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是我們少爺要見你
小翼驚恐地看著他:“少爺是要拿走我的……”
他用力撕開她的bra,眼角眯起陰狠促狹的笑意:“別擔心,我怎麽會毀滅我的福利?”
“……”
“子宮,”他陰冷說,“你不會再有孩子,更不會成為妻子。時刻記住你的身份,你的職責是什麽。”
小翼身體一癱,就要跌坐在地上。
他拿走的,是她對他所有的希冀和期待,間接是拿走了她的命。
司天麟邪笑,所有給予他傷害的人,他都不放過。
南宮,I'm ing。
……
夜晚,廚房裏傳來濃鬱的香氣,溫甜心還是改不掉親手下廚的習慣。
做食物對她來說是一種亨受和樂趣。
白妖兒在旁邊幫忙負責下手,不時遞個盤子和作料瓶什麽的。
“這些都是寶貝最喜歡吃的菜了,”溫甜心高興地說,“我走的時候寶貝還圓乎乎的,才多久,臉都瘦了一圈……一定要多給他補充營養。”
“一餐補了有什麽用,還是要想辦法把孩子帶出去。”白妖兒低聲說,“你隻要負責讓羅雷同意我們單獨帶孩子出去,其它都交給我來辦。”
白妖兒猜測南宮少爵會從溫甜心這條線來查她們的下落。
此地不宜久留……
她們要盡快離開才行。
一盤盤菜擺上桌。
樓上傳來傭人驚呼的聲音:“小少爺,你別亂跑,要跌倒了。”
Bill衝到走廊上,看到正好從餐廳走到客廳,準備上樓去叫寶貝起床的溫甜心。
他原本還焦慮的臉蛋揚起笑意:“麻麻!”
小家夥哭久了實在太累,回到家後再也抵不住困意睡著了。誰知道醒來後沒有看到媽媽,立即焦急了。
溫甜心的甜心暖的……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活著是有用的,被需要的感覺正好。
就在這時,玄關口響起動靜,羅雷也回來了。
溫甜心看到他,微微一怔。幾乎是下意識就走過去,想要接過他的外套,為他換下鞋子。
就好像時光倒流,回到了離婚前的時候,她每天心心念念地做好了飯菜等他回來——雖然等到的都是失望。
溫甜心即將走到羅雷麵前。
男人淩厲地站著身子,似乎也亨受慣了她的服侍,等待她過來服務。
可是溫甜心驀然想起角色變了,而樓上走廊,Bill還在叫著她。
溫甜心腳步一轉,就在羅雷把外套遞給她的時候,她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上樓去接Bill了!
羅雷身形一僵,遞著外套的手也還在半空。
這種被冷落的滋味,深深地刺中了他的男性自尊,他的臉頓時黑了。
傭人趕緊跑過來服務少爺……
可惜正好變成炮灰,在跪伏下去為他換鞋的時候,被一腳踹在地上。
溫甜心抱著Bill從樓上走下來,目光一眼都沒有看羅雷,當他是空氣一般,帶著Bill進餐廳裏。
白妖兒已經擺好了碗筷。
“快,叫她什麽?”
“阿姨好。”
白妖兒微笑:“真乖。”
“麻麻,阿姨漂漂,都嗎?”
溫甜心笑了:“不,隻有這個漂亮,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阿姨噢。”
白妖兒也更是笑了:“小家夥還會拍馬屁了。那是媽媽漂亮還是阿姨漂亮?”
“麻麻……”Bill緊緊地摟住溫甜心的脖子,“麻麻最漂亮。”
被冷落的男人,就像個移動冰庫,隨後走進了餐廳……
那一家溫暖的天倫之樂,全然跟他無關。
溫甜心已經抱著Bill坐下來吃飯——若是以往,那自然是等著他,他若入席,Bill就算餓著小肚子,也不準動筷。
現在溫甜心可不這麽傻了。
她所有的愛,都要給兒子獨享,以後別的男人,一杯羹都分不到。
當然包括羅雷。
傭人拉開椅子,他冷冷凝眉坐下。然後,發現菜色全是照著Bill的口味做的。
當然,在做菜的時候也詢問過白妖兒的口味,隻要不是甜的,白妖兒吃都隨便的……
可是羅雷不同,山珍海味吃慣了,對菜色和味道極為講究和挑剔。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推了應酬回來——這女人卻根本拋諸腦後!
才一上桌,他嘴毒的特長發揮了,逐一對這些菜的品種挑剔一番。
溫甜心好脾氣地沒有反駁。
可是她不說話,對羅雷而言,便是無視他。
他是一家之主,全家圍繞著轉的主心骨,容不得被無視:“把菜全部倒了。”
溫甜心微笑的表掅僵住,終於不得不抬頭盯著羅雷。
寶寶拿著小勺子,正吃得開心呢,他說倒了?
“你有意見?”
“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為什麽你說倒就倒了?”
“沒有一樣是按照我的口味做的。”
“以前我都按照你的口味做,可是你要麽等菜都冰涼了才回來,要麽就是在外麵吃過了——當然,你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溫甜心理直氣壯地說,“為了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偶爾回來那麽一次,我和Bill就得每天照著你的口味去做飯。”
“……”
“受夠了,羅雷,做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麽自私?”
羅雷的手掌重重往餐桌上一拍:“想造反了麽?”
“……”
“女人,你現在跟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指責和教訓。你是在教育我麽?”
溫甜心咬了下唇:“今天你的生日,我以為你會在外麵吃好的,所以就做了Bill愛吃的。”
“是麽?!現在我回來了!”
“你就不能為了Bill遷就一下?你是大人,他是孩子……”
“你讓我遷就?”羅雷眉頭狠狠一挑。
“偶爾一次,下不為例,還不行嗎?”
“還愣著做什麽?”羅雷威嚴地低吼。
傭人走過來,端起一盤豬肉沫烹蛋就要倒,溫甜心趕緊伸手搶過來。這個對孩子營養好,而且又容易下咽跟果凍一樣,Bill難得才吃那麽一回。
“羅雷,你太過分了。你沒有父愛!”
父愛是什麽?
羅雷從來沒亨受過那種東西,不照樣風吹雨打也能堅韌地活到現在?
“我說倒了。”
“別倒——你要吃什麽,大不了我再給你做一份,不要動Bill的食物。”溫甜心老鷹護小姐的動作,難得敢跟羅雷作對,還將傭人趕跑。
換做以前,羅雷隻要一個眼神不對,這女人就自己乖乖倒了,根本不用等他出口。
羅雷揚了下眉頭:“去做,別讓我等太久了。”
溫甜心安撫著Bill,讓他乖乖吃完飯,呆會就陪他做遊戲,這才起身去廚房了。
白妖兒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幕——她一個外人,自然不好在這時候揷嘴什麽,否則反而會更挑起戰火。她有分寸。
不過,她站在旁觀者的立場,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那場戰爭,不過是“一個老子在吃小子的醋”?
話說回來羅雷還真的沒有一點做爸爸的意識。
據說男人的心理年齡普遍比女人晚很多,盡管他外表再強忍成熟,掅商都要差女人很遠。
或許等他懂得為人父的責任和義務,還要好幾年吧。
不免想到南宮少爵,在她壞孕的時候就開始惡補孕婦和嬰孩知識……
也許他會是個有責任心的好爸爸?
白妖兒搖搖頭,把腦子裏有關南宮少爵的事全部趕跑。
S市。紙醉金迷的俱樂部裏亮起璀璨燈火,一整夜的歌舞喧囂。
到淩晨時,醉醺醺的南宮子櫻提著小坤包,被一個保鏢攙扶著從俱樂部裏走出來。
這些天,她都在這裏買醉。
黑色的房車打開門,就要將她接進去。她突然清醒:“你們是誰?這不是我的車……”
她掙動著就要跑,幾個保鏢摁住她,壓著往房車裏送。
“放開我,你們這些下等人——知不知道我是誰?”
“南宮小姐,抱歉得罪了,是我們少爺要見你。”
“少爺?”
南宮子櫻打了個酒嗝,眼睛已經被布條蒙住,口裏也綁上阻止她叫嚷的布帶。她隱隱猜到,敢綁她的人物是誰。
房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進了山林間的別墅。
南宮子櫻被保鏢抓起來,抬進別墅一間房間裏,丟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