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直到我遇到了你,我覺得我世界變得色彩斑斕,你知道麽,在這場感情裏,你從來都不是在唱獨角戲,我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阮阮不大習慣這種溫情的話,她說得比較慢,給了路斯容一些思考的時間。
“阮阮……”路斯容的眼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的欣喜。
而阮阮在他深邃的眼神中看到了豔若桃花卻無比堅定的自己。
“路斯容,你聽好了,我阮阮愛你,很愛很愛……我願意接受和你有關的一切。”說完,阮阮歪頭輕輕的吻上路斯容柔軟的唇瓣。
如果說這樣路斯容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那也就不是路斯容了,在阮阮吻上他的一瞬間,他微微有些愣神,哪怕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裏,阮阮也很少主動。
如今阮阮的主動讓他很受用,也很驚喜,但是他很快的化被動為主動,和風細雨般的將滿滿的戀愛和疼惜帶給了阮阮。
阮阮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路斯容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將阮阮壓入柔軟的大床上,久別重逢的夫妻怎麽親密都不過分,窗外的月亮害羞的躲入雲層……
“太爺爺,那個女人是怎麽回事兒?”暖暖坐在床上晃蕩著兩條小胖腿問路邦輝,眼神中分明帶著失望。
“那個她是……她是……”路邦輝撓了撓頭,這要讓他怎麽跟這裏兩個孩子解釋一涵的存在呢?
路斯容這個臭小子真能給我找麻煩,路邦輝在心裏將路斯容罵了千遍萬遍。
“暖暖,她是媽咪不在時候爹地的女朋友,現在她的肚子裏可能有我們的弟弟或者妹妹了,所以爹地讓她住在太爺爺家裏!”牧牧見路邦輝有些為難,索性開口說道。
“牧牧,那爹地有了其他孩子是不是就不要我們了?”暖暖歪著頭說道,大眼睛蓄滿了淚水,看著分外的可憐,她是真的很喜歡路斯容,他不想失去爹地。
“暖暖,當然不會!”身穿黑色浴袍的路斯容走進房間,徑直的到暖暖的麵前,將小公主抱在自己的懷裏說道。
“路總,我媽咪是不會和人分享丈夫的。”牧牧眼睛都沒有抬起來的玩著手中的手槍,冷冷的開口,路斯容感受到了牧牧的疏離。
“牧牧,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你媽咪分享我,而我的孩子也隻有你和暖暖,一涵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路斯容開口對牧牧解釋道。
“那你為什麽讓她住在家裏。”牧牧抬起頭看著路斯容問道。
“她既然找上門來,一定是有目的的,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與其讓她出去胡說八道,還不如控製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路斯容淡淡的開口。
“而且,我是可以讓她現在就打掉孩子,我也可以告訴你媽咪這孩子不是我的,可是她心裏始終會有一個疙瘩,那就不如讓她生下來,一份親子報告可以還我清白,知道了麽?”路斯容笑著輕輕的點了點小公主的鼻子。
“爹地,我放我下來,我要去找媽咪睡覺了。”暖暖你踢了踢小短腿。
“不行!”路斯容說道。
“為什麽?”
“你媽咪累了,已經睡了。”
“媽咪這麽早就睡了麽?”暖暖皺眉問道,“媽咪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暖暖有些著急的要路斯容放下她,準備要去看看阮阮。
“那個小公主,你已經長大了,以後呢,都不能和媽咪一起睡。”
“為什麽啊?”
“那個……”路斯容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暖暖,你乖,以前呢媽咪一個人生活,你可以陪媽咪睡,但是以後有爹地了,不方便。”牧牧小大人一樣的開口。
牧牧的話成功的讓路斯容老臉紅了……
路斯容回到房間,房間沒有開燈,隻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紗灑進來,剛剛被他滋潤過的女人,皺著眉頭,沉沉的睡著
阮阮的皮膚本就特別的白皙,皮膚又很薄,每次都會在她的身上留下可怕的痕跡,雖然他極力克製。
但是,這久別重逢,怎麽控製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和力度,他無比的感謝那一年的那一天遇到了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缺失的那根肋骨,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契合,路斯容每每都為之心悸。
每次看到阮阮,路斯容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都變成零,隻要看到她,就覺得怎麽親密都不夠,怎麽要她都要不夠,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才好。
這麽多年,他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給過他這種感覺,讓他放佛分分鍾都回到毛頭小夥的感覺,哪怕當年的鬱芷凝也不曾給過他這種感覺。
現在他甚至有的時候都隻想,他對芷凝是什麽感覺,到底是愛,或者是一種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感。
後來,芷凝去世了,他是傷心,甚至是傷心了很多年,消沉了很多年,也很多年沒有交往過女朋友,可是現在回頭看更多的是一種愧疚。
可是傷心一陣也就過去了,大家都覺得他是為了芷凝沒有再交往女朋友,可是隻是沒有找到合適、讓他的心髒能再次跳動的女人罷了。
但是,他卻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愛阮阮,那種深刻的感覺,刻骨銘心的感覺,他非常的確定。
阮阮離開的這幾年,他過的是什麽日子,隻有他自己知道,看起來他一切正常,他知道那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他甚至覺得其他的任何女人都無法激起他的**。
如今,這個女人回來了,那種感覺就仿佛是,一顆孤獨無依,在塵世間漂泊的靈魂,經過幾世的輪回,尋尋覓覓終於找到了歸宿,那種歸屬感和安定感是誰都無法替代的。
床上的阮阮,皺著眉頭,不舒服的翻了身體,路斯容了然的笑了笑,想起過去每一次,這個小女人每次不洗澡都睡不踏實,每次又都會累的直接睡過去,都需要自己伺候,這個小丫頭的習慣還是一樣。
他起身去洗手間端來一盆溫水,她將阮阮汗濕的頭發別在耳後,用毛巾仔細的幫阮阮清洗。
阮阮敏感的縮了縮身子,皺眉,“斯容,別折騰我了,好累啊……”
那類似於撒嬌的呢喃,阮阮的聲音本就嬌氣,如今聽起來更像是某些特殊時候發出的聲音。
阮阮那純真的如同孩子一樣的睡顏,讓路斯容無比的憐惜。
路斯容失笑的搖了搖頭,看來真得給這個小丫頭累怕了,他俯身湊到了阮阮的耳邊,“放心吧,不折騰你了,我在呢,你放心睡吧……”
那熱氣鑽入阮阮的耳朵,阮阮整個人敏感的縮了縮肩膀,漂亮圓潤的小耳垂充血,如同紅寶石一般的漂亮,就連脖子和肩膀都是淡淡的粉紅色。
路斯容著疼痛,繼續將阮阮收拾幹淨,阮阮的眉頭鬆開,翻了個身,抱著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路斯容幾乎是逃一樣的衝進了臥室,打開冷水,冷水順著頭頂衝了下來。
水珠順著他壁壘分明的肌肉下滑,路斯容他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身形高大挺拔,沒有一絲贅肉,偏淺小麥色,那是一種最健康的膚色,眼睛又黑又大,好像黑曜石般深邃如海,迷蒙的眼神,有著致命的性感。
挺直的鼻子,形狀美好的唇,是漂亮的淺紅色,脖子又長又直,漂亮得不可思議,身體的肌肉健美,充滿了粗狂的生命力,完美的倒三角。
一雙腿又長又直,站在那裏就如同一隻筆直鋒利的長矛槍,如同一隻潛伏在熱帶雨林中的美洲豹,健美、優雅充滿了誘惑力。
路斯容很滿意的擦幹自己身上的水珠,圍了一圈浴巾就走了出來,走到床邊,扯浴巾,掀開被子,鑽進被窩。
掀被子的涼氣,阮阮不滿意的嘟囔的了兩聲,直接滾入了路斯容的懷裏,小腦袋在路斯容的頸窩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這不經意的摩擦,卻將路斯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再次勾了起來。
路斯容無奈的吻了吻阮阮的發絲,享受著軟玉溫香的滿足感,那種契合感舒服得讓他不自覺的想要喟歎……
翌日,天色亮了,厚實的雙層窗簾將朦朧的晨曦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臥室內一片黯淡,仿佛時間停留在了黑夜。
雖然昨天晚上路斯容睡得很晚,但是多年來的可怕的生物鍾依然準時把他叫醒。
時隔這麽多年,再一次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迎接曙光,路斯容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激動感。
那種快樂是一種忍不住想要呐喊的快樂,壓都壓不下去……再看看自己臂彎中沉睡的女人,他還是忍住了,隻是定定的看著阮阮,明明是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他卻怎麽看都看不夠。
似乎因為感受到了路斯容的目光,懷裏的女人微微動了動,路斯容看到她吃的抬起沉重的眼皮。
阮阮是在身體的一陣酸痛中醒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昨晚的一幕瞬間鑽入阮阮的腦海裏。
阮阮有些疑惑,不是說男人年紀越大那方麵就不行了麽?
“想什麽帶顏色的事情了,臉這麽紅?”路斯容曲起手指,輕輕的在阮阮的臉上劃過,那細膩的觸感讓路斯容覺得舒服的想要尖叫。
“阮阮,你真好!”
路斯容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評述阮阮哪裏好,就是覺得她放佛是自己缺失的肋骨一樣的填補了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的空白,抱緊她以後心中那種滿足的感覺是誰都無法給到他的。
整個人像隻溫順的小貓咪一樣越發的縮到路斯容的懷裏,整個肩膀都是淡淡的粉紅色,乖巧可人的不行。
路斯容不由得輕笑出聲,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丫頭的反應還是這麽可愛,這麽的青澀,剛還恨不得躲開自己,這回直接縮進自己懷裏了。這種完全不造作的反應大大的取悅了路斯容,他覺得這才是完美生活。
“路斯容,你別鬧了!”阮阮自己是覺得說得咬牙切齒的,可是出口的聲音卻如同撒嬌一樣。
“路斯容,你能別一大早上就……?”阮阮推著路斯容的胸膛。
這個壞丫頭,這種事情需不需要去醫院她不知道,路斯容心中默默的想,他的丫頭越來越調皮了。
“我在呢……”阮阮俯身輕輕的親吻路斯容。
阮阮一路向下,虔誠的親吻著路斯容每一寸的肌膚。
路家是軍人世家,所以整個家庭的習慣都保持著部隊的作風,時間觀念非常的強。
這麽多年始終堅持著,六點起床,七點早飯,雷打不動。
可是,已經七點半了,路邦輝,涼夢,一涵還有牧牧和暖暖都坐在餐桌前,桌上的飯菜都已經涼了。
一涵明明已經得到前心貼著後背了,畢竟她是孕婦比較容易餓……
哪怕她現在餓得難受,心中卻暗自竊喜,這種不遵守時間,路老爺子應該不會忍受,她等著一會阮阮下來被路老爺子臭罵一頓。
她偷偷的看路邦輝的臉色,路邦輝臉色如常的看報紙,她看不出來任何的端倪。
“爺爺,這阮阮也真是的,我們大人可以忍著餓,這孩子們也受不了啊,爺爺您先吃吧!”一涵盛了一碗粥端給路邦輝。
“我……”
“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路邦輝剛說出一個字,就被路斯容冷冷的聲音打斷了。
跟著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低氣壓蔓延開來。
得,這討好丫頭的事兒又全讓路斯容搶去了,哎呀,這讓我老頭子情何以堪啊!
哎,算了,看在你沒媳婦的份兒上,原諒你了!路邦輝大方的想!
路斯容單手攬著阮阮的腰從樓梯上走下來,氣場全來,給了一涵很大的壓力!
阮阮麵色紅潤,路斯容一臉的饜足,是個人就知道他們他們剛剛發生了什麽。
一涵心裏恨得要死,路斯容喝醉了躺在她的床上,她脫光衣服誘惑路斯容,路斯容都不曾要她。
這是她愛的男人啊,她怎麽能夠放任她流連在阮阮這個賤人的床上。
所以,阮阮,你必須死,一涵心中暗暗發誓。
可是她的表麵卻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大大的眼睛蓄滿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
“斯容,我肚子裏懷著你的孩子,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她用力的憋著眼淚,看起來更加可憐了幾分。
阮阮有些不忍心的捏了一下路斯容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說了。
“阮阮,你掐我幹嘛?”路斯容問的無比的無辜。
“你不要說了,她都快哭了!”阮阮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