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少主好幼稚
男人看著靳斯年戴著麵具的側臉,心底的熟悉感,再次浮現出來。
“等一下,我們……真的不認識嗎?”
“不認識。”靳斯年毫不遲疑地說完,隨後帶著暗一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男人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太唐突了。
但他真覺得這個年輕人很熟悉,哪怕對方蓋住了臉,那身上的氣息,也讓他似曾相識。
這邊的男人,還在沉思。
另一邊的靳斯年與暗一,已經坐上車子。
今日簽合同的人,是靳斯年的一位遠房叔叔。
這人在家族中處於邊緣位置,與靳父也沒什麽走動,屬於分家產,也分不到仨瓜倆棗的人物。
但是這並不影響靳斯年惦記他手上的股權,靳斯年也是用這樣的辦法,成為公司第三大股東。估計下次開股東大會,暗一就會代表靳斯年去開會了。相信到時候,靳父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暗一替少主想象著當時的景象,有點熱血沸騰的。
“她還在學跳舞嗎?”
“啊,有人在學跳舞嗎?”暗一還在沸騰著,突然聽到靳斯年沒有前言後語的問題,呆呆地反問著。
靳斯年沒有說話,隻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盯著暗一。
暗一打了個哆嗦之後,才明白少主是什麽意思,忙回道:“少主夫人還在學著呢。”
“哼,她這次倒是有耐性。”
暗一能夠感覺到靳斯年的語氣中,帶著不爽。本著為少主排憂解難的想法,暗一替靳斯年出謀劃策:“我們可以趕走那位舞蹈老師。”
“趕走這一個,還有另外一個,難道還能將所有的舞蹈老師都趕走?”
“那,您是接受少主夫人學跳舞了?”
哼,怎麽可能!
靳斯年冷笑著說:“我隻是讓她體會一下,什麽叫空歡喜!”
暗一偷瞄著靳斯年,發現少主的臉色很可怕,哪怕是在解決叛徒,臉色也沒這樣嚇人。
但是在麵對叛徒時,他的手段可比現在凶殘多了,也不會問這些問題,都是直接解決掉,特別痛快。
所以說白了,少主沒想對司越越怎樣,隻是單純地在和自己老婆慪氣呢。
不過有一說一,少主這個樣子……有點幼稚。
……
上一期的音樂原創節目,取得不小的成功,司越越也從一個小透明,變成話題人物。
她的成功,是肉眼可見的。
但實事求是地說,司越越的唱功,還是有進步的空間。
考慮到司越越已經是愛音唱片的藝人,王哥覺得,抓司越越唱功這件事,必須由他來。
王哥的自告奮勇,讓司越越很想歎氣,她都能想象得到,王哥在教學過程中,肯定會見縫插針地讓她繼續寫歌。
事情的確如司越越預料那般,而且連王哥遊說她的話,司越越都猜得**不離十。
因為一切都在預料中,司越越就覺得無聊,待無聊到一定程度,她就開始覺犯困,打哈欠。
與此同時,王哥還在這邊滔滔不絕。
但是在抬眸的功夫,他發現司越越在開小差。
這讓他的激情瞬間減少了一半,並皺著眉,敲了下司越越的額頭,說道:“能不能專心點,我和你說那麽多,你都記住了沒有啊?”
“記住了。”司越越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記住,還將王哥講的理論知識又複述一遍。
王哥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理解力和悟性真的很棒。
但她越是優秀,王哥就越鬱悶。
你說說,心心念念的人才就在眼前,卻根本不打算跟著自己發展,這和錯失五千萬有什麽區別?
司越越能感覺到王哥麵色的變化,也知道王哥在介意什麽。
為了安撫王哥,司越越立刻坐直身體,假裝有幾處不明白的地方,虛心向王哥進行請教。
王哥歎了一聲,說:“今天就到這吧。”
“可是這問題……”
“下次要假裝,也裝得像一點,不然的話,就算我想配合你,都覺得違背良心。”
王哥說完,邁著沉重的步子,先行離開。
而司越越則撓撓頭,覺得王哥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司越越也離開愛音,準備找個地方吃晚飯。
由於最近還在和靳斯年冷戰,司越越都沒在家裏做飯,兩個人都是自己吃自己的。
不用做飯,真的省時省力,但是也讓家裏少了煙火氣。
司越越不喜歡這樣。
可誰讓她與靳斯年賭氣呢?等她拿到試鏡成功的通知,一定要做滿滿一桌的飯菜,自己慶祝的同時,也要氣一氣靳斯年。
相信這個消息,會讓靳斯氣到跳腳的。
幻想著這樣的結果,司越越一陣暗爽。
可爽了沒一會兒,她臉上的表情就嚴肅起來,因為司越越從倒視鏡裏發現,有人在跟著自己。
而那跟蹤她的那輛車子,是仇寒夜的。
真不知道說這家夥單純好,還是說他傻,跟蹤人,也不知道換一輛車,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司越越瞥了眼後麵的車子,然後向左轉彎,駛入一條窄路。
沿著這條路一直前行,司越越將車子停在一家私房菜館門前。
她是這裏的老主顧,老板看到她,直接幫她開了一間包房。
不過今天,司越越額外對老板交代了一句話。
沒一會兒的功夫,仇寒夜也走進這家菜館。
他向老板找空位置,老板連連點頭應著,結果轉身,就把他送到司越越的包房裏。
看到司越越的瞬間,仇寒夜扭頭就想走。
可司越越叫住他,優哉遊哉地說:“別走啊,都跟我一路了,也怪辛苦的,坐下來吃點吧。”
她這態度,讓仇寒夜攥緊拳,而後一臉悲憤地質問著:“司越越,你想幹嘛?”
這話讓司越越笑出了聲,反問道:“是你跟著我,還問我幹嘛?仇寒夜,你這算不算是惡人先告狀?”
“馬路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難道別人就不能走了?”
“行了行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仇寒夜,你這次又想出什麽缺德點子對付我?”
“缺德的人是你,而我,隻是在找證據,要證明你偷取了X的曲子!”
司越越無力翻著白眼兒,心想這仇寒夜還真執著,以前都沒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