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顧氏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顧霆驍的耳朵裏,孫塵格外的擔心會出意外,那個電話還沒有再一次的打過來。 所有的人,目光和精神都沉默到極致。
這是一場博弈,他們不知道的對麵的人想要的是什麽,但是對麵的人擁有威脅他們的本錢。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顧霆驍再一次的接到了電話。
這一次出現的不再是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而是出現了許晴舟被綁在椅子上的模樣,大紅嫁衣有些撲了灰,看起來格外的髒亂。
可想而知,顧霆驍的一雙眸子已經紅了透。
他多想下一秒出現在小女人的身旁,可是沒有辦法,派出去的人,已經搜尋了一天,卻依舊是沒有找到,就連周圍分析,都沒能追捕到一絲一毫的有用消息。
他害怕了,雖然知道樸恩惠是自己離開的,可心髒還是忍不住的再一次害怕起來。
“顧大總裁,早上好。”
那邊的人坐在一個長桌前,悠閑的吃著早飯,許晴舟也在這吵鬧聲中慢慢的轉醒,有些刺眼的光線,讓她格外的不適應。
昨天片刻的清醒,到現在的完全蘇醒。
她也想起來事情的發生和經過,大概是昨天晚上的吃的東西裏麵,有一定劑量安定的成分,估計現在應該還沒有消散多少。
身上也覺得格外的重了不少,抬起沉重的眼皮,艱難的轉動了一下,就看到對麵長桌上的人。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雖然她沒有看到人,但是下意識的覺的,那個人應該是笑了一下。
旋即,鏡頭就落在了她的麵前。
顧霆驍攥緊的手指已經微微發白,那一刻的擔心,憂慮,還有不安一股腦的衝出來,但是他不能亂。
極快的查看了周圍可能會有幫助的事物和聲音,想要去辨別和看出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可惜沒有一絲一毫的頭緒。
孫塵不敢怠慢,一分一毫的對比和查看。
“晴舟。”
他喊了一聲,才看見椅子上的人微微轉醒的模樣,點了點腦袋。
此刻的她還是格外的不適應,眼皮的沉重隻能是微微的抬起一點,又不適應的合上,嘴角微微張開,像是要說什麽,但是什麽都沒有。
聽不到聲音。
那蒙麵人似乎也在欣賞著這一場好戲。
“沒事的,我會救你,再等等,再等等我。”
還不等顧霆驍說完,鏡頭就已經落在了蒙麵人的這一邊,聲音透著陰冷。
“顧大總裁,我要顧氏的所有股份,換你的美人,如何?具體的交易會專門再一次的告訴你,如果準備好了,就等著下午電話。”
下一秒,就是再一次的黑色屏幕。
整個顧氏,這口氣不小,然而如果顧霆驍真的準備,則是需要一定時間去做出合同,以及一些繁瑣的事情。
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也是孫塵擔心的,一旦合同的事情敲定,那這一切都會成為其他人的。
一旁的警察也不會太讚同這件事的發生,因為這是一個圈套。
可是顧霆驍聽不進去,老爺子來了,隻是沉重的低了低頭,他也沒有勸說的立場,畢竟決定權是屬於顧霆驍的。
另外一邊,許晴舟緩了緩藥效的力氣,總算是有了一點力氣,隻可惜隻能是支撐她坐起來而已。
視線慢慢的聚焦,她才緩緩的抬起眼皮,看了眼眼前的人,頭有些痛的刺激,讓她清醒了不少。
“你們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無異於一個笑話,綁架的人會告訴被綁架人他的身份?
尤其是那人蒙了麵,站起身來,在麵前踱步,又朝著她走近去。
“你不用知道,但是顧氏很快,就會是我的,倒是漂亮的,等到顧氏換了主人,你會不會有興趣做我的,妻子?”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衣服還是那樣的漂亮,上麵的繡花格外精致,仿若真的一般,他伸手過去,抬起一片繡花,細細摸了摸那底紋,讓心情也格外的好起來,帶著愉悅。
“你做夢。”然而意料之中的回答,卻讓他心情不是那樣的美好。
手指纏繞上了那發絲,許晴舟不能動彈半分,隻能死死的盯著那人的手指,恨不得奪回來,隻是她不能。
身後的手指摸了一下綁著她的東西,不是麻繩,材質上摸起來格外的舒服。
昨天的時候還不是,昨天的麻繩她用了好大力氣,也沒能鬆開分毫,也不知道是怎麽綁的,所以手腕上也落了紅色的痕跡。
今天卻不一樣了,身後的手,活動了一下手腕,觸動到那被麻繩勒住的地方,疼痛立馬提醒著她昨天的掙紮。
可是手指觸及到那綁著她的繩子,似乎是綢緞一類的東西,或者是衣服布料,格外舒適。
不過,活動了兩下,依舊是掙脫不開,。
“別動了,等著他來救你吧。”
蒙麵人說完,就轉身離開,留下長桌前的許晴舟一個人。
身上的藥效緩和了不少,力氣也慢慢的回籠,她開始喊叫,但是沒有人搭理她不說,就連蒙麵人似乎也忘記了她的存在,由著她去喊叫。
似乎隻是為了將她束縛在這裏而已。
然而聽到那聲音的人,隻是一個人靠在沙發上,看著不遠處的景色,沒了玩的興致,又或者說,想要衝進去問問許晴舟,到底值不值得。
太陽被趕著時間的去到了另外一邊,許晴舟也提起一顆心來,她知道交換或者說是贖出自己的資本,所以也不願意顧霆驍做到哪一步。
手裏的綢緞似乎是染上了血,就連韌性也比麻繩多了一些痛楚。
恍惚間,她好像聽到了什麽窸窸窣窣的聲音,警惕是她下意識的反映,門在她的後麵,所以她看不到,隻有一扇窗子在眼前,看得到的是太陽的落幕。
手裏也停止了掙紮,擔憂的看著窗戶,聲音再一次的傳來,像是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那不應該是門後麵,是窗戶外麵嗎?
她這樣想的時候,也鉚足了力氣想要站起來,一個不穩當又摔下去,目光死死的看著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