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

  大學的課堂跟初高中時有著很多不同。例如,初高中有著固定的教室,學生們的一切課業活動都隻在那個固定的教室裏完成。而大學生卻沒有固定的教室,他們上課都是那種流動的教室。有的時候,一門課會有好幾個班在一起上。也有的時候,講師會讓同學們站上講台代替自己上。


  周孖言這幾一直忙著做一個課件,就是為了明的公開課作準備。要但凡有那種公開課的機會,周孖言都會非常得搶手,很多學生都會主動邀請他進入他們所在的那個組。理由嘛,就是讓周孖言代表他們那個組上台講課。


  這已經成為慣例了。


  “阿朱,你最後來幫我審核一下格式什麽的。如果沒有問題,我明就準備上前講了。”周孖言做完PPT以後伸出了一個懶腰,之所以讓朱鵬審核,是因為朱鵬在美化文件方麵有著獨特的賦。


  “好嘞、”朱鵬坐到了周孖言的電腦麵前,仔細得編排著周孖言的課件。


  周孖言慢慢得走到水池邊的鏡子前,一把從後麵抱住了正在欣賞自己的發糕。


  “阿發,我是好想你喔。”一句很娘的話從周孖言的口中了出來。


  發糕一個鄙視。“你想我,我有什麽好想的啊!”


  周孖言就像於蘭一樣對著發糕撒嬌。“人家就是有些想你了嘛!怎麽?嫌棄人家了啊?”


  發糕很是無語,連忙推開周孖言。“你不要想我,你應該想你家牛去。”


  發糕這樣是有一定道理的,首先牛總是寢室裏最搞笑的那個胖子,其次,牛經常貼著麵膜在寢室裏搞著怪,如果周孖言是無聊了,可以找牛去消遣。


  話音剛落,牛床鋪的簾子拉開了。從裏麵伸出一個貼著麵膜的頭。“啊?你們叫我啊?”牛正躺在床上貼著麵膜聽著歌,聽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就拉開了簾子問道。


  周孖言跟發糕猛地一下回頭。


  “哈哈哈哈或。就知道你又在貼麵膜了。”兩個人異口同聲得笑了起來。


  牛本來歌聽得好好得,見這兩人又沒什麽事卻打擾自己真心發現他倆有些無聊。“我你們兩人無聊不,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大晚上的,有毒。”


  完就把簾子拉了起來,繼續聽他的歌了。


  發糕本來也想洗洗就睡了,但是聽牛這麽一忽然來了一陣興趣。“牛牛,趕緊下來。”


  “我發糕,你煩不煩啊!”


  發糕也不知又想即將使著什麽壞。“什麽煩不煩,趕緊下來,有事跟你呐!”


  那邊的朱鵬也幫周孖言最後編排了一下課件,完事後就喊著周孖言來看看還有什麽要完善的細節。


  發糕捕捉住了這個機會。“你快下來撒,一起看看孖言哥的課件。”


  “不看。”簾子裏傳出牛幹脆的回答。


  “快撒,就差你了。”發糕催促著牛。


  牛這個人基本上就是沒什麽脾氣,在發糕那種半推半就之下慢慢得爬下來床。可就在牛的腳剛剛著地的時候,發糕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得速度衝到了牛的麵前,一把就將牛臉上的麵膜扯了下來。


  “哈哈哈哈。寢室裏一陣哄笑。”


  牛完全沒有想到發糕又是捉弄他,很是激動得叫道。“發糕,你怎麽這樣啊!別弄髒了我的麵膜,很貴的啦!”


  可是發糕哪裏知道該怎麽拿麵膜呢,一張麵膜就這樣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


  牛給了程發一個白眼。“無聊不無聊”,然後重新爬上了床,拉起來簾子。那個拉簾子的動作很是慢,就像是做給其他人看得一樣。就是做給其他三人看的,也表示他牛心中的氣憤。


  捉弄完牛以後,周孖言、發糕、朱鵬都討論起周孖言的課件來,在最後幾次的修改過後,周孖言準備明就按課件上的內容講了。


  第二。


  萱很早得起床前往校門口的公交站台,她今要做過江公交前往周孖言的學校。不過,這次去周孖言學校之前,萱並沒有跟周孖言起,她想著來一個突然出現。而且又從其他饒口中得知今上午周孖言有課,所以萱為了不打擾周孖言正常的課業。


  萱隻是一種急切,恨不得立刻能夠見到周孖言。


  車子在固定的路線行駛著,萱不斷得看著窗外的景象,回想著昨薑鵬約她去演唱會的事。總是覺得好像有哪個地方別扭。


  “我還是去找他吧,不為別的,就為他曾經對我的守候。”


  經過了這麽多事情後,萱覺得對周孖言有一絲愧歉,想著見到周孖言以後起碼要先跟他一聲‘對不起’,爾後再談別的。對於萱這樣一個溫柔的姑娘來,這一切都將是個新的開始。


  周孖言也起身了,一大早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喂,我班長大人,你起來沒有啊?”電話那頭傳來周孖言所在的學習組的女生特別的問候。


  周孖言明白她們的意思,這哪裏是問候啊,這是她們擔心周孖言今的講課能否正常。“早就起來了。”


  又是一陣急促的聲音。


  “那你今準備得怎麽樣了啊?待會可就要講了啊!”


  周孖言很是自信得回答:“沒問題,你們還不相信我嗎?”


  可是電話裏卻傳來了令周孖言啼笑皆非的理由。“今在階梯教室上課嘛,人超多。我們又是女生,你要是講得不好,不就讓我們難堪了嗎?所以,我們幾個還是很擔心的,你能不能現在到一個空教室裏先講給我們幾個聽聽?”


  擔心?既然擔心為什麽自始至終都不見她們的身影?為什麽在周孖言做課件的時候不見她們的身影?等真要上課了,才知道怕。


  這個問題問得就非常沒有水準。要周孖言跟她們在一起互動學習也不是一兩了,有什麽可懷疑的?要是懷疑周孖言的能力,那她們當初就不應該選周孖言上台去講。


  周孖言是既無言以對又無可奈何,要他也是服了他所在組的這些姑娘們了。“沒事的!待會就看我的發揮吧!”


  “班長,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


  失望?什麽叫失望?難道周孖言曾經給過她們失望嗎?


  “我知道了。”


  周孖言以這句話結束了早上來自遠方女生寢室的問候。


  到了快上課的點了,周孖言帶著自己準備的課件朝階梯教室走去,是相當的充滿信心。雖然他的組是眾多組中第一個上場的,但是奪得榜首是毫無懸念的。


  諾達的階梯教室裏逐漸擠滿了人,萱也在周孖言即將講課的階梯教室裏找了一處座位坐下,等待著這位老朋友的到來。她的設想是在下課時間給周孖言發一條消息,然後兩個人好好得聊一聊。


  隻是萱怎麽也不會想到,今的周孖言不會坐在下麵的座位上,而是即將徑直走上講台。


  與此同時正有一雙眼睛死死得盯著她。這雙眼神不像其他男生那樣帶著一種欣賞,而是一種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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