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熟悉的鈴鐺聲
張震向白薇薇施行了催眠術,讓白薇薇把自己幻想成了張揚,再加上致幻劑的催化,徹底攻陷了白薇薇,張震用一種自殺式的方法,對白薇薇實行了暴力,然而在結束之後,白薇薇的腦子裏,隻會剩下張震和她發生關係之前的片段,也就是被張震洗腦的部分,對於後麵發生的事情,她都會忘記的一幹二淨。
類似的事情,張震對房芳已經實行過無數次了,不管是一開始催眠房芳的時候,亦或是後來房芳再次落入自己的手掌心的時候,張震都會用如此卑劣下作、齷齪不堪的方法,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凡是和張揚有關,或者有著聯係密切的女子,他都會下意識地想要去占有,去攻占,而在張震看來,對一個女人的占有,就是占有她的身體。
將白薇薇揉躪了一番之後,張震用致幻劑繼續麻醉白薇薇,以避免白薇薇忽然清醒,那麽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統統作廢了。張震對於自己的伎倆非常的自信,他深信以他在心理學和催眠術上的造詣,基本上跟自己的過招的人,沒有幾個可以與之匹敵。不為人知的一麵,漸漸地顯露了出來。張震之陰暗,出乎任何一個人的想象。
“滴滴..滴滴……”白燁的手機響了起來,從白薇薇的小區離開之後,白燁就直接開車回家休息去了,畢竟如白薇薇所言,自己其實也並沒有什麽義務,需要全神貫注地把注意力放在白薇薇的身上,他已經照顧了這麽多,作為一個局外人,不斷地摻和前女友現在的戀情,於情於理,都顯得十分尷尬。
白燁勉強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原來是張揚一大清早打電話過來了,“喂,張揚,早啊~一大早催命呢你,今天周末,難得我可以不用跟屍體打交道,你還吵吵什麽?有什麽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可要繼續休息了喲。”
“白燁白燁,你先別著急,昨晚後來怎麽樣了,你把薇薇送到她家之後,沒有別的什麽事情了吧?一切都還順利嗎?昨晚可真是辛苦你了,那薇薇今天不用去法醫所?”張揚著急地詢問著白燁,生怕漏了些什麽細節。昨晚淩晨眼睜睜地看著白薇薇氣急敗壞地走了之後,張揚這懸著的心始終都沒有放下來,可是又不敢去聯係白薇薇。
“張揚,我給你點建議吧。現在呢,你一味地想要白薇薇回心轉意,想要白薇薇原諒你,一時半會兒地是不可能的了,你就別做夢了。雖然白薇薇並不是真的打心裏在責怪你,但是她跟你現在鬧了矛盾,有了隔閡,這是肯定的。所以你不如給你們兩個都多一點時間,她法醫所工作上的事情我會幫你看著的,一旦發現什麽異常,立刻告知你。”
聽到白燁這麽一說,張揚這心裏才算是暫時好受了一點,“真是多虧你了,以前的誤會,你別在意。”張揚道歉的話語才說了一半,就被白燁打斷了:“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何況我真的沒有在意,不然也不會盡力幫助你了,感情的事情,把自己的姿態放的低一些,你當時是怎麽追的人家,給白薇薇許下了什麽承諾,你都應該一點一點地去實現。鬧矛盾不可怕,溝通好了就行,隻要你夠不要臉,白薇薇會原諒的。”
白燁緊鑼密鼓地接著補充道:“我的建議是,你先把房芳的這碼子事兒給搞定了,她的重要性,你是最清楚的了。反正我也不好過問你自己的計劃,隨機應變吧,我要繼續休息了,你也休息休息,估計又是一整夜沒睡吧你。”
電話另一頭的張揚笑嘻嘻地應允了一下,隨後也沒有再多話,便愉快地結束了和白燁的通話。就在張揚剛剛掛斷電話的時候,房芳一瘸一拐地,用手扶著牆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來到了張揚的身旁,這可把張揚嚇得夠嗆,“呀”的一聲就喊了出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緩過神來的張揚發覺房芳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可是並不能聽清楚她在說些什麽。
張揚趕緊把耳朵湊了過去,把手放到了房芳的額頭上,試起了房芳的體溫來,不試不知道,一試著實是把張揚給驚著了。雖然房芳的臉色有所好轉,但是溫度卻一直沒有下來,“房芳,你別著急,我現在先把你抱回去房間裏休息,然後去給你買藥,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很安全,很安全,別擔心。”說罷張揚就一把抱起了房芳,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用被子把房芳捂得嚴嚴實實的。
這還沒完,為了完完全全地確保房芳的安全,張揚還把家裏的所有門窗都給上了鎖,畢竟為了以防萬一,張揚現在也不得不相信殺人組織的那句話,“有張揚的地方,就有殺戮,就有新的血案發生。”更何況,房芳現在就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當張揚保障好家裏內部的安全之後,這才火急火燎地出門買藥去了。
張揚趕忙來到了離自己家最近的一家藥房,買好了退燒藥、特效藥、衝劑這些之後,就馬不停蹄地、一路小跑著往家裏趕。房芳已經到了命懸一線的時候了,再不抓緊時間,她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難以挽回的危險,留給張揚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房芳躲在張揚的被窩裏,全身熱的發燙,不斷地冒出冷汗來,她隻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昏厥過去了,她現在唯一的一絲希望,就是張揚。張揚如及時雨一般地衝回了家裏,這才剛剛踏進家門口,就聽到“砰”的一聲從自己的房間裏傳了出來,“房芳,你沒事吧房芳!你可千萬不要嚇我啊!”
張揚下意識地認為,家裏再次出現了不速之客,房芳的生命可能受到了威脅!張揚直接衝到廚房拿起了一把菜刀,帶著滿滿的殺氣衝到了自己房間裏,發現原來一切都是自己沒有根據的猜疑罷了。原來是病入膏肓的房芳整個人從床上跌落了下來,她的呼吸顯得非常的虛弱,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微微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手顫顫巍巍地抬了起來。見勢不妙,張揚一把把房芳扛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怎麽辦怎麽辦,煮熱水,對,煮熱水去!”手足無措、緊張的手心直冒汗的張揚趕忙跑到客廳,煮起了水來。可是張揚忽然靈機一動,等到水燒開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隻好采取土辦法了。張揚隱隱約約記起來小時候,自己有一次發高燒,毫不誇張的說,整個人都已經燒到快四十度了,正是靠著父親張揚的父親的這個方法,成功地幫助張揚起死回生。
張揚衝到了家裏的酒櫃,之前為了讓自製力過差的自己不要再碰酒精,張揚把酒櫃都給鎖了起來,變成了一個純展覽的櫃子。一時間,張揚也忘了鑰匙放在哪裏,為了救人,隻好把這裝飾華美的櫃子犧牲掉了、張揚論起來一張小凳子,直接往酒櫃的玻璃砸了過去,瞬間酒櫃上的玻璃碎了一地,飛濺起來的玻璃碎渣還劃傷了張揚的臉。
顧不上新添上來的傷口,張揚馬上把酒櫃裏麵的一壇子珍藏的高烈度的二鍋頭拿了出來,這二鍋頭是張揚的父親當年收藏的,算算已經有幾十個年頭了,可謂是酒香四溢,家裏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天,為了救人,必須得把這老古董也給用上了。張揚把這壇子二鍋頭給打開之後,拿出了一小酒杯,把酒滿了上去之後,又急匆匆地回到了廚房。
張揚拿出來放在廚房櫥櫃裏的打火器,對著這一杯子醇香四溢的二鍋頭加熱起來,酒杯上方立刻生氣了一朵小火焰,張揚猛地對著火焰吹了一口,把火焰吹滅之後,馬上給房芳送了過去。張揚溫柔地把房芳扶了起來,讓房芳靠在床板上之後,用左手把酒遞到了房芳的嘴邊,“來,一口悶了它,很快就退燒了。”
房芳對張揚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她打心裏是非常相信張揚的品性的,她乖乖地按照張揚說的,將一小杯二鍋頭一飲而盡,這才剛剛下肚,就止不住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幾十年的老酒了,度數高,也是烈酒,你先忍耐忍耐,堅持一下,把身體內的汗都給逼出來,就舒服的多了。”張揚一邊輕輕地拍打著房芳的後背,一邊給房芳把杯子蓋了上去。
這一小杯二鍋頭,不一會兒就在房芳的胃裏起了作用。房芳隻覺得渾身暖暖的,身體內的寒氣一下子就被這烈酒逼了出去。張揚寸步不離地盯著房芳,害怕房芳再出點什麽差池。看房芳的身體有所好轉之後,這才趕忙把冰箱裏準備好的冰袋又給拿了出來,敷在了房芳的額頭上。“我對我女朋友估計都沒有這麽好,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女生治病。”張揚嘟嘟囔囔地對房芳說道,但是心裏,卻充斥著滿滿的喜悅。
就在張揚剛剛打算休息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鈴鐺聲傳到了自己的耳邊,張揚隻發現大事不妙,剛剛一時著急,沒有把大門關好,如果這鈴鐺是係在黑衣人身上的,那麽後果不堪設想。來了,新的殺戮,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