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司墨的身份
這廝一直把我晾在一邊,原本我也沒有打算理他的意思。
自顧自的洗臉刷牙,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
見他仍舊還是望那畫中女子望得出神。
我隻覺自己心中燃起了一大團似永永遠遠也無法熄滅的火焰。
最終,卻也還是沒忍住的問了一句:“畫中的女子可是你那心儀對象?”
該死。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後悔了,簡直是太沒出息了。興致勃勃的要帶我去陰街的是他,一言不發的待我的也是他。
我怎麽就那麽賤,還上趕著過來關切他。
那我程禾禾要誰來關切呢?
他被我的話問的回過了神兒,目光有幾分朦朧的看向我,“禾禾,對不起。”
下一刻,我心機婊了起來。
映出一抹絲毫不介意的笑,裝傻充愣的開口道:“你跟我說什麽‘對不起’?”
“我不該……”司墨顯然要解釋什麽。
卻被我搶先打斷,“哈……”我捂嘴打了個哈欠,“我真的太困了,有什麽明天再說吧。我睡了。”
說話間,我已經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了。其實,就在剛剛司墨同我道“對不起”的那一刻,我已然是困意全無。
司墨的麵色僵了一僵,愣了一瞬,“嗯……好,那你睡吧,禾禾。”
這豬頭擺明了是跟我這兒憋著想說的話呢,可他到了該說關鍵時刻他就不說了。
無奈,我隻能躺在床上佯裝假寐。擔心被他看出來,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堪比坐如針氈一般的難受。
就這樣保持了一刻多鍾之後,我感覺到司墨站了起來,坐到床邊。
將我死死的蒙住頭的被子,動作輕柔的撤了下來。就那樣目光幽幽的望著我。在一派的靜默之中,他應當是在思量些什麽。
沉了半晌,司墨緩緩開口而道,他本以為我已經去見周公了,什麽也聽不到了吧。
“她實屬是我心儀的女子。但她是當初,禾禾你是現在。”
殊不知,在我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髒噗通噗通的跳的奇快,簡直都能起飛。
司墨的感官不知道要比我敏銳多少倍,我知道自己的偽裝已然是露陷了。
不過事已至此,隻能繼續偽裝下去了。
想著想著,也就徹底的睡下了。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裏麵壓著事情的過。
今天是周六不需要上課。
一晚上沒睡,不過八點多鍾,卻也醒了。
剛一醒,就收到了文一發來的一番微信大轟炸。說是什麽今晚學校有一個“周六有約”的聯誼活動,她和謝微微都去,並且已經給我報了名了,不去的話就白掏門票錢了。讓我務必出席。
為了門票錢,也得去啊!
周六有約?
這名字也太老土了吧。
想著的時候,才發現司墨竟然不見了。
正準備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這廝拎著熱乎乎的豆漿油條就回來了。
“醒了。”司墨衝我美氣一笑。“洗漱一下,吃飯吧。”
當即,我微微有一點慌了手腳。因而,畢竟昨晚的假寐可是等同於被這廝給抓包在場了的,
我安安靜靜的吃完後之後,隻一心想著先找個借口離開旅館。暫時性的,避免和這廝處在同一個空間之內。
卻聽司墨率先開口而道:“禾禾,你有什麽疑惑盡數都問出來,我都會回答你的。”
哎呦,不錯哦。
難得讓我揪住了他的小辮子,如此配合。
對於他身上的疑惑,我自然是多的離譜。但我還是知曉分寸的。
就撿著最重要的來問吧。
“那羊皮卷子,到底是用來做什麽的?”
我自然是不會忘,那是他所說的完成複活儀禮的鑰匙,但是我並不明白的是,這複活儀禮到底是一樁如何所之行事的儀禮。
“羊皮卷子本就是我司家的傳承之物,原本是一張,後我族人擔心被奸人所奪。
才將它一分為九。我從華燁手裏買來的那張,正是當年我因深陷混沌,遂交由我最好的兄弟華大風來代為保管。
我族人想盡了一切辦法守護的東西,仍舊還是落在了奸人手中,剩下的幾張,到現在都無之任何的線索。
都說羊皮卷子擁有由輪回之效,能夠將世間的任何死物轉為生物。
不過但凡不能保證羊皮卷子的齊聚,輪回之效都不會開啟。
好在我司家有一要地,並沒有被他們找到。遂我醒來的第一時間先去取了現時我手中的那三張羊皮卷子。
所以我想要複活,就必須先要湊齊這九張羊皮卷子才行。”司墨娓娓道來。
原來是這麽個意思。
先不說這羊皮卷子到底有沒有司墨口中所說之神用,隻說這傳說就足夠的吸引人了。
誰人不曾想據為己有,那是假的。
聽他口中所講的族人?
“司墨,你生前的身份是?”我猶疑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