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秦瀧出醜
“這藥你可能幫我放到那豬頭皇子晚間的飯菜裏?”江月晚把藥遞給嚴肅。
“可以,不過這藥有何效力?”他劇透一下總可以吧。
“會讓豬,發~情。”江月晚挑了下眉,嗯,這形容一點兒錯都沒有。
“你是要他當著百官的麵,發~情?”不然她怎麽問他何時入朝,這招夠損。不過他曾經也被秦妗下過這毒,這會兒妹債兄償,也算解了他心頭之恨,反正他們一窩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嗯哼。”江月晚聳了聳肩。那豬頭惹過她,她心眼小得很。
“放心,肯定給你辦妥了。”嚴肅扯了嘴角,瞬間消失無蹤,這時間剛好是飯點,可不能錯過了,想想明天的場景,他也很是期待呢。
第二天一早,嚴肅就穿好朝服等在了江月晚的房前。這女人今日肯定也是要去宮裏看看的。果不其然,江月晚的房門沒一會兒就打開了,仍舊是流鎣的麵相和打扮。用過早膳後,兩人一同坐上了入宮的馬車。
“神貝珠我已經找到了,而甘什現在也在想辦法找。我們得先他一步。”上次隻是暫時逼退他,他肯定還會想辦法進宮去探查的。不單她有辦法找尋這些神物,甘什定也有他自己的一套辦法,所以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在何處?”或許他也可以想辦法試試。
“皇後的手上,有個金鐲子,那上麵鑲的珠子便是神貝珠了。”
“這……那鐲子是陛下與皇後大婚時陛下送的,二十年了,不曾取下過。”這有些難辦了。難不成要把皇後弄暈了?不然不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拿下那神貝珠。
“那你可知那鐲子的樣式和材質?”
“你是打算做一個假的換上去?”這怎麽可能,皇後戴了二十年的鐲子,是不是真的,一摸就知道。
“試試吧。”不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主要是她知道何愚廷是金源子的傳人,若是知道詳細的款式和材質,讓他幫忙重新製一個一樣的,估計也不是不可以。
“好,晚些我去找來給你。”那手鐲是宮中匠人製的,每一樣首飾都會有製作圖紙保留,找出來就可以了。
沒多久,範程就將馬車趕到了宮門外,將馬車交與宮中之人保管後,嚴肅與範程入了朝堂,而江月晚也往內宮方向去了。
朝堂之上,已站滿了大周的文武百官,秦瀧也站在了大殿上方中央部位,尊顯了他梁國皇子的地位。
“周皇陛下,為表誠意,我大梁願以三個州府為聘,換貴國一門親事,不知陛下考慮得如何了?”他是想娶蕭苡來著,當日他雖被那男子震退了,卻也讓人暗中跟上了,得知那嬌俏女子竟然就是周國的公主,心裏更加心癢難耐,怎麽也得先把蕭苡帶回梁國折磨一番再說。不過點名蕭苡這事也隻得私下裏與周國皇帝說,這朝堂之上是不能這般直白提出的。
“我大周自然也願與貴國紐帶相連。”隻不過,蕭苡是他最喜歡的女兒,這交易其實並不值當。畢竟那三個城池本來就是嚴肅打下了的,不過因為停戰協議而退回給了梁國。“大皇子先去議事殿中稍作休息,帶寡人處理完大周事務後,再好生與大皇子詳談。
“是,秦瀧告退。”秦瀧意氣風發的走出了大殿,在太監引領下去了議事殿的偏殿裏休息。
偏殿裏有宮女伺候著,給秦瀧倒上了上好的茶水,又擋了些點心在一旁隨侍。秦瀧聞著宮女若有似無的幽香,再看看那宮女姣好的麵容,有些心猿意馬。
“你叫什麽名字?”秦瀧問向那宮女。
“稟大皇子,奴婢叫蘭心。”宮女還是第一次被這般貴人問話,有些不知所措。
“嗯,好名字。”這蘭心的聲音婉轉柔媚,似是長了爪子似的,一下下的撓到了秦瀧心裏。秦瀧頓時覺得口舌有些幹燥,端起茶來一口就喝掉了,但似乎不解渴,讓那蘭心又倒了一杯,也是一飲而盡。
蘭心沒想到這皇子竟然這麽能喝茶,那裏有半點優雅的樣子。就在她給秦瀧再度倒茶的時候,手背不小心與秦瀧端著被子提上的手碰上了,秦瀧內心一陣顫栗。
該死,這感覺竟然如此舒暢。秦瀧一把抓過了蘭心的手,感受她的滑嫩。
“大皇子,您,您做什麽?”蘭心用力掙開,卻被秦瀧扣得更緊了。
“美人,跟了我,許你一輩子榮華富貴可好。”秦瀧也不知為什麽,心底那副渴望壓都壓不住。
“大皇子這說得什麽話,快放開奴婢吧。”蘭心嚇得都快哭了。而秦瀧見她那副模樣,更覺我見猶憐,心下一動,把她扯到身前,嘴巴直懟了上去。
秦瀧帶來的護衛眼睛都看直了,他家這皇子也太不顧場合了吧,在自家皇宮這般也就算了,這裏可是大周國的皇宮,而且他又是來求親的,這般不管不顧,合適嗎。
秦瀧心裏也知場合不對,想努力克製,卻怎麽也壓不住那股火氣,麵上現出了異常的潮紅,內心的躁動愈發不安,隻有抱住那宮女才有一絲慰藉,饒是他再蠢,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該死,你剛才給我喝了什麽?”秦瀧不滿了血絲的眼睛顯出了一股憤怒,手下卻攬得更緊了,恨不能把蘭心狠狠的壓在身下。
“茶,茶水。”還能有什麽。蘭心渾身不能動彈,強大的禁錮力,讓她的骨頭都要斷了。
“阿大,把門給我看好了。”
“這……”搞什麽,秦瀧好說是個皇子,要是一般人,他早一掌拍死他了。阿大認命的走到了門口,還好這休息的偏殿裏麵沒有其他人,人都在外麵候著,他隻需把門守好不讓人進去,還能掩飾一下。
秦瀧把蘭心拖到了梁柱後麵,用衣服塞住了她的嘴,欺身而上。可他正發泄中,突然見阿大跌著一張臉闖了進來,他正想發火,卻看見阿大後麵跟來好幾個人,走在前麵的,正是此刻應該在大殿上議事的蕭宇政。
秦瀧一下子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