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日也疲勞,夜也疲勞
容天玄又攏了下手臂,將白桃徹底地抱進懷中,感受著她姣若無骨的身子,“十兩不知道,白家軍私自鑄造兵器,已經成為了一大隱患,若是將他們的兵器收繳了,白家軍的勢力會減損許多,而且,安邦侯定然不敢再私鑄兵器,以免落人口實。”
白桃輕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還是你聰明。”
兩人又閑話了一會兒,白桃抵不過困意,很快就睡著了。
就在二人熟睡的時候,一人悄悄潛入了靜謐無聲的宮闈之中。
夜色下麵一臉惱意的,正是白聞。
晚上從容天玄那裏受了氣,他越想越惱火,一時無心睡眠,便出門閑逛,一路走來,竟來到了皇宮。
因他身手不錯,有數次潛入皇宮私會魚月靈的經驗,這一次,他也沒有多想,便翻牆進來了。
白聞顯然是熟門熟路,很快便避過了在夜間巡視的禁衛,向魚月靈所在的宮苑走去。
此時的魚月靈已經睡著了,然而幼時開始便經曆殘酷的訓練,導致她每每睡覺的時候,睡得並不深。
因此,當白聞悄悄潛進來的時候,她很快就察覺了。
黑暗之中,魚月靈匆忙披了一件外衫都身上。
她通過厚重的床帳,望向外麵的人影。
她最不希望見到的那個人還是出現了。
魚月靈心思一沉,無比的絕望。
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
白聞見她並不聲張,便粗暴地將手伸進床幃之中,將魚月靈從睡榻上扯下來。
魚月靈摔得很重,她卻咬緊貝齒,沒有發出聲音來。
借著從窗外落進來的月色,白聞眼神陰鬱,緊緊凝著她,視線猶如利器一般,要讓她渾身傷痕累累,“明明知道有人進來,為什麽不出聲,是不是旁的男人進了你的香閨,爬上你的床榻,你也不會大聲的聲張?”
魚月靈沒有抬頭,看也不看白聞一眼。
由於近來的事情太多,白聞又是個心浮氣躁,性情明顯暴虐了許多。
剛剛摔得那一下有些重,魚月靈感到自己的膝蓋似乎是腫了。
她剛要伸出手去揉膝蓋,白聞的腳就重重地踩了下去。
魚月靈吃痛,麵皮都跟著抽搐了幾下,白聞看在眼裏,心底卻是說不出的愉悅。
“不疼嗎?竟然還是不叫?”
魚月靈生著悶氣,仍是不說話。
外間值夜的宮女跟太監都是她的親信,沒有她的命令,是絕對不敢擅自進來打探的,也才會導致白聞如此的肆無忌憚。
“我說疼,你會放手嗎?”
僵持的久了,魚月靈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她容色轉白,態度上卻不卑不亢。
她早就厭倦了白家,言聽計從的同時,心底的恨意也在隨著時日的推移,一點一點的發酵。
白聞裂開唇角,笑容邪肆,“不會。”
“那求你沒用。”
魚月靈轉過頭去,不想再看白聞,這個人讓他覺得惡心。
白聞卻忽然揪住了她的頭發,魚月靈雖有不錯的底子,卻沒有反抗。
在白聞麵前,如果反抗的話,結局隻會變得更加的悲慘。
魚月靈的身子輕飄飄的,彷佛隨時都會破碎。
她的臉血色褪盡,被白聞的手粗暴的擺正,無奈跟那雙陰狠可怖的眼睛對視,“說,求我幹你!”
魚月靈愣住,切齒的恨意自貝齒間漫溢出來,她厭惡的神情分明是拒絕的。
白聞非常不悅,聲音越發的凶狠,“快說,讓我幹你,若不然的話,一會兒的話,我讓你求死不能!”
白聞眯著眼睛,陰險地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
寒意自魚月靈的腳底漫上來,雖然室內地龍燒得火熱,可她由內而外寒意叢生。
白聞在床上非常的凶猛。
即便第一次的時候,因為酒意上來,魚月靈在無知無覺的情況被白聞玷汙了身子。當時,魚月靈仍舊有所感覺,在長達一個時辰的時間內,魚月靈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撕裂了。
接下來的一次,白聞更加的凶狠,在她的身體內無所顧忌的衝撞,似乎要將她嬌弱的身子骨都拆毀了。
魚月靈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在白聞陰險凶狠的麵容逼近之前,連忙怯聲說道:“求你、求你要我……”
過分露骨的話語,她還是說不出來。
即便是如此,白聞還是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哧!
他將魚月靈重重地摔到床榻上麵,魚月靈整個人以趴伏的姿勢跪在那裏,前麵腰間擱在床沿上,那一下,幾乎將她整個人攔腰截斷。
她咬著牙,黑暗之中,兩行清淚愀無聲息地落了下來。
白聞很快便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緊接著又粗喘著解下自己的褲腰帶,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粗暴地闖入了魚月靈的身體。
魚月靈痛得麵容扭曲,緊接著,暴風疾雨般的淩辱,讓她猶如風中飄蕩的殘葉。
“舒不舒服?”
在粗喘聲中,白聞放肆大笑,大掌重重拍在了美人光滑細膩的肌膚上。
第一次嚐試這個姿勢,他隻覺得魚月靈下麵緊窄的讓他無限歡愉。
魚月靈在驚濤駭浪的襲擊之下,神思逐漸飄渺。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竟然感受到了一點妙處,身體會有意無意地迎合,這讓她心裏非常的厭惡自己。
明明是容天玄的貴妃,然而,此時卻跟別的男人在行苟且之事。
兩個人的聲音很大,屋外,守夜的宮女根本太監都低低垂著頭,非禮勿聽,他們要謹守本分,性命也才會更長久一些。
隻是,黑暗之中,一道人影迅速地消失了。
……
映畫宮,聽到窗外的動靜,容天玄很快就撐開眼皮來。
此時天將亮,天幕黑的透透的,幽森幽森的,看起來有些瘮人。
容天玄微微地轉了下眼睛,寬厚的大掌向身邊的床榻上摸去。
可白桃竟然會不在。
容天玄麵額衣襟,隨即起身,對門外伺候的人問道:“公主哪裏去了?”
“回聖上,公主說要去近處的花園看看,鏟些雪回來,給聖上用來煮茶喝。”
容天玄用手撐住額頭,輕輕一笑,“也不知道十兩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風雅之事。”等她回來便要仔細吩咐一句,下次絕對不可以趁著自己熟睡的時候偷跑出去。
若是醒來見不到白桃的人,他竟覺得有些心慌。
“主子。”門外,秋鴻又道了一句。
剛剛,就是他發出的暗號,驚醒了還在睡夢之中的容天玄。
“有什麽事情?”
容天玄皺眉,不等下人進來伺候,自行穿好了衣衫。
“主子,白聞來了。”
容天玄容色轉冷,陰冷嗜血的眸光分外駭人。
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
之前由於根基未穩,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近來情況大不相同。
白聞不知道收斂也罷了,正好到了收網的時候。
容天玄翹唇,冷笑。
邪魅的神情映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饒是秋鴻看了,都不由得胸口發緊。
……
魚月靈的宮室之中,春光旖旎未散,這已經是白聞第二次淩辱折磨她了。
魚月靈渾身大汗淋漓,珠汗沿著細膩的皮膚上滾落,更加激起了白聞的獸性。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響動。
魚月靈有些驚惶,白聞眼看就要登入雲巔,有些不管不顧,依舊在她的身體內縱情馳騁。
院外守著的人都是魚月靈的親信,還都有些功夫,詳細有什麽麻煩的話,他們都會攔下開。
可這次顯然不同。
大門的方向,傳來巨大的悶響。
一道人影猶如激射的箭矢,闖了進來。
白聞大驚,要從魚月靈的身體內抽離出去,然而,已經晚了。
此時,天幕已經放亮。
遠處天際泛出些微的珍珠白來,借著這點光亮,白聞驚詫地看到,來到麵前的人,竟然是容天玄身邊的秋鴻。
秋鴻行動利落,不等白聞開口,便一拳打來。
白聞提著褲子,慌張而狼狽的向旁側躲閃。
魚月靈麵上紅白交替,不想再被別的男人看了身子,她慌忙爬到床榻上麵,用厚重的錦被將自己裹住。
白聞跟秋鴻混戰在一起。
“白大人,竟然敢與陛下的貴妃私通,我看你的膽子不小,我這就捉了你去見皇上!”
白聞知道事情敗露,又驚又怒,他不是沉穩的性子,若是乖乖地被秋鴻捉了去,經過安邦侯一番周旋的話,事情說不定還有揭過去的可能。
然而,白聞為人急躁,性子不好,此時唯一的念頭便是跟秋鴻大打出手,絕對不能就範。
若是平時的話,白聞的功夫跟秋鴻是不分上下的,在這種情境之下,加之白聞心中惱怒,幾招過後,他明顯落了下乘。
呲一聲,秋鴻袖底箭射出,傷了白聞肩膀。
白聞震出內力,卻被秋鴻輕鬆躲開。
門外,在聽到動靜之後,禁衛紛紛聚攏。
看到晃動的人影,白聞心道不好,他忽地大喝一聲,一掌朝著床榻上的魚月靈重重劈去。
魚月靈麵若私會,闔上了雙眸,準備迎接白聞這一掌。
如今的她,就算苟活下去,也覺得沒有多大的意義,倒不如一死。
秋鴻準備不及,一時有些亂了陣腳。
他也朝這邊撲過來,準備替魚月靈擋下這一擊。
白聞忽地眼神一轉,收回凶猛的招式,朝門外撲去!
秋鴻餘光瞥到,暗道一聲不好,他這是中計了!
此時,白聞已經飛身出去,試圖朝宮闈外麵逃竄。然而,禁衛層層把守,而且俱是實力不俗。
慌張之下,他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而在那個方向,白桃正開心地用手一點點捧起地上的雪花,挨個放在舌頭上麵嚐一嚐。
“公主,味道如何?”喜鶯好奇地問了一句。
白桃笑嘻嘻地,將雪送進喜鶯的嘴巴裏麵。
喜鶯被冰冷的雪水激得打了個抖,“這可真夠冰的了。”
白桃嫣然巧笑,俯身繼續撿雪,這處園子在皇宮之中算得上偏僻,幾乎沒有人往這邊閑逛。雪地也是格外的幹淨,正適合鏟一些回去,給容天玄煮茶喝。
她並非是附庸風雅,而是聽聞雪水也有妙用,在失眠的情況下,才會突發奇想,沒有驚動容天玄,隻帶了喜鶯一個宮女,便來到了這處園子。
從中醫角度來看,水為陰,雪性寒。雪為陰中之陰。寒能清熱祛火,且有解毒排毒之功。雪色潔白無瑕,入肺經,善解肺經毒火邪熱。雪化為水,水入腎,又有益腎養陰的作用。
最近容天玄日也疲勞,夜也疲勞,白桃將想著用雪水煮茶,給他養養身子。
想到這裏,白桃不由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