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跳江
別墅三樓,有一個露天陽台,現在的趙映萱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河水,品了一口紅酒,美豔不可方物。
叮咚!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趙映萱豁然轉身,嘴角什麽掛起了一絲笑容,蘇景玉,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蘇景玉,終於來了!
“大小姐,人已經在這兒了。”
黑膛在背後緊了緊蘇景玉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粗糙繩子,用力把蘇景玉往前一推,饒是蘇景玉已經被黑膛綁的極為結實,但是他的槍口還是對準了蘇景玉。
趙映萱看這眼前的男人,雖然已經是自己的階下之囚,但是依舊高昂著頭,和之前的資料相比整個人的氣質好像更加一塵不染,仿佛現在被抓起來的不是他一樣。
蘇景玉被黑膛往前推了一把,冷哼一聲,一雙黑瞳看起來就像永遠看不到底的黑洞。
“黑膛,你覺得他實力怎麽樣?”趙映萱玩味的看著眼前的蘇景玉,笑著說道。
黑膛冷笑一聲,“心中有牽掛的人怎麽可能和我相提並論,小姐,你不要太高看他了。”,看向蘇景玉的眼神仿佛充滿了不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靠一把手槍獲勝的。
“吹牛倒是可以,對一個已經五花大綁的人依舊不敢放鬆用槍對著,如果他真的不行,那你直接把他鬆開在這裏試試?”
柳婉玉看著已經開始裝起來的黑膛有些不不屑,黑膛充其量也隻是趙家的一個打手,現在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黑膛臉色有些陰沉,但是終究沒有說話。畢竟現在趙映萱還在這裏,自己確實不怎麽好動手,隻好作罷。
“你好,你就是柳婉玉?我之前就有關注過你,我對你印象不錯。”趙映萱看著柳婉玉笑著說道。
“是嗎,對我印象不錯還把我弄到這裏來?”柳婉玉看向趙映萱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明明兩人是同齡人,對方卻用長輩的口氣和自己對話。
“不好意思,其實並沒有想抓你,我想要的,也就是蘇景玉而已。”
趙映萱沒有再看柳婉玉,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蘇景玉,眼神中竟然隱隱透露著一絲貪婪和迫切,仿佛他是個巨大的寶藏一樣。
“想要的隻有蘇景玉?那你綁我做什麽?”柳婉玉憤怒的掙了掙身上的繩子,她實在想不明白,蘇景玉有什麽值得趙映萱直接動手把他抓來的價值。
“你別著急,等會我們再說你的問題。”趙映萱笑著走了幾步,在蘇景玉的身前站定,又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正色說道,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是烏雲心的女兒,趙映萱,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蘇先生。”
“好吧,真不愧是她的女兒,確實很像。”蘇景玉抬起頭看了一眼趙映萱,隨即把臉轉到了一旁。
“那是自然,你知道我母親在我身上下了多少苦心嗎?你當然不會知道,但是我母親的願望,我一定會幫她做到!一定會!”
趙映萱直接捏著蘇景玉的臉龐,近距離與他對視,高高在上的眼神和以前的烏雲心沒有任何區別,一雙紅唇差一點就要貼在蘇景玉的嘴巴上。
蘇景玉看著完全貼近自己美豔不可方物的趙映萱,內心沒有絲毫波瀾,這麽多年,他見過的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實在太多了,內心早就波瀾不驚紋絲不動了。
“你為什麽覺得你就會比你母親要強?說到底你母親還是失敗了。”蘇景玉笑著說道。
“因為她培養我的時候已經吸取了之前的教訓,現在的我遠比當年的她要更出色,現在,即使是你,也可不能會拒絕我。”
趙映萱並沒有因為蘇景玉的嘲諷生氣,相反笑著說道。
“如果我現在在這裏拒絕你呢?”蘇景玉眯著眼睛說道。
趙映萱直接揮了揮手,身後的手下立即會意,直接舉起槍對準了柳婉玉的腦袋。
“趙小姐,你剛才不是說其實沒有想抓我嗎?”此時的柳婉玉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這麽多年來,她一個領導千金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驚嚇。
柳婉玉自然清楚趙映萱的身份,要是別人這樣嚇自己,她相信對方不敢動手,但是現在在這裏的可是趙映萱,龍城趙家的大小姐。
“對不起,柳姑娘,這件事委屈你了。”
雖然趙映萱嘴上溫柔,但是冰涼的槍口始終還是架在柳婉玉頭上,柳婉玉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把槍架在自己頭上還跟自己道歉?
蘇景玉看著臉色慘白的柳婉玉,歎了口氣說道,“你就直說吧,到底是想要什麽?”
“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想親眼見證一下,你知道很多資料終歸隻是資料。”
趙映萱看著有些配合的蘇景玉,眼神中迸發出興奮的色彩。
蘇景玉隱隱已經明白了趙映萱的意思,看了一眼臉色依舊慘白的柳婉玉,笑著說道,“別害怕,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然後蘇景玉在柳婉玉震驚的神色中開始往落地窗緩緩走去。
“現在我滿足你的願望,用這種最直觀的方式讓你親眼所見。”
蘇景玉回頭看了一眼趙映萱,在在場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直接裝碎了落地窗。
“不要!”
伴隨著落地窗的碎裂,在閃閃發光的玻璃碎片中,身後傳來了柳婉玉的哭喊。
而此時的蘇景玉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筆直的掉入了東江河,泛起一陣水花以後終於消失無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在進入水麵的那一刻他就直接消失了一樣。
趙映萱衝到落地窗前看著洶湧的河流,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誰能想到,蘇景玉會做出這種事來證明,還是在自己被綁著的情況下,這種跳江基本是必死無疑的啊。
此時的保鏢已經放開了柳婉玉,柳婉玉看著下麵的河流淚流滿麵,內心滿是愧疚。
自己之前對蘇景玉的態度那麽差,蘇景玉竟然為了自己跳江。
此時的柳婉玉癱坐在落地窗前,怔怔看著河流發呆。
難不成,蘇景玉對自己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