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麻煩來了
田師倫繼續說道。
“這幾年,法陣一道在被各國重視,尤其是各國軍方,出現了各種區分身份的法陣令牌,魏國雖然比我們梁國還要偏遠,但是魏王聘請了一位非常高明的法陣師作為國師,這些令牌就出自他的手筆”
潘安道:“好像太平營地有些人也帶著令牌,不過比這個要大些”
田師倫微微一笑道。
“那些令牌和這種並不相同,那種令牌誰帶著就是誰的,並不能區攜帶者是不是令牌真正的主人。
而這些令牌不但要小很多,更方便攜帶,更重要的事,這些陣紋上都有魏國密探互相區別的法陣,使用特殊的手段,還可以確定攜帶者是不是令牌真正的主人,發出令牌的人可以查驗出來攜帶者是不是令牌真正主人。
那些大宗門和我們周圍幾個大國都有類似的東西,至少我們梁國暫時還沒有,兵部已經在著手研究了,相信不久的將來,也會擁有同樣的令牌”
田師倫嘴裏說的非常堅定,但是到了後來語氣也有些無奈。
誰不知道梁國現任國王是個喜大好功,又碌碌無為的庸才。
在他十多年前上任之初,梁國還在和周圍幾國的戰事上占據上風。
結果十多年下來,梁國成了最弱的一個。
反倒是是被先王踩著打的魏國日趨強大。
梁國的國土減少了五分之一,魏國幾乎翻了一倍。
想到這裏,田師倫沉默下來。
他為梁國當了二十多年的密探。
親眼看到梁國不斷衰敗,卻無能為力。
農誌森伸手拍了田師倫一下“田師叔,這些事以後慢慢說,我們先辦正事”
潘安也在低頭沉思,法陣一道博大精深,自己在武楊縣實在是有些孤陋寡聞。
他把幾個法陣令牌小心翼翼都收進自己懷裏,等到有機會一定要研究研究。
田師倫被農誌森提醒,立即動手做事。
他讓潘安和農誌森找來一些非常結實的草藤,把三名魏國密探捆綁起來。
田師倫拎起拿斬馬刀那個家夥,對農誌森道:“我們分頭詢問,看誰先問出東西,輸的人請吃酒”
農誌森點點頭:“好”
潘安也認出,這就是那個用小黃鳥挑逗寒玉郡主的年輕魂武者。
還別說,近距離看起來,這廝生的還真是不錯。
五官輪廓分明,大眼睛,膚色健康。
加上那隻討人喜歡的小黃鳥,難怪會博得寒玉郡主的好感。
剛才好像在遠處還見過那隻小黃鳥。
動手後就沒有見過那個家夥。
看來也就是個隻能用來討好女人,沒有真正用處的玩具。
潘安看著兩人,不知道自己該跟著誰。
田師倫對他道:“衛玠你跟著我,我來教教你怎麽審問犯人”
潘安心裏暗笑,知道田師倫對自己仍有疑慮。
不想讓自己留下來和農誌森一起看守兩個俘虜。
潘安默默跟在田師倫身後。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遠離農誌森後。
田師倫把拎著的人扔在草地上。
蹲在他麵前,正反、反正在年輕魏探臉上扇著耳光。
大概扇了有二十幾下。
幾乎將那廝原本有六分帥氣的的臉扇爛。
潘安心想,這也就是田師倫,出手還有些分寸。
如果由農誌森行刑,恐怕這張臉的遭遇會更加淒慘。
那廝才睜開眼睛,惡狠狠瞪著田師倫。
“你這老匹夫,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出手暗算與我!”
“魏狗,你們殺了我們梁國多少人,多少百姓,和我說這個”
那人瞪大眼睛看著田師倫:“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了什麽誤會,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講講理!”
“啪啪、啪啪······”
田師倫又是正反幾個耳光:“你這廝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誤會你騾母,都什麽情況了,你還和我耍花樣!”
“我不服,你這麽可以這樣,公會不會繞了你的”
潘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公會?”
他正要向田師倫開口發問。
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為首的是梁秉超四名護衛。
後麵跟著整個隊伍幾乎所有的探索者。
不知道他們是聽到了什麽動靜,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竟然一起找了過來。
梁秉超和寒玉郡主看到眼前的情形,都吃了一驚。
顯然田師倫做這件事之前,並未和他打過招呼。
尤其是寒玉郡主從衣著上認出那是自己新認識的“好朋友”
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梁秉超一臉驚訝道:“田先生這是怎麽回事?”
田師倫隻好放下那廝,向梁秉超解釋道:“殿下,這三個人都是魏國派來的密探”
潘安注意到到一隻黃鳥落在寒玉郡主的肩膀上。
“難怪一直沒有見到這隻小鳥,原來這廝假意和我們周旋,卻派出這支黃鳥去向寒玉郡主求救,所以這些人才找到我們”
挨打那廝見到眾人,如同見到救兵。
他眼巴巴看著寒玉郡主,放聲大聲喊道:“王子殿下、郡主殿下我們正在專心狩獵,這幾個家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突然對我們發動襲擊,請殿下救救我,我另外兩個夥伴也遭到了他們的毒手,目前下落不明,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殺了。”
寒玉郡主不知道田師倫是本國的密探。
她氣呼呼看著田師倫:“大家一起出來做事,雖然你被任命為這些人的頭目,可是你們也不能隨意加害他們,立即放了他們,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梁秉超連忙勸阻妹妹:“我相信田先生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為什麽是他做的,就一定有道理!”
田師倫上前一步,走到寒玉郡主麵前,衝她拱拱手,低聲道:“郡主,王子殿下可是知道臣下的身份的,臣下隸屬梁國兵部,這三個人的確是魏國派來的密探”
寒玉郡主看著自己兄長:“哥哥這個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梁秉超對自己妹妹點點頭。
並且把嘴唇貼在寒玉耳邊,和她耳語了幾句。
顯然是在向寒玉郡主詳細介紹田師倫的真正身份。
即使這樣,梁秉超並沒有能夠說服寒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