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再一次離開
“你們要做什麽?”樸恩惠的冷靜是樸文允沒有想到的,一個昏迷十年的人,醒過來而已,也能有威脅她的能力? 手裏的電話響起來。
“你們藏好。”那邊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
樸文允起了怒火,出主意的是她,但是合作是兩人的合謀,可是現在那人已經知道了人在兩個位置。
她擔心,她如果隻是威脅樸文臣還能拿到不少的樸家的股份,可是現在她最擔心的是又命拿沒命花。
想要離開的心越發的急切起來,還有就是用樸恩惠最後的價值,去要一點錢就好遠走高飛。
她這些年生活在樸文臣的陰影下,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恐怖存在,還有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也許別人隻知道這個男人的冷血無情和瘋狂,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的恐怖之處,以及樸恩惠在他心裏的位置。
真不愧是一個肚子裏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她這樣想的時候,門口已經傳來了快速移動的聲音。
“有人。”女保鏢也慌了,她多年的保鏢經驗,這附近已經被包圍了,壓下了一塊位置看過去,就看到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的黑衣保鏢。
甚至大部分她都認識,這些讓她的感受十分的不好。
一伸手就過去抓住了樸恩惠,“沒有時間!帶她出去!”她下了命令。
樸文允一慌,沒有將手機掛斷,但是警惕的抓住女保鏢和樸恩惠。
門口已經有人開始喊話,“樸文允,你不要在做困獸的鬥爭,早點將大小姐交出來,我們能保證你的安全離開。”
這話是對著樸文允說的,樸文臣是瘋子,但不是沒有頭腦的瘋子,如果能換回妹妹的安全,暫時的保證樸文允的安全有何不可?
他可以以後再將人抓住了慢慢的玩,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樸文允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女保鏢。
雖然一路上都是多虧了她,但是她也不過是利用了人而已。
所以,如果能得到自由和離開,她會願意拿樸恩惠去換,稍稍鬆懈的心,就對著樸恩惠道:“樸,樸先生,還是,十分的看重你。”
她牙齒打顫的講出這句話來,嘴角有些僵硬的扯出一絲笑意,膽子也變大了一些,就拿著一把小刀,刀鋒就已經壓在了樸恩惠的脖子上的位置,。
樸文臣看到這個畫麵的時候,他已經恨不得要扔掉手裏的電腦,可是他不能,軟了語氣的安慰。
“樸文允,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隻要你不傷害恩惠。”他急切的想要去救回妹妹。
他不能再一次的失去,好運氣已經讓睡了十年的妹妹回到她的身邊,就不能再將她搶走,。
“樸文臣,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這樣的祈求我?”她格外不屑於樸文臣的承諾,隻是她還指望著離開,所以表麵上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
手裏的鋒利再一次的逼近,就遷出一條紅色的線來,樸文臣感受到心髒的冰冷和血液的不再流動。
“好,我求你,我樸文臣求你,你想要什麽。”他安慰,目光死死的盯著樸文允手裏的小刀,擔心下一步的靠近還有妹妹的危險。
“我要出國的護照,飛機票,警察的不再通緝,還有一筆錢,要夠我生活很多年。”
她已經瘋了一般,手裏的小刀迅速的在樸恩惠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口子,那血液就流出來。
雖然不深,但是紅色的血液卻是格外的顯眼和讓人的血液沸騰,樸文臣紅了雙眸。
那是他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妹妹,他不能再一次的失去,點頭,忍下心底的怒氣,叫人去準備,立馬就又手下的人去做。
視頻電話還沒有掛斷,“樸文允,我已經照著你說的去做了,讓我妹妹先就醫,她已經被你傷到,如果你真的想要安全離開,最好現在,立刻,放開我妹妹!”
那邊立馬走出來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樸文允認識,這是樸文臣的私人醫生,先前也給她做過手術,而且還有哪些恐怖的試劑,都被他用在了她的身上。
憑什麽?她要一步步的找補回來。
也許是被刺激到,樸文允手裏的刀片再一次的劃破了樸恩惠的的手臂,鮮血染紅了那粉白的袖子。
“憑什麽?”樸文允多了底氣。
樸文臣也立馬退讓,他不再刺激人,“好,好,不放,不放。”
叫醫生在一旁等著,等到接到妹妹,就要立馬去止血。
看著妹妹才被養起了有了顏色的嘴唇,就已經有些發白,樸恩惠也清醒不少。
看了一眼那電腦屏幕的那一頭,著急又擔憂的目光,她突然笑了一下,哥哥真的是最好的哥哥,即使做錯了那些事情。
不管是被誰所不容,在她這裏,他永遠都會是她最好的哥哥。
當年為了哥哥阻擋了死亡的她,早已經是偷偷的有多偷了時間來這世間看一眼繁華,還有許晴舟那些好朋友,她應該知足。
“哥哥。”女孩開口,嗓子卻有些沙啞。
樸文臣連忙點頭,“在,哥哥在。”
“哥哥,你要好好的,不能再發脾氣了,好不好?”
她看到過哥哥發脾氣,很凶的,她會害怕那個魔鬼一般的哥哥,但是他是哥哥,她才會安心。
“好,不發脾氣,哥哥不發脾氣。”任誰都沒有見過卑微和祈求兩種可憐的情緒,出現在樸文臣的臉上,儼然在現在的時間和空間上,都不會適合開玩笑。
“好,哥哥,恩惠永遠都會是哥哥的恩惠,哥哥也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下一秒,鋒利的刀片穿破動脈位置,噴湧而出的溫度讓樸文允也楞了一下,就那樣倒在地上的樸恩惠看著明亮的天空。
真好看,她很喜歡,她也喜歡哥哥和那些朋友,但是她不能再讓哥哥被威脅,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今天。
“恩惠!”恐怖的嘶吼從電腦的那一端傳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事情成了轉折和解決,以一種悲痛又殘酷的結局。
醫生搖了搖頭,蓋上了白色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