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5章 番128,誘哄著她
皮黏在了褲子上,有巴掌大小,肉赤果果的暴露在外,猩紅的正在滴血。
鑽心的疼,讓她整條腿的肌肉都在發抖。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摁密碼,她立刻扯過浴袍披上。
才綁好帶子,傅淩驍的身影出現在了浴室門口,西裝革履,神色焦急。
他一來就看向歐陽酒的腿,臉色一緊,進去把她猛的抱了起來!
歐陽酒倔強的推著他的肩膀,“不要你管。”
傅淩驍不管不顧,抱了出去,那血順著地麵滴,“別逞強,得立刻就醫。”
“傅淩驍,把我……”放下來。
傅淩驍低頭,清冽的呼吸掃過她的臉頰,道:“這是鬥氣的時候麽,不知道自己被什麽咬了?身體重要,還是跟我吵架重要!”
歐陽酒沒有再作聲,她疼的……心髒都在顫抖。
傅淩驍快速的抱她下樓,進醫院。
先打破傷風和狂犬疫苗,然後處理傷口。
做完這些,歐陽酒問醫生,“能回家休息嗎?”
“你有什麽急事嗎?”醫生道,“最好在這兒觀察,你是被流浪狗咬的,不要掉以輕心。”
歐陽酒想回去看相機,或許把它拆下來,把裏麵的擦一擦,還能用。
等到明天攝影機裏殘存的血侵入太深,那就真的無力回天。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我回家……”
“不回去。”一道男聲在她身邊響來,“就在這兒住著。”
醫生點頭,“好,一會兒還要掛水,三少注意些。”
“嗯。”
醫生離開。
歐陽酒瞥了眼傅淩驍,“你給我做主嗎。”
傅淩驍低低說道,“不爽了你就罵,但是出院不可能。”
“傅淩驍!”歐陽酒喉了一聲,“我為什麽會被狗咬,你為什麽那麽快知道,不是你和他合夥在我家附近蹲守嗎?誰要你們送飯了,誰需要你們多管閑事!”
傅淩驍沉默了兩秒,燈光灑下,她的臉龐蒼白到近乎透明,眼裏惱怒煩躁。
他說,“好好休息。”
轉身出門。
歐陽酒氣的把枕頭扔了出去,他現在是……連吵架都不跟她吵了。
她覺得滿腔火氣打在了棉花上。
很快的護士來給她掛鹽水。
她也疲憊的很快睡去,等她睡著了傅淩驍才進來。
燈光暗下去,傅淩驍坐在床邊,一聲歎息在寂靜的病房裏綿延開來。
後半夜歐陽酒開始發燒,渾身滾燙。
傅淩驍叫來了醫生,他擔心是狂犬病毒,畢竟是流浪狗,細菌太多。
醫生:“史上狂犬病最快發作是十年前在墨西哥,一位五十歲的男性,那位先生也是被一條流浪狗咬,不到半天時間他就有了明顯症狀,那是因為那條狗剛好是狂犬病發作期,他本身抵抗力也差,病發24小時後,死亡。三少不用多慮,這位姑娘多半不會中招,兩條狗的化驗結果還沒出。”
傅淩驍不放心。
醫生給了退燒藥,抽了血,以防萬一要傅淩驍離她遠點兒,等明天結果出來了再做打算。
醫生走後,傅淩驍上了床,把歐陽酒抱到了懷裏來。
歐陽酒被燒醒了,她拽著傅淩驍的衣服,“你……”
聲音又燙又嘶啞,她徐徐睜眼,眼睛因為發燒濕漉漉的,眼神迷茫。
燒到渾身無力,她依然會氣人,“又是你,陰魂不散……跟黏皮狗一樣……你是不是要死了……非要一個陪葬的……”
傅淩驍摟著她的脖頸,捂著她的後腦勺,感受到她說話時噴出來炙熱的呼吸,他喉頭發緊,輕輕的揪了揪她的臉蛋兒。
他輕道,“知不知道陪葬的都是什麽身份,嗯?”
她反應過來了,改口,“……我要是死了,我就讓你用男傭的身份給我陪葬,你蹲在我腳邊……給我做牛做馬……”
傅淩驍露出幾顆白牙,微笑,“我睡在你旁邊,好不好?”
看來是燒的沒有了理智,跟她開玩笑了。
“不行,你沒資格睡我身邊……要那條狗來睡……”
狗?
提到這個,她混濁的意識想起來了,“給我打狂犬疫苗了沒。”
傅淩驍逗她,“沒呢。”
“怎麽不打……我得病了怎麽辦……”
傅淩驍失笑,親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得了傳染給我,我們一起病。”
她張嘴咬他,“給你,把狂犬病都給你……我不要……”
傅淩驍笑著被她咬,這緊密的擁抱和舉動,讓他心裏軟如沙下。
她咬夠了,感覺狂犬病差不多都傳染給他了,她退開,抓他的胸口,手指很燙,觸摸著他的胸膛,傅淩驍的心口都被燙了一下,他去握她的手。
歐陽酒小聲的綿綿的,“我相機壞了……我要回去……”
他說,“我給你買。”
她抽開手又去貼著他的皮膚,那種涼能緩解那股火熱一般,額頭也蹭去了他的頸窩。
她虛弱的聲音從他的頸窩裏傳來,“我……我才不要……我不要男人的錢……惡心……”
傅淩驍親了下她的額頭,“別這麽要強,錢並沒有錯。”
她撓他。
撓的還是傅淩驍胸口突起的點點,他整個人一麻。
立刻捉住她的手,歐陽酒不行,不讓他捉,她又去揪,去掐,去扯,仿佛是一個新玩具。
傅淩驍,“………”額頭漸漸的也開始冒汗,他數次去抓她的手,嗓音嘶啞的嚇人,“別玩了。”
歐陽酒不聽,一邊玩一邊道,“你給我修……”
“好,相機我給你修。乖,好好睡覺,手拿下來。”他第一次誘哄著歐陽酒。
去抓她的手,她像條魚一樣的躲開,她像是喝醉的孩子,理智都要沒了,“不拿……”
傅淩驍看了看她弱不禁風的神態,心裏一軟,鬆手,摟著她的腰,隨她去吧。
她又開始了揉、掐、扯、扣……那兩顆小黃豆經曆了從來沒有的神奇體驗。
她滾燙的手指夾著它,往起一拉,又去扣頂尖的位置,那種疼痛的銷魂感一波一波的襲擊著神經末梢,傅淩驍熱汗涔涔,胸膛起伏,又要隱忍著。
他閉著眼睛忍耐,他懷疑……她是清醒的,隻是在折磨他。
“傻狗……”不知道何時她叫了一聲,聲音空茫脆弱,傅淩驍嗯了一聲。
她問,“你想你爸爸嗎?”
傅淩驍沒想過,傅邦安就在他身邊,從小到大都是,沒有想的距離感。
傅淩驍低聲道,“你想嗎?”
她不玩了,手拿下來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閉眸,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傅淩驍的‘酷刑’也終於結束,他低頭親吻著她的唇角,“歐陽酒……”
歐陽酒沒有反應,已經陷入到深睡中。
傅淩驍沒有再騷擾她,抱了一會兒,起床。
兩個兩個人到病房外守著,他去了玫瑰灣。
到書房找到了她那款有問題的相機,他點亮一盞燈,開始拆解。