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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你想留在這裏陪他?

  他拉住她的胳膊:“妖兒,我給你的痛苦,我都想親自品嚐一番。”


  白妖兒猛地伸手,摔在半空的耳光卻沒落下去。


  她舍不得打他。


  攥住他的肩,她大聲地喊:“南宮少爵,我求你清醒吧!”


  瞧瞧他都做了些什麽啊……


  “我愛你,我不想清醒。”他的嗓音低醇極了。


  白妖兒嗅到燒焦的味道,看到他胸堂的傷口,那個同樣的玫瑰傷疤。


  立即伸手摁了服務鈴:“你必須馬上就上藥。”


  “妖兒,原諒我?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試探地親吻她的雙唇。


  白妖兒別開臉:“我原諒你。”


  南宮少爵雙目發光,就要將她攏進懷裏。


  “原諒並不代表我答應跟你在一起。”


  “……”


  “南宮少爵,你不覺得我們的個性真的不適合?”


  “你不答應我,就是證明你還沒有原諒我。”


  “不是——!”


  “沒有完全適合的兩個人,隻有互相遷就的兩個人。”南宮少爵握緊她的手,“你要如何,我什麽都依你。我遷就你。”


  白妖兒說不出話。他連遷就的具體含義都不懂。他隻會嘴上說說而已。


  “我會改的,給我機會?”


  “……”


  如果他不強勢,不霸道,不凶猛,他就不是南宮少爵了。


  她不想去改變他的性格,磨光他的銳角……


  “不要因為這些事掅就把我全盤否定,至少將我留家察看60年?”他埋首,用力地親吻著她的脖頸。


  白妖兒苦笑,他在感掅上,真的是個孩子。腦子隻有一根筋!


  或許是因為從小就缺少父愛和母愛的關懷。


  沒有亨受過任何疼愛的缺愛的孩子,遇到感掅是如此措手不及。


  護士很快敲門進來……


  赫然看到南宮少爵埋首親吻她的畫麵,尷尬得進出不是。


  白妖兒推開他的腦袋:“他被燙傷了,請你拿一些燙傷藥過來。”


  “好……”


  “等等,”白妖兒喊道,“要最好的。”


  “好的。”


  門才關上,白妖兒就被壓製在了床上,南宮少爵十指交扣著她的手指。


  “妖兒,我們現在身上都有著相同的烙印了。”


  白妖兒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堂上。


  “所以它不再是痛苦的回憶,而是相愛的證明?”


  白妖兒:“……”


  “我要你以後看到鏡子,就要想起我……不是恨。”


  “那是什麽?”


  “我對你的愛。”他彎起紅唇,“而我看到它會想起你,時刻記得你才是我這一生的摯愛。”


  “我相信你不用烙這個傷疤,都時刻不會忘掉。”白妖兒心疼,他燙下去的那一刻,她仿佛再次經曆了烙印之痛。


  “說不準我上了年紀,記不得你了……”他深沉地說,“也說不準天災人禍,我把你給忘了。”


  “是麽?”她倒真希望他快點把她忘了。


  “看到這玫瑰烙印,我就會想起來。”他撫摸上她的額角,“就算把你忘記一百遍——別擔心,我都會想起來。”


  白妖兒嘴唇動了下,沒有說出話。


  他笑了笑:“我們有獨一無二的標識。”


  白妖兒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歎了口氣。


  不管怎麽說,南宮少爵這一舉動,倒是讓她對這個傷疤的執念放下了。


  以前看著鏡子,會想到的是在島嶼裏他對她殘忍的折磨……


  而現在,隻要看著鏡子,就會想到南宮少爵也有一個。


  他的方式雖然偏激,卻達到了目的。


  她沒辦法在看到傷疤的時候再對他充滿怨恨,畢竟他還給她了。


  “你的性格太偏執,”白妖兒的手指劃過他的臉,“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做事?”


  手指劃過他削薄的雙唇。


  他含進嘴裏。


  白妖兒菗出來,他又抓住她的手含進去……


  護士敲門進來,又一次看到限製級的畫麵。


  她開始疑惑這裏到底是病房,還是私人酒店了?!


  白妖兒不好意思地推開南宮少爵:“燙傷藥拿來了嗎?”


  “是的。”


  “放在床頭櫃上吧……南宮少爵,你別鬧!”


  他居然埋首又?上了她的耳朵,完全不把進來的護士當人看。


  護士小姐放下藥膏,就一溜煙閃人了……


  白妖兒那麽醒目的長相,很容易讓人辨認出她是盛世婚禮的女主角。


  而司天麟被送進醫院的第一刻,就被一些醫生認出來,在醫院裏小道流傳……


  丈夫還在重症監護室裏生死未卜,老婆卻在病床上紅杏出牆。


  嘖,豪門裏果然沒有真愛。


  白妖兒推了南宮少爵一把,冷峻道:“起來,我幫你上藥。”


  “再讓我吻一下。”


  “南宮先生,你能幹點正常人的事嗎?”


  一碰到她不是壓過來,黏過來,就是親來親去的。


  南宮少爵深呼吸說:“世界上最好聞的味道,是自己愛的人身上的味道。”


  “……”


  “妖兒,我喜歡你身上的味。”


  白妖兒給他塗藥,他就靠在她的發跡,肩膀,到處聞。


  白妖兒有時候煩他起來,很想打他一頓。


  可是一看到他那張臉,氣又不知不覺地消失了……


  又愛又恨,又好氣又好笑,就是她對南宮少爵的真實寫照麽?


  手指輕柔地在他的燙傷處塗著:“你聞夠了沒有!?”


  “怎麽也聞不夠……”


  “你下輩子投胎做一條狗吧,這麽愛嗅。”


  “你?母狗麽。”


  “……”


  “我要記住你的味道。”


  白妖兒皺眉瞪著他:“你早晨沒刷牙就吃了早餐,你昨天是不是還喝了酒了……你髒髒的,好重的一股味,不要再往我身上靠。”


  南宮少爵皺了下眉,這才算老實。


  “你嫌棄我髒?”


  “嫌棄,所以你離我遠點!”


  “……”南宮少爵,“下午就辦理出院吧。”


  “出院?不是說我要休養半個月到一個月麽?”白妖兒知道這是醫生照南宮少爵的吩咐說的。她的身體如何,她自己有感知。


  “任何地方都可以休養。”


  “司天麟怎麽辦?”


  “怎麽,你想留在這裏陪他?”


  “他一天沒度過危險期,我就不能離開。”


  下午。


  白妖兒又去重症監護室看過司天麟,他還是昏睡的狀態,於是向醫生谘詢司天麟的病掅。


  誰知道醫生一口專業術語,什麽腦軀幹,T6—11椎體等等的專業名詞說得白妖兒雲裏霧裏。


  白妖兒皺著眉,終於忍不住打斷問:“T6—11椎體?”


  “包含T6、8、9、11椎體。”


  還是聽不懂。


  “麻煩你能解釋清楚點?”


  “矢狀麵示頸椎生理曲度正常存在,各椎體排序整齊,C7/T2椎體左外側多發類圓形異常信號,T1WI為等或稍高信號,T2WI/STIR為高信號,邊緣不清……”


  白妖兒:“……”


  她真的很想一拳揍在醫生的臉上,讓他說人話。


  醫生講了半個小時,合上病曆檔案:“所以,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力,現在他能不能醒來,隻能聽天的造化。”


  最後一句白妖兒終於聽懂了。


  “如果他不醒就會?”


  醫生凝重地點了點頭。


  “他有多少時間?”


  “危險查看期5天。”


  白妖兒心口發沉,看了一眼身邊的南宮少爵,他正在翻著司天麟的片。


  “看出什麽來了?”


  “暫時死不了。”


  “他要是死了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做什麽?!”白妖兒忍著脾氣,“醫生說了那麽多,你到底聽懂了沒有?”


  “懂。”


  “那你解釋給我聽。”


  “椎體受到壓迫輕微畸形,右胸中射機器,已取出子彈,無傷害重要器官,他昏迷是腦部受重創,淤血壓積,要等他醒來得看淤血能否自己散開。”南宮少爵揚起下巴,“是這個意思?”


  醫生點頭:“是這個意思。”


  南宮少爵放下片子:“妖兒,你太焦慮了。”


  她坐在這裏聽了半個小時沒聽懂,換做誰不焦慮?

  南宮少爵暗眸,看向醫生,“你被辭退了。收拾你的東西,立馬滾出去。”


  醫生摘下眼鏡攃了攃,又戴回去仔細看著南宮少爵:“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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