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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現在沒心思和對方吵

  泉夜此時再看何餘的樣子,竟也叫他生生瞧出一絲帥氣來。


  被自己的認知嚇到,泉夜頓時使勁搖了搖頭,想把腦海中想法給逼出來。


  何餘沒有父母,當初他爸將何餘從孤兒院接回來後,收他做了義子,至此何餘能有今天。所以何餘現在是在泉家與江晗溪之間選擇了後者?

  這也實在太荒唐了。想到這裏,泉夜望著何餘的眼神便越發不滿。


  聽到門口的動靜,何餘此時拿著外套的手也正好僵住。一抬頭,剛好對上泉夜的視線,他隻瞧見裏麵滿滿都是怒意。


  禁不住泉夜的注視,何餘想了想還是收回了手。


  “怎麽了?”江晗溪迷糊地睜開眼,“你來了。”她不過就是眯了一小會兒,難道就到開會時間了。


  以為自己睡過了頭,江晗溪嚇得瞬間清醒過來,“給我十分鍾,文件還差一一點沒看完。”


  言罷,江晗溪便急忙戴上眼鏡,繼續瀏覽需要自己過目的資料。殊不知她和何餘的互動看在泉夜眼裏,儼然就是一副和諧得不能和諧的景象。


  “哼!”泉夜冷哼一聲,然後將複印好的資料往辦公桌上一甩,“我就說怎麽外麵的人也都一天正事不幹,偷偷八卦個不停。原來我們江代理董事長也就是這樣幹的啊,如此一來,那倒也不奇怪了。”


  今天一上班,他才明白過來江晗溪昨天說的話到底什麽意思。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拜八卦媒體所賜,但凡遇到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讓他一陣惱火。


  即使上個衛生間也能聽到一群人在背後議論自己,泉夜可謂是憋足了火,卻找不到任何的發泄口。


  抬眼看到泉夜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江晗溪並未多做理會。可偏偏她越是淡定,某人心裏就越是覺得不爽。


  “我有件事要和你說。”泉夜端著杯子裏的睡,一口氣仰頭喝下,“昨天我爸說的事你都聽到了,但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言罷,泉夜順便給何餘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離開,

  最近他這麽落魄,所以就沒再好意思聯係張雪爾。因為這件事,泉夜本就擔心冷落了她。所以現在更不能讓張雪爾誤會他和江晗溪有什麽過密的關係。


  “你去哪兒?”江晗溪叫住何餘,依舊並未理會旁邊的泉夜,“待會兒有個會議要開,你先幫我查查資料。”雖然不知道泉夜又發什麽瘋,但她現在沒心思和對方吵。


  江晗溪自問自己也算有點閱曆,胡攪蠻纏也好,心思歹毒也好,各式各樣的人她也統共見過不少。但是像泉夜這種,二十幾歲還處於重度中二期,時不時就被害妄想症發作的大少爺,她還真是頭次遇到。


  本來能夠動手解決的問題,在她的處事信條裏就沒必要動嘴解決。無奈大少爺的身體十分嬌弱,她估摸著自己一個不注意,可能就得讓泉夜進醫院躺著。所以每次麵對抽風的泉夜,她也隻好忍了再忍。


  “江晗溪,我和你說話呢!”持久的忽視讓泉夜終於爆發。泉夜將杯子重重一放,接著便快步衝到辦公桌前,“聽沒聽見我說,打死我都不會同意和你訂婚的。所以我勸你就死了那分心,少在那裏打我的歪主意了。”


  “有功夫你就回去照照樣子,你從頭到腳都不是我的菜!”泉夜不顧何餘的勸阻,兀自在江晗溪耳邊大聲說道。


  以為不回答就能當他沒說?泉夜隻在心裏暗暗將江晗溪誹謗了一通。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恰好出現在泉家競標的時候,泉山水的做法隻會讓他覺得這事或許就是江晗溪,和他親爹兩個人合起來算計自己的。


  不過就算是算計,他也不可能妥協。反正事情已經從出了,他就不信泉山水真能跑回來弄死他。


  “我知道了。”江晗溪冷冷說道,“我和你的想法一致,所以我會再和泉董事長解釋這件事。”泉夜翻來覆去就是幾句話,聽得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不知道泉董事長平時麵對泉夜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反正她活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這麽想用晁樂泰膠水將一個人的嘴給縫上。


  “什麽”泉夜不可置信地喊了出來,“你真的這麽想的?”沒道理啊,這次是他被江晗溪和他親爹抓住了把柄,所以他們沒道理不會趁機逼迫自己。


  何況對於江晗溪來說,如果能和自己訂婚,那豈不是距離江晗溪想要攀上他們泉家這棵富貴樹又近了一步。


  唾手可得的機會就這麽白白放手,他還真不信江晗溪這種精於算計的女人會舍得。


  難道何餘的魅力就這麽大,使得江晗溪放棄她的計劃。


  “如果沒有其他事,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為了解決你鬧出的事清,公司的人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加班。所以你要是不出現在這裏,我想對彼此來說都是好事。”江晗溪冷冷說道。對於泉夜這種出了事情隻懂得抱怨,從來不會反省自己的行為,江晗溪都是嗤之以鼻的。


  雖說泉夜本身也是受害者,但是把氣撒到別人身上,又十分玻璃心的反應,她是不想在其身上浪費一分鍾。


  “江晗溪你閉嘴!你現在是在說我礙眼了?你以為我想來這裏!”泉夜急了,要不是有何餘在旁邊攔著,幾乎他就要衝上去。


  他現在總算明白了。怎麽辦公室裏的人一個個見了他,麵上都沒什麽好臉色,原來這群拿著泉家薪水的人竟然都在怪自己。


  想到他堂堂一個大少爺竟然在這裏看別人眼色,泉夜就隻覺得這世道當真就是六月飛雪,害他受莫大冤屈。


  他都幹了什麽了,非得來這裏受這種氣。


  “少爺,你冷靜一點。”何餘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拉著泉夜就往門外走,“今天報紙和網上,並沒有任何不好對你的報道再出現,所以現在的情況,也基本算是穩定了。”


  原本他也以為,至少有幾家大的報社是不會願意放過這次的新聞的。


  不過在他知道江晗溪從事情發生後,就親自一家一家報社打電話過去。費勁談判,何餘總算明白為何這件事會有這麽大的轉機。


  能做的以及不能做的,江晗溪都盡力做了。對比起來,他都打心眼裏覺得自家少爺此時的行為實在有些不應該。


  好在江晗溪大氣,不然換做誰肯定都不會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而且對於自家少爺的失禮,他也從未見過江晗溪給董事長提起過。


  一個人品性如此高潔,怎麽會是自家少爺說的那般不堪。反倒是那位被自家少爺愛慕著的張小姐,三番兩次違背她對董事長的承諾。


  何餘實在不明白,為何自家少爺就是看不清呢。


  “那又怎樣?”泉夜反問道,“這事就算鬧大了,那也不關我的事。”


  掙脫開何餘的手,泉夜氣急敗壞的衝到江晗溪麵前“別以為你背地裏耍的花招沒人知道,我看就是你故意在我爸麵前危言聳聽,所以他才會一次次逼我和對你示好。”回想起昨晚江晗溪一副變了天的樣子,他就覺得這事奇怪。結果這不還是沒出什麽大問題麽,那不就意味著他被泉山水給和江晗溪給耍了嗎。


  芝麻大的事被兩人一唱一和弄得仿佛捅破了天,害得他因為害怕所以做了一宿噩夢。


  他算是明白了,何餘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總之這裏沒人站到他這邊的的,通通都是江晗溪的幫凶。


  “少爺,江小姐不是你說的這樣的人。”何餘不敢去看江晗溪的臉色,自家少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揣測她的好意,換做任何人都無法做到不介懷吧。


  “你也給我滾開!”泉夜吼了一聲,“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來對我說教?”他正看何餘不順眼,偏偏這人還硬要湊上來找罵。


  行吧,那他就大發慈悲,給何餘一個在江晗溪麵前表現的機會。反正他是看透了這群人,一個個都不是真的關心他,全都在利用自己。


  一把推開何餘,後者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泉夜卻還依舊在喊,“江晗溪,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對付我,別整天躲在後頭耍些見不得人的招數。”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屈服的。他們一個個都要阻攔他和張雪爾,那他就一定要把張雪爾娶進門。


  江晗溪見狀,走過去將何餘拉了起來。


  “我記住你說的話了,現在可以請你離開了嗎?”江晗溪今天第一次用正眼看泉夜,“事情完全解決前,你都不用再來公司了。”競標案迫在眉睫,有泉夜這顆定時炸彈存在,她總是不能安心做事。


  “我當然會自己走。不來就不來,你以為我喜歡和們這些偽君子待在一起!”泉夜憤然吼道。


  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何餘。


  要說之前他還有點猶豫到底何餘是不是江晗溪一邊的。不過今天過後,在他看到何餘和江晗溪相處和諧的樣子,他便知道何餘到底是誰的人了。虧得他們家好吃好喝養了何餘二十年,到頭來竟然胳膊肘向著外人來欺負自己。


  果然他一開始就滅看錯,何餘這種人呢,壓根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誰有肉吃就跟著誰。以前是他爸,現在是江晗溪,何餘都是一樣的奴性。


  “少爺!”看到泉夜氣得遁走,何餘下意識就要去攔。


  江晗溪見狀,直接站了起來,“你是打算和他一起走?”


  江晗溪自問,她就壓根沒見過比何餘還能忍的人。像泉夜這種富家公子,恐怕全身上下也就隻有仗勢欺人這點本事了。


  “這……”何餘猶豫道。


  左右為難的看了看外麵暴走的泉夜,再看看江晗溪,最後也隻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少爺他人不壞的,就是脾氣差了點。而且這件事出了後,他心裏也不好受。”


  “那是他自己的事,沒人能代替他買單。”江晗溪淡淡說道。讓開路來,江晗溪走了過去翻開了桌上的文件夾,“三十分鍾後會議開始,你最好在那之前回來。”攔著何餘不讓他去找泉夜,明明也是為了他好。怎麽到頭來,弄得好像是她在做惡人。


  聽到江晗溪發話,何餘立刻狂喜地點了點頭,然後追著泉夜跑了出去。


  年會臨近,星瀚娛樂內部也忙著籌備各種慶典酒會。


  對於整個公司來說,今年最重大的事情也莫過於此。大家都知道楚月的脾氣,稍有一絲一毫的紕漏都會被她罵得狗血淋頭,所以近一個月來,公司內部的氣氛也十分嚴肅。


  這天在家裏修整了小半個月的張雪爾,恰好被經紀人帶著來見楚月。因為上次的事,張雪爾本就害怕再見楚月,今天再叫她看到整個公司上下嚴陣以待的氣氛,頓時就叫她覺得雙腿發軟。


  要不是有經紀人扶著,恐怕她都要走不穩。直到路過公司大廳一樓時,張雪爾偶然抬眼,看到掛在正中間的巨型明星海報,上麵的人穿著墨綠色高定洋裝化著,精致妝容的,隻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原因無他,隻因海報上的人就是張雪爾的死敵——李清瑤。


  “你在緊張什麽?”楚月笑了笑,纖細的手指間夾著女士香煙,姿態確是說不出的優雅,“泉夜最近來找過你沒有?”上次在與畫家酒店,她已經替張雪爾鋪好了所有路,結果到頭來竟然被搞砸了。


  想到自己還把泉若水留給她的東西白白給了泉夜,楚月就隻氣得半死。偏偏那天過後,張雪爾還一直躲在家裏,她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是真的生病了還是在躲她。


  “沒有。”張雪爾言不由衷地回答道。不說外麵的人,單論星瀚娛樂裏的人,哪個見了楚月不是戰戰兢兢。雖然也有幾個例外,隻不過和那幾個人比起來,她的身份實在是不夠看的。


  “既然沒有,說明你問心無愧,是嗎?”楚月撣了撣一下手指,煙灰窸窸窣窣落下來,“可是我明明記得,我給你安排的任務,怎麽連點事成的影子都見不著!”


  “他不來找你,你就不知道去找他?”楚月反問道。隨即扶額搖了搖頭,示意張雪爾抬起頭看自己,“算了算了。我問你,最近休息好了嗎?這半個月來不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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