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隱藏的容貌
一直吸引上官月的注意,但好奇害死貓,關於宋寒的這個秘密,上官月置身事外,不去探究是最明智的選擇,可是,上官月耐不住好奇,有時還會去想想這個問題。
就像現在。
“那麽大皇子當真要迎懸密使大人為妃,大皇子真的是開玩笑嗎?”上官月想到那一大皇子的話,難道宋寒隱瞞容貌的初衷,和大皇子有關嗎?
聽民間謠言,大皇子有龍陽之好 ,喜歡男子。 這難道是真的?
對於這個猜測,上官月立馬搖頭否認,她秀眉皺眉到底是為什麽,憑著這麽多年經驗,直覺告訴她,宋寒隱藏容貌的秘密,不是簡單事,其中肯定有驚人的秘密。
南宮蘇一點也不知道上官月心中的煩惱,隻是剛才聽上官月這一問,勾起了他許多的回憶罷了,南宮蘇來了興致,好像一點也不打算從這假山上下來。
在假山的最高處,有兩道身影,一個是上官月,她規規矩矩的坐著,腦子想著宋寒的問題,而另一個是南宮蘇,卻是翹了個二郎腿,悠然自得躺在假山上,眼神中充滿了精神。
南宮蘇饒有興致的對上官月敘述他的回憶,“那一年,我是第一次到將軍府,就看到了那個隻有十幾歲的男孩在演武堂中,赤手空拳打敗了十個身強力壯的侍衛,就在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個人功夫了得,惹不起。”著南宮蘇比劃了幾下當年那個男孩用的招數,又接著“後來,父皇讓我和他一起去國子監上課,那個時候,雲起,晉王哥哥,我三人玩的很開心,幾乎形影不離,情同手足,啊,真懷念那個時候!南宮蘇陷入回憶中。
上官月似乎從南宮蘇的話中捕捉到什麽,不由皺了皺眉。
以前,宋寒和南宮漠親如兄弟?他們曾經是那麽親近的關係麽?
可是在前世南宮漠始終沒有過這些,根據她的認知,二人的交集很少,話了了無幾,這其中又發生過什麽嗎?
上官月不敢相信,所以看了一眼南宮蘇,問道“我聽別人,祁王殿下和晉王殿下比親兄弟還親,可是這懸密使大人素來獨來獨往,祁王殿下,你該不會在騙我吧? ”
南宮蘇聽了上官月的,隨即不悅,眉心一皺,“我騙你幹嘛?雲起獨來獨往,那是現在,以前可並不,若是沒有那件事,我們或許還是會像以前那樣開心,形影不離。”南宮蘇到這垂下頭。
“因為那件事,到底是什麽事讓你們變成這樣?”上官月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因為在那一……”南宮蘇剛出兩個字,似意識到什麽,立即閉嘴,看了上官月幾眼,眼神就瞬間黯淡了下去,坐直身子,拍拍上官月的頭,伸手把上官月的發絲揉得更亂了些,“你這丫頭片子,知道那麽多做什麽?心危險。”
上官月知道問不出來,便做罷了,挑了挑眉,撇嘴,道“不就不,我去查。”
從南宮蘇的話語中她讀出來他們三個人關係很好,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這些東西非常吸引人上官月,想讓上官月去探尋它,上官月壓下心底的好奇,沒有去想了,看著空。
上官月和南宮蘇二人在假山上待了許久,從假山高處望去整個棲凰宮的景色盡收眼底,剛好看見幾個富家夫人姐正結伴遊玩禦花園,賞花。
突然,上官月看到了兩個人影落下,看著正匆匆進了棲凰宮的尹知府潘瑞和一個身上穿著盔甲的人,心中明白了然,他該是知道潘常死了的事了,可他不在官府卻匆忙的趕到這,為什麽?
向皇後娘娘告狀嗎?
也對,潘瑞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潘常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潘瑞一定要為他那個寶貝兒討回公道,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上官月笑笑。
但是,上官月視線落在潘瑞旁邊的人身上。
上官月定睛一看,原來 ,和潘瑞一起進來的人,是大將軍宋揚。
大將軍宋揚和潘瑞一道前來,這是幹嘛?
上官月一想到這個問題,便胸有成竹的知道了答案。
聽,尹知府潘瑞的妹妹,很早就嫁到了大將軍府中當側室,他們兩家,可是親家的關係,潘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大將軍出麵,也是理所當然,這樣一想也並不讓人意外,但是……
想到什麽,上官月收起皺的眉,心頭一記,對祁王殿下“祁王殿下,月兒有些渴了,可否在棲凰宮討杯茶喝,解渴?”
“當然可以,棲凰宮是我母後的住處,別是一杯茶,就算你看上什麽貴重的物件,搬走也無沒關係。”南宮蘇笑道,立身而起,攬過上官月的腰身,從假山上騰空一躍而下,平穩的落在地上。南宮蘇鬆開上官月。
南宮蘇的話,讓上官月有些哭笑不得,越是和這祁王相交,越會發現這個男人,善良得讓人不願看到他受傷害。痞子氣實足。上官月笑笑。
二人直接進了棲凰宮正殿,剛抬步進門,就有無數道熾熱的視線看過來,南宮蘇明顯一愣,似乎沒有料想到,他那日理萬機的父皇竟然也在棲凰宮中。
就算上官月知道慶建帝會在棲凰宮,也受不住這麽多人的視線。真沒想到會有真麽多的人在這裏。上官月不免有些不自然。
上官月抬眼用眼睛掃了掃大殿上的人,看完便收回視線,將殿上的人看了個大概。
除了皇帝慶建帝和公孫皇後,和剛才進入大殿不久的大將軍宋揚和尹知府潘瑞,還有坐在左側的一男一女,男子著一身青衫,女子則用白紗覆麵,隻是那身北原的打扮和那兩人的麵相和坐著的位置,就已經表明了二人的身份,應該是這次出使南燕的北原皇室無疑了。
除此這幾個大人物,大殿上還有上官芊和尉遲英母女兩人也在。
她們在這裏幹嘛?有計劃著什麽?
上官月同時瞥了一眼皇帝和皇後右側位置坐著的頭發花白的老婦人,以及她身旁坐著的尉遲啟,心中明白了,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