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生死一線天
李明接到了小鬼的信件,同樣也接到了另外一個人的信件,另外一個的信是黑子寄來的。黑子在信裏麵明確的說了,讓李明在刺殺最後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小鬼。
其實李明每一次在行動之前,都有黑子的手下偷偷跟著的,當這些眼線看到了李明的心動搖的時候,就已經是不再準備繼續把工作交給李明。
黑子是一個謹慎的人,他做事情和對待他人的態度,都是非常的謹慎,這也是多年來沒有被警察抓到的原因,他現在必須要殺了小鬼,讓李明殺了小鬼。
如果不殺的話,那麽下一個死的人不僅僅是小鬼,還有李明。
李明接了信,在望鄉台和小鬼相見了。
當天下著雨,他們兩個人一個人戴著拳套,一個人拿著一把劍。
拳套是金剛石做成的,上麵每一個關節的地方都有一個堅硬的金剛石鑲嵌在裏麵,導致骨節比一般人大上一倍,攻擊力也就變成了一般人的五倍。
劍的碧水劍,如同女人的腰,充滿了柔情,同時又在這溫柔鄉裏麵,殺死任何一個沉醉在裏麵的男人。
兩個人交手了,從中午打到了下午,足足戰鬥了三個小時,李明發現了小鬼的劍法不比自己弱,甚至說是有自己無法比擬的地方,但是李明並沒有輸掉,因為小鬼根本就不想殺李明,小鬼來這裏一開始的麵對就是引出黑子,然後殺掉黑子。
因為小鬼看到了,李明和黑子之間的眼神,有巨大的不同的地方。
最後兩個人的戰鬥變成了合謀,把引出來黑子以及他的手下殺的是一幹二淨,導致整個方舟計劃全部被破壞。
而就當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那黑子突然仿佛回光返照一樣,從地麵上站了起來,他在恨,恨自己的最得力助手居然反過來成了阻攔自己的人,恨有的時候,往往比愛還要有威力,黑子用盡了全力站了起來,對著李明就是一槍。
槍永遠比拳頭快。
李明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轉身了,就算是他的拳頭可以在一秒內連續揮動十三次,就算是他可以隔空打物在五米開外,但是也無法來得及趕上子彈的速度,那個瞬間,李明幾乎是在腦海當中走了一個回程,把出生到今天位置的所有事情能夠,都看了一遍,隨後就在自己閉上了雙眼的瞬間,李明發現,心比子彈還要快。
隻不過那是小鬼的心。
小鬼用力的推開了李明,導致子彈直接穿透了小鬼的身體,當李明問小鬼為什麽要救了自己的時候,小鬼告訴李明。
如果李明死了,那麽李如龍的努力就白費了。
在小鬼的眼中,警察並不是抓犯人的,而是感化犯人的,如果李明死了,那麽李如龍的行為就永遠無法感化李明,所以李明不死,李如龍就在小鬼的眼裏不會死。
好在後來,李明沒事,小鬼也沒死,子彈穿透的是小鬼的肩胛骨,沒有對她造成致命的傷害,李明把小鬼送到了醫院,後來第二天在去看望小鬼的時候,小鬼已經不見了,醫生也沒有看到她去了那裏,這麽多年來,李明一直在尋找小鬼。
聽了李明的故事,我點點頭。
而這個時候,李明的漫畫又有了新的發展,上麵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寫的是櫻桃。
從名字上來看,這是一個女人,但是畫麵上的女人是漆黑的,仿佛隻有一個背景,這就是漫畫上所有的線索。
這櫻桃到底是不是妖狐?
我不知道,李明也不知道,但是張三知道。
那是在公園小孩子被人奪走了魂魄的第三天。
當天孫奎接到了一個電話,報警電話,是一個女人打來的,女人在電話裏麵自稱是櫻桃,孫奎不知道為什麽,對方在用假名字,但是卻知道,對方的處境非常危險,因為女人在電話裏麵在哭喊,在求救,雖然哭喊和求救的時間隻有十多秒。
那是發生在夜晚的事情,張三在值班,孫奎在陪著張三值班,兩個人仿佛啞巴一樣,誰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都在想同一個問題,那就是三天前,那個被鬼勾走了魂魄的孩子到底是被引導的?
孫奎最近喜歡上了看書,這是他以前從來都不看的,和看書相比,他以前更喜歡看恐怖片,尤其是那種歐美的殺人恐怖片,也不知道為什麽,孫奎明明白天接觸的恐怖片已經是夠多了,他仿佛自身就是恐怖片裏的主角,在這個城市裏,在凶殺、奸殺,自殺,等每天都有人在死亡,各式各樣的屍體都可以譜寫出一個屍體的百科全書了,而孫奎絕對可以當這百科全書的作者,可是就算是這樣,孫奎依舊喜歡看恐怖片,並且有趣的是他喜歡指出恐怖片裏麵的一些穿幫鏡頭,以及和現實當中不符合常裏的地方。每到這個時候,大家都勸說孫奎別看了,他認真了,太較真了,電影究竟是電影,和現實是有很大不同,再好的凶殺案導演,拍出來在恐怖的凶殺場麵,遠遠不如一個刑警麵對一個真正的屍體來的恐怖。
所以很多人勸說孫奎,恐怖片不適合他,如果真的要選擇一個適合他的電影,那麽還是去看紀實比較好。
孫奎討厭看紀實片,甚至最近連恐怖片也不看了,一直在看一些奇怪的書,有的是玄學,有的是風水,還有的是各種古怪的法術,在同誌的眼裏,還不如去看恐怖片更好一些。
孫奎不喜歡聽別人的建議,依舊在看這些書,他一直在想,那個孩子的事情,他想了解什麽是勾魂,人是否真的有魂魄,到底是誰做了什麽,能夠勾走那個孩子的魂。
還有,為什麽張三不再吃水蜜桃了,反而改了吃櫻桃。
這一晚上,值班時候張三一直在吃櫻桃,一個吃完了吃下一個,孫奎看到張三麵前的垃圾袋子裏麵裝了足足三十一個櫻桃。
就在張三準備吃第三十二個的時候,那個櫻桃打來的電話響起來了。
孫奎本能的接了電話,從裏麵聽到的是雜亂聲音,可是在聽了十多秒後,裏麵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孫奎立刻大喊道:“喂你好,這裏是公安局,請問方位?”
孫奎是故意提醒對方,雖然公安局也有電話定位機器,但是就算是定位了,那麽也需要很久才能確定,所以報警的人能夠在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位置是再好不過了。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報警的人都會如此機靈,也不會每一個接電話的警察都會立刻提醒,隻有當了很多年警察的孫奎才會想到這一點。
可是在孫奎提醒後,對方還是沒有回答具體的位置,隻是在電話裏哭喊道:“救命啊,有人要殺我,不要啊,我是櫻桃!”
這樣的聲音很快就結束了,當下電話裏麵空白了大約有十秒的時間,這個功夫,孫奎立刻通知了技術人員,趕緊的進行電話定位。那技術人員早就陷入了隨眠狀態,畢竟已經午夜三點,這個時間,很少有人能夠保持清醒,所當技術人員開始繼續定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來不及打開定位的機器。
而電話的另外一頭,又有了變化,女人的哭聲變成了笑聲,這哭聲是一個女人的,笑聲也是同一個女人的,孫奎隻好不斷的拖著電話,讓對方盡量的鎮定。
可是笑聲沒有持續太久,電話就掛斷了,技術人員隻好遺憾好搖搖頭,自己還是沒有來得及打開定位的機器。
孫奎一下子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坐到了椅子上,如果自己無法知道對方的具體地址,那麽凶殺可能現在已經殺死了對方,甚至無法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那麽對方可能會破壞更多線索。
孫奎非常無奈,而技術人員冷汗都流出來了,如果技術人員在搬遷不去喝酒,那麽就不會睡的這麽死,如果不睡死,那麽就不會忘了提前打開定位機器,如果提前打開了定位機器,那麽也就不會做錯了最佳定位時間。
張三也站了起來。
他丟掉了垃圾袋裏麵的還沒吃完的櫻桃,其中有一個櫻桃已經腐爛了,表皮已經被蟲子坑的破碎,甚至還有半截蟲子,在裏麵鑽來鑽去,企圖做最後的掙紮。
孫奎問:“三兒,你去哪裏?”
張三拿起了桌子上麵的紙巾,擦了擦手,回答:“去現場。”
張三說去現場,於是他們就來到了現場。
現場是距離公安局不遠的一個小區,是一個住宅區。
所謂的住宅區,其實還有一個稱呼,就是平民區。
現在這個社會有一個奇怪的習慣,越是窮的人,越是喜歡成群結對,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喜歡單槍匹馬,你經常會見到一群工人集合在一起,僅僅是一起吃一口便飯,你也可以經常看到某一個老板單獨一個人,在餐廳裏麵默默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