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這一款禮服仿佛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將她介於清純與成熟間的起止烘托得恰到好處。


  看著阮阮那攝人心魄的美麗,路斯容有些後悔。


  一想到待會全球都會分享這份美麗,他的心中升騰起一絲不悅,有一種想把她藏在自己口袋中的衝動,這種美他隻想自己獨享。


  路斯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阮阮裸露在外的肌膚,那種若有似無的碰觸更加的攝人心魄,絲綢般的觸感令人著迷。


  阮阮的背脊竄起來一股電流,渾身戰栗,理智上她知道應該推開她,可是偏偏她的身體渴望得更多。


  路斯容的眼光深邃,眼神瀲灩,如同迷人的漩渦,讓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阮阮心跳如累,這種眼光莫名的熟悉,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是他的珍寶。


  阮阮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羞赧,想要後退一步,避開路斯容。


  路斯容一手扣住她的後腰,一臉痞氣的說道,“不許動!再動辦了你!”


  一條粉鑽項鏈戴在了阮阮的脖子上,一朵妖嬈盛開的鳶尾花,垂在胸口,和衣服以及氣質相得益彰。


  “阮小姐我們走吧!”路斯容彬彬有禮的彎起手臂,阮阮看了一眼,也許是剛剛的氣氛過於溫馨,她順從的將嫩白的小手挽上路斯容的臂彎。


  Tiffany目送路斯容和阮阮離開,不自覺的念叨一句,“大哥大嫂真會玩!”


  一路沉默,黑色的邁巴赫開進了一座莊園,這是一座充滿了英倫風格的莊園,樹木林立,幽靜而氣派。


  透著一股古老而莊嚴的霸氣,又有典雅和豪華。


  他們的車停了下來,窗外記者的長槍短炮對著車門一頓猛拍,阮阮瑟縮了一下,心頭有些緊張。


  “阮小姐,請帶上你招牌微笑。”路斯容邪氣的勾起唇角。


  阮阮的心中有些緊張,也有些窘迫,放佛他的靠近,讓她心中某些東西會緊繃起來。


  一團一團的纏繞著他的心,困得人呼吸不得,這種感覺讓她有些害怕和恐懼,放佛隨時隨地都會有些不受控的事情發生一樣。


  “阮阮,準備好了麽?”路斯容看出她的恐懼,柔聲問道,讓他原本就低沉的聲音更富有磁性,勾得人心蠢蠢欲動。


  他的唇角勾起,心情愉悅,她那緊張到臉紅的樣子,他喜歡得不行。


  阮阮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再睜開的時候,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標準的六顆牙齒,要多名媛就有多名媛。


  路斯容先下車,繞過車頭,打開車門,紳士的彎腰,一隻手伸向阮阮,一隻手為阮阮這躺著車頂。


  在現場等候多時的記者們的長槍短炮,這個時候都仿佛不要錢一樣的各種閃爍。


  阮阮自從失憶後就很少見到這樣的場麵,略微有些不適用的向後退了一步。


  路斯容伸手扣住阮阮的腰,微微用力,轉頭給了阮阮一個笑容。


  阮阮自從失憶後就極度的缺乏安全感,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包括她雖然接受了奈嘉是她的好朋友,但是她卻病不似過去一般無條件的相信她,她最相信的隻有自己的感覺。


  可是此時此刻,路斯容的笑容竟然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心中某些澎湃著的感情似乎要噴薄欲出,她的胸口有一些悶。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我隻是攜助理出席路達分公斯的珠寶全球新聞發布會,大家別嚇到我的助理!”路斯容笑容親切的說道。


  “路總,您是不是對所有的助理都這麽好?”一位漂亮的女記者問道。


  廢話!當然不是,老子對她好是因為她是老子女人好麽?


  “當然!”路斯容說得很紳士。


  “路總,您一直被譽為行走的荷爾蒙,這些年您也是緋聞不斷,請問這位助理是您的新歡麽?”這位記者不知死活的問道。


  “請問你是哪家雜誌社的?”路斯容笑得如同一個親善大使,但是身邊的阮阮和展辰都覺得不妙,這是路斯容發火的前兆。


  尼瑪,這當然不是我的新歡,這他媽是老子求而不得的舊愛。


  “我是新風采雜誌社的,我的名字叫做Tori!”記者已經被路斯容的笑容迷得七暈八素。


  “展辰,記下來她的雜誌社還有她的名字,我要一天之內,在桑市再也看不到她和這家雜誌社,而且哪家雜誌社用她,我就讓哪隻雜誌社倒閉!”路斯容麵上帶著笑容,可是聲音冷的如同冰碴一般。


  “為什麽?你憑什麽這樣做?”女記者害怕得聲音有些發抖,但是卻依然倔強的質問道。


  為什麽?你在老子想追的女人麵前說得好像老子是個女人就上的樣子,老子不滅了你,對得起自己麽?

  “憑什麽?什麽都不憑,就憑借我是路斯容!”說完,路斯容扣著阮阮的腰,轉身帶她往會場裏麵走。


  “站住!”女記者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某種決心一樣攔住了路斯容。


  路斯容擰眉看著女記者,全身氣場全開,蔓延著一股低氣壓,大家都感到了路斯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氣。


  “路總,您這樣是因為您惱羞成怒了麽?您了解您身邊的女人麽?您如此死心塌地的對她值得麽?”女記者冷冷的嘲諷。


  “我如何對她是我的事情,值得與不值得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路斯容的聲音漸冷。


  他緩步的走到女記者的麵前,抬起女記者的下巴,“怎麽?如此關心我,難道是你愛上我了?”


  路斯容狠狠的甩開女記者的下巴,並且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消毒濕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仿佛上麵全是細菌一樣,“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去超市買個枕頭洗洗睡了吧!”


  路斯容的話帶著明顯的羞辱性,女記者的臉被氣得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不用刻意的去挺了,挺了也是依然是平的!”路斯容無情的繼續打擊到。


  “路斯容,既然如此,那麽就別怪我了!”女記者強忍著眼淚,拿出手機,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原本循環播放美籮宣傳短片的大屏幕變成了阮阮被路斯容囚禁在別墅裏的照片,甚至有一些相當親密的照片也出現在大屏幕上,還有之前陌曜霆排著車隊追求阮阮的照片,阮阮在國外和亞瑟在一起的照片,全部一張一張的循環著。


  這些照片選擇的都是角度很刁鑽的照片,看起來阮阮就是一個遊走在眾多男人身邊的交際花。


  尤其是和路斯容在一起的照片,阮阮的好身材呼之欲出,眼神迷離,任由誰都看得出來,阮阮是在什麽情況下才有的這樣的眼神。


  “這就是當年拋棄路斯容逃婚的女人阮阮,路總不讓我發問就是怕將這件丟臉的事情被揭發出來吧!”女人劈手指向阮阮,嘲諷的聲音不大不小的響了起來,聲音不大卻足夠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路斯容的臉色巨變,他從來沒有想到要把這件事情公布出來,其實並非是怕自己丟臉,而是不忍心讓阮阮知道哪些過去,因為阮阮的那段過去並不美好,阮家對她的林林種種都是傷心的事情。


  路斯容還並不知道阮阮和穆家的關係,阮阮當初雖然認祖歸宗了,但是由於她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金錢上沒有接受穆家的幫助,工作沒有接受穆家的幫助,自然也是低調的處理了穆家的關係,除了穆家的這些親人以外,並沒有任何人知道阮阮與穆家的關係。


  “阮阮,她的母親與別人婚外情生下了她,生父是誰都不清楚,她們母女倆被阮家趕出家門,為了得到財產,她的母親以死相逼。母親下賤,女兒更加變本加厲的不知廉恥,路總將萬千寵愛都給了她,她依然為了亞瑟離開了路總,如今她在亞瑟那邊失寵了,又恬不知恥的帶著兩個野種回來,搖身一變成為路總的特別助理,路總,這樣的女人你還依然視為瑰寶麽?”女人繼續說道,挖苦的意味非常的濃烈。


  阮阮看著照片上她牽著一對龍鳳胎在機場取行李,又聽著這位記者生生的控訴她的母親,阮阮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冷得凝固了。


  她特別的想要大聲的喊,她的母親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她的孩子也不是野種,不是不是……


  可是,她蒼白著一張臉,淚水順著臉龐滾滾而落,顫抖著嘴唇就是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雙手握拳,指甲嵌入皮肉,掌心一片血肉模糊,阮阮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一樣。


  “賤女人,你不是能說會道麽?怎麽?事實就在眼前,你無言以對了吧!”女記者咄咄逼人的說道,仿佛阮阮說不出來話就默認了一切,她取得了勝利一般。


  路斯容一瞬間也呆在了那裏,畫麵裏那對可愛的孩子,分明是那天在樓下抱著他喊爹地的那對孩子,這對孩子是阮阮的孩子,看起來有五歲了。


  路斯容的內心有些激動,似乎答案在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瞞著他生下他們的孩子,是不是如果沒有這個女記者的咄咄逼人,這個死女人就打算隱瞞他一輩子,一想到這人,路斯容就莫名的憋屈,憋屈得恨不得想殺人,跟著一張臉黑的都沒法看。


  可是顯然女記者並沒有這樣的認為,她因為她終於在路斯容的麵前揭開了阮阮的真麵目,路斯容那要吃人的表情是對阮阮的,她在路斯容的麵前更加的得意了起來。


  “賤人,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還好意思回來糾纏我們的國民老公?”人群中一個尖銳的女生想起,大家都放佛剛反應過來一般,一邊倒的指責阮阮。


  要知道路斯容在如今這個看顏的時代裏,有著甩了當紅小鮮肉不知道多少條街的顏,早就被廣大少女少婦譽為國民老公了。


  曾經在某雜誌被譽為全國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他這個正八經的鑽石王老五不知道有多受女人歡迎呢。


  “就是,賤人,自爆!”


  “賤人,離我們國民老公遠一點,祝你早得艾滋病!”


  “怎麽?就知道傻站著,你這跟死魚一樣,是怎麽伺候這麽多男人的啊?”


  “……”


  各種謾罵,詛咒聲不絕於耳,可是阮阮仿佛都聽不到一樣,就那樣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人群裏推推搡搡,有人突然將雞蛋朝著阮阮的方向扔了過來,阮阮依然愣在那裏動也沒動。


  路斯容從小在部隊裏訓練,對於危險的感知遠比阮阮敏感得多,他迅速的將阮阮扣在懷裏,接二連三的雞蛋和菜葉子全部都打在了路斯容的背上和頭發上,雞蛋黃順著頭發流了下來。


  “傻瓜!”阮阮看著路斯容狼狽的樣子,眼淚流了下來。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異常精致的出現在別人的麵前,何曾如此的狼狽過。


  路斯容,你不該如此的狼狽……


  阮阮伸手去清理路斯容頭發上的蛋清,路斯容扣住她的手腕,緩緩落下,十指相扣,阮阮的手很冰,路斯容握緊了她的手,希望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聲音低沉動聽得如同大提琴般,“阮阮,我說過,我路斯容的女人躲在我的身後,想滅掉誰就滅掉誰就好!”


  阮阮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落,路斯容的心如同放在油鍋上煎一樣。


  “我的孩子不是野孩子,他們不是,他們不是……”阮阮的聲音哽咽道,她看著路斯容的眼睛解釋道。


  “他們當然不是,交給我,我會處理,阮阮,什麽都不要想!”路斯容溫柔的說道,眼神裏的寵溺是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了的。


  這真的是閃瞎了一幹記者的鈦合金狗眼,路斯容竟然也可以如此柔情萬千。


  原本這個活動隻要一個公開的新聞發布會就可以了,但是路斯容就做成了冷餐的形式,他聽從了允夏的建議,找一些熟悉的環境和阮阮舊夢重溫興許她就想起來了。


  這個發布會路斯容特意做成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宴會差不多,也請了他們很多的親戚朋友。


  現在路斯容無比的後悔,她怎麽就聽了一個用五年時間追一個男人都沒追上的人的建議,否則,他的阮阮也不必受這樣的羞辱。


  前麵鬧了這麽大的動靜,允夏帶著一眾保鏢來到了這裏,她給了路斯容一個眼神,接著笑吟吟的開口。


  “嗨,親愛的記者朋友們,你們辛苦了!”允夏給了助理一個眼神,助理立刻給每個記者發了一個大紅包。


  “今天是我成為路達旗下子公斯全新珠寶係列的代言人,感謝大家的到來,接下來大家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允夏將所有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展辰,把今天的事情處理掉,我不希望報紙、雜誌和網絡上出現任何一個字。”路斯容一邊抱著阮阮往休息室走,一邊說道。


  “好的,老大,我已經通知他們給您送衣服過來了!”展辰說完轉身就走,認命的去處理今天這個突發狀況。


  “阮阮,你還好麽?”路斯容蹲在阮阮的麵前,來回摩挲著她的手給她溫暖。


  在電視機前看直播的奈嘉和穆亦華飛快的趕來了酒店,敲門進來就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圍著阮阮。


  “阮阮,我可憐的孩子,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裏?斯容找你找的好苦啊!”涼夢擁抱了一下阮阮,眼眶紅紅的說道。


  路斯容昨天通知涼夢今天來參加宴會的時候就說會有驚喜,她原本還以為可能路斯容終於想通了,打算借機公開與鞠一涵的婚期,可怎麽也沒想到是阮阮回來了。


  “臭小子,那些囚禁阮阮的照片是怎麽回事兒?”路爺爺敲著拐杖衝路斯容吼道,那兩撇小胡子隨著說話一動一動的,莫名的喜感,“我告訴過你沒有,既然決定娶人家女孩就不要委屈了人家!”


  “你們到底都是誰啊?”阮阮有些怯懦的問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突然休息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推開。


  “媽咪,你是不要我了麽?你說過你回來了,就不會不要我的!”一個少年推門進來,站在阮阮的麵前說道。


  “團團?”阮阮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但是阮阮卻不知道為什麽特別清楚的知道這個名字屬於眼前的這個少年。


  記憶裏,還是一張嬰兒肥的臉,圓滾滾的小身體,可是如今這張臉雖然稚氣未脫,可是身高卻拔高與她的身高差不多了。


  眼前的這張臉和記憶中的那種臉慢慢的重合,記憶突然蜂擁而出,阮阮的眼神一遍遍的掃過每一個人。


  她還來不及說什麽,眼前一黑,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阮阮……阮阮……你怎麽樣了?”路斯容一把接住阮阮,可是阮阮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路斯容隨即抱起她大步朝外麵走去。


  剛剛發生了那樣一幕,記者自然還沒有褪去,看到路斯容抱阮阮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請問路總,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麽?”


  “路總,請問你是將阮小姐打傷的麽?”


  “路總……”


  “……”


  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鋪麵而來,擋住了路斯容的去路,原來阮阮暈倒,路斯容就已經急的火上房了,這群不長眼色的急著還擋住路斯容的去路。


  “讓開!”路斯容火大的抬腿將擋在前麵的記者一腳踹開,整個人群向後倒過去,現場一片混亂。


  好在這個時候路斯容的保鏢如同救場王一樣的趕來了,隔開一條路,讓路斯容離開。


  “如果耽誤了阮阮的治療,我要你們陪葬!”路斯容扔下這樣一句,急匆匆的離開了。


  記者和圍觀的吃瓜群眾,卻都紛紛的議論路斯容這是恐嚇,議論路達集團仗勢欺人,輿論一邊倒的說著路斯容的不是。


  跟在後麵的路爺爺心裏默默的給自己的孫子點了個讚,真男人,不愧是路家的男人。


  當然了這種話不能對記者說,老爺子裝模作樣的表達了一下對記者的關心,並且譴責了自己孫子的暴力行為,但是心裏各種著急啊,他不想在這應付無聊的急著,他更想看看阮阮怎麽樣了,他更也想知道這些年阮阮到底發生了什麽?當年又是發生了什麽導致她離開了路斯容。


  但是跟在後麵的涼夢可就不這麽想了,當初她也不是特別的同意阮阮和路斯容在一起,但是路斯容堅持,她也就順著兒子了。


  原來她就覺得阮阮那樣的身世配不上她的兒子,雖然都說阮阮的媽咪沒有出軌,但是無風不起浪,誰又能說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接著婚期都已經定了,她又無緣無故的失蹤了,這讓涼夢如何能不惱啊。


  偏偏這兒子就跟沒見過女人一樣,對她一往情深,在涼夢的心理,阮阮一點都比不上鞠一涵,嘴巴甜,性格好,又是名門之後,怎麽看都比這個阮阮強。


  路斯容從小就根紅苗正,做事有板有眼,自從遇到了阮阮,什麽不該做不能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涼夢將這一切都歸咎到了阮阮的身上,剛剛對於阮阮的心疼也都瞬間煙消雲散了。


  季氏私家醫院。


  “季一鳴,季一鳴,快看看她怎麽了?”路斯容焦急的喊著好友的名字。


  “好的!你在這裏稍等!”季一鳴將阮阮帶到了檢查室裏麵,將一臉焦急的路斯容攔在了外麵。


  “斯容啊,你跟這個阮阮到底怎麽回事兒?”涼夢有些不滿的問道,“你把事情鬧這麽大,你讓一涵怎麽想?”


  “媽咪,幹那個女人什麽事兒?”路斯容不耐煩的在走廊裏走來走去,耐著性子應付涼夢。


  “什麽叫那個女人?啊?路斯容,從小到大我和你爹地就教你要負責任,現在基本你所有都知道一涵是你未婚妻,你現在跟阮阮糾纏不清算怎麽回事兒?”涼夢說道。


  “媽,阮阮是我老婆!”路斯容聲音冷硬的說道。


  “斯容,媽咪將你帶大,你就是這麽傷媽咪的心的麽?為了那個身世不幹不淨,不知道為誰生了兩個野種的女人你吼媽咪?”涼夢指著路斯容的鼻子控訴到。


  “這位老奶奶,我麻煩您說話禮貌一點好麽?”牧牧擰著小眉頭冷冷的打斷涼夢的話。


  涼夢轉頭看到的是一個小號的路斯容,神態和動作都與路斯容如出一轍。


  “你是哪裏來的野孩子?你媽咪沒教過你什麽叫禮貌麽?大人說話哪裏輪到你插嘴的份兒了?”涼夢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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