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兩全其美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還真的是去找修行界的幫手的,出來的是那個“仙長”,他看到我,就大聲嗬斥:“大膽妖女,竟敢擅闖皇宮,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我仰天大笑,笑得很瘋狂:“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小牛鼻子,你師父都不是我的對手,死在我腳下了,你是不是想追隨他老人家一起仙去呀?”
他稍有猶豫,立即鎮定下來:“不可能,我師父他老人家可是丹成的靈仙,怎麽可能死在你一個凡人手裏?你不要在這裏妖言惑眾了,快快束手就擒,我還能向皇上求情,給你留個全屍。”
我說:“既然你不信,我就送你去見你師父好了。”吩咐許瀚文,“拿下他。”
許瀚文就從我鞋裏出來,撲上去捉他,他放出來很多法寶,沒有一件抵得過金剛杵杖的,沒幾個回合,就被許瀚文拿下了。
許瀚文把他丟在我腳下,我用腳踩著他的臉,來回碾了幾下,腳下用力一踩,踩爆了他的頭,這才看向那些包圍著我的人:“你們還要為姓嚴的亂臣賊子賣命麽?”
他們一哄而散,我知道他們的心意,他們大多數是不會願意拚命的,少數願意拚命的也明知打不過許瀚文,死了也是白死。
我不理他們,徑自進了金鑾殿,裏麵已經全亂了,那些文臣一個個都在發抖,武將稍微好一些,也好不到哪裏去,而皇帝早已不知去向了。
許瀚文也跟了進來,我吩咐他:“把這夥亂臣賊子全殺了,一個不留。”
他執行得很徹底,手一指,某個武將腰間的刀就自動出鞘,飛了一個來回,把人頭全部砍了下來。
我並沒有因為上官易曾經保舉李明華就饒了他,所以沒有救他,這也是他罪有應得。
我帶著許瀚文殺進皇宮,血洗了整個皇宮,一個活口都沒留,包括嬰兒,當初嚴家就是這麽對付我石家的,現在,我把這些都還回來了。
血洗完皇宮以後,我又一一去血洗了那些亂臣賊子的府邸,他們一個個賣主求榮,用我石家人的性命來換取榮華富貴,如今,我讓他們血債血償。
整個京城都因此亂了,許瀚文的出現,嚇壞了許多人,老百姓大多躲起來不敢出來,而那些亂臣賊子的家人是躲不掉的,因為許瀚文有神通,知道他們在哪裏。
可以說,我這一次,是血洗了整個大夏朝的朝廷,我知道,嚴家背靠的修行界勢力並不會就此罷休,所以我殺了人就立即離開了京城,反正我石家已經沒人了,大仇我也報了,這皇位誰愛坐就坐去吧。
走出了京城地界,就是天青郡,隻要過了天青郡,就可以出國了,我加快了步伐,要快點出國,可是來不及了,嚴家背靠的修行界勢力已經追來了。
這裏離國界線隻有二十裏了,我打算強行衝關,可是對方人多勢眾,一點機會都沒有。
對方是一群道士,有劍修,有符修,有丹修,還有馭獸的,他們說我違背了天數,殺了什麽真命天子,要我償命,對我發動了攻擊。
我也沒有跟他們客氣,雖然我不能像他們那樣飛行,但是他們的法寶卻對付不了我的,我跟這些人也沒有什麽好說的,畢竟他們都是一群不講理的家夥,所以我叫許瀚文幹掉他們。
許瀚文打死了幾個道士,剩下的要逃走,我也不打算追,反正出了國界線,他們也不可能追到國外去找我麻煩。
就在我叫回許瀚文,打算前進的時候,那群道士卻被另外一個道士給捉來了,這個道士把他們押過來見我,跟我打個稽首:“貧道見過尼菩薩。”
我十分驚訝:“道長怎麽知道?”
他沒有回答,而是指著被他捉住的那群道士說:“貧道與他們這些神道不同,他們這些神道,利益熏心,有點小小的本事,就試圖篡奪社稷神器,操縱凡人命運,貧道是仙道,講的是修身養性,與世無爭,這些神道的作風有辱我玄門聲譽,貧道奉天尊法旨,前來緝拿他們回去清理門戶,因他們驚擾了菩薩,所以貧道特來說明一下,以免菩薩誤會,說我玄門盡是邪惡之輩。”
我說:“道長,你與貧僧都是出家修行之人,貧僧有一事不明,請道長賜教。”
他問:“什麽事?”
我說:“這人世間王朝興替,有無天命氣數之說?”
他笑起來:“菩薩是聰明人,怎麽問這個?天道至公,何由偏袒?天道無親,唯與善人。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人間王朝,打天下坐江山,哪朝哪代不是屍堆成山,血流成河,才奠定的國祚?哪個開國元勳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國祚傳承久近,但憑君臣的自身修養,唯有神道詭詐之徒,才會捏造天命氣數之說。”
我說:“道長說的極是,隻是這些神道用這等歪理邪說,坑害了無數人,又當怎麽處置?”
他說:“玄門自有戒律,神道當以濟世為懷,為民謀福祉,不得擅自幹預人間政事,違者殺無赦。”
我問:“既如此,道長何必這麽麻煩?幹脆把他們就地正法好了。”
他說:“大師說笑了,貧道是玄門弟子,亦要遵守戒律,師門未曾賦予貧道行刑之權,貧道無權殺他們,隻有權把他們帶回去,交由刑罰堂的師兄行刑。”
我說:“道長,不是貧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隻是貧僧以為,道長其實是來救他們的,是不是?”
他說:“菩薩這樣想,也在情理之中,畢竟當初他們造孽的時候,師門並沒有人來管,而今他們即將喪命在大師的護法手下,貧道卻出現了。”
我說:“道長,貧僧雖是出家人,但是親族之蔭勝餘族,正是因為他們這些神道,才讓我石家國破家亡,這國仇家恨,貧僧卻是不得不報,道長既不想違背戒律,不如把他們交給貧僧來殺,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