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路上，秦斯含打開視頻聊天，傅老剛才發短信說紅幫內出現幾名其他幫派的臥底，正好打電話時被其他人聽到。
他鑽進車內，在開啟視頻聊天之前已經帶上了麵具。
“什麽情況？”車子緩緩啟動，視頻內入眼的是幾個人被銬在牆上，傅老的一張臉放大的出現在屏幕上。
“幾個小朋友聽見這幾個小家夥和別的幫會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消息可能已經說出去了，有點小麻煩。”
傅老甩了一下頭發，幾縷銀發顯得有些老派。
“內部人員嗎？”車子停在一個拐彎處的死角，停下來問道。
“對，昨晚參加行動中有其他幫派的臥底。”
“他們的聊天記錄呢？”秦斯含摸著下巴，問傅老。
“被刪掉了，不過其他幫派肯定知道了昨晚的行動，死了幾號人這消息肯定藏不住了。”傅老說的有些嚴肅，畢竟他跟了秦少多年，做事一直殫精竭慮，紅幫的一切都是他在打理，出了這樣的事他等著秦斯含的答複。
“在傳遍之前，我們些發消息。怎麽做還用我教你嗎？”
傅老想了一會兒，知道該怎麽做了。
“那老大，這幾個人怎麽辦，畢竟進了紅幫多年，現在查出是其他幫會的臥底……”傅老欲言又止，後麵的話說不下去。
“割了舌頭，留在幫裏，你自己看著辦。”秦斯含臉上帶著麵具，看不見他麵具背後的情緒，但是他的聲音像含風一樣，傅老隔著屏幕都覺得冷颼颼的。
老大做事一向果斷不計後果，但偏偏又感覺考慮周到，下達的指令有時又很矛盾，不過這些傅老都能接受，畢竟……他是死神啊。
關了視頻聊天後，秦斯含摘下麵具，手機上，柳秘書發來信息，前麵加了一個哭的表情“劉雪兒等秦總您有兩個小時了，打發不掉怎麽辦？”
秦斯含盯了幾秒，看了一會兒“秦總度假，不在國內。”
幾秒鍾後，柳秘書發了幾個哭臉“這招用過了，她不信。說非要見到你！”
秦斯含看了幾眼後“讓她等著，愛走不走。”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出來溜達了幾個小時，公斯是暫時回不去了，有個劉雪兒堵在前台，去了到時候又造成沒必要的誤會，她又要鬧脾氣了……
正想著路過一家服裝店，還是內衣品牌店，他停了下來，關上門走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是買內衣送給女朋友嗎？”
秦斯含走進去，眼睛掃了一圈後，蕾絲包邊的她應該穿上很好看。
黑色的應該很性感……粉色的是她喜歡的顏色，半小時後，挑了幾件內衣扔進車內。
看了一眼手機上她所在的位置，好像是一家西餐廳。
蘇清歡根據顧佳怡所發的定位趕過去後，坐在最裏麵的顧佳怡向她招了招手。
“清歡，你怎麽才來，人家等的可是望穿秋水。”顧佳怡小跑著過來拉住她的胳膊，好幾天不見，想死她了！
“他們兩個怎麽在這裏啊？”
顧佳怡紅著臉，靠在她肩膀上“第一次見網友，怕怕的。”
“那你還約他見麵，不是網上聊的挺好的麽，還怕什麽？”
“人家就是怕嘛……”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講話，好肉麻……”她發嗲的聲音惹的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還沒來呢，你們約好幾點見麵的？”她想收回胳膊，卻被顧佳怡當抱枕了。
蘇牧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沒有絲毫隱藏，就這樣毫不掩飾的看著她。
旁邊的李曄拉了他一下。他這才收回眼神，低頭看書中。
“半個小時以後，不過我來的早，正好肚子餓了，這家牛排不錯，清歡你嚐嚐？”
桌上擺放著三分牛排，幾分小吃，還有果汁……
“你都動過了，我才不要吃。”蘇清歡推了推桌上的盤子，望了一下餐廳內的環境。
裝修的挺有個性，比較氣派高大上，一看就是以高消費為主，菜單的包裝感覺很貴。
還沒到飯點顧佳怡肚子就餓了，約個會這麽早，太陽還沒下山……
蘇牧遞給他自己的果汁“沒喝過，看起來還不錯。”
蘇清歡欣然接過。心裏的那種愧疚感加深了一點。
顧佳怡瞪大著眼睛看她慢慢喝著，這蘇牧是故意的嘛，明明喝過說沒有……
他的嘴角上揚幅度不大，李曄湊在他耳邊提醒他“你別太過分。”
隻是喝他喝過的果汁有什麽過分的……
蘇牧和李曄兩個人互相對視看了一眼……對於網戀什麽的感覺緣分很玄乎。
“可是現在……我真的沒有男人活不下去啊，急的發展下一段感情啊……”她說著說著又打算想哭了。
“感情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你說你哭哭哭，水做的嘛？”
“嗯，水做的……”
蘇清歡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腦子壞了吧？要不要找個人給你修修？”
顧佳怡撅著嘴，本來要掉下來的眼淚始終沒掉下來，在眼眶裏打賺。
“來了，走進來了，朝我們這邊走來的一個男生，是你要約的人嗎？”李曄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有人朝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
顧佳怡連忙收拾好自己自己的情緒“那個我妝沒花吧？”
三個人搖搖頭，這妝挺好的……
“那個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站在眼前的男孩臉上很幹淨，五官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看起來很舒服。
李曄連忙站起來，給他讓坐，因為他這個位置正好麵對顧佳怡。
“沒事，你來了就好，那個要吃什麽，我幫你點？”蘇清歡拿起菜單遞給他，桌上的盤子什麽的在他來之前就已經被收走，兩個人畢竟聊了幾天網上很熟悉，但是正式見麵卻是第一次。
他看了一眼菜單“不用，來杯喝的就行了，你是叫顧佳怡吧？”
“嗯，我叫顧佳怡。”
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蘇牧，還有對麵的蘇清歡，突然笑了。
“隻是見個麵吃頓飯，你還帶朋友過來，早知道我也帶了。”男生捂著嘴笑了笑，他剛從紅幫內出來，上完班以後回紅幫了一趟，然後有人告訴他……盡量和今天見麵的女生保持聯絡，畢竟剛失戀……
他問他們是怎麽知道的，阿澤附在他耳邊說道“老大說的。照做就行。”
“網上聊了那麽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他看著眼前女生臉上的妝，輕咳了一聲“郭寺。”
“有什麽寓意嗎？”
“在寺廟長大，姓郭名寺，叫郭寺。”
原來是孤兒……顧佳怡緊張的撇頭看了旁邊蘇清歡一眼，她怎麽和個隱身人似的不幫她啊。
郭寺低頭玩著手機，見顧佳怡一直眼神圍著他轉，抬了一下頭。
“那，那個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顧佳怡說這話的時候，臉微微有些發紅，孤兒什麽的當男朋友好像挺不錯。
“長頭發，性格好，不無理取鬧的那種。”郭寺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認真說道。
“那如果這個女孩很愛你不小心無理取鬧了怎麽辦？”顧佳怡看著他的這張臉，認真問他。
“這好像不是借口，愛不等於無理取鬧，麻煩別人。”郭寺的回答讓顧佳怡本來想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你看我們家顧佳怡怎麽樣，長得好看，性格又“好”，畢竟大家都是單身。”蘇清歡在一旁轉移話題，這才是重點，要不要試一下談一場戀愛，因為彼此都是陌生人，所以剛開始肯定可以好好聊天。
郭寺放下手機，手指敲著桌麵“先從朋友開始吧，畢竟大家是第一次見麵，我對另一半要求也不是很高。”
“比如呢？”蘇清歡暗中握住她的手，這姑娘都緊張成什麽樣了？一摸手心裏全是汗。
“她不一定要有多漂亮……但是我有處女情結。”
坐在郭寺旁邊的蘇牧表情亮了，經他這麽一說，顧佳怡的手指有些發抖……
她已經不是了……
“你們怎麽了？”郭寺見她們兩個人表情有些怪異，疑惑的問她們。
“沒什麽，那個你要吃什麽，我幫你叫服務員！”蘇清歡微笑的遞菜單給他，旁邊的顧佳怡現在特別的想逃。
他既然有處女情結……那這肯定要談崩了，還坐下來幹嘛……聊不下去了。
“郭寺，那個，如果你女朋友和你關係很好，但前提你不知道她不是處，你會和她分手嗎？”蘇清歡問出口時，坐在旁邊的顧佳怡更緊張了。
她的手都被顧佳怡給抓痛了……
“我會在交往前問清楚，不然不會選擇交往。”
郭寺的聲音像是一把刀一樣刺穿了顧佳怡的心髒，這麽帥的男人既然有處女情結……還坐下去幹嘛，根本就聊不下去了！
“你的第一次還在嗎？”蘇牧突然開口問他，有些人無意間說的話不知不覺中就會造成傷害。
郭寺想了幾秒“不在了。”
“那你為什麽還要求交往的女友必須把第一次給你呢？”
郭寺紅著臉，有些難以啟齒“她騙我說是第一次，然後本來是想奔著結婚去的，在領證前一天我發現她不是，就分手了。”
顧佳怡感到渾身冰涼，她第一次沒了，第一次沒了，和他肯定談不了，要是真的騙他去交往，分手自己得成什麽鬼樣？
“你這是拿婚姻去衡量一個看不見的高度，等於是道德綁架。”蘇牧冷笑一聲，看著坐在蘇清歡旁邊的顧佳怡，女人啊……總是腦子喂了狗！
“我隻是想找一個處的，然後一起過一輩子有什麽不對嗎？”
“那你愛嗎？愛她那層膜嗎？你慢慢吃，我們走了。”
蘇清歡一把拉起她，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蘇牧還有李曄跟在後麵。
她現在心情不好，出來後一想到自己沒了第一次，失去一個長的養眼的男生，就好傷心。
“那走吧，帶你吃飯去。”
秦斯含拉著她往回停車的方向走，顧佳怡跟在旁邊。
上車時，顧佳怡回了回頭，看見蘇牧和李曄躲在拐彎處，見他們上車並且開走後，李曄鬆了一口氣。
蘇清歡和顧佳怡坐在後排，她的心情有些低落，抱著手機打開微信。
李寺給她發了個表情“為什麽要走？不是好好談談嗎？”
顧佳怡看了很久，一直糾結的在想著要怎麽回複，剛才的那麽多假如他既然沒有問她第一次還在不在，會不會還有戲繼續和他交往啊？
“蘇清歡……你說我要不要去補一張啊？”
“……你是不是傻，他都直男癌晚期了，你還想著要不要補一張？這麽快就忘記前男友的教訓了？”
蘇清歡鬱悶的歎了一口氣，這姑娘已經沒救了……
“你們在聊什麽？”前麵一個紅燈時，秦斯含停下來問她們，這約會是聊崩聊嗎？
“就是郭寺想要找個處的，然後她不是，真想不明白你們男人腦子裏裝的是什麽！”
“所以呢？就沒談成？”
旁邊的顧佳怡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蘇清歡……本來還想著再找一個重新開始的，可是萬一下一個也是直男癌怎麽辦？
多談幾個到時候又被人甩了怎麽辦……她感覺心好累。
“不是沒談成，是根本就嗎談，談不下去，他一開口就直接說他有處女情結，這還談個屁，上一個還說差點要領證了因為發現不是處的直接分手，這樣的男生就是渣渣！”蘇清歡緊握著她的手，說到最後好像把自己氣到了。
“……男人有處女情結很正常的好嗎？”秦斯含不明白的說道，其實他也有一點，潔癖還很嚴重，不過是蘇清歡一直沒發現而已。
“難道你也有？”蘇清歡反問他。
“沒有。”秦斯含馬上回道。
旁邊的顧佳怡默不作聲的低著頭，一直看著手機，她決定坦白，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不能死在一個直男癌身上！
她發了幾個字“我第一次沒了。”
李寺應該收到了，卻一直沒有回複。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剛開始沒見麵聊的還不錯，見麵後直接閃崩了……就因為一層膜的事。
“他肯定把你拉黑了，你也別等了。”蘇清歡見她一直看著手機在發呆，摸摸她的臉，這要是一哭……妝就花了。
“我再發一條試試。”顧佳怡手指有些抖的發了兩個字。
“沒把我拉黑！”她欣喜若狂的對蘇清歡說道。
幾分鍾後，她突然抱住了蘇清歡“李寺說，謝謝我的坦白，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所以呢？你抱著我幹嘛！”蘇清歡嫌棄的推開了她，這姑娘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為了一句話情緒多變，真的是在浪費感情。
車子停在路邊上，秦斯含看著後排的兩個女人，說道“到目的地了，下車吃飯。”
蘇清歡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有點眼熟但又很陌生。
看到張記大排檔三個字突然想起來了……
幾年前他帶自己來吃過一次！
顧佳怡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吃大排檔。
雖然都掛著大排檔三個字但是感覺衛生什麽的都很幹淨，地上無垃圾，桌子很幹淨，雖然有些是露天，可能不是深夜，吃的人不是很多，所以給人的感覺很安靜。
秦斯含走在前麵，兩個女人手拉手跟在後麵，找到曾經吃過的那一家，坐下來後，顧佳怡東張西望，眼睛到處轉。
“你在看什麽？”蘇清歡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附近有沒有認識的人。”顧佳怡認真說道，順便打開微信搖一搖……
真的是沒救了……她就那麽缺男人嗎？
秦斯含揮了揮手，立刻有一名服務員打扮的女孩走過來，問他們要吃什麽。
“那個黃阿姨在嗎？”秦斯含開口問道。
服務員愣了一下“在的，你找老板娘有什麽事？”
“帶我過去就行。”
蘇清歡猜到他要幹嘛了……親自動手做菜！
狹小的廚房麵積不大，卻很幹淨，黃阿姨在裏麵忙著親自燒菜，雖然現在還沒到生意旺的點，但是有人叫外賣就要送。
服務員在前麵領著走進廚房，老遠就能聞到菜的香味。
鐵鍋燒出來的菜有著莫名的香味，豬油加菜油融合一爆，直接將菜的味道提升，香的鼻子都要掉了。
黃阿姨看見秦斯含走進廚房的身影，正好將菜打包好。
“小秦啊，你怎麽來了？”
黃阿姨感到他這樣的身份大駕光臨，感到很意外。
“沒事，就是來你這借個鍋，朋友過來吃頓飯。”
黃阿姨點了點頭，忙著把鍋洗幹淨放在架子上，秦斯含點上大火，旁邊的菜都是洗幹淨放好的，廚房內也沒那麽亂糟糟，幹淨的看不到水漬。
他洗幹淨了手，隨意抓了一把菜，放進鍋內，火很大，隻需要幾十秒就可以出鍋。
外邊，兩個女人低著頭，都在玩手機。
女人的脾氣眼淚總是來的快去的快，比如顧佳怡，幾分鍾前還欲哭無淚，眼淚在眼眶打轉，現在，正在認真的搖著手機，找目標……
其實，愛情好像就是如此，對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化學反應，可能有些人緣分還沒開始，就止步於第一次見麵，因為處女情結，深深掐斷了這場可能會在一起的緣分。
“是那種教人談戀愛的那種嗎？”顧佳怡低聲問他。
“對！教人談戀愛，這是我另一個名片。”他又掏出第二張名片……分手專家。
“我可以教你們怎麽談戀愛，也可以很好的全身而退！保證沒有傷心的煩惱！”
“真的嗎！”顧佳怡激動了，看著眼前這位長的很帥的男人，她感覺她的愛情有救了。
“一共有三款套餐可以選擇，畢竟愛情是有保質期的，我們可以在過期前全身而退！”
“第一款戀愛第一個階段三個月，最低套餐費用1998元，包括服裝定製了解你喜歡那個對象的一切興趣愛好，知己知彼，才有可能戀愛成功。”
“第二款套餐，進入第二個階段，三個月之後如果想深入發展，我們可以再加錢，分手這一塊分手的費用也是不一樣的，如果你不敢當麵去說，我們可以幫你，價格公道優惠，考慮嗎？”
坐在旁邊的蘇清歡聽的倒是很認真……為什麽以前沒聽說過這個職業呢？
“考慮！問題是我現在連對象都沒有，怎麽辦？”
名片上，他的大名叫德森，名字一看就是假名，偏偏旁邊的顧佳怡還認真了，不小心被人騙了怎麽辦？
“你有喜歡的對象或者剛分手還念念不忘的都可以哦！”德森微笑著，目光像是在看深愛的女人。
“還可以把前任追回來嗎？”她有些不敢相信，失去的人真的還能回來嗎？
“隻要你想，和我合作，事半功倍。”他說的很自信。
“想合作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
就這樣留下兩張名片走了嗎？顧佳怡好像抓住了什麽，她要把許峰追回來！
蘇清歡看著已經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愛情專家？還不是打著愛情幌子專騙無知少女的高級騙子麽？
秦斯含端著托盤大步走過來，幾道剛出爐的菜香的恨不得全部吃掉！
“哇，好香啊！沒想到秦少還有這一手啊？”顧佳怡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比外麵的的廚藝好的太多了！
蘇清歡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還盛了幾碗白米飯。
周圍已經坐滿了人，夏天的夜黑的很慢，燈光亮起，幾道菜很快就被三個人分刮的一幹二淨，就差點把盤子舔幹淨了。
蘇清歡舔了一下嘴角，他拿起紙巾，溫柔的幫她擦拭幹淨。
“都吃成花貓了。”
筷子打擊著碗，發出清脆的響聲，某人坐在旁邊，正想著要不要找愛情專家買一個套餐，來買回自己的愛情？
大排檔內，晚上人很多，喝了幾瓶啤酒就昏昏欲醉的人到處都是。
三個人在走回車上的路上，顧佳怡走在最後麵時被人攔住了去路。
“妹子，急著去哪裏啊？”幾個人醉醺醺的上前圍上她。
她緊張的看著一群圍著她的男人，個個長的歪瓜裂棗的，年紀還大，看的就要反胃。
蘇清歡回頭停下腳步，見跟在身後的顧佳怡還沒跟上來，打算回去尋找，秦斯含緊緊將她扣在懷裏。
“你幹嘛，她沒跟上來，我回去看看！”
“放心，美人自有英雄救，我們走吧！”他說的很肯定，大排檔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落在後麵不一定是壞事。
“那萬一她出事，沒人救怎麽辦？”蘇清歡擔心的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力氣沒他大，她就是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