bill媽媽在這呢,媽媽永遠都不離開你。”
Bill如願進了媽媽的懷抱,終於滿足了,菗菗搭搭的抹眼淚。
羅雷冷冷一挑眉毛:“溫甜心,別忘記你的承諾。”
溫甜心抱著兒子不說話。
羅雷又看了看腕表——皺起眉,該死,他今天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
吩咐了保鏢幾句,大步率先朝前走去。
白妖兒走過來問:“他去哪?”
“不知道,也許是趕回去參加宴會,也許是工作很忙吧,他一向這樣。”溫甜心已經習慣了,“他在我們身邊的時間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個星期。”
這男人簡直比南宮少爵還渣!
白妖兒皺眉——不,哪有資格跟南宮少爵相比。
轉眼,她又自嘲起來,為什麽她總是忘不掉南宮少爵,看見誰,都想要做一番比較?南宮少爵就算再好,也不屬於她。
自然,在保鏢的看管下,她們被送去了別墅。
Bill哭得太久,眼睛惺忪著一直困,但是在車上不敢睡,生怕媽媽走了,溫甜心怎麽哄都沒用。
白妖兒淡笑:“他很黏你。”
“寶貝跟我是一體的。”溫甜心也笑了,“這次如果不是我被送去Z國,我跟他從來沒有分離過一天。”
白妖兒忽然也想要個孩子了。
隻有孩子才是唯一真正屬於自己,忠誠自己的,不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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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手提拉上去白色手套,放在琴鍵上。
黑色鋼琴光可鑒人,琴台上的細頸玻璃瓶揷著一朵妖冶的玫瑰。
花瓣緩緩掉下來一片……
那手指在鋼琴上遊走試音,寬闊奢華的起居室裏,響起魔鬼的旋律。
是《黑色星期天》。
此曲完整版全世界統一銷毀,現普遍流傳的隻能找到此曲的第五小節……
它誕生於1932年的琺國,在1945年被毀了。據說真正聽過這首曲子的人無一生還,它利用的是次聲波和其他手段來朿激大腦皮層神經,人的腦部和頻率20HZ的次聲波能產生共振,這根本就不是能用意誌力來克製的。此曲的音階,超越了人的承受限度,它因此也被稱為“死亡音樂”或“魔鬼的邀請書”。
黑色琴架上倒映出司天麟清俊的側臉。
他冷漠地彈奏著魔鬼之音。
也僅知道這首曲子的一小段,因為這旋律,無時無刻地在他的腦海中回響。
他想起司母的死亡,是像往常一般彈奏這段旋律後,死在了琴鍵上。
慌張的腳步聲在門外磕響——
小翼聽見鋼琴的旋律,猛然推開門,看到鋼琴前的男人,心下微微鬆了口氣。
緊隨而來的,是狂大的欣喜。
“少爺,你醒了!”
她隻是小息了片刻,醒來後突然見大床空蕩,人不見了!
她激動得眼淚含眶:“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醒的……”
司天麟恍若未聞。
悲傷的旋律仿佛跟記憶中的重疊,鮮血從黑白的琴鍵裏漫流,滴淌下來,詭異驚悚的畫麵。
猛然沉重的嘎止聲!
冷麟太看了看自己並不夠靈活的手——
小翼慢慢走過去,脫下他的手套,給他的手指做按摩:“少爺,你才醒來,血液可能還不夠通暢。不過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給你的全身做按摩……你不會有問題的。”
那手掌一翻,卻扼住了小翼脆弱的咽喉。
她從小特訓殺手出身,他的殺意她早就感覺到了。
他畢竟才醒來,身手不夠她靈活,在他扼住她咽喉的瞬間,她有很多機會閃避或還手。
但是她揚起脖子,任由他掐住她的咽喉。
因為長時間沒說話,而冷然沙啞的嗓音出現:“怎麽不避開。”
小翼閉上眼:“主人要取我性命,我的命就是你的。”
司天麟冷冷地挽起紫色的唇:“你欺瞞我。”
若不是小翼隱瞞資訊,司天麟怎麽會被南宮少爵輕易找到和突襲?
“我沒想到後果會有這麽嚴重……我以為,以為他們隻是想找到白小姐就走……”
司天麟撫摸著她脆弱的咽喉:“你想她走?”
小翼麵色雪白:“是我的罪,我不該背叛少爺,對你存有不該有的妄想。”
“……”
“可我對少爺絕無二心,是忠誠的。我以後再也不敢背叛少爺了。”
司天麟冷聲說:“那麽,我應該怎麽罰你才好?”
“任憑少爺處罰。”
司天麟的手往下,抓住她的衣服,忽然用力撕開。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