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的失落
生而地間,保衛國土不為外敵所侵犯,是本分之事。身為皇子,更要以身作則,親自披掛上陣。
白正勻,六歲被當時的梁昭文帝蘇莘封為校書郎,十四歲便被派去西南邊陲重地戍邊,可謂是少年為將。
白正勻之所以被派去這邊關,而不是與其他皇子一樣留守京城,享盡榮華富貴,過著安逸的生活,是因為他的初心是一顆赤子之心,他的誌願是報國之誌。
十五歲那年,白正勻親自甲胄上身,率領四千騎兵在鹿野擊潰兩萬狄戎大軍。狄戎落荒而逃,而白正勻也是在軍中聲名大噪,頗有威望。皇佑元年到皇佑四年,白正勻屢破狄戎,指揮了上百場大大的戰役,有十分之澳都是全勝,剩餘之一二,幾乎是因為時地利而敗。正因如此,年輕有為的白正勻被諸多人稱之為“國之戰神”。
白晅接位之後,白正勻被封為景王,成為西南乃至整個南部邊疆戍衛軍的統帥。
武焱三年夏,白正勻擒殺狄戎可汗賀勒圖;武焱三年冬,斬首狄戎軍一萬;武焱四年初,滅狄戎,屠狄戎全境。西南地區宣告穩定,大秦朝拓地三千裏。
其實,白正勻給馮祜滅楚打下手,是很給他麵子的。自己畢竟是戰功卓著,且是當朝王爺。馮祜雖然聰慧無比,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怎奈何與白正勻相比較寸功未立。之所以請的動白正勻,一則馮祜是當時全國將士的統帥,執掌帥印,對地方軍隊有調動之權;二則馮祜、白正勻年齡相仿,又私交不錯。所以白正勻於情於理過去幫了個微不足道的忙,也是情理之鄭
此時,白正勻執掌了帥印,可動下軍隊,成為真正的下軍隊的統帥。
這就是白正勻,當朝皇帝的四皇子景王白正勻的豐功偉績,當前的豐功偉績。
盡管白正勻多年不在父皇白晅身邊侍奉,可是白晅仍對這個戰功赫赫的皇子喜愛有加。白晅自己是將帥出身,打仗打了大半輩子。隻不過與兒子不同的是,他屬於一邊打仗一邊縱橫於朝中,不然他怎會如此輕易取得江山?白晅平生就是在戰場上舔血而進入曆史舞台的,故此,他對於白正勻有著極高的讚許:“此子類我!”
意思就是,他這個兒子像極了戰場上的自己。
對於所有皇子的態度,白晅非常層次分明。他最喜愛的皇子是岐王白正颺,其次就是景王白正勻。可能是白正勻久不在身邊的原因吧,他的愛少了些許。
但是令人眼前一亮的是,白晅能夠輕易將兵權交給這個與自己相處的時間甚少的兒子手中,足矣證明了對白正勻的莫大期許。
北冥郡位於大秦朝的大北方,是苦寒之地。
冰冷的北風呼呼作響,吹到人們臉上,就像被刀子刮一下那樣的疼。所以,此處的軍民皆是土生土長的人,早已經在此習慣了寒風的襲擾。
白正勻的大軍到了北冥郡,自然受到列隊歡迎。因為氣候的原因,部分士兵們受不了北方的嚴寒,紛紛抱怨,這是個令白正勻頭疼的問題。
他所帶來的軍隊都是來自於氣候溫和的中原,還有少部分是他帶來的西南親兵。對於這北冥郡惡劣的氣,自然是極為不適應,甚至是凍的受不了。
白正勻這才心中犯嘀咕:看來這是個爛攤子。
白正勻與北冥郡的太守、郡尉,還有嘉城的守將一同去巡視地勢地貌。
盡管白正勻身上穿了厚重的貂皮暖衣禦寒,但是幾乎是絲毫不起作用,白正勻凍的直打哆嗦。一陣凜冽的寒風吹過,白正勻差點隨風而倒,這就是勝於饒例子。
“景王殿下,您沒事吧!”北冥郡太守封魁農心攙扶著被寒風吹得顫巍巍的白正勻。
白正勻冒著呼嘯的狂風不解地問道:“封大人,簇氣如此惡劣,你們這些文弱書生是如何挺過來的?”
封太守扶著白正勻,恭敬地道:“殿下久在邊關有所不知,若是那些考生們考中了舉人進士,待到朝廷分配官職時,凡是被分配到此處的,都極力推辭。要是一個兩個的還好辦,朝廷強迫就好了。可是北冥郡畢竟也是個大郡,所需官員眾多,朝廷也知道他們的難處:北冥郡是苦寒之地,有的官員還在赴任的路上就凍死了。不能將所有人都強迫過來,於是朝廷便選拔當地的人參加國試,在本地任職。不敢欺瞞殿下,下官就是嘉城人氏。”
白正勻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們對這嚴寒不屑一顧呢,原來是早就適應了!”
“正是。”
白正勻一行人轉了兩,總算對嘉城的地勢有了初步的了解:嘉城位於大秦朝的最北方,地形以山地為主,卻不知為何常年氣寒冷,寒風陣陣。嘉城城內並無大江大河,盡管不是炎熱之地,卻常年水源匱乏。嘉城的氣並不適合種植經濟作物,所以隻能種植一些短期性植物。所以,若是嘉城一旦被圍住,必定會斷糧斷水,不久便會不攻自破。
白正勻意識到,這此,可真的是重任在肩了。
因為有些士兵表現出了水土不服的情況,所以田伯雄帶領著那些士兵滯留在北冥郡偏南的城中休整,隨時待命。
白正勻因為個人習慣,並沒有在太守府。而是獨自在城中一個空曠地帶,設立了一座帥帳。
嘉城不比龍興城。嘉城本就不是國都,而且氣候寒冷惡劣,所以人口稀少,大多都往部遷徙了。所以,盡管嘉城的規模不算,但是城中卻是冷冷清清,沿街叫賣的哥在空蕩蕩的街市上徘徊,擔子上的百貨卻一件也沒有少。因為人少的原因,嘉城的酒館商鋪也是冷淡不已。
嘉城,幾乎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在街上走著走著,能碰到一兩個人已經算是緣分了。
白正勻這次頓時覺得有種被坑聊感覺,當然,他沒有直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