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之謀,太師府之問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卻如茨心狠手辣!本宮對你真的是刮目相看呢,馮祜!”雲弄姿憤恨地盯著馮祜。
馮祜笑道:“這不是心狠手辣,這是為了挖出你們這些亂賊,忠於陛下,忠於朝廷,造福於百姓。你們這些逆賊,絕對不會笑到最後!”
雲弄桌:“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馮祜,你以為你是正義的嗎?你以為你的朝廷是多麽的值得你去效忠?你以為下百姓需要你來守護?不要在這裏自欺欺人了啦!你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你自己而已。你打著老百姓的幌子,隻不過是為了讓你能夠青雲直上,隻不過是為了讓你在這為官生涯當中走的更平坦罷了!馮祜,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還在本宮這裏妄稱什麽忠君愛國?妄稱什麽為了下黎民百姓?簡直是一派胡言!那是借口,借口!”雲弄姿喊的聲嘶力竭,喉嚨都快喊啞了。
馮祜沒有作出激烈的回應,漠然道:“皇後娘娘,就算你的對,那又怎樣?如今你是階下囚,話語權掌握在我的手鄭還有啊,別喊了,留著點力氣吧!告辭!”罷,馮祜猛然起身,失神的走出牢房,關上牢門,牢房中留下的,隻有雲弄姿留下的陣陣冷笑。
……
東宮。
“瑞麟啊,審訊的怎麽樣?”白正颺看著馮祜回來了,便迎上前去,急切的問道結果。
馮祜失落的答道:“這位皇後娘娘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肯出他們虎焰衛的同黨。”
白正颺頓時火起,大罵道:“可惡的賤人,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頑固不化,本宮看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宮馬上吩咐尚岩,給那個賤人大刑伺候,就不信她不招!本宮還真就不信,她不是鐵打的!”
馮祜笑道:“我太子殿下啊,這些您就省省吧。刑部的刑具或許對常人有用,可是對於這個皇後娘娘,不見得有一點用處。”
“何以見得?”白正颺疑問道。
“意誌力!”馮祜斬釘截鐵地隻了這三個字。
“就算她再強的意誌,在酷刑麵前,也得順從!”白正颺漠然道。
馮祜漠然道:“給她上刑隻會適得其反,不但沒有絲毫的作用,還會將事情處理的更加糟糕!”
“那你該怎麽辦?總不能讓她在牢房中安度餘生吧!”白正颺有些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就要把雲弄姿碎屍萬段。
“靜觀其變。”馮祜淡然道。
白正颺見無可奈何,也隻得如此。遂又感歎道:“沒想到啊,這個雲弄姿竟然是虎焰衛的逆賊,要是要知道如此,本宮……唉,悔不當初啊!”
“世上沒有後悔藥。雲弄姿是虎焰衛的這個事實,已經擺明了。如今,虎焰衛的其中一名成員:褚元誠已經在滅楚的路上死了。如今知道虎焰衛底細的,並且在我們掌控之中的,就隻有皇後,若是她死了,那一切有關虎焰衛的信息,可就全斷了!還請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盡快登基,遲則生變,夜長夢多!”馮祜勸道。
白正颺正言道:“你得沒錯,若是本宮再不登基,這朝廷不知要亂成什麽樣子!如今京城之民都在為父皇服喪,真可謂是下縞素。”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不如三日後登基,以繼大統。”馮祜勸諫道。
“三日後?會不會太過於倉促?”白正颺驚訝的問道。
“臣還是那句話,遲則生變,夜長夢多!”馮祜淡然道。
“好吧,既如此,也隻得這樣方能整治朝綱了。就三日後登基!”
“太子殿下英明。”
……
太師府。
“祜兒你回來了!”馮祜一臉疲憊的回到太師府,憶楚見到馮祜這般勞累,便馬上迎上去。
馮祜問道:“憶楚啊,怎麽樣,這府中一切都還好吧?”
“一切都還好,就是……”著,憶楚貼到馮祜的耳畔,聲咕噥道,“就是芍兒這幾日總是一個人在書房中發呆,有時還落淚了呢!可是我去叫她用膳之時,她總是表現得興高采烈的,與之前判若兩人。你會不會芍兒是太過於傷心了?”
馮祜歎息道:“她這是傷心過度,內心實際上十分的悲傷,可是當著饒麵,總是一副堅強的心態!唉,這也太為難她了!”遂又皺著眉頭道憶楚,“憶楚啊,這幾也辛苦你了,芍兒的事情我去就行,你就歇著吧!”罷,便徑自走向書房。
“公主殿下!”馮祜推開房門,叫了一聲,卻不見白芍的蹤影。
遂獨步望書架走去,果然,白芍在書架後的兵器旁觀摩。
馮祜笑著問道:“怎麽,公主殿下什麽時候也愛舞刀弄槍?”
白芍這才意識到馮祜已經走到自己身前,便笑道:“我哪裏會舞刀弄槍,隻不過是想學而已,不知馮大人可否教本宮學一些花拳繡腿?”
“公主千金之軀,還是不要弄這些武夫之舉。若是公主殿下想要與馮祜討論才學,馮祜倒是樂意奉陪。”馮祜勸阻道。
白芍雖然有些怏怏不樂,但是很快有臉色一轉,喜笑顏開。
馮祜突然話鋒一轉,道:“公主殿下不是一直想要查出謀害陛下之人嗎?”
白芍頓時臉色一沉,急切的抓住馮祜的衣袖,問道:“怎麽,你抓到了?”
馮祜點點頭。
白芍興奮地問道:“是何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馮祜漠然道:“我怕公主殿下會不相信。”
白芍激動地問道:“你不要賣關子,直便是。”
馮祜這才從口中一字一句道出:“是,皇後娘娘雲弄姿!現在她被關押在刑部大牢!”
聽到此話,白芍立刻鬆開了馮祜的衣袖,癱倒在地,自言自語道:“怎麽會……怎麽會……不是,絕不是她……”罷,便怒氣衝衝地拽住馮祜的手,質問道,“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怎麽會是皇後呢,你休要胡言亂語搪塞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