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空手套白狼
“哼,梁國皇室,竟如此齷齪無恥嗎!”蕭宇政一見秦瀧這副形態,簡直是汙了眼睛,頓時火氣上湧,一甩袖出了這偏殿。
“周皇,不是……”秦瀧這才想起要挽回麵子的,趕忙出了聲,可蕭宇政已經出了偏殿,似是一刻都不想沾染此汙濁之地。
“大皇子,我看你還是把衣服穿好再說話吧。”嚴肅掃了一眼秦瀧,真真是辣眼睛。其實在與江月晚從馬車上分開前,江月晚便與他說了這秦瀧藥效發作的時間,隻是剛才在朝堂上走得太快了,不過也好,朝堂上可沒有什麽女人給他謔謔。
他可是算著時間帶皇帝趕來這裏的,不意外看到了眼前辣眼的一幕,當然,除了皇帝陛下,還有幾個一同去議事的大臣也看見了,如此這般,秦瀧再想求娶大周的公主,是絕不可能了的。
“你!”秦瀧看著轉身離去的幾個大臣,心裏恨得牙癢,低頭望向那蘭心,愈發覺得是她害的自己,可他想抽身,那藥性卻還未散去,隻得又繼續虎狼了一番。
阿大實在是,無語了。都這般境地了自家皇子還停不下來,嗬,大梁國的希望何在啊。
秦瀧藥性散除後,整個人虛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大皇子,大周皇帝哪裏?”估計還在等著他要一個說法呢,阿大也不敢直說。
“哼,我自會去解決好。”秦瀧整理好衣衫,狠狠的等了一眼阿大,又狠戾的望了一眼蘭心,恨恨的走了。可憐蘭心被蹂躪卻無處與說,眼淚吧唧吧唧的直往下掉。
“周皇陛下。”秦瀧到了議事殿中,一見蕭宇政便滿腹糾結。
“大皇子要與我大周結親就這般態度?一個宮女都不放過,難不成我大周國的公主還能如此輕賤嗎?!”
“周皇陛下,請聽我解釋。剛才我是被那宮女下了藥,那茶水一定有問題,才導致我做出那般……不堪之事。”
“哦?這倒說得有意思了,秦瀧皇子是說我大周皇宮下毒害你不成?”哼,秦瀧這張嘴,還真是“會”說話。
“秦瀧並無此意。我,那是,一定是那宮女自己暗中夾帶的藥。”該死,他一時情急,竟然脫口而出,這後果可嚴重了。
“哼,是不是有藥,讓太醫查驗一番便是,但大皇子,我這朝臣也看見了,大皇子這般,寡人的公主是絕不可能再許於大皇子了!”此事不管怎麽說,秦瀧都絕對理虧,若他還將自己的女兒嫁過去,那麽傳出去,整個大周皇朝都沒有麵子,況且大周國力強盛,這股子氣還是硬得起來的。“來人,派人傳太醫,把大皇子說那茶水仔細驗了!”
“是。”禦前侍衛領命而去。
“大皇子若是不信我周朝太醫的話,自己帶人來驗也可以。”蕭宇政語氣慍怒。
“不,不用。自然是信得過的。”秦瀧若是此時再質疑,蕭宇政隱忍的怒火很可能就要爆發了。此前梁國的士兵被抓,他也查到被秘密關押在刑部的大牢裏,昨日裏蕭宇政麵上還算和氣,像是沒發生過一般,但今日裏他又捅出了這個簍子,就是再好的脾氣也有壓不住的時候。不過,自己難不成就得這般服軟了嗎。
在議事殿中的大臣也感受到了蕭宇政的怒氣,一個個的噤聲不敢說話,嚴肅卻看笑話一般看秦瀧,長得豬頭,腦子也不靈光。竟然說在大周皇宮中中毒,也不過過腦子。
一般人等了半個時辰這樣,有太醫來報,說茶水中根本無任何藥的成分在裏麵,幹淨得很。
“這……”怎麽可能。秦瀧不信,但也不敢再反駁。何況再仔細想想,蕭宇政也沒有下藥的可能和必要,和親他能得到三個城池,於大周國來說也隻有利而無害,可自己究竟如何被下的藥,又是誰要害自己?
“大皇子,這樣你可還有話說?”蕭宇政語氣平複了下來。剛才是看到那等齷齪的畫麵發生在他的皇宮之中,實在是怒不可遏,但平靜下來,這倒也不是什麽壞事,本來他可能還得賠上一個公主,現今公主也不需要賠了,而那三個州府他也要拿到手。
“請周皇恕罪。”秦瀧不得不低下了頭。
“哼,此番大皇子暨已提前與我周朝的郡主圓了房,那便抓緊選了日子迎回你梁國吧。”
“郡主?”秦瀧一臉懵逼。
“於德海,那宮女什麽名字?”
“稟陛下,名喚蘭心。”
“好,傳我聖諭,今敕封蘭心為和州郡主,嫁與大梁國秦瀧大皇子秦瀧琴瑟和鳴。”
“周,周皇陛下……”秦瀧黑了一張臉,蕭宇政真是要空手套白狼啊。
“大皇子,你還有何話說?”蕭宇政微眯了眼睛,哼,暗中欲製火藥顛覆大周朝綱的事情他還沒跟秦瀧清算呢,秦瀧若是敢拒絕的話,他不介意當場拿下他。
“無,無話,謝周皇陛下欽賜。”秦瀧看出了藏在蕭宇政眼中的厲色,知道自己要是拒絕的話,周皇真的有可能會撕破臉,隻得欲哭無淚的接受了這場賜婚。
“行了,都散了吧,朕累了。”蕭宇政向眾人揮了揮手,站在議事殿中的眾人隻得退下了。
這消息穿得很快,才剛過去不久,後宮中就知道消息了,蕭苡得知蕭宇政已經定了賜婚人選,終於一口氣鬆了下來,然後一溜煙的跑去了流芳殿。
“流鎣哥哥,我不用去跟那豬頭皇子和親了。”蕭苡見江月晚正在認真的整理藥材,還是忍不住出聲打擾她,一臉喜色。
“哦?恭喜。”江月晚笑得淡然,不過消息這麽快就傳過來了嗎。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那豬頭竟然不管不顧的在偏殿內做那無恥之事,被父皇和一眾大臣撞見了,父皇封了那宮女一個郡主的名頭,直接把她嫁給那豬頭了。”雖然那宮女是挺無辜的,但好歹以後有了皇妃之名,比老死在這宮中強些。
“是這樣嗎,那挺好的。”江月晚隻與蕭苡微點了下頭,又繼續自己手裏的活計了。
“流鎣哥哥,你這般淡定,似是早就知道了一樣。”不像她,一聽到外麵傳來這消息,立馬興奮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