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而且這動不動就臉紅,真的是撿到寶了。
“我不是你嫂子!”阮阮繼續在路斯容的懷裏掙紮著。
“呀!這不是純餐廳的招牌蝦球麽?”允夏一臉驚喜的說道,伸手抓了一個蝦球,扔到嘴巴裏。
純餐廳在桑市是個非常有名的私人餐廳,但是餐廳的老板非常的龜毛,不可以點菜,他每天隨自己的心情提供菜譜,每天隻接待十桌客人,從不接受外送。
“識貨!”路斯容為了不耽誤阮阮吃飯,他知道阮阮的胃不好,隻好放下她,給她的碗裏夾了幾個蝦球。
“他家的蝦球味道不錯,你試試!”路斯容夾了幾個蝦球放到阮阮的碗裏,溫柔的說道。
“喂喂喂,路哥哥我也沒有蝦球吃呢!”允夏可愛的說道。
“允夏,你在胡鬧我就把你扔回你爸那!”路斯容看著阮阮手足無措的樣子,皺眉說道。
“阮姐姐,我叫允夏,從小和這個家夥一起長大,他呢,動不動就拿我爸威脅我,你說我好不容易出來在演藝圈混出點小名堂來,我能放棄麽?我不能啊,但是這個家夥如果把我扔回我爸爸那,我爸爸一定會逼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而且將我的演藝事業終止的,你說他這麽沒人性,你到底看上他什麽了?”
允夏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頓,那表情就是阮姐姐啊,我深深的為你的眼光默哀。
“你是不是叫美籮?”阮阮盯著允夏看了半天,突然說道。
允夏差點被讓嘴裏的蝦球噎死,她說了半天,她居然問這個問題。
而路斯容則是開心得要命,阮阮沒有否認看上他的問題,某個人難得的好心情。
“她是三大家族允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卻又對經商沒什麽興趣,所以到演藝圈來胡鬧,也沒什麽文化給自己取了個藝名叫美籮,美麗得蘿莉的意思。”路斯容表達自己深深的鄙視。
“嘖嘖嘖,路哥哥你這樣不好不好,我的心都碎了!”允夏一副心碎的模樣。
“你來也不是找我的,他在辦公室,你快過去吧!”路斯容揮揮手,大有一副愛卿跪安的氣勢。
“知道了,不在這兒礙你眼!”允夏說完俏皮的笑笑,抓了一個蝦球扔嘴裏就走了,走到門口突然回頭。
“阮姐姐,如果有空可以找我玩哦!”
“滾,我家阮阮不和你玩!”
“你在笑什麽?”路斯容看著阮阮的笑容問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她挺可愛的!”阮阮看著允夏離開的背影說道。
“她哪裏可愛了!”路斯容不滿的嘀咕著,就好像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孩子。
“對了,路斯容,可以幫我要她的簽名麽?”阮阮問道,雖然她對追星沒什麽興趣,但是暖暖卻有一個變態的嗜好,收集各種明星簽名。
“好!”路斯容很喜歡現在氛圍,放佛他們回到了過去那些甜蜜的日子,邊吃邊聊,非常的溫馨,非常的老夫老妻。
“可以,回頭我幫你要!”路斯容承諾到。
阮阮也有些享受這樣的時光,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阮阮吃完飯,剛剛在自己的位置坐好,88樓的電梯就響了,鞠一涵來了。
枚紅色的名牌洋裝,透明的水晶鞋,淡淡的彩妝,一頭柔順的長發散在肩膀上,整個人看起來柔美又時尚,阮阮都不自覺的為他喝彩。
“你們好,這是給你們帶的下午茶,我來找斯容!”鞠一涵微笑著和秘書室的秘書們打招呼,徑直朝著總裁辦公室走過去。
阮阮起身,保持著微笑,禮貌且疏離的說道,“不好意思,鞠小姐,總裁有吩咐過任何人不許去打擾他,麻煩您等我通報一下再進去好麽?”
鞠一涵一愣,這是第一次有人敢攔著她,因為她第一次過來的時候是涼夢送來的,涼夢也曾幾次在公開場合明示暗示鞠一涵是路斯容的女朋友,路斯容也沒有否認過,但是卻也從來沒有承認過。
鞠一涵心裏有些不爽,阮阮已經撥通電話,今天路斯容的情緒不大好,她覺得一切還是照章辦事比較好。
“鞠小姐,抱歉讓您久等了,路總請您進去!”阮阮禮貌的說道。
鞠一涵恩了一聲,深深的看了一眼阮阮,她總覺得這個阮阮哪裏看起來那麽的熟悉,熟悉得令她有些恐慌。
鞠一涵看著阮阮的眼光,若有似無的多了一抹敵意,而阮阮則是平靜的迎著她的目光,沒有半點的退縮。
鞠一涵沒有講話,驕傲得如一隻花孔雀一般朝著路斯容的辦公室走過去。
“阮阮,你得罪了她以後的日子可能不好過……”
“阮阮,你不知道麽,她可能是未來的老板娘啊,你得罪她了可怎麽辦?”
“……”
阮阮若無其事的朝著眾人笑笑,繼續忙碌,十指如飛,飛快的處理著自己的文件。
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心頭的那一抹不舒服,一想到他們在總裁辦公室可能發生的事情,阮阮的心頭就莫名的覺得一陣的憋屈。
到了下班的時間,鞠一涵還是沒有出來,阮阮甩了甩頭,努力的壓下心裏的那抹不舒服,收拾東西下樓。
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路達集團的門口,亞瑟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倚在車頭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魅惑眾生。
阮阮看看四周,小步跑過去,一臉的尷尬,“你怎麽來了啊?”
本來在中國的境內,一個白皮膚藍眼睛的外國男人就夠惹人注目的了,還捧著這麽一大束玫瑰花,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這出出進進的都是路達集團的員工,看著她的眼神都充滿了曖昧。
她敢打包票,流言蜚語一定滿天飛了。
“我想約女神吃飯一直約不到,女神給我一個機會共進晚餐麽!”亞瑟笑得人畜無害,寵溺的目光幾乎滴出水來,溫柔的將玫瑰花塞到阮阮的手裏。
捧著一大束玫瑰花,阮阮覺得有點哭笑不得。
“亞瑟,我晚上答應牧牧和暖暖陪他們出去吃飯!”阮阮說道。
“我不叫亞瑟,我叫高飛!”亞瑟的藍眸深深的鎖著阮阮的眼睛,伸出修長的手指搖了搖說道,“你說過你喜歡中國人,所以我現在也是個中國人了!”
“亞瑟,你聽我說,不是你……”阮阮扶額,深深覺得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亞瑟少爺,稀客啊!”路斯容的車停在兩人的旁邊,車窗搖下,看了一眼阮阮。
“阮小姐,公斯是工作的地方,如果是談情說愛麻煩你換個地方,再說了你招惹了這樣一個黑道少爺,恐怕會對路達集團的企業形象有一個比較大的影響,畢竟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路斯容說的義正言辭。
阮阮臉上掛著笑容,你大爺的,就你那花心濫情的毒舌樣吧,路達集團還有企業形象這種奢侈品麽?
亞瑟笑道,“路少,現在的是下班時間,我來接我女朋友吃飯而已,不需要上升到這種高度吧!”
路斯容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優雅的敲著,很有節奏感,阮阮沒心一跳,這是路斯容耐心即將耗盡的一種表現。
“路總,我們先走了,就不耽誤您和鞠小姐的時間了,明天見!”阮阮說完,扯著亞瑟的袖子趕緊逃離案發現場。
不得已帶著牧牧和暖暖同亞瑟吃完晚飯後,阮阮接到了鞠一涵的電話,約她在她家不遠的咖啡廳見麵。
她拜托亞瑟將牧牧和暖暖送回家,自己一個人去咖啡館赴約。
“阮小姐你好,我是鞠一涵。”鞠一涵露出柔美的笑容,伸手和阮阮打招呼,這個阮阮讓她感到了危機感。
她從小第一麵見過路斯容,就決定自己要嫁給這樣的男人,有顏值,有能力,有權勢,所以她不斷的完善自己,可是自己還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路斯容被人捷足先登,甚至他們都要結婚了,可惜了那女人逃婚了,她好不容易成為了路斯容默認的女朋友,怎麽可以讓別人搶走呢,誰都不可以。
雖然從她成為路斯容女朋友以後,報紙雜誌上路斯容身邊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她一直都不在乎,她知道哪些女人不過是他的擋箭牌而已。
她在路斯容的身邊也有一年的時間了,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上過心,但是剛剛他看阮阮的眼神,她知道,路斯容在意這個女人,發自內心的在意這個女人。
回去她就找人調查了阮阮,發現阮阮居然就是當年路斯容想要娶的女人,這讓鞠一涵如何能不恐懼……
阮阮伸出自己的手和鞠一涵的手握在一起,僅僅是碰到而已,禮貌且疏離的說道,“鞠小姐你好!”
將距離感保持得很好,本來阮阮也不是太容易相信別人的人,朋友對她來說,貴在精而不是多,那種熱情她裝不來,更何況,這鞠一涵怎麽看都來者不善。
“阮小姐你這麽漂亮,又有能力,我真是羨慕……”鞠一涵突然湊近了阮阮,壓低了音量,柔美的臉上閃過一幕陰狠。
“阮小姐,請不要覬覦原來不屬於你的東西,那種代價不是你負擔得起的,知道麽?”最後那個反問,她咬的音,很輕很輕,但是卻透著一股刺骨的寒。
轉眼間,她又恢複了柔順甜美的模樣,仿佛剛剛隻是阮阮的錯覺一樣。
阮阮的唇角揚起完美的弧度,微笑比鞠一涵更加的甜美,“鞠小姐,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阮阮的表情異常的無辜。
“阮小姐這麽聰明,怎麽會不知道呢,亞瑟少爺對你一往情深,這麽晚了,我就打擾你休息了,阮小姐再見。”
“鞠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你了!”阮阮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客氣的說道。
鞠一涵的視線掃過阮阮,刺骨的寒意。
阮阮用勺子攪著麵前咖啡,卻不打算喝,自從是以後她的神經係統總是處於緊繃的狀態,晚上喝咖啡基本上一晚上都不能睡覺了。
阮阮蹙眉,眉梢染上一抹冰雪。
鞠一涵的話是警告,也是威脅,那抹陰狠的笑容,撕碎了她表麵的恭順和柔美。
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當真可以變得如此的麵目可憎麽?
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活得不累麽?
她和路斯容那個老狐狸還當真是絕配,雙劍合璧。
可是這些呦嗬她有什麽關係呢?
阮阮心中冷冷一笑,鞠一涵哪隻眼睛看到她覬覦路斯容了。
去你大爺的,你怎麽不去掛眼科,不是青光眼就是白內障。
就在阮阮默默的詛咒鞠一涵和路斯容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上跳躍著,變.態兩個字。
“喂!”
“阮阮,你在哪兒?”路斯容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隔著電話阮阮都覺得周遭的溫度降了幾度。
“路總,您作為資本家吸血鬼也該有時有晌的吧!”
“這都快九點了,你跟一個莫名其妙的洋鬼子在外麵不回家,真的好麽?你不知道他們外國人的私生活比那亂世佳人還亂麽?”路斯容一頓炮轟,這個死女人還真敢。
“我拜托你路總,我賣給公斯的是八小時,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我想在哪裏就在哪裏。”我他媽的哪裏是跟洋鬼子在外麵鬼混,我明明是被你的女人示威好麽?阮阮的脾氣也上來了。
“時代廣場,你出來一下。”阮阮嗆聲之後,路斯容立馬慫了給自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路斯容,現在幾點了?”
“作為一個稱職的秘書,最基本的是不質疑領導的指令,隨傳隨到。”路斯容說道就掛了電話。
阮阮惡狠狠的對著空氣打了幾拳,給牧牧打了一個電話報備了一下,認命的朝著時代廣場走了過去。
阮阮到了時代廣場時,就看到了路斯容的黑色邁巴赫停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路斯容坐在車頭上,以一種無比狂妄的姿態坐著,手指間夾著香煙,煙霧繚繞整個人朦朧得有些不真實。
就仿佛是她夢中經常看到的那個人,朦朦朧朧的不甚清楚,卻又可以輕易的撩撥她的心弦。
“路總,這麽晚了,請問有什麽吩咐?”阮阮微笑著,咬牙切齒的問道。
路斯容偏頭,精致的五官在夜色中顯得優雅又妖孽,魅惑人心。
深邃的煙波掃過阮阮,少了白天的冷冽,在夜色中多了一抹瀲灩的波光。
他的眼神中有著太多的內容,隻需一眼,便可讓人沉淪,路斯容的確有那種魅力,讓人想要奮不顧身的飛蛾撲火,隻為換他一笑。
阮阮的心如鹿撞,臉蛋也熱了起來,
路斯容站了起來,丟掉煙頭,用腳狠狠的一攆,打開之門,直接命令,“上車!”
阮阮特想很有骨氣的甩他一句不去,直接走人,她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的上了車。
這個家夥陰晴不定,還是少惹為妙吧。
阮阮上車,圍巾爭做,扯開一抹不大自然的笑。
路斯容突然就探過身子,“你要做什麽?”阮阮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路斯容沒有講話,伸手將安全帶拉了過來幫她扣上。
“你以為我會幹什麽?吻你麽?我隻是不想給警察叔叔創收而已。”
路斯容說得有一絲痞氣,可是卻無比的魅惑。
純陽剛的氣息籠罩著阮阮,夾雜著一絲熟悉的香味,哪怕她不用香水,她也聞得出來這是鞠一涵的香水味。
阮阮的眉心一擰,唇線緊繃,微微別過臉去。
他剛剛和鞠一涵分來?他們在一起做了些什麽?
這個念頭如同魔鬼一樣逐步吞噬著阮阮的離職,心裏湧起一抹淡淡的,並不是很深刻,但是卻很明顯的酸澀。
有人說,黑色是最好的保護色,可以阮阮卻認為,黑夜會讓人褪去白天的所有的假象,人最陰暗的一麵會不知不覺的暴露出來。
不管奈嘉是如何說的,在她失憶前她與路斯容如何的伉儷情深,但是她沒有記憶。
六年前,他們的記憶就是一段囚禁與被囚禁的關係,她感受不到他的愛,也感受不到他的尊重與理解,她所有的感受都是屈辱與難堪。
這些年,她隻是在看著牧牧那張臉的時候,偶爾會感受那一絲落寞,偶爾會想起來這個人,她始終來不及去仔細的想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麽關係。
但是,她知道她們之間也有著一抹剪不斷的牽扯,那就是牧牧和暖暖,她從來不覺得這件事情早晚會被他發現,可是她希望可以晚一些……
但是做他秘書的這段時間,似乎……她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心動。
可是也僅僅是心動而已,路斯容的濫情足以讓她把這份心動抹殺。
不是唯一的感情,她阮阮不稀罕。
很多女人都希望自己可以成為浪子回頭的那個原因,希望自己是男人的不可替代。
在阮阮的看來,這是很愚蠢的想法,在阮阮的字典裏,浪子是不會回頭的,能回頭的也都不是浪子。
這幾年,她一個人撫養牧牧和暖暖,這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雖然她依然有女孩子那種的虛榮心,但是早就過了那種對感情抱著不切實際想法的年紀了。
沉默……
“路總,這麽晚了你找我到底什麽事情?”阮阮不安的問道,車廂裏安靜的令人發慌。
路斯容湊了過來,冷冽的眼眸布滿了危險的光芒,挺拔修長的身體把阮阮圈在椅子與自己胸膛之間。
剛剛他身上的香水味並不濃,如今也會發得差不多了,路斯容身上特有的氣息充斥在阮阮的鼻息間。
心,亂了節奏。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麽?”低沉的聲音寒氣逼人。
阮阮拚命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方寸之地,她又能躲道哪裏,在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兵荒馬亂的自己。
“我隻是想知道路總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阮阮渾身僵硬,心
跳的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我隻是告訴你,明天把所有行程推了,明天中午陪我參加新聞發布會!”路斯容看著她恐懼的樣子,終歸是狠不下來心。
他歎了口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送你回家!”
路斯容離開後,阮阮鬆了一口氣,尼瑪,這句話直接告訴我不行麽?至於大半夜的把我折騰到這兒麽?然後再大老遠的送我回去,也不嫌麻煩。
這路斯容腦子一定是有病,阮阮鑒定道。
而路斯容則是無比的享受阮阮坐在他身邊的感受,路斯容自嘲的笑了笑。
想他路斯容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將心丟在了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心上。
回程的氣氛有些尷尬,兩個人都各懷心事。
桑市最有名的造型工作室叫做真我工作室,意為還原人最本真的最原始的美。
這個地方一直以低調奢華著稱,又融合了浪漫的元素,頗受名媛們的青睞,但是呢,老板卻不買賬,每天隻接待兩位客人。
“Tiffany,這個女人交給你,我的女伴!”路斯容從辦公室直接把阮阮提留到了這裏丟給老板。
“老大,這不是那個誰……”Tiffany伸著手指指著阮阮,略微有些驚訝的問道。
“幹活,不該問的別問。”
路斯容轉身坐到沙發上,從茶幾上拿過時尚雜誌看了起來。
化妝,做頭發,配首飾,選鞋子……女人梳妝打扮的時間比較長,路斯容就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她,耐心十足。
“老大,弄好了,你看滿意麽?”Tiffany笑著將阮阮推到了路斯容的麵前。
“老大你的眼光果然不錯,這款禮服阮小姐穿出了最好的效果,這是我這一年來接待的最美麗的小姐。”
路斯容放下雜誌,微微挑眉,冷冽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驚豔,眼神中映出一抹深沉的色彩。
美,真的太美了!這六年的時光對阮阮是仁慈的,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反倒是增加了一絲恬淡。
路斯容驕傲的,這是他的女人。
玫粉色搖曳的長裙襯托出她袖長玲瓏的身段,柔順的絲綢緊貼著她的身子,曲線畢露。
左側的胸口一朵手工製作的鳶尾花,極其精致,露出一側圓潤的肩膀,精致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