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可是後麵的話,全部都被路斯容堵在唇間,半晌,他放開她的唇,抬手輕輕的撫過阮阮精致的眉眼,仿佛那是時間最值得珍視的寶貝,那雙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她……
這是他的阮阮,白皙的臉,深邃的五官,明亮的眼睛,她的五官早就已經深深的鐫刻在他的骨血裏,如果以前有人說他會如此深沉的愛一個人,他一定不信。
哪怕如今他也依然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如此毫無理由的愛一個人,在大的生意在他的眼中,無非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可是對於阮阮他卻患得患失,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她就從此不見了。
在這樣熱烈專注的視線注視下,阮阮覺得臉頰滾燙,有些羞澀:“為什麽這麽看我?”
路斯容不應,輕輕的碰觸她的唇,細致的描繪她的唇形,吸允著她的唇瓣,原本如狼似虎的路斯容突然如此的溫柔,讓阮阮覺得自己的心髒幾乎要跳出來了。
這不合常理的溫柔,讓她覺得有些不習慣,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真的特別特別的心動,比以往如狼似虎的親吻方式更加讓她心動。
他吻著她,小心翼翼,溫柔且濃烈,放佛她是一塊易碎的珍寶,阮阮詫異中帶著一抹不正常的心跳,承受著他給年的溫柔與嗬護。
“斯容,你怎麽了?”阮阮略微推開了路斯容,忍不住問道。
她感覺到了路斯容的情緒有些不對。
“你不喜歡?”
“我喜歡,可是似乎不是你一貫的風格!”阮阮衝著他妖媚一笑,路斯容覺得一股電流從尾椎直衝大腦。
阮阮心裏默默的吐槽,
這次之後,他要是再這樣就再也別想上她的床了,阮阮默默的在心裏發誓,都沒來得及握緊小拳頭,就已經睡過去了……
路斯容抱著阮阮去浴室收拾幹淨了,換好了床單,輕輕的將阮阮放到床上,放佛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將長發別到阮阮的耳後,溫柔的在阮阮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將阮阮摟在懷中,虔誠的說道,“阮阮,我再也不會讓你和孩子離開我了,以後由我來守護你們!”
阮阮仿佛聽到了這句承諾一般,一臉滿足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整個房間都沒有光亮,阮阮伸了個懶腰,蹙眉摸了摸身邊,已經沒有了溫度,她突然坐了起來,有些懷疑回到路斯容的身邊是否隻是一個夢而已。
她拿過一件路斯容的白襯衫,穿在身上,光著腳走出了房間。
“穿上鞋,飯馬上就好了!”阮阮剛一出門,路斯容聽到聲音放下手中菜,提著拖鞋走了過來,放在阮阮的腳邊。
“快,穿上!”
“流氓!”阮阮的臉突然就紅了起來。
“阮阮,臉這麽紅,想什麽呢?”路斯容摟著阮阮的腰,聲音低沉的說道。
“你走開,我什麽都沒想?”阮阮羞赧的推開路斯容。
“我今天你的表現你還滿意麽?”路斯容問道。
“什麽?”
路斯容貼在阮阮的耳邊輕聲的說了點什麽,阮阮羞得整個人恨不得都找個地縫藏起來。
“阮阮,衣服在沙發上,你去收拾一下,湯馬上就好,下來吃飯!”路斯容知道阮阮的胃不好,已經過了午飯很久了,他也不想再耽誤時間。
阮阮換好衣服下樓,路斯容正好將湯放到桌上,他勾起唇角,扯開一抹笑容,那一抹笑容真的還是勝過世間無數的風景,路斯容本就麵容精致,平時不常笑,這一笑實在是太勾人了。
他熱情的招呼阮阮過來坐下,就如同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四菜一湯簡簡單單,卻充滿了家的溫馨。
阮阮餓的狠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畢竟某項床上運動是很耗費體力的。
阮阮吃得差不多了,發現路斯容基本沒怎麽動筷子,就那麽傻乎乎的盯著她看。
“你不餓?”阮阮有些疑惑,路斯容是出力的,難道都不餓麽?
“我吃飽了?”
“飯菜還合你口味麽?”路斯容問道。
阮阮輕輕的點了點頭。
“湯好喝麽?”路斯容再問。
阮阮疑惑的再次點頭。
“牧牧和阮阮會喜歡麽?”路斯容再次開口。
阮阮再次點頭,疑惑的蹙眉看向路斯容,“你到底想要說什麽啊?”
“畢竟我們分開了六年,孩子也不在我身邊長大,我得問清楚你們娘仨的口味和喜好,畢竟我要為你們做一輩子的飯呢。”路斯容說得理所當然。
納尼?路氏集團是要倒閉了麽?路氏的總裁在家穿個圍裙做飯,這恐怕會是娛樂版的頭版頭條吧。
“路斯容,路氏集團不是要倒閉了吧?”阮阮淡定拿起來掉在碗裏的勺子繼續喝湯。
“為什麽這麽說?”路斯容疑惑。
“你是路氏的總裁,如果集團沒倒閉你會閑到每天做飯玩?”阮阮撇了撇嘴巴,“你這偶爾做一次那叫情趣,你這如果天天做就叫驚悚了好麽?”
“阮阮,我隻是想把這些年欠你的,欠孩子的還有我來不及給你們的寵愛都補償給你們,我知道你們這些年過得並不容易。”路斯容聲音有些低沉,聲音裏帶著一抹顫抖。
“斯容,我知道,有心就好了,還是讓廚師來做飯吧。”阮阮起身來到路斯容的身邊,伸手將他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裏,“因為你做的飯除了湯還可以,其他實在是太難吃了。”
路斯容有些不相信的嚐了嚐自己做的菜,一臉的挫敗感,“他做飯很好吃麽?”
“誰啊?”
“就是那個洋鬼子!”路斯容有些負氣的問道。
“斯容,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你就是你,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因為這些年,隻有你可以給我這種家的感覺,有你的地方才是家。”阮阮突然明白了,路斯容在介意什麽。
阮阮說完,虔誠的在路斯容的唇角落下一吻,路斯容扣住阮阮的頭,不許她離開。
“路斯容,你還真是……”阮阮無可奈何的說道,讓阮阮哭笑不得。
“你應該為自己的魅力喝彩!”路斯容說得道貌岸然,“我們再繼續……”
就在這個時候,路斯容的電話響了起來,阮阮催了好幾次,路斯容才不情不願的接了起來。
“展辰,你他媽的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你就等著去南極楊企鵝吧!”路斯容開口嚷道。
“老大,你讓我去接小少爺和小小姐,我們已經到了別墅門口了……”展辰聽到路斯容口氣不善,識趣的隻說了一半,等著路斯容的指示。
“我們馬上就來!”路斯容心裏暗暗的咬牙,再晚來一個小時能死麽,該死的展辰來這麽快幹嘛?平時幹活怎麽沒見你這麽快呢?
“去收拾下,帶你去一個地方。”路斯容拍了拍阮阮說道。
“是你需要平靜平靜吧!”阮阮起身說道。
“你給我等著,晚上你就死定了!”路斯容惡狠狠的對著阮阮的背影說道。
“爹地,媽咪,你們不是幹了什麽壞事兒了吧!”路斯容和阮阮剛剛坐到車上,暖暖就爬到路斯容的腿上,翻開路斯容的領口朝裏麵看。
如果這不是親閨女,路斯容早就一巴掌扇到牆上做壁畫了,他素來討厭別人對他過分的親近,當然除了阮阮,如今又多這個小家夥,暖暖軟軟的小胖手讓他覺得溫暖又感動。
“阮暖暖,你如果再胡說八道一個字,我就給你送意大利去永遠都不要回來!”阮阮蹙眉說道。
“媽咪,怎麽看你這都是有點惱羞成怒啊!”阮牧牧這個護妹狂魔老神在在的說道。
阮阮一陣無語,每次看著牧牧這張小老頭臉一樣的麵癱臉,阮阮都不禁感慨遺傳學真是奇妙,明顯就是路斯容的既視感啊。
這牧牧從表情到神態還真的都和路斯容如出一轍,而路斯容看到此刻牧牧的表情,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這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
“牧牧,暖暖,一會帶你們去商場選一下你們喜歡的床啊,生活用品什麽的,隻要是喜歡的隨便選,然後就讓展辰帶你們回去布置房間,二樓的房間隨便你們選……”路斯容歪頭對著牧牧和暖暖說道。
“爹地,為什麽不可以是三樓啊!”暖暖捂著小嘴咯咯的笑著。
“阮暖暖……”阮阮咬牙切齒的喊著暖暖的名字。
“媽咪,寶貝知道我的名字是暖暖,不用這麽大聲的叫我了!”阮暖暖用胖胖的小手捂著耳朵說道。
“暖暖,別鬧,我們在二樓爹地不方便。”牧牧坐在一旁頭都沒抬,短短胖胖的手指不停的在電腦上忙著。
這一個五歲的孩子該說的話麽?是麽?是麽?阮阮已經吐血三生不升不止。
“到了,下車吧!”車子停在了路氏集團旗下的商場門口。
“展辰,三樓兒童區域包場!”路斯容一邊下車,一邊沉穩的吩咐展辰。
他不是怕別人看到他帶著老婆孩子逛街,而是害怕人多了孩子們不安全。
路斯容牽著暖暖,阮阮牽著牧牧,一家子高顏值,自然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阮阮和牧牧低調,覺得有些不自在,路斯容和暖暖倒是非常享受這種眾人仰慕的感覺。
他們一家人也沒有過多的在兒童區域停留,選好了家具用品之後他們就直接走了。
暖暖這個小騷包看什麽衣服都覺得喜歡得不行,路斯容直接讓商場將她可以穿的當季貨品全部打包送回家裏。
要說路斯容隻要他想,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看到牧牧對衣服沒有興趣,選了很多仿真槍械類的玩具送給了牧牧,並且承諾牧牧會從部隊裏弄一些最新型的輕武器給他玩,這一做法大大的取悅了牧牧。
接著就哄得兩個孩子眉開眼笑的跟著展辰回家去了。
“你給他們買那麽多東西幹嘛,孩子長得快根本用不了那麽多衣服,還有那麽多玩具,也玩不過來啊!”阮阮目送孩子離開後,挽著路斯容的手臂說道。
“沒給你買東西,吃醋了?”路斯容挑眉故意說道。
“你想太多了吧,就是覺得太浪費了!”阮阮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別吃醋,我已經讓旗下服裝公斯將所有新款都送去家裏了。”路斯容側頭寵溺的對阮阮說道,“阮阮,我隻是想把之前沒來得及給孩子的全部都給他們。”
“阮阮,再也不要拋下我了,好不好?”路斯容帶著幾分乞求的說道。
阮阮的心狠狠的一疼,從一開始遇到路斯容,就是那種痞痞的王者,談笑間就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何曾在乎過任何人的感受。
可是如今卻這般小心翼翼,這般卑微的祈求著她不要拋棄他,她的斯容不該是這樣的,應該是高高在上的神啊。
“上交工資卡,我就不拋棄你!”阮阮努力的壓下眼底湧出的熱意,盡量輕鬆的說道。
“展辰,馬上聯係律師公證,把我名下的財產全部轉到阮阮的名下……”路斯容拿出電話,就撥給萬能的助理。
“展辰,不用搭理他,路斯容抽風了,就這樣,拜拜!”阮阮搶過路斯容的電話對著裏麵一氣嗬成的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電話那邊的展辰,一臉懵逼裝,臥槽,總裁夫人威武,居然敢說他家老大抽風。
“我們下麵去哪裏?”阮阮見路斯容一直盯著他看,輕咳一聲果斷轉移話題。
“帶你去個地方。”路斯容的大手下滑,將阮阮的小手扣在自己的大手中,十指緊扣。
路斯容親自開車,一路朝著郊區走了過去,路斯容的麵色有些凝重,阮阮感受得到路斯容情緒上的變化,體貼的什麽都沒有說,默默的陪在路斯容的身邊。
車子停在了一片青山掩映的山坡麵前,樹木已經鬱鬱蔥蔥的覆蓋了整片小山,整體的設計看起來和蘇州園林差不多。
“斯容,你來了!”一位頭發花白,略微有些跛腳的人看到路斯容迎了上來。
“劉叔,別這麽說,守著這片墓園這麽多年,辛苦了!”路斯容淡淡的說道,“最近這腿好些沒?”
“都是老傷了,陰天下雨就會有疼,早就習慣了,不礙事兒!”老者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那笑容帶著豁達。
“還是多注意,家庭醫生開給你的藥要按時吃!”路斯容關切的說道。
“斯容有心了……”
“劉叔,您忙著,我帶阮阮去看看!”
路斯容一邊牽著阮阮往裏走一邊介紹,這片地是他的奶奶去世的時候,爺爺買下的,作為家族墓園。
當年這裏是一片荒山,奶奶喜歡綠色,所以爺爺親手種下了這些小樹苗,爺爺覺得奶奶不會喜歡墓園那種冰冷冷的環境,所以特意修建成了像園林一樣。
他的爸爸和哥哥犧牲後也都埋葬在這裏,劉叔是他爸爸的副官,在他爸爸去世那年腿部中槍了,退伍後就一直在這邊看守墓園。
他帶著阮阮看了奶奶、爸爸和哥哥後,他帶著阮阮來到了一塊小巧的墓碑前。
阮阮看到上麵寫著,愛子路一瀚之墓,慈父路斯容立。
阮阮有些錯愕的轉頭看向路斯容,無法控製眼中的淚水……
“這……”阮阮無法壓抑心頭的那抹無法忽略的痛。
路斯容上前一步,輕輕的抬手擦去阮阮臉上的淚水,將山風吹亂的頭發輕輕的攏一攏。
“阮阮,就是你想的,這就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那時候他還小,我沒有辦法好好的安葬他,其實這不過是一個衣冠塚,裏麵埋的是我為他買的衣服。”路斯容的眼神深邃,帶著淡淡的愧疚和無盡的寵溺。
阮阮的淚水滾滾而下,這個孩子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雖然這隻是一個無緣來到這個世界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從不曾開口喊她一聲媽咪,但是卻也曾經在她的身體裏生長過,如今她已經恢複了記憶,她也記起來了一切,那種血脈相同的感覺幾乎要經她逼瘋。
她的心裏更是難過,如果當時沒那麽的倔強,哪怕當時再多等路斯容一陣,哪怕再多給彼此一個說明的機會,那麽這個孩子不會離開這個世界,這個孩子都已經七歲了。
依照路斯容和她的容貌,隻要基因不變異,都會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孩子,也一定會聰明可愛的孩子。
“阮阮,看著我!”路斯容輕輕的抓緊阮阮的肩膀,聲音低沉,他舍不得阮阮自苦,他的女人也不該承受這些。
“阮阮,你看著我,我帶你來這裏,不是要看著你自責,看著你痛苦,當年的事情我們都有錯,這中間有很多的陰差陽錯,都不應該怪你,要怪也隻能怪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們。”路斯容專注的看著阮阮說道。
那種專注帶著深刻的寵溺,讓阮阮不自覺的沉淪在他的眼波之中。
“斯容,對不起!”阮阮搖頭,淚水滾滾而過,當年如果不是她任性的離開醫院,就不會出現車禍,如果沒有那場車禍,孩子也不會沒。
“不,阮阮,你沒有對不起我,相反我要感謝你願意生下牧牧和暖暖,我更要感謝你願意讓他們接受我。”路斯容的心中動容。
“阮阮,對不起!”路斯容輕輕的將阮阮擁入懷中,輕聲的說道,“當年是我沒有處理好身邊的事情,那時候我不夠成熟,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其實什麽都不能控製,才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之後又做了那麽多傷害你的事情,在你懷孕最痛苦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在你生孩子九死一生的時候我也沒有在你身邊,對不起!”
路斯容的聲音有些哽咽,阮阮覺得脖頸間一涼,阮阮的心放佛被貓抓了一下一般的酸楚,她的路斯容不該這般。
“斯容,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你陪著他長大!”阮阮在路斯容的懷裏輕聲說道。
其實,路斯容沒有陪伴孩子們成長,她也覺得很遺憾。
“你說什麽?”路斯容突然推開阮阮,一臉錯愕的看著阮阮。
“不願意就算了!”阮阮臉色一紅,越過路斯容,蹲在墓碑前,輕輕的用手撫摸著石碑上,仿佛在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個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的孩子。
“阮阮,別這樣,起風了,我們回去吧!”路斯容輕輕的扶起阮阮。
“我想再陪他一會,他叫一瀚是麽?”阮阮的聲音有些低。
原來她不曾想的事情,路斯容都已經想到了,原來在她怨恨路斯容的時候,路斯容已經默默的為孩子做好了一切。
“對,我給他起的名字。我覺得他應該很帥,也很聰明,應該是個跟牧牧和暖暖一樣乖巧懂事兒的孩子。”路斯容轉身就著阮阮身邊的位置直接坐在了地上。
突然想到了,牧牧那個非人類國際範兒的孩子,路斯容突然有點心虛,如果這也算乖巧的話,是不是世界和平就沒有指望了。
不得不說這人帥,腿長哪怕坐在地上都帥得一塌糊塗,但是如果媒體看到一貫清冷高貴的路斯容,如此這般的席地而坐肯定會成為八卦雜誌的頭版頭條。
“斯容,你經常來看他是不是?”阮阮看著墓碑附近的開得正好的鮮花說道。
“恩,以前你在意大利的時候,我每周都過來陪他,我時刻提醒我自己,是我沒有做好才失去了你和孩子。”路斯容淡淡的開口。
可是卻無法掩蓋他聲音總的落寞與脆弱,阮阮一陣心疼。
“一瀚,下次媽咪帶著弟弟和妹妹起來看你好不好?以後媽咪都會陪著爹地一起來看你,媽咪和爹地真的很愛你,很抱歉,沒有保護好你!”阮阮眉目溫柔的說道。
周圍的風輕輕的拂過,放佛一瀚聽懂了,輕輕的和他們點頭說好,路斯容由著阮阮陪著路一瀚又做了好久,才開口說,“阮阮,我們回去吧!”
“路斯容,你開這麽快幹嘛?”阮阮看著路斯容生生的將布加迪威龍開成了F1。
在晚高峰的時段,左突右衝的在車隊中穿梭,感覺他好像隨時都會撞到別人的車上,阮阮忍不住的抓緊了安全帶,她的命很值錢的好麽?
“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你哪裏不舒服麽?”阮阮疑惑,有些擔憂的問道,抬起嫩白的小手朝著路斯容的額頭摸過去,難道是剛在山上吹風著涼了,。
“不去醫院怎麽生孩子。”路斯容嫌棄的拍落阮阮的手,一臉你是白癡的表情說道。。
“路斯容難道你的身體被掏空?”阮阮的眼神瞟過路斯容,挑眉問道。
“不打開通道怎麽生孩子。”路斯容說的理所當然,絲毫不理會阮阮紅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