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就繼續

  讓劉縣令更沒想到的就是劉甜甜竟然把自己跟他說的那些話全都說出來的,其中包括不少對於長安王妃的猜測和辱罵,說出的話也是刺耳難聽,劉縣令後悔的恨不得躲給自己幾個耳光。


  劉甜甜一點都不自知,好像自己已經說對了了一樣,下巴微微抬起,一副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們不好好的對我,我就把事情說出去的模樣。


  惹的薑恒氣的手裏的刀都拿不穩了,對著劉甜甜的臉都用力的劃了下去,一道長長的,深可見骨的傷口在劉甜甜的臉上,像是一隻猩紅的蜈蚣一樣,鮮血爬滿了臉。


  劉甜甜被嚇的完全呆愣了一下,臉上的疼痛讓劉甜甜放聲尖叫,可是卻是沒有任何人開口,就像是在看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一樣,甚至是眼神都沒有。


  薑恒問了一句:“叫完了嗎,沒叫完繼續叫。叫完了咱們來好哈的算算賬,這一筆一筆的,總要掰扯清楚不是。”


  劉甜甜伸手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薑恒:“我的臉都毀了,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還想跟我算賬。”


  說著說著眼神狠厲起來,說出的話也帶著不少的威脅:“你們一個個自以為自己有多高貴,不也是靠自己那些齷齪的手段得到的嗎?這會兒裝什麽聖子聖女了?真當是自己能拯救天下蒼生了?一個個這幅模樣,也實在是讓人齷齪可笑。”


  伸手指著地上跪著的劉縣令,張嘴就吐了一口唾沫:“你們是不是以為他是個好人嗎?你們知道嗎,他為了得到我,從小把我養在身邊,而且還把我按照他想要的調教。在我九歲的那天,就爬了我的床。”


  “你們知道嗎,我一直都把能嫁給翊王當做是我的救贖,就算是他喜歡的事男人,我也願意嫁給他。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從他手裏逃出來。我為什麽在這個縣城這麽瘋狂,就是想要有人能受不了去知府那裏告狀,結果我努力了七八年了,那些人除了害怕我,逃離我,沒有一個人幫我。”


  薑恒突然心就軟了,手裏的刀也收了起來。


  劉甜甜可能並不是一個囂張跋扈的性格,但是為了能從劉縣令手裏逃脫出去,各種辦法都嚐試了。她說是為了爬上翊王的床,其實隻是不想再這麽下去了。


  伸手要去扶起劉甜甜,江別就開口問了一句:“劉姑娘真是能說會道,三言兩語的,讓薑統領都心軟了。可是你縱使又千百般理由,也不應該說那些傷害王爺王妃的話,世上可憐的人那麽多,總不能因為你說一兩件你悲慘的故事,就能原諒你做的錯事吧?”


  劉甜甜愣了一下,直接跪倒在地上,伸手緊緊的拽著薑恒的衣服,不顧臉上的傷口,哭著求饒:“薑統領,小女知錯了,求薑統領放過小女吧。都是小女想差了,以後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薑恒想要開口說原諒,就聽到江別說了一句:“她辱罵了王妃。”


  薑恒的想要扶起劉甜甜的手就頓了下來,尷尬的收了回去,咳嗽了一聲:“對,不能就這麽輕易的算了。王爺那麽愛王妃,王妃被辱罵了,肯定不能輕易翻篇了。劉姑娘,你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你,但是你犯的錯……”


  劉甜甜僵硬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好,沒關係,我知道了。謝謝薑統領,我明白,我能理解。薑統領能明白理解我的經曆,我心裏已經很感激了。”


  還沒來得及再詳細的說一兩句,劉縣令就直起身來,看了一圈周圍的人:“那你覺得你是什麽好人嗎?你爹嘴裏喊著要為了貧民百姓出頭,結果做下了殺人放火的事,你娘說是為了百姓舍身做出了奉獻,可最後不還是那那些惡人勾搭在一起了嗎?你又從小就和男孩子一起玩,不喜歡跟女孩子玩,你骨子裏跟你娘是一樣的,都是肮髒的下賤貨。”


  劉甜甜第一次聽到劉縣令說出跟自己爹娘有關的事,完全是不相信他說的那些,假的就像是為了刺激自己故意說出來的,沙啞著聲音喊了一聲:“你說謊,你騙我!從小到大你都在騙我,騙我怎麽做才會讓人家喜歡我,騙我怎麽做才是正確的,可是你卻忘了百密一疏,我可以讀書認字,從書裏學習大道理。”


  薑恒覺得劉縣令和劉甜甜兩個人的的相互攀咬也實在是無聊,直接上前把兩個人打暈,對著江別說了一句:“反正這個劉縣令也是要死的,直接敲暈帶回去,讓王爺做主怎麽處理吧。至於這個劉甜甜,還請江統領能……”


  江別伸手提起劉縣令,留下一句:“你是一個侍衛,不應該心軟的。薑恒,你變了。”


  薑恒愣在了原地,好大會兒才回過神,伸手要提起劉甜甜的一衣服,又怕傷到她,直接抱在懷裏,跳出了劉縣令府。


  不管自己是否變得心軟了,終究還是自己啊?一個人的心太硬了,那不就沒有任何的溫度了嗎?想想這些日子跟在王妃身邊,從剛開始的不能接受,到現在的心疼弱者,也算是一個進步吧?

  到了醫館,還沒來得及放下劉甜甜,就被江別給拉到一邊,把劉縣令和劉甜甜分別關在了兩間房子。


  薑恒想要開口問江別為什麽不去叫王爺,江別說了一句:“王爺被下藥了,現在和王妃在休息。”


  雖然說的隱晦,但是薑恒明白了,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然後低著頭跑到一邊找吃的去了。


  段傾程抱著李品品到了醫館,一關上門,所有的理智就全部都消失了,大手用力的撕開李品品的衣服,在李品品的脖子上流線一串串的痕跡:“李品品,品品……”


  李品品所有的理智也被這一波波的熱情給徹底推到,整個人癱軟在段傾程的懷抱裏,伸手去解段傾程的衣服,用力回應段傾程。


  段傾程本身體力就好,再加上中了藥,把李品品折騰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哭著求饒都沒用,最後嘶啞著嗓子喊著受不了,就暈倒在床上了。


  最後還是在段傾程的運動中給折騰醒了,迷迷糊糊的看到段傾程的動作,瞬間清醒了,伸手就去推段傾程,結果被段傾程一把拉住:“醒來就繼續。”


  李品品最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就連被段傾程抱起來清洗也都不記得。


  段傾程從房間裏出來天都已經黑了,站在不遠處的江別和薑恒紅著臉,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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