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
段傾程一點都不覺得害羞,直接走到兩個人麵前,一副嫌棄的模樣:“本王想做點開心的事,你們一遍又一遍的,到底是什麽事情這麽著急,就不能等本王出來嗎?”
薑恒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開心的事?難道你跟王妃做那些都是開心的事,跟我們處理正是都不開心了?
段傾程看了薑恒一眼,似乎是在說本王知道你在想什麽,你的小命不要了?信不信本王把你丟回去重造!
不得不說薑恒感受的還是很準確的,因為段傾程就是這麽說的:“你們最好確保你們說的事情很重要,否則本王把你們全都丟回去重造。什麽時候本王說可以了,再出來伺候本王。”
江別的口水咕嚕順著喉嚨咽了進去,以往玩鬧的表情也收了起來。這王爺明顯是沒有吃飽啊,而且被打擾的怨氣還沒發泄出來,如果真不緊急……脖子縮了一下,小心的回報了劉縣令和劉甜甜之間的事情。
之後又是小心的請教段傾程關於劉縣令和劉甜甜兩個人怎麽處置合適,畢竟事情牽扯了王妃,王爺對王妃的事情一項上心,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自己小命都要丟半條。
段傾程抬腳就直接走向了關著劉縣令的房間,到了屋裏就直接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沒說,看著劉縣令跪在自己身邊,幾次身上要拉自己的衣擺,都躲了過去。
劉縣令又一次伸出手,沒有去拉段傾程的衣擺,直接抱著段傾程的腳:“王爺贖罪啊王爺,下官再也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都是下官的錯,還請王爺看在這個麵子上,能饒過下官。”
劉縣令一手緊緊的抱著段傾程的腳,另一隻手從袖袋裏摸出了一把金燦燦的鑰匙,高高的舉過頭頂,攤開在段傾程的麵前:“這個是下官在這山木城做縣令這些年的所有積蓄,隻要王爺能放過下官,這些就全都是王爺的了。”
段傾程伸手捏起那把鑰匙,扔給了在一邊的江別:“去好好的打探一下,究竟有什麽寶貝,值得本王放過他這條小命。”
江別接過鑰匙,拿在手裏打量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掂量了一下,砸吧了一下嘴巴:“嘖嘖嘖,這個竟然是純金的鑰匙,那就是有一個純金的鎖了。這麽算下來,那這個縣令在位的這幾年,撈了不少的東西啊。”
段傾程看了一樣江別,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出息,跟在本王身邊這麽久了,什麽沒見過,竟然一把金鑰匙就讓你這麽開心了?”
江別把鑰匙收起來,好奇的問了出來句:“王爺,想來咱們在這尚都這麽些年了,見過不少人的金庫、私庫的鑰匙,但是從未見過金鑰匙的。這麽想想,還不激動啊?”
段傾程冷笑了一下:“本王倒是覺得這個縣令給出的這把金鑰匙隻是一個誘餌,說不定裏麵什麽都沒有,都是陷阱機關,等你去了,就死無全屍了。至於真正的鑰匙,他肯定藏起來了。”
江別皺了皺眉頭,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王爺,您怎麽知道他說的是假話?您是王爺,他也不敢輕易的欺騙咱們啊,難道他不怕被咱們發現了,小命都沒了嗎?”
段傾程抬腳把劉縣令踹開,劉縣令整個人就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眼神四處打探,似乎是想要找一個契機,然後好想辦法逃出去。
注定要失望了,除了段傾程不算出的門大開著,其他地方的窗戶、門都定的死死的,心也就慢慢的沉寂下來,認命的說了一句:“這個也算是下官倉庫的入口。打開門進去,直接穿過去到最後一麵牆那裏,牆角有一個鐵環,直接用力拉,就進去了。”
說完這些,整個人就徹底失去了力氣,就連眼神裏也沒有了光亮。
段傾程對著江別說了一句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劉縣令突然掙紮著坐起來,再一次伸手去拉段傾程的衣擺,仍舊是沒有拉到,也就放棄了:“王爺,剛才咱們說好了,隻要下官把下官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都交給您,您可是會放過下官的命的。”
段傾程慢慢的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四周的黑暗好像彌漫進了房間一樣。劉縣令一下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張著嘴啊啊啊了半天,沒有再說出一句話。
段傾程轉過身看了劉縣令一眼:“這麽些年,一直和北翟國大皇子聯係,應該得了不少的好處吧?本王就問你要了你的金庫,你何必這麽糾纏不休呢?”
劉縣令愣了愣神,張嘴就反駁:“王爺說笑了,竟然還說下官和北翟國大皇子有牽連,那下官還說您和東羽國有聯係呢。王爺可不能憑借身份,就隨便一張嘴就誣陷下官,否則下官就算是去告到天家麵前,也是要一個說法的。”
段傾程張嘴慢慢的吐出了幾個字:“鑰匙上的花紋。”
這話一說出來,劉縣令的臉都都白了。一直以為做的隱晦,沒想到會在鑰匙上暴露出來。當初大皇子的人來和自己接觸的時候,還出手幫忙把劉甜甜的爹娘全都給處置了。剛開始說是報恩,後來就變成了交易,再後來就成為了臣服。
在這個小小的山水城,能有什麽大量的金銀珠寶啊,都是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傳遞給大皇子,得到的賞賜。當時也擔心東窗事發,就把搜刮到的金銀珠寶放在外邊,大皇子的東西全都放在裏麵,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了。
這會兒被發現了,那麵前這個人就不能活著。否則大皇子這麽久以來的算計就全部落空了。護送二皇子在這小小的縣城逗留了這麽久,還鬧出了這麽多的事情,不知道大皇子有沒有打探到什麽消息,但是二皇子這一行人肯定是有什麽計劃的!
劉縣令的眼神慢慢的變得狠厲,抽出腰間的一根小小的針就要刺向段傾程,嘴裏還喊著你去死吧!
段傾程立刻閃了過去,抬手對著劉縣令的肩膀就狠狠的拍了過去,臉上也狠厲了不少:“本王看在你的鑰匙的份兒上,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到時候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劉縣令手裏的針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像是催命的刀劍一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