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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同骷天,同骷道荒分黃泉(三)

  遊婆盤坐石頭陣中;骷髏杖上骷髏頭,轉的特別快,咕嚕咕嚕聲響,使聽者發毛。


  分明為開啟更深層的陣法,才會有的模樣。正當老虞婆要睜開眼時。


  聽到下後山的,不良人及某人的對話。麵色滲人、雞皮鶴發的老婆子,桀桀怪笑。


  幹脆將陣法再度加強到極致。分明是兩人的無心之失,造就的,老遊婆子行了極端。


  月三蓉、君義奧哪裏知曉這些?還樂的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使勁扒老婆子的短。


  九宮俠宗裏,就屬遊婆性情最古怪、最難伺候。


  他們遇上玄坤宗的老妖婆,還真不是一般的運氣好。


  月三蓉望了眼,遊婆的四大徒弟,個個都在護法。樞紐境除開他們五師徒及兩人外。


  其他人在玄坤宗裏徘徊、打轉。


  回房裏,人照顧好滿身青腫的那人躺下後,再去外邊換了湯藥,端進來伺候飲完休息。


  天明,玄坤宗與因果河畔並無兩樣,都為不見天日的,人醒來榻邊無君義奧的影。


  四隻螣蛇小妖化出本體,運轉陣法,嗷嗷叫的聲音,傳達整片地界。


  人意識回醒,多了層心驚,為何石頭陣會變的肅殺?陣法的衝天殺氛,傳達很遙遠。


  剛剛下榻還未走,眼前出現一根權杖;接杖一甩,骷髏頭朝遊婆還回去,冷漠的望向外頭。


  遊婆子笑的毛骨悚然,灰色的頭發隻留一縷:“哈,放你們休息一天還以為是好事?”


  “老身從來沒發現,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愛八卦了啊。連老身的事也敢管,不錯。”


  “遊婆?”人淡淡的蹙眉:“您說什麽,為何我聽不懂你所言的為何意呢?”


  老虞婆骷髏杖就是一杖子下去:“聽不懂還敢在背後道我是非,個個皮癢了是嘛?”


  月三蓉反手接過杖子,眸裏還未轉過驚駭來,有個不怎麽真實的反應在腦海打轉。


  基於記著那人的話兒,同時也對玄澤這號人並不知底,絕對不承認說過老東西的壞話。


  “遊婆,這些年您打了打了,罵也罵了。還要打至少給我一個好理由吧?”


  老虞婆氣樂了:“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矢誌不移的來吧,老身倒要親自會會你。”


  手執骷髏杖,水晶骷髏頭轉。老家夥一杖子打中了人。


  月三蓉還未反應,又暈回了榻上去,這一睡,連自己都快忘了要起來。


  曾經滄海難為水,舍卻巫山不是雲。那為遊茨年經時的過往。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此乃通過遊茨所現,玄澤宗主對這份感情的表現。


  遊茨年輕時,曾去過五湖四海闖蕩。


  遇上過一個前輩,說:“你若找愛人便永遠找不到。”


  原來,遊茨認為自己生得狐媚樣,都為自欺人的把戲。隻是自己認為的。


  玄澤宗之主,從始至終,都當她為妹,為友,為最親的人,因此她就算學富五車,名震天下。所得也為,選一地終老,擇一情長生。無法與所愛的,一起去麵對更廣闊的波濤。


  月三蓉如做過一個,很長的夢,醒來時,那人滿身傷痕在榻,還在榻邊的為遊茨老虞婆。


  人眼裏有絲絲木訥、呆然,望向遊婆,即有可憐,又有可悲。再念自己與那人所受的苦。


  要問的話,頭殼當場掉線,“咳,遊婆抱歉,我與君非有意提起您的傷心事,我為昨夜”


  哈,遊婆嗤之以鼻,“昨夜你還睡這呢,太弱了吧,接我一杖子就能睡三個月?”


  手起骷髏杖又要作勢打下來:“你的靈識什麽時候才能提升,沒永恒決不知再創心法?”


  “老身隻封印你的靈元,並未將你的意識與武體武脈一起封住。你還不知變通。”


  “難道要這小子來創武學嘛,還是要老身用骷髏杖,將你打死去?”


  “那麽不知變通,認定了一根直腸通到底,玄澤就是這樣找後人的,笨不笨?”


  月三蓉還什麽都未說,被她一痛轟下來,訕訕的閉了嘴,不敢多抵抗。“三蓉謹記教誨。”


  老遊婆子臭罵了頓人之後,方才蹬蹬的,持著骷髏杖,再一回離開。


  月三蓉在她走後,忍不住嘴角帶起個笑意。這個老婆子還真是個,有個性的性情中人。


  他們會在剛來時,受那頓苦,完全就是老婆子,對玄澤的怨恨罷了。


  不由念:遁帝夠毒的,明知自己等人與玄澤宗有關,他在自己前往玄坤宗的途中。


  非但不勸謂,還一個勁的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們甚至墨炫、朱常餘等人,通通吃了苦頭。


  這個老婆子還說過報恩之類的話兒,可真是唬到一定的地步去了。


  人醒來精神更好,守著荒帝,同骷心決相通。


  清冷的人,眸中笑意未散。


  運轉些許靈元,將遊茨的過往,與玄澤宗有關的曾經,永結同心傳送給那人。


  隻要君義奧醒來,就知人發生的事兒。


  “商蓉?”君義奧還沒從,人醒來了的,喜悅中回神,輔遇人這段時間的經過,正想好好說會話兒。


  遊婆子骷髏杖飛來,將他挑去了陣中。


  “唉?”灰發荒帝還想道歉。石頭、石灰陣及螣蛇就往身上衝來了“嗷”


  他慘叫了聲,在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時,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遊茨,我跟你沒完。”


  “你說你一婦道人家,取這麽個名還真有刺嘛?我們好好的又沒得罪你?”


  “憑什麽將我同骷天群臣都怨上?那玄澤宗主會對有刺的你中意,才叫倒八輩子血黴。”


  “你個老虞婆,老巫婆,老太婆,我與商蓉幾時得罪你了,輪得到你將氣發泄?”


  “玄澤老東西,也不是個好惹的。自己的情債沒處理完,我同骷天與他有毛線關係?”


  “他的女人顧不過來,留下來成為千古怨婦了,來找後人的碴,還有沒有天理了?”


  月三蓉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那家夥為何會說這話兒。


  螣蛇四妖更是連陣法也停止了。他們最害怕,有人提師尊的名,更害怕有人當麵頂撞。


  看荒帝君義奧如同在看活死人。師尊的刺還用得著你來挑,我們連避之都唯恐不及呢?

  你能不能別來事啊,大不了有什麽難關了,自己去挑,別連帶我們一起受罪啊?


  遊婆從後現身,老不死的法身雖滅,靈識與玄坤宗共存亡,蹬蹬的骷髏杖,發出陰森白芒,特別滲人。


  月三蓉也從房裏快步走出來。


  君義奧沒了陣法的運轉,幹脆從陣中跳出,去了與兩人相對:“商蓉怎麽了?”


  月三蓉來了句:“咳,遊婆,我不認識他,有什麽您來則好。”


  “什麽?”君義奧未反應,為什麽卿把自己丟了,有了老虞婆的短,就要揪著嘛?

  我們打不贏,被她磨的死去活來;將來更不能打,還不是自己難受?


  人怎麽回事,感情擔子一擱,轉身就走了,沒了要緊事?

  “哈哈,好”遊婆放聲大笑:“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


  “傲帝君義奧,玄澤有你這樣的後人,我本來就打算把你打回原型再造的。”


  “怪隻怪你惹到了我,不把你打回去,還要留到來做什麽?”


  骷髏杖子起,君義奧非但雙眼無法視物,就連雙腳、雙手、雙肩肋骨、全身脈息都被老家夥廢去了。


  “商蓉,誰教的你這樣坑君啊?”君義奧跳不起來了,直接被一杖挑飛,回了三陣中。


  遊婆子獰笑看向四徒弟道:“還愣著幹什麽,運轉陣法,將他的意識全部都碾碎。”


  “看他往後見了我還敢不敢這樣說,我讓他嘴硬,讓他隨便說我的是非。哼。”


  “啊,是”四小妖之首在念:“我的乖乖,月姑娘也太坑了吧,哪見過這麽坑的家夥?”


  小二:“往後師妹見到了她繞道走,別被她給賣了,還要你替她數銀子。”


  小三:“師妹聽到了沒,你別犯渾,她君被她坑到底了,還會被碾碎在這兒呢別犯渾。”


  小四:“你們說什麽,師尊怎麽會害君公子?”


  “閉嘴吧你”大妖盯著不成器的小師妹:“你還真以為,君公子能看得上你啊?”


  小四望著這群師兄,勿自不理會,漲著氣的在轉陣法。


  另外三師兄弟化成了螣蛇妖,感受到了師尊的刀子眼,個個都不再出聲,連忙去轉陣了。


  月三蓉半步不離,跟在遊婆的身邊。


  糟老婆子也沒有趕走,多半會漠視。任人閉關也好,苦思也罷;時而運靈元,時而意識散,通通都不管,隻有當靈元走岔了時,方才會罵人笨蛋,連悟個功法都那麽遲緩。


  月三蓉口角流淌著意識的液體,任她從旁調和土靈元,通過移山、卸甲化成冰藍色的永恒決補充消耗。


  人這麽做,當然是在悟出,能相融坤宮、野宮及澤宮的武學出來。


  這一步剛開始,還少不了遊婆子的相助。樞紐境地坤、野土之元多。寒冰之力少的可憐。


  月三蓉試了許多次後,不得已又來到了老婆子的麵前:“遊婆。”


  “有什麽事快說。”遊婆頭也沒抬,盤坐於九星陣中,以坤宮、野宮為點:“說完滾蛋。”


  “一個兩個那麽笨,往後可真是笨死的。那小子死後連怎麽破而後立都不知。”


  “老身倒奇怪,你們是怎麽當上一方天地之主的。”


  月三蓉不願接話,隻說:“此地靈元於三蓉並不合適,懇請遊婆組建一個寒冰”


  “沒門。”遊婆睜開眼又是一通喝罵:“你以為這裏是同骷天?要陣法自己動手。”


  人蹙眉:“靈元化散收之不回,會被玄坤宗的地氣吞噬。”


  “要你說?”遊婆反問:“若非如此我讓你創武學做什麽,直接給你們安逸的環境生存不更好,還要老身大動幹戈?”


  “可是”


  “滾”遊婆骷髏杖一動,就將人掃地出門:“愛聽不聽,不聽拉倒,你以為老身很想管玄澤後人的事?”


  “若非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老身分分鍾要讓你們兩笨蛋白癡死,一方天地說葬就葬。”


  “有本事葬送,還回來啊,還不回來有臉來老身這兒叫苦,癡人說夢。”


  月三蓉呆了呆,突然就發現,君義奧是對的,這老東西還真不是尋常能解釋。


  一念玄坤宗無中生有的,創建出另一武學。悶葫蘆般的人默默轉身,一步步回閉關的地兒。


  抬眼望去,腳底還真有一絲寒冰的靈元。


  雖然不多,但是足夠閉關。


  嘴角揚笑,這個老家夥還真是嘴上一套,做的又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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