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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湯米哭了

  一句“本宮”直接噎得鄭洪濤說不出話來。


  見湯米並沒有動,鄭洪濤幹脆在她膝彎一抄,將人打橫抱起。


  湯米還是很瘦,胡吃海塞地喂了幾個月。


  除了微微隆起的小腹,身材竟然看不出絲毫變化,抱在懷裏也什麽分量。


  “怎麽這麽瘦?”鄭洪濤將人放好,又拉過被子小心地給她蓋好


  湯米卻轉過臉去,默然不語。


  床頭燈散發出盈盈的暖光,她皮膚白皙不著粉黛,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映出兩片微微的月牙,竟然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鄭洪濤也見過旁的孕婦,公司有懷著身孕的女員工。


  可都不如湯米這般好看,那些女人要麽大腹便便、要麽滿臉色斑。


  像她這樣皮膚光潔、身材纖細的幾乎沒有。


  果然是美人,自己算是撿著大便宜了。


  鄭洪濤頓覺心中一暖,突然就覺得自己著實可惡,做什麽非要那啥呢?


  這樣看著她豈不更好,況且她肚子裏還裝著一個小小的孩子。自己這樣我行我素地混賬瞎鬧,成何體統。


  但嘴上還是有些委屈地說:“姑奶奶,您這是怎麽了?就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不是?”


  見湯米依舊不說話,隻當是她惱了自己,便訕訕地繞過床尾在另一邊躺下,不敢造次。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一旁的湯米小聲叫了一聲:“老鄭。”


  鄭洪濤迷迷糊糊正要答應,就聽湯米很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也許是我的問題。”


  他正想轉身問個明白,就聽湯米悉悉索索地靠了過來,將額頭抵在自己的肩頭。


  鄭洪濤簡直受寵若驚,很想將她攬進懷裏,親熱個夠,可理智又將他拉了回來。


  他一動也不敢不動,就那樣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地熬著。


  就在鄭總覺得自己簡直要成和尚到時候,突然肩頭一涼,有什麽東西濕漉漉的滑過。


  湯米哭了。


  接到鄭洪濤電話的時候,苟煙波和雲墨剛起,兩人正膩在餐桌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三明治。


  盤子裏分明還有很多,可苟煙波就是覺得那些都不如雲墨手裏的香。


  苟煙波拿起電話,對雲墨笑了笑:“老鄭……”


  雲墨愜意的在苟煙波腿上正襟危坐,摟著他的脖子一起聽電話。


  苟煙波攬著她的腰肢,對著電話漫不經心地“喂”了一聲。


  “狗哥,嘛呢?”


  “和你嫂子吃早餐呢!”苟煙波聲音裏猶自帶著笑意。


  想到自己的遭遇,鄭洪濤心裏暗暗地罵了聲娘,隨即眼珠一轉:“哦,嫂子啊,替我問好……”


  苟煙波還暗自詫異,心想這小子還肯上道,終於說了句人話。


  雲墨也笑了正準備開口打聲招呼,就聽那上道的人又問出了下半句:“是大嫂子還是小嫂子?”


  苟煙波:“……”


  雲墨:“……”


  鄭洪濤對苟煙波的反應顯然很滿意,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打這個電話是有事相求。


  正準備再火上澆幾句油,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聲音:“不好意思,你打錯電話了。”


  “別掛,別掛,”鄭洪濤急了,“我真有事。”


  雲墨和苟煙波對視一眼,苟煙波不耐煩的說道:“叫嫂子。”


  鄭洪濤那邊沒動靜.

  雲墨也學著苟煙波的語氣說道:“叫嫂子。”


  她聲音清脆悅耳,還帶了點揶揄地笑意與以前溫和沉默的樣子大相徑庭。


  果然,跟著什麽樣的人就會長成什麽樣,這才幾年雲墨就跟苟煙波學得油嘴滑舌起來。


  鄭洪濤歎了口氣,這兩口子簡直一丘之貉。


  他覺得雲墨的調皮實在難得一見,便打算順著她的意,厚著臉皮說道:“嫂子,我真有事。”


  “有屁快放!”苟煙波促狹地用額頭碰了碰雲墨的,兩人膩歪起來。


  可憐的鄭洪濤自以為是的放低架子,對那倆人來說簡直是東風入耳,誰也沒有把他的好意放在心上。


  幸好鄭總那邊看不見,否則一定會被這一波狗糧給虐得直接暈厥過去。


  “元旦節有空嗎?”鄭洪濤試探地問了句。


  “幹什麽?”苟煙波似乎極不耐煩。


  鄭洪濤顧順杆往上爬:“我請你喝嫂子吃飯啊!”


  “不去。”苟煙波果斷回答。


  “別呀,我真有事……”鄭洪濤似乎無奈極了。


  “有事說事,”苟煙波聽著鄭洪濤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的話頭,心裏想著“這小子,準沒好事。”


  雲墨卻突然心下一緊,拍開苟煙波煽風點火的鹹豬手對著電話正色道:“是湯米出事了嗎?”


  鄭洪濤微微眯起眼,幹脆眼睛一閉、心中一橫,滾刀肉似地破罐子破摔低低地“嗯”了一聲。


  ……


  每逢節假日,我國的交通就充分展示了人口大國的風範。


  元旦的機票很不好定,於是雲墨和苟煙波決定駕車回去。


  幸好從重慶到蒼雲也就幾個小時的車程。


  雲墨和苟煙波稍微收拾一下,就出發了。


  到達蒼雲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兩人顧不得回自己家裏,車子直接開到了鄭洪濤和湯米的家樓下。


  鄭洪濤這一天哪裏也沒有去,就乖乖地等在家裏。秘書不得已隻好將要緊的文件送進他家裏來處理。


  鄭洪濤早早打發了秘書支走了阿姨,親自係上圍裙在廚房裏忙綠了大半天。


  結果,鍋燒糊了、湯忘記放鹽、米飯忘記開煮飯檔,好好的廚房被他霍霍得夠嗆,充分落實了我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思想——君子遠庖廚。


  眼瞅著苟煙波和雲墨已經到樓下了。


  他不得已隻好又拿起了電話,打算再辛苦一次自己,親自叫個外賣了。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湯米在客廳問了聲:“誰呀?”


  鄭洪濤沒有告訴她那倆人要回來的事情,想著給他一個驚喜,便故作忙碌的叫湯米去開門。


  湯米打開門一看,簡直驚呆了,幾乎立刻失聲尖叫起來:“天,你怎麽回來了?”


  “回來來看你啊!”雲墨笑盈盈地望著她。


  自從湯米婚禮後,兩人有好幾個月沒見麵了。


  連電話都寥寥無幾,乍一見到雲墨湯米高興的很,伸手就打算從雲墨手裏接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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