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牛長老
柳葉鎮內，楚峰去徐樂家吃喝，複見昔日山門同仁，把酒言話，各自表了心意。眾人起身去外麵閑逛。此時正值賞菊時節，姹紫嫣紅，擺滿街道，爭奇鬥豔，各自紛呈。路人都齊歡，把來往之人悅目。
賞玩菊花後，已經到夜下，那秦香茹父親尋她，她便回家。隻有楚峰、徐樂、潘雲三人，在酒樓聚餐，舉杯嘮嗑。不曾想遇見山羊門的牛長老，彼此打了一聲招呼。
牛長老笑道：“是自己家的弟子，我忘記不了。”牛長老在山門負責內務，少與弟子攀扯，做事雷厲風行，不管誰在他眼中都是一視同仁。三人準備邀請牛長老坐下說話。
牛長老站著說道：“幾位弟子，恭喜你們出師山羊，眼下幾位準備去什麽地方？”三人相互傳遞眼神，不知道從誰說起。
牛長老看出來了，這些弟子還沒有想到，說道：“在外麵，多加小心，路上注意安全。”說了這些話，附近有朋友，正在等著牛長老。
楚峰三人過去，敬酒牛長老，說道：“不知道牛長老下山做什麽事情？”
喝了酒，牛長老道：“侄兒，準備去乾門修煉，路上送行。順路見個此地朋友。”
牛長老的朋友，是這裏的鏢師龍家，潘雲、徐樂認得龍鏢師，上來敬酒，楚峰隨著敬酒。
龍鏢師起來應承，說道：“原來是認識的，這家是潘家的女兒，此子是徐家的兒子，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誰家？”
問到楚峰是誰家，徐樂稟告道：“回龍鏢師，這是青龍鎮內楚家的公子。”
龍鏢師去過青龍鎮，隔三差五酒去，他大為吃驚。龍鏢師叫道：“莫非是楚雄川的孩子？不錯，確是像他，我與家父認識，不要客氣坐下喝酒。”
楚峰、潘雲、徐樂齊聲說道：“晚輩不敢，多謝龍鏢師、牛長老美意。”他們領了情，本來三個正想離開，而且早就酒飽飯足。龍鏢師、牛長老聽到三人將要離去，順嘴說道：“你們回去，等有緣在見麵。”二人隨便喝酒。
這夜，喜怒哀樂嚐盡，人情世故道完。黎明將盡，日曜雄彩，楚峰出來柳鎮，辭別潘雲、徐樂二人，告訴他們自己去向。路上，楚峰人馬飛奔，一氣跑出三百裏，歇息馬匹，馬在飲水。
湖麵風平，附近少有人煙，遠處一匹白馬闖進天地，看到身後，一片白浪，那人朝著楚峰過來，說道：“兄弟從什麽地方來？”楚峰站起來，道：“在下青龍鎮來的。”
那人報上姓名，說道：“在下鄭虎，在附近山洞之中發現一批寶貝，你願意一同去。”在外小心，出門留神，仔細一看，那人麵貌，長見風雨，刻痕經久，身著布袍，血色腰帶，馬掛金色大刀，一輪黑白分明的晶目。
牽來馬匹，係弓上馬，楚峰說道：“此洞府在何處？”二人不說，就朝著密林中行走。下來馬匹，楚峰將馬匹係掛結實，鄭虎鬆開馬繩，任由馳騁。楚峰遂解開馬繩，任由馳騁。
鄭虎笑道：“你是何意，你學我做什麽？”野外有妖，馬匹係掛，容易遭害，不知此去多遠。楚峰說：“馬兒自由，人也開心。”
鄭虎攜帶包袱，與楚峰進密林中，兩人沿路行走。鄭虎在前麵帶路，行走正歡，一條巨蛇攔住去路，蛇身粗重，噴吐酸液，目露凶光，左右攔截。蛇頭搖動似風吹麥浪。鄭虎罵道：“這潑物，又攔了起來。”
楚峰準備打草驚蛇，那鄭虎說道：“別打殺它，它是此地一個蛇庶養的，你見蛇頭打著印章記號。”蛇頭印章似虎頭王字形狀，這個養蛇的姓王。巨蛇噴吐，不絕於耳，楚峰毫無辦法。這蛇跟著一路，幾個晃身擺尾，追在前方，又來攔住去路。
蛇庶在外，巨蛇在山林看護，鄭虎碰巧在此地山洞之中發現寶藏，叫來楚峰平分。楚峰不知道是計謀，其實想要拿他頂替受罪。二人好久，不得脫離蛇控，楚峰忍無可忍，幾個馬棒花招，密不透風，朝著蛇軀打來，將攔路蛇打的眼冒金星，暈厥過去。
鄭虎叫道：“本事，好本事？”兩個人繼續朝著前麵走。葉片鋪地，當中藏著萬萬埋伏，二人小心踩中機關，樹頭上麵飛石砸落下來，更有天羅地網來罩向楚峰、鄭虎。
他二人本事過人，輕鬆躲過，說道：“這些雕蟲小技，怕是獵戶布置，我們看瀑布去。”
前方一片懸崖，崖下瀑布流淌，山中飛鳥掠過，老遠的青煙內，貼壁青藤中藏著一個安謐無人攪擾的秘洞，不是靠近觀摩過，根本就不知洞口在何處。鄭虎叫道：“小心一些，這山洞之中藏著一物，是頭猿，厲害非常，厲害，厲害，厲害，會使亂棍，稍有不慎，就吵醒他人家，來打腦殼子。”
聲起時，石壁上軟石，讓隻崖壁上，灰鳥遁飛時踩下來，滑下深淵，砸進深水中。那老猿猴在水中冒出，提著銅色爛棍兒，跳在纏蛇似的樹根下，定睛一看，認得鄭虎，罵道：“潑皮，攪擾老子。”說著揮舞棍棒，朝著鄭虎腦門一下，打的鄭虎丟盔卸甲，落荒而逃。
那物毛茸茸舉棒打楚峰。
楚峰連忙叫道：“慢著，我與你無冤無仇，初次見麵，休得無禮。”二話不說，他顯敲山震虎的功夫，就與那物打的正酣暢，互有攻防。鄭虎扔下樹枝，笑道：“這小子，沒有白來，還招引了煞星。你們打，老子去了。”
那物叫道：“慢著，且放你一放。”騰的一股煙兒，跳到鄭虎身後，當頭棒喝，罵道：“幾次三番，屢教不改，下次打你三天不敢來。”一氣棒打，將鄭虎打麵露青煙，急忙丟下包裹，回去搬運救兵。
鄭虎氣急敗壞，牽著馬匹，跑到路邊，碰見一輛運送酒水的馬車，喊道：“酒來十壇。”那車夫不賣，拉著車子就跑，鄭虎跳上車子，搬走十壇子酒水。那車上一個童子，給他推下馬車。
鄭虎帶著烈酒，正要跑來，見楚峰早出來了，問道：“那物怎麽樣子，對你如何？”
鄭虎知道自己魯莽，見楚峰麵色不好，問道：“兄弟，怎麽樣子？”可人不是楚峰。是一個鏡像，剛跑到前邊，天空巨網落下，網住了鄭虎。
鄭虎叫道：“來人救命。”蛇庶叫道：“小子，不耐煩了，闖我的林子，打傷我的寶貝，從實招來，想幹什麽？”鄭虎叫道：“蛇翁饒命，在下什麽也不敢想。”
過了一會兒，看見楚峰回來，叫道：“沒有想到，你為了寶物，竟然做出如此伎倆來害我，從此，我不在與你交往。”
鄭虎一聽，徹底斷了救命人，來救自己的念頭。本來鄭虎不知道，這些都是蛇庶的伎倆，想耍耍鄭虎，本不想傷害他性命。那楚峰還在與崖壁的那物纏鬥。崖壁下，楚峰說道：“本來不敢得罪你的，今天知道你的本事，越覺得有趣。不如酒飽飯足，在與你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