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路斯容和阮阮都點點頭應下了,老爺子吃了飯就要回房間休息,又叮囑了涼夢一番,“他們是小孩子胡鬧,你可比他們清醒,這事你可得幫我盯著。”
涼夢點頭。“爸你放心吧。”
“恩。”老爺子點點頭,這才離開了客廳。臨時走時還低聲道:“我都這麽一把年紀了,你們也不為我考慮考慮,萬一哪一天我一覺不起,真是憾事。”
“爺爺,你身子硬朗著呢!”路斯容在他身後道。
“硬不硬朗我知道,反正你小子給我抓緊了!”
“知道了,爺爺。”路斯容又低下了頭。
路邦輝一走,路斯容總算感覺能喘口氣了,每次回老宅都跟在打仗一樣。老爺子雖然是疼路斯容,但脾氣也是出了名的火爆,路斯容小時候可沒少挨胖揍。
回家的車上,阮阮不免就好奇的問路斯容,“爺爺也沒有那麽凶啊,你怎麽怕成這樣?”
路斯容委屈的哼哼,“那是對你,老爺子對我就跟仇人似的。”
“胡說。”阮阮好笑的看著他,“愛之深責之切,那是爺爺愛你的方式。”
“是嘛,我倒是沒看出來,咱們路太太這麽厲害。才見了幾回麵,就跟家裏的老人們站在同一戰線上了。”
“什麽戰線不戰線的,他們都是關心你、愛你才這樣的。”
路斯容笑著,突然沉了沉嗓音,問道,“也包括你嗎?”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緩解了車內的尷尬,阮阮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還好路斯容的電話響了。
路斯容氣的牙癢癢,一看來看顯示是展辰,就更加怒不可遏,“幹嘛?”
展辰聽路斯容這語氣就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間打電話了,可是後悔已是來不及,隻能邊擦著額頭的冷汗邊回答,“公斯最近謠言四起,都是針對阮總監的,我找了幾個員工談話,大致了解了情況。”
路斯容聽到展辰的話,怒意消了一半,轉頭看阮阮,她為什麽什麽都沒有告訴他?
“惡意發布的謠言都是從一個人口中傳出來的,您打算怎麽做?”
路斯容皺眉想了想,道,“你把相關人員名單發我一份。”
展辰滿口應道,發送了名單以後就著急的掛斷了電話。
直到開車回到別墅了,路斯容都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阮阮以為他在為她沒有回答問題而生氣。
阮阮小跑到路斯容的麵前,倒退著往前走,一直打量著路斯容的表情。路斯容卻不看她,阮阮停下,路斯容也隻能停下。
阮阮將臉湊到路斯容跟前,試探的問,“你是在生氣嗎?”
路斯容不說話。
“你就是生氣了,”阮阮肯定道,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一向都不擅長說什麽甜言蜜語,這要怎麽開口的好啊。
可阮阮也受不了這麽安靜的路斯容,忙拽著他的手臂撒嬌,“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路斯容看著正嬉皮笑臉努力討好自己的阮阮,覺得更生氣了。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阮阮還沒來得及思考路斯容這句話指的是什麽,他已經繼續不滿的抗議,“你就讓他們這麽欺負你?誰允許了!誰允許他們欺負路太太了?”
“哈?”阮阮滿臉的問號,完全不知道路斯容現在的怒意來自於何處,他委屈極了的樣子,阮阮隻好安撫般的將這個憤怒的大塊頭扯進了懷裏。
路斯容比阮阮高了許多,阮阮今天又穿的是平底鞋,兩人身高差距太多,阮阮隻能踮起腳才能勉強抱到他。
路斯容將人用力的抱著,頭埋進了阮阮的脖頸裏,悶聲悶氣的接著說,“你答應過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會告訴我,公斯裏流言四起,你為什麽沒說?”
阮阮輕撫著路斯容的後腦勺,原來他這麽生氣是因為她嗎?心窩裏暖暖的,之前所受的那些委屈,好像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你每天都很忙,我不想再讓你分心來擔心我,而且,”阮阮輕輕推開路斯容,“他們所說的事情,我根本沒有做過,所以就隨他們去了。”
“不難受嗎?”
阮阮沉默了片刻,卻還是搖了搖頭。
“我難受。”路斯容拉著阮阮的手停留在他心髒的位置,“心疼。”
阮阮瞧路斯容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有覺得肉麻,反而覺得好笑,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才對路斯容說道,“我真的沒事,這些根本傷不到我。”
阮阮這樣說了,路斯容也沒再說什麽,有些決定,阮阮不知道也行。
阮阮第二天剛到公斯,米律就拉著她跑到大廳的公告處,指著一則新出的公告說,“看以後還有誰敢亂說話!”
公告上是開除信息,有被開除人的姓名,照片以及部門職稱,還有相關的部門領導的責罰處置明細。
阮阮一看就知道是路斯容的手筆,轉身就上去找路斯容,卻被展辰給攔了下來。
“阮總監,你還是別去了,路總現在正在給各部門領導開會,額……氣氛不太好。”展辰心下吐槽,哪裏是氣氛不好,路總氣的都要打人了好嗎!
被開除的第一人就是秘書室的葉紅,此時她正在收拾東西,看到了阮阮,更是氣的恨不得撲上來。展辰看準時間攔住了恨意十足的女人,“葉紅,你別再鬧了!”
葉紅眼睛氣的發紅,“阮阮!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在桑市有一個不用明說的規矩,被路達集團開除的人,幾乎不可能再在本市找到本職工作,就算是做別的工作,一般小公斯也不敢輕易錄取。畢竟,誰都不想與路達集團作對不是?
因為這事情被牽連的人不下10個,大部分都是被葉紅鼓動著才散播謠言的,此時看到葉紅,已經自動將她劃為害人精的那一類。
對著她又打又罵,一時成了一場鬧劇。
保安被下了命令,不能幹涉,路斯容站在樓上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容都是冷的。敢欺負他的人,不是應該早就做好了受到懲罰的準備嗎?
打鬧的人都走光了,葉紅的東西被那些人翻亂了一地,她正跪在地上一張張的撿。眼淚肆意了滿臉,頭發亂的沒有了形狀,她咬著唇沒發出聲音,被撿的東西卻被一雙呈亮色的皮鞋踩住了。
葉紅抬頭去看,是路斯容,當即止住了眼淚。
“路總..”她看著路斯容的眼神裏,是纏綿的愛意。
路斯容蹲下身將東西撿起,扶著葉紅站起,嘴角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他將東西遞給她,嗓音是葉紅所熟知的低沉動聽,說的話卻冰冷的要凍住人的四肢五骸。
“覺得委屈嗎?明明是他們自己不長腦子聽了你的話四處散播謠言,到頭來卻都來怪你一個人。”
“很生氣吧?孤立無援的滋味不好受,何……”
路斯容根本記不住眼前這個女人叫什麽名字,葉紅著急的自己報上名字,“我叫葉紅,葉子的葉,紅色的紅。”
葉紅看著路斯容的眼神裏,有激動還有.……期望。
路斯容嘴角的笑容卻更甚了,“葉小姐,傷害別人之前,你最好先想想,你能不能承受相應的後果。”
葉紅錯愕的看著路斯容,不可置信的一步步往後退遠離路斯容,怎麽會呢?路總為什麽會說出這種話?
“這次的事情算是個告誡,我希望,以後不會再有機會見到葉小姐。”最後一個字落下時,路斯容嘴角的笑容已經凝注了。
他看著葉紅的眼神裏,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他轉身離去,葉紅卻留在原地又哭又笑,跟瘋了一樣。
葉紅蹲在原地痛哭,散在紙箱外的,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有鋼筆,有寫滿了筆記的草稿紙.……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扣子。
這些東西,都是葉紅悄悄收藏的關於路斯容的一切。她愛路斯容,偷偷的喜歡著,從她進公斯的第一天,這種喜歡就開始發酵。
她是路斯容的秘書,平時能接觸到他的時間也算多,路斯容的每一個表情和小動作,都能喚醒她沉睡的心髒。
可是她如此喜歡的人,現在卻討厭她至此?甚至說出了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的狠話!都怪阮阮!都是因為阮阮這個女人,她的路總才會變成這樣的!
那一次,她照例是小心翼翼的跟蹤路斯容,結果就碰到了一同跟他回家的阮阮,從那一天以後,因為嫉妒,她便變著法子的散發謠言詆毀阮阮。
停車場的那次也是,她本來是去拿東西,剛好就遇到和阮阮起爭執的顧青恒。她隻是將聽到的都說出來,為什麽錯的人就變成了她?
她阮阮如果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做,顧青恒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鬧起來?明明都是她阮阮的問題,為什麽都要來指責她?
葉紅氣的快要爆炸了,猩紅的眼裏簇滿了恨意,總有一天,她會統統報複回來的!她受到的委屈,她會加倍報複到她身上!
公斯裏人事大變動,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做事更是謹言慎行。生怕一有點閃失,那把憤怒之火就燃到了自己那裏。眾人看著阮阮的眼神裏,也從以前的八卦轉為了忌憚。
雖然路斯容和阮阮的關係仍然沒有公開,但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此明確的舉動,足以讓公斯裏所有人都清楚阮阮的地位。
阮阮雖然覺得這件事情被弄得誇張了些,但想到這是路斯容的公斯,他如何管理公斯她還是不插手比較好,倒也沒有再找路斯容。
公斯裏沒了流言蜚語,最開心的莫過於米律了,她早就看那些人不順眼,路斯容雷厲風行的行為深得她心,她忙不住的在阮阮的麵前說路斯容的好話。
“行了行了,”阮阮笑著趕走身邊的小蜜蜂,“你就少誇張了。”
“我哪裏有誇張,”米律不依了,“你是沒看到那場麵,聽說啊,路總可把那個始作俑者狠狠的批鬥了一番,直氣的人在大廳又哭又笑,跟瘋了一樣。”
“是那個叫葉紅的女孩子?”
米律點了點頭,“好像是,雖說路總話說的重了,但這也是因果報應,誰讓她先欺負你的。”
“行了,”阮阮打住米律的滔滔不絕,將人推出了辦公室。
阮阮想了想,那個叫葉紅的女孩子之所以這麽對她,應該是嫉妒吧。愛情的嫉妒,她愛路斯容,從第一次聚會時的刻意針對,阮阮便隱隱察覺了。
不過拋開路斯容的身份地位,就他這個人來說,也是真的值得人喜歡。阮阮不知道,在她想起路斯容這個人時,眼神裏都洋溢著幸福感。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阮阮的思緒,是陌生號碼,接起後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她就想掛斷電話。
聽筒對麵的人卻先發製人,“別著急掛電話,總得聽聽我想說什麽吧?”
阮阮強自鎮定,自從上次不歡而散以後,阮若晴來找過一次麻煩,杜姍倒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她還一直奇怪,這不太像杜姍的一貫作風。
“阮夫人有話不妨直說。”
“你媽媽的項鏈,還記得吧?”
“阮夫人就沒想過要還我,何必一直來提醒我?”
杜姍笑的溫柔極了,“誰說我不還了?你的東西,是你的總該給你不是?”
“條件呢?”杜姍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從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你今晚回家,我就還給你。”
杜姍每次都是這樣說的,可是沒哪一次是真的說話算話,阮阮也不傻,不會真的就相信。
杜姍也是早料到的,在阮阮猶豫的時候又繼續說道,“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你應該忘記了吧,讓你回家吃個飯,這要求不過分吧?”
阮阮確實是忘了,上次阮承銘那一巴掌,算是斬斷了他們之間的父女之情。自從她媽媽去世以後,她也再沒有從阮承銘那裏得到過父愛。
“你想跟阮家斷絕關係,總得把該拿回去的東西都拿回去再說,不是嗎?”杜姍的最後這句話,剛好觸到了阮阮的軟肋。
她一直堅持要要回她媽媽的遺物,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然她為什麽願意一次次的被杜姍捉弄還願意回阮家?
阮阮應下了杜姍的要求,不過臨出發前,阮阮還是跟路斯容發了個短信報備。
阮阮到阮家時,傭人們和杜姍正在忙著裝飾整個屋子,看起來是真的要慶祝生日的樣子,阮阮因此也放鬆了警惕。
餐桌上,四個人是從未有過的和諧,阮阮心裏卻不是個滋味。
不過,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杜姍還殷勤的給她夾菜,阮阮當然不敢吃,避之唯恐不及。杜姍也沒有生氣,反而還盛了一碗湯給阮阮,阮阮不接,她就自己放下了。
杜姍提議大家喝一杯,阮阮借口自己還要開車,以湯帶酒,喝了一整碗湯。看到此畫麵的杜姍,惡毒的眼神裏閃爍著光芒。
“阮阮,你今天能回來爸爸特別高興,上次的事情,是爸爸做得不對,爸爸向你道歉。”
阮阮沒有回應,反正都是要斬斷的關係,她沒有必要感到悲傷或者高興。
“你阿姨說你願意考慮看看關於沈先生的事情,你這麽想就對了,沈先生雖然年紀比你稍長一些,但也是個會疼人的主。你要是嫁過去,肯定不會吃虧的,他也跟爸爸再三保證過,絕對不會讓你受苦.……”
阮阮聽得有點蒙,誰說她願意!
“我從來沒說過這些話,上次我也說過,我已經結婚了。你們別再想打什麽歪主意。”
阮承銘不解的看向杜姍,他一向聽杜姍的話,不管她說什麽他總會相信。她說阮阮今天能回來,就是為了能夠和沈先生好好的見一麵,他也約好了沈先生前來。
阮承銘這才剛想到沈姓男人,他已經進了門,一看到阮阮,油光水麵的臉上就堆起了討好的笑容。
“阮小姐,總算是又見到你了。”
阮阮對此非常的反感,她真是夠愚笨!上了杜姍那麽多回當,卻一次都沒學聰明。阮阮很清楚,她要是現在不趕快走的話,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她當即就拿上了手包,才剛走了幾步,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阮阮,你怎麽了?”阮承銘是被完全蒙在了鼓裏,還以為是阮阮突然身體不適才會臉紅無力的伏在座椅上。
“你做了什麽?”阮阮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有點奇怪,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能做什麽?當然是為了你好。”
阮承銘想上前去看看阮阮,卻被杜姍給攔住了,“這事情輪不到你去,沈先生,您還愣著幹嘛?”
阮承銘也不傻,一看就知道是杜姍和姓沈的事先串通好了,他看著阮阮的樣子,一個念頭頓時懸在腦海中。
“你該不會.……”
阮承銘沒有說出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要上前阻止正慢慢靠近阮阮的沈姓男人。
阮阮躲開沈姓男人的靠近,身體越來越覺得乏力,心裏好像燃著一把火,阮阮的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更是誘人。
沈姓男人一個跨步,就將阮阮拽進了懷裏。
杜姍拉著阮承銘的手不讓他過去,還苦口婆心的勸說,一副全是為了阮阮好的樣子,“你也不要氣我,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反正她遲早得嫁過去,早一點經曆或者晚一點經曆,又有什麽差別。”
“可是.……”
看著阮阮掙紮著卻還是被沈姓男人抱著忘房間去,她看著阮承銘的眼神,已經絕望了。
杜姍當然不會給阮承銘猶豫的機會,繼續說道,“別可是了,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也回不了頭了。這樣也好,生米煮成熟飯,她也隻能認命了。”
阮承銘還想說什麽,杜姍突然就變了副臉色,要哭的樣子,“你這麽舍不得,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賤人?啊!”
可是阮阮畢竟是我的女兒,她不同意可以慢慢商量。
杜姍卻急了,“難道我不是為了你的事業嗎?難道我疼阮阮比你少嗎?我們都知道沈先生是個好人,一定不會虧待阮阮的,我們做父母的難道會害她嗎?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可是……”阮承銘再次猶豫著。
“是不是你還想著那個女人,所以不想這麽對阮阮?”
杜姍每次一提阮阮的媽媽穆筱筱,阮承銘就無話可說了。
一股頹廢之間湧上阮承銘的腦海,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做人是不是很失敗,即便事業做得很大,可是這些手段真的可以嗎?
“承銘,來,我們喝一杯?”杜姍將他拉到餐廳前,杯內倒進紅酒,軟語勸道:“總有一天,阮阮會知道你這個做父親的苦心,老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現在她或許會恨我們,但是日後,她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們的好的。”
阮承銘歎了一聲,舉杯一飲而盡。
另一個房間,姓沈的男人已經將抱著的阮阮丟到了床上。
自從第一次見到阮阮開始,這男人就已經惦記上了。好大她這個繼母夠果斷,才讓他今天有了這麽個機會。
他看著阮阮嫩紅的小臉,微啟的雙唇,一雙白淨的大長腿搭在床側,頭發隨意地散亂在腦後,那姿態誘惑極了。
阮阮在沒有失去最後一絲理智之前,雖然身體很不舒服,阮阮也不放棄掙紮。
“你,你要做什麽?”她渾身無力,連說出的話都幾不可聞。
姓沈的男人扯下領帶,笑得邪惡,“阮小姐,你看我這個樣子想做什麽?阮小姐是不是已經等得著急了?”
“你給我滾開!”阮阮揪著床單,眼裏已經有了絕望。
姓沈的男人脫掉西服,扔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就要撲上來,嘴裏還說著肉麻的話,“小寶貝,我來了!”
阮阮一個閃身身過的他的生仆,但是整個身子與軟綿綿的歪了下去。
她咬著唇爬起,被沈姓男人撲倒,如此反複了幾次,沈姓男人也失了耐……
“沈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而著性子這樣和你商量,難非得讓我用強的嗎?”
阮阮眼裏都是紅血絲,她咬著唇,“我死都不會讓你得逞。”
“你、……”男人終於失去耐心,劈頭蓋臉的給了阮阮一個大耳瓜子,打的阮阮都暈眩了,瞬間也清醒了一些。
嘴角滲出了血,臉頰也火辣辣的疼,阮阮仍是不甘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性子這麽烈,真是越看越合我口味,”說完就扯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子,上前控製住阮阮,綁住了她的雙手舉過了頭頂。
“夜還這麽長,我們慢慢來。”他拍了拍阮阮紅嫩的臉頰,眼神裏都是**。
阮阮無力地蹬著雙腿,眼裏已經有了些晶瑩的東西。
可是她無力到連喊出來的聲音都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